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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有月明》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路屿舟歌莉讲述了我曾在首都星地下城捡到个小崽在一群想爬我床的小崽子他最懂能出谋划会撒娇卖就是黏人得过动不动抹着眼扯我衣角: 姐别丢下好不好?跟在我身边养了五最后被我遗弃在废弃航道十年我带的星际海盗被一网打当年的小崽子军装笔用军靴抬起我的下笑意晏然: 姐你当年抛弃我的时可曾想到今天?1.阴沟里翻被帝国一锅端我背手扣着能量被压到他们长官面...
主角:路屿舟,歌莉娅 更新:2025-10-20 22: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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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想爬我床的小崽子里,他最懂事。
能出谋划策,会撒娇卖乖。
就是黏人得过分。
动不动抹着眼泪,扯我衣角: 姐姐,别丢下我,好不好?
跟在我身边养了五年,最后被我遗弃在废弃航道上。
十年后,我带的星际海盗被一网打尽。
当年的小崽子军装笔挺,用军靴抬起我的下巴。
笑意晏然: 姐姐,你当年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今天?
1.
阴沟里翻船,被帝国一锅端了。
我背手扣着能量锁,被压到他们长官面前。
军靴不紧不慢地叩着地板。
紧接着,光滑锃亮的靴面抬起我的下巴。
路屿舟俯视着我。
光洁的额头下一双天蓝色的眼睛。
像雨后清澈的晴空。
——罕见的瞳色,能卖不少钱吧?
当年我第一次见他时,也这么想。
紧接着抵住我咽喉的靴子猛地往上顶了顶。
路屿舟俯下身,俊脸在我面前放大。
当俘虏了还分神,白瑜,你可真行。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危险。
不妨仔细说说,死到临头了,你还在想什么?
我脱口而出: 长官,眼睛真好看,多少钱啊?
我听见了周围传来细碎的笑声。
路屿舟的脸沉下来。
我本来就是个人来疯的性子。
见有人捧场,更嚣张了。
长官,我大言不惭道,你人也长得好看,不然您后面把我拷在床头审?我保证比帝国的测谎仪诚实。
路屿舟和我说话都是压着嗓音的。
我这么一嗓子,人尽皆知。
手底下的人,都开始起哄。
亡命之徒,死猪不怕开水烫。
其他清场的帝国士兵,都忍不住暼过来看热闹。
对上路屿舟黑如锅底的脸色,又抿着嘴唇,要笑不笑地转回头。
路屿舟的脸上不负众望地绷起小青筋。
他刚准备发作,旁边一位副官站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声道: 迟则生变。
路屿舟蹙着眉点点头。
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挥手: 押上去。
我们擦身而过的一瞬间。
我听见了他咬牙切齿的私语。
十年了,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吗?
你真是好样的,白瑜。
2.
塞进昏暗的单人舱室,我终于老实了。
满嘴跑火车,只是试图掩盖我语气下的心虚。
我没有想到,船会翻在路屿舟手上。
二十三年前,单薄的小崽子在地下城攥住我的衣角。
一脸泫然欲泣: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我明知他是碰瓷,却还是收下了他。
天地可鉴,最开始我只是看中了这双价值不菲的眼睛。
奈何崽子太贴心。
乖巧会来事,读书又识字,还能出谋划策。
很快成为我的心腹。
彼时我是星际海盗响尾蛇手下炙手可热的人物。
总有人送小男孩到我床上。
某一天应酬完回来掀开被子。
看到了穿着纱衣的小崽子,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勾着我的袖子喘息: 姐姐……
眼波盈盈,唇色殷红。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踹了心猿,勒住意马。
把小崽子连人卷被子扔进冷水里。
大发雷霆: 谁他爹的敢对老娘的人下手?
我查了三天,人心惶惶。
直到小崽子认了自己自导自演。
为什么那些小男孩可以,我就不行?小崽子红着眼眶,我绝对比他们,更会讨姐姐欢心。
我哭笑不得: 那些小男孩是专门调教出来的工具,谁知道干不干净,我从没碰过。
小崽子立刻毛遂自荐,小心思都写脸上: 姐姐,你可以试试我——
我直接给了他一脚: 我对毛都没长齐的未成年不感兴趣。
从那以后,我让他给我守门,再没小男孩出现在我面前。
再后来,我揭竿而起,将响尾蛇取而代之。
小崽子陪我枪林弹雨走了一遭,自认为生死与共。
愈发恃宠而骄地黏着我。
姐姐,我们一直会在一起的,对不对?
手底下大字不识一个的糙老爷们,都来打趣我们。
老大,什么时候和我们小船儿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我一口酒喷出来: 谁教你们的
小崽子守在旁边递纸巾给我,眉眼无辜。
姐姐,不行吗?
3.
当然不行。
我其实查到了小崽子爬我床是自导自演。
也查到了我们的初遇都是他的蓄谋已久。
当年小崽子一个人从走私犯的飞船上逃出来。
在地下城捡了一个月的垃圾。
才深思熟虑看中了我这条大腿。
人究竟怎么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还能做取舍的?
他真是天赋异禀。
信息网铺开后,更找到了这小崽子的身世。
科研世家路家的遗孤,帝国找他找的快疯了。
正逢响尾蛇的弟弟顶着他哥的名号卷土重来。
我估摸了下战力,这次可能无力回天。
小崽子还在认认真真地给我当军师。
我问他: 你想回家吗?
他装头疼: 哎呀,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姐姐的家就是我的家。
我摇摇头: 可是我没有家。
他本是矜贵的小少爷,何必跟我们过这种日子。
我没法再护着他了,他也不应该在我们之间蹉跎。
于是在又一场大战来临之前。
我把他丢弃在废弃航道南十字星,那里每隔半月会有帝国巡逻军。
那时候,我死也想不到他会从军。
也没想到,我从那场必死的火拼中活了下来。
十年后,地下城的废墟上。
星际里以凶残闻名的上将路屿舟,顶着小崽子那双如出一辙的蓝眼睛。
盯着我,弯起一个恶劣的笑容,用嘴型告诉我:
姐姐,你当年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难怪,难怪帝国军对地下城的线路了如指掌。
原来领头的是他。
我还在发着呆,舱门突然打开。
两个亲卫打扮的人,不由分说把我眼睛一蒙,嘴一塞,扛了出去。
我的手上还套着能量锁,毫无抵抗能力。
感觉自己晃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吊烧鸡。
怎么帝国飞船上也兴绑架这一套呢。
4.
晃了没一会,终于被放在了地面上。
解开蒙眼布的第一眼,看到了路屿舟。
我恍然大悟: 哦。
原来如此,难怪行事这么匪风。
我教出来的。
路屿舟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抵在唇边。
掀起眼皮,也不说话,就这么森森地盯着我。
大眼瞪小眼片刻。
我干巴巴地打了个招呼: 长官好,今天的宇宙真黑呐。
路屿舟终于纡尊降贵地开口道: 白瑜,别跟我装蒜。
我赔笑道: 长官,您想审什么,直接问就完了。
路屿舟气笑了: 让你开口就这么难么?好,好。
他不知从哪抽出卷鞭子,敲了敲桌子。
通缉犯白瑜,你无权保持沉默,接下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真的要审?
我心里犯嘀咕,帝国这么随便?
一个上将的飞船单人间就可以开审?
随后,路屿舟红着眼睛看我: 第一个问题,十年前,为什么抛弃我?
……
5.
原来是这个审法。
真该让路屿舟手下那帮人,看看他们老大现在这个表情。
我对着那张怨妇脸斟酌了一下。
天蓝色眼睛的来历并不难查,我委婉地说,我只是将你还给帝国。
却没问过我的想法?他咄咄逼人。
没有比跟着星际海盗更没出路的事了,小少爷。
我语重心长。
十年混到上将。
纵然现在人均寿命三百年,能十年从小屁孩混到上将也绝非易事。
我不止一次在新闻中看见,眉目冷峻的路屿舟一身军礼服,在一排上将之间当壁花。
有种鹤立鸡群的美。
也无怪乎他是那群卦娱乐记者最喜欢捕风捉影的对象。
连我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手下们都知道,帝国元帅的小女儿歌莉娅对他早已芳心暗许。
我还在刀尖上舔血讨生活的时候,小崽子已经过上了人上人的日子。
不好吗?
路屿舟低低笑了一声: 我宁愿和你落草为寇。
我: 什么?
我还没没听清他说什么,飞船却突然猛烈地震荡了一下。
敌袭的警报响彻船舱。
我听见冰冷的飞船广播嗷了一嗓子: 注意,海盗偷袭——
紧接着场面混乱了起来。
路屿舟却还不紧不慢地盯着我看了一会。
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开口道: 敌袭了还这么淡定,心够大的哈。
紧接着,广播又是嗷的一嗓子: 警报,警报,飞船损毁超过 30%,通缉犯白瑜越狱——
我: ?
哈喽,刚说谁越狱了?
路屿舟终于动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既然来了,别想再从我身边离开。
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眼前一黑的。
想来路屿舟早有预谋。
总之,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深黑色的床单,深黑色的抹胸长裙。
常年飘在太空的人,肤色都很苍白。
黑与白,极致反差。
连脚腕上叮当作响的脚链都透着艳丽的味道。
一只手被锁在床头。
上上下下打量了房间一番。
对面墙上挂了一颗流光溢彩的火蓝欧泊石项链。
这种罕见的颜色来自于我的母星。
一颗已经被炸毁的恒星——赛斯芒顿星。
岩浆一般流淌的灼红中,藏着一抹清澈的蓝。
像路屿舟的眼睛。
我无意间得到了它,然后把它送给了路屿舟。
十年前我把路屿舟塞生态舱里的时候,他也一直戴着。
这个房间的主人不言而喻。
我听说一些心理变态的帝国政客有把金丝雀锁在庄园里的习惯。
路屿舟都在帝国里学了些啥啊?
房门被打开,路屿舟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走进来。
看到我的时候顿了一下。
眼神深邃: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我晃了晃腕上的手铐: 什么意思?
姐姐,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他走过来,俯下身。
在我颈边深嗅一口,轻声重复: 把你拷在床头审,保证比帝国的测谎仪更诚实。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尴尬。
气息灼热,还很痒,我下意思缩了缩脖子。
眼睁睁看着路屿舟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目光晦暗。
盯着猎物的眼神。
我瞬间不中了。
幸好,他的个人终端及时响了起来。
打断暧昧的氛围。
瞅着他个人终端上弹起的日程——晚宴。
我憋着笑: 慢走不送,路上将。
这几个字不知道触到了路屿舟哪根神经。
他沉默着打量我片刻。
突然掏出钥匙给我开了锁。
姐姐,跟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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