第一章 替身的本分“把这件珍珠白旗袍换上，领口再往下调半寸。”
顾晏辰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夹着的真丝旗袍边角还沾着高级香水的味道 —— 那是顾念希最喜欢的香型。
苏晚捏着旗袍的手紧了紧，布料细腻得硌人。
她今天刚因为低血糖在画室晕倒，额头还贴着创可贴，可顾晏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盯着她苍白的脸，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合格的赝品。
“还要学念念说话的语气，” 他补充道，指尖划过她的唇线，力道重得像是要刻下痕迹，“软一点，甜一点，别总摆着张死人脸。”
顾念希，顾晏辰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三个月前出国深造，临走前丢下一句 “等我回来”，就让他把长相有七分相似的苏晚圈在了身边。
苏晚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嘲讽，声音温顺得像只绵羊：“好，我知道了。”
她转身进了更衣室，旗袍的领口确实低得过分，裸露的锁骨处还留着昨晚顾晏辰醉酒后留下的红痕。
镜子里的女孩面色苍白，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哪里有半分顾念希那种娇憨甜美的模样。
换好衣服出来时，顾晏辰正靠在沙发上打电话，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念念，时差倒过来了吗？
我让厨房给你炖了燕窝，等你回来就能喝…… 嗯，我等你。”
挂了电话，他转头看向苏晚，眼神瞬间冷硬：“过来。”
苏晚走过去，刚想按照他的要求摆出温顺的姿态，就被他捏住下巴强迫抬头。
顾晏辰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像是在寻找顾念希的影子，最后却不满地皱眉：“还是不像，眼睛太利了。”
他松开手，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扔在茶几上：“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安分点，别想着做不该做的梦。”
苏晚看着那叠红色的钞票，指尖微动。
她需要钱，母亲还在医院等着手术费，这也是她当初答应做替身的唯一原因。
但这不代表她要忍受这种屈辱。
等顾晏辰摔门离开，苏晚立刻脱下那件闷热的旗袍，换上自己的 T 恤牛仔裤。
她打开电脑，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屏幕上跳出的是顾念希的详细资料 —— 从小学到留学的学校，喜好厌恶，甚至还有一张她和家人的合照。
照片里，顾念希挽着一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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