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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的爱靳澜完整版

水煮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七日的爱靳澜完整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钟薛高靳讲述了​儿子想吃钟薛我没舍得等他进学校我一口气买了两个蹲在路边咔咔校门口停着的卡宴缓缓降下车我前夫靳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林柒你竟然敢虐待老子儿还吃独食好谁又想得又拽又凶的他后来会抱着我的骨灰盒歇斯底里地哭1儿子看中冰柜里的钟薛高了: 妈沫我想吃这我一好家这不是雪糕刺客68的价这狗贼猝不及防就刺了我卡姿兰大眼睛一我拿了瓶常温的矿泉水递...

主角:钟薛高,靳澜   更新:2025-06-16 16: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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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想吃钟薛高,我没舍得买。

等他进学校后,我一口气买了两个蹲在路边咔咔旋。

校门口停着的卡宴缓缓降下车窗。

我前夫靳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林柒柒,你竟然敢虐待老子儿子。

还吃独食儿。

啧,好凶。

谁又想得到,又拽又凶的他后来会抱着我的骨灰盒歇斯底里地哭呢。

1

儿子看中冰柜里的钟薛高了: 妈沫我想吃这个。

我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雪糕刺客么。

68的价格。

这狗贼猝不及防就刺了我卡姿兰大眼睛一剑。

我拿了瓶常温的矿泉水递给儿子: 那你就想着吧。

儿子噘噘小嘴,癫癫儿地就跑进了学校。

快看不见人影的时候他扭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沉着冷静地走回小卖部,递给老板钱: 两根钟薛高。

老板冲我竖了根大拇指:

再甜不能甜孩子,再苦不能苦自己。

我点头表示赞许:

穷养儿子穷养女,富养自己长身体。

然后在儿子遥遥绝望的眼神中。

我左手一根丝绒可可,右手一根海盐椰椰慢悠悠地旋了起来。

天气热,雪糕有些融化了。

黏稠的奶液流到我手背上,我蹲在路边偏头舔了手背一口。

我面前那辆卡宴,缓缓降下了车窗。

2

后座上,坐着我久违了的前夫。

靳澜。

他头发留长了,黑色刘海几缕耷拉在前额。

眉宇间看上去依旧有些凌厉桀骜。

一身银灰色禁欲西装衬得他越发人模狗样。

心跳如故。

我竟然有一种王宝钏挖野菜的感觉。

只有我知道。

少年的靳澜,留着寸头,银色耳圈。

将我抵在操场墙上发狠亲的样子,是多令人难忘。

那时候的他舔了舔唇瓣: 你今天多看了隔壁那男的两眼。

下次再看,信不信我当着他面亲你?

霸道中二得不像话。

那时候我数摸着他腰上的六块腹肌,心不在焉: 那你挖了我眼睛吧,我管不住自己。

他手臂微微发力直接托起我的腰,把我放到台子上坐着。

与我平视。

少年黑润润的眼珠子盛着月光和星子,和我的脸。

将那七分不羁浸润得微微柔了些。

他又亲我,轻哼: 我舍不得。

3

一别七年,好久不见。

此时的靳澜眼里早已没有了当初只有对我才会流露出的柔和。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林柒柒,你竟然敢虐待老子儿子。

他可能觉得没发挥好,又补了句:

还吃独食。

他最后甚至言语攻击还不够,准备下车。

而我,轰一下站起身来。

扭头就跑。

还举着我两根快要融化掉的钟薛高。

直接跑成了风火轮。

直到跑到小区门口,我才敢回头看了眼靳澜有没有跟上来。

还好,没有。

4

回到家后。

手上的钟薛高已经融化得不成样子了。

我把它丟进垃圾桶里,去洗手。

洗手池里我的鬼样子吓了自己一跳。

胡乱扎起的头发,一脸暗沉,黑眼圈。

眉心中央还长出来一颗嚣张跋扈的大痘。

早知道会遇到靳澜,我一定化个妖艳贱货妆。

怎么也是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的逃跑。

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跑得那么猥琐。

但靳澜,好像素来不喜欢我浓妆艳抹的样子。

他十岁生日那天。

也是我们刚进大学的那天,他跟朋友们在包间里唱歌喝酒。

我被室友们推攘着进去。

一字肩上衣,小短裙,嘴唇涂得亮闪闪的。

靳澜竟然全程都没怎么理会我。

5

直到我在上包间厕所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穿好裙子去开门,一个身影直接把我推进卫生间里。

低头就抱着我的脸,对着我脖子就啃。

他皱眉皱得凶,一脸烦躁: 林柒柒,下次你再穿这种衣服试试?

他拿纸巾把我嘴上的口红擦了又擦,这才又低头亲了会儿。

半晌后才分开,唇角这才松弛下来: 这样好看多了。

幼稚得没眼看。

而现在,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同样是上翘的。

没骨气。

我揉了揉脸颊,叹气。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以及我此时此刻,最想听到又最怕听到的声音。

林——柒——柒

躲着我是吧?

靳澜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6

啧,好凶。

为什么不躲呢?

这话不是他亲口说的么。

他自己说,以后再也别见了。

当初离婚的时候。

我俩一夜未眠,在客厅抽烟坐了一夜。

我记得那天我下车前拽着靳澜的衣角。

不离,可以么?

靳澜沉默地咬着烟,没点。

最后他掰开我的手,一根一根手指轻轻拉开,双眸通红。

林柒柒,你自己觉得,还回得去么?

7

我想了想,也对。

靳澜拽着我手臂,拉我进了民政局。

离婚证为什么也变成红色的啊,明明这么伤心的时刻却要用红色来掩饰悲伤呢。

靳澜牵着我的手,在工作人员诧异的眼神中。

我们这对明明刚拿完离婚证的前夫妻,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走出了民政局。

靳澜跟我站在民政局的车前。

他几天没刮胡子,眼神里带了颓,不再似之前那么亮了。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把车钥匙,银行卡,全塞给我。

房产证上一直填的你名字。

都给你。

他弯腰,俯下身子,额头抵过来。

抵在我的额心,额角温热,鼻尖冰凉。

林柒柒,以后别见面了。

自己好好过。

他什么都给我了,一个人独自朝着回家的反方向走去。

我伸出手,什么都没抓到。

坐在花台上哭成了狗。

靳澜他,是真的不要我了。

8

门外敲门的声音,不疾不徐。

屋子里没开灯。

估计装死,他过一会儿就会走了。

林柒柒。

靳澜狠道: 长能耐了?这么大的事情都瞒我?

我有点不知所以。

瞒他什么?

他连我屁股勾子上长了几颗痣都门清儿。

最近脑袋不好使,健忘。

我靠着门蹲下来想了好半天。

目光所及之处。

啧,儿子的小黄鸭小水壶又忘了拿了。

啊,想起来了。

我瞒着他,偷偷生了个崽。

9

林柒柒。靳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他似乎也是靠着门在讲话。

我们谈谈,行了吧?

他的调子软了下来,我还以为他永远不会用这种调子跟我讲话了。

我皱了皱鼻子,眼眶有点发酸。

正想开口。

我隔壁李阿婆的声音传来: 你找小林啊?

她不在这里了。

李阿婆年纪很大了,眼睛不怎么看得见。

没事儿时我做饭买菜都会给阿婆捎一份,偶尔帮忙收拾卫生。

她儿子会付钱给我。

原本她不怎么喜欢生人,甚至连儿子坨坨她都不怎么喜欢。

皱巴巴的一张脸板着,加上混浊的眼,看着挺凶的。

但坨坨一点也不怕她。

每天奶奶长奶奶短地叫,日子一长,再硬的石头也会捂热。

偶尔再去李阿婆家里送饭菜,她会用拐杖敲敲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小木凳,冲坨坨喊: 小皮猴,过来坐着吃饭。

别烦你妈了。

李阿婆有老慢支,天气凉了总会犯。

咳嗽了两声,声音苍老又嘶哑: 走吧,人不在这了。

10

前两年欠了很多很多钱。

带着坨坨躲到这个老小区里来。

我告诉过李阿婆,如果有陌生人找来,就说我搬走了。

看来她还记得。

片刻,靳澜低沉的声音又起: 那您知道她现在住哪儿吗?

李阿婆拐杖笃笃作响,似乎没准备搭理他了。

我听到门缝下的影子在外面静默了许久。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靳澜离开了。

坨坨是他儿子。

但我不打算把坨坨给他。

11

坨坨快放学了,我去接他。

太阳好大,烤得我受不了,我又去冰柜拿了个雪糕,躲在树荫底下啃。

这次拿的小布丁。

还是这个对我胃口。

刚咬了一口,那辆卡宴就又出现了。

而坨坨,已经出现在校门口。

我朝他挤眉弄眼打手势,坨坨心领神会,噌噌噌往学校里面跑去。

当靳澜靠着车门抽第七根烟的时候。

我已经跟坨坨坐在肯德基的餐厅里面了。

坨坨看着我啃香辣鸡翅,咬着薯条,脸颊鼓鼓的,像在不高兴。

我吐了块骨头: 咋了?一脸不爽的样子。

坨坨脸都快挨到我手里的鸡翅了: 妈妈,鸡翅好吃么?

我细细咀嚼,认真道: 有点辣。

记着以后别吃这个,拉嗓子。

坨坨哭丧着脸: 那白天的雪糕好吃么?

我捂着腮帮子摇头: 好吃,但粘牙,牙齿都粘掉了一颗。

坨坨,你要记住,越是长得漂亮的雪糕就越会骗人。

坨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我俩手拉手走在巷子里。

旁边走过一家三口,坨坨问我: 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

我蹲下身,抚摸着坨坨的脸,沉痛道: 你爸爸。

噶了。

一个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柒柒,所以你真的到处跟别人说我死了?

12

我抖了一下。

转身,身后的靳澜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跑完步似的。

我: 嗨,好巧。

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不巧。

老子蹲你三天了。

我一惊,接着靳澜就指着坨坨: 我儿子?

虽然说,这两人十成地像,坨坨看起来就像一个可爱版迷你靳澜。

但我仍打算睁眼说瞎话。

噢,太可惜了。

虽然我也挺希望我儿子是个富三代,但他确实不是你儿子。

靳澜置若罔闻,弯腰单膝曲下,动作有些生硬地摸了摸坨坨的脸。

叫什么名字?

坨坨: 帅哥。

靳澜: ……

13

十分钟后,我抱着坨坨坐在了靳澜的那辆卡宴上。

车内空调开得很低。

月份的天气,车内车外的温度迥然不同。

燥热感全消,我舒服地轻哼了声: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靳澜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

他声音好像柔和了几分: 回家。

家?

我跟坨坨的家,是那个月租不到一千块的老小区居楼。

没电梯,没天然气。

第一次扛煤气罐上五楼的时候,我还蹲在楼梯间哭了一场。

跟靳澜在一起的时候,我连包都没背过。

我甚至连手机都掏出来了准备打给靳澜。

可他手机号打不通。

他早就拉黑我了。

而今,靳澜的面容五官线条依旧明晰,眉眼如初。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眉心是紧的。

而现在,好像心情还不错?

我轻咳了声: 不用了,你都要结婚了。

孩子他爸还在家里等我。

14

车子在路边停下。

我看到靳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手背青筋凸起。

他抬眼看我: 林柒柒,不撒谎你要死吗?

我被戳中痛处。

抱着坨坨就想拉车门下车。

车门锁上了。

靳澜脸色沉下来,抿唇不语。

脸颊肌肉鼓动。

像是有怒火从肌肤之下滚烧过。

我不敢吱声。

他看我这副样子,好像更生气了,油门一轰,车子重新驶出去。

路程太长,我跟坨坨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身影笼着我。

甚至直接来抱我。

虽然他已经把动作放得很轻了,走了两步我还是醒了。

我窝在靳澜怀里,他低头看我一眼: 可以再睡会儿。

我摇头: 放我下来吧。

我感觉到他手指紧了紧,然后松开了。

我问他: 坨坨呢?

他扬了扬下巴指向旁边: 睡了。

我看过去,他的一个助理抱着坨坨跟在后面。

15

坨坨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很可爱。

我想起我刚生坨坨的那段时间,脱发,失眠,每睡不到两三个小时就得起来喂奶。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觉得那是我这辈子感受到最静谧和接近灵魂出窍的时刻。

但脑子里却是烦躁和狂嚣的难受。

严重的睡眠不足。

被孩子惊醒后心脏的疯狂跳动和不适感席卷全身。

我感觉,我快要疯了。

有一次,我在又一次被吵醒后,耐不住火气将坨坨狠狠丢在床上。

坨坨哭得很可怜,皱巴巴的小脸也不好看。

可哭着哭着,我也哭了。

我又愧疚又懊恼地重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哄。

坨坨很快就睡着了。

第六个月,坨坨突然有一天就不吃夜奶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就好像,他也在拼命生长着,急着为我分担压力。

只是赶着让我多睡会儿,简直就像网上说的那种天使宝宝一样。

坨坨动了下,看起来快要醒了。

我走过去: 孩子给我吧,他习惯了我抱。

坨坨六岁了,抱着其实是有点吃力的。

进电梯后站了会儿我气息就开始急促了。

靳澜突然伸手接过坨坨: 我来吧。

坨坨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他垂眸,轻轻拍了拍坨坨的背。

脸上有温柔神色。

这房子。

是靳澜送给我后我又卖了的房子。

在坨坨一岁的时候,他生了场大病。

16

我将房子抵押给那人筹治病的钱,最终钱和房子都被人骗走了。

那场骗局有很多受害者,我是其中之一。

那个骗子带着巨额骗资,逃到了国外,至今没被抓到。

我不是最特殊的,还有比我更艰难的家庭。

我背着坨坨去法院的时候,门口用板车推着的奄奄一息的老人,他儿子头发也白了,还缺了一条腿。

求助无果,酒吧也早就关门了。

微薄薪水根本支撑不住药费,我只能带着孩子借钱。

认识的所有亲戚,几乎都借遍了。

我从以前那个年轻朝气的林柒柒,变成了老赖。

我只能到处搬家躲债,然后找点零工一点点还债。

房子里所有的摆设都还是原样。

这几年,就像只是做了场梦。

入夜,坨坨在儿童房里睡了。

当时卖出去的时候还没有装成这样,我跟靳澜之前是不打算要孩子的。

我俩都不喜欢孩子。

靳澜给我倒了杯温水,递给我: 林柒柒。

谈谈。

17

他喊我名字的时候。

又没带多少感情了。

心头刚涌起的热意瞬间退却。

就好像我俩只是一对即将进行谈判的商业对手,不带半分多的私人感情。

我先开口: 孩子是不可能给你的。

绝对,不可能。

靳澜: 明明怀了我的孩子,当初撒谎干什么?

我笑笑,嘴唇有点干: 因为当初的确跟沈祈睡了啊。

靳澜沉默无声地看着我。

他以前就这样,气到极致的时候反而不说话。

就像那天他冲进酒吧房间抓到我跟别人躺在床上的时候。

他的眼睛都是红的。

像是独自觅食归来的恶狼双眼沁了血。

虽然不知道什么状况,我下意识地冲过去抱住他。

然后喊那人走。

他要是不走的话,今天这屋里。

会死人。

那人走了后,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力气,我坐在地上发抖。

因为昨晚,我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靳澜的手,轻轻搭在我头顶摩挲: 林柒柒,离了吧。

我摇头。

他声音冷静到可怕: 不离,你是想让我杀了你吗?

18

这事后来闹清楚了。

有心人的有意为之,我的酒被换了。

而沈祈喜欢我已久,他被欲望模糊了理智。

所以一切情景都是那么地刚刚好,他把我抱上了二楼。

离婚后,沈祈想求婚。

我那段时间自我折磨得几乎没了命,我告诉他: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看到你,我觉得自己脏透了。

终于有一天,沈祈看到我买了安眠药。

他跪下来告诉我。

那晚上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他没碰过我。

他就是觉得靳澜配不上我,想借这个误会拆散我俩。

我带着这个消息兴冲冲地回去找靳澜。

却看到他的公寓里出来一个女人开门收快递。

那女人赤着脚,头发微乱,穿着靳澜的白 T 恤,露出两条大长腿。

是黎秋。

19

其实靳澜这人也就是外表看着浑,但是学习工作能力水平都是顶尖的。

大学毕业,他没有靠家里的资助,就跟朋友开了家工作室。

第一年底就拿到了人生第一桶金。

而我,路却好像越行越偏。

最后开了家小酒吧,整日黑白颠倒。

像是跟靳澜拿反了命运牌一样。

靳澜忙得很,但因为是跟朋友合伙的工作室,规模逐渐扩大成了公司。

他朋友的妹妹,黎秋,打着助理的名义,总是日日夜夜跟在他们身后。

20

黎秋像个蠢蠢欲动随时窥伺介入的小绿茶。

我烦她得很,见她就是一个大白眼。

丝毫不掩饰我对她的反感。

靳澜公司规模扩大那天的庆功宴,我故意让靳澜哪儿都没去得成。

公司搬了新址。

以前的老办公室空间逼仄,风扇嘎吱作响。

他将我抵在墙上亲。

林柒柒,我特么服你了。

叫我来这里就为了看你的新袜子?

我哼笑。

他手臂微微发力。

伴随着轻微的撕裂声,袜子烂了。

21

我操。

我三千块的香香袜啊我心痛如刀绞,抓起他的小臂在上头咔嚓留下好几个牙印儿泄愤。

再买。他亲了亲我的鬓发,只能在家里穿给我看。

我哼哼唧唧。

最后累到还是他用外套直接裹着我进电梯下到停车场。

还好一路无人。

靳澜送我回家后,我睡到半夜口渴醒了,摸到旁边没人。

他留了短信: 先睡,公司那边得去一趟。

天亮他才回来。

22

我俩各自忙碌,可不同的是。

靳澜是真忙,而我只是糊口,原本两人就隔着条沟,我们假装视而不见罢了。

可我知道,终究有一天。

那沟,会将我拖下深渊。

酒吧里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跟这些人打交道,得随时变换面孔。

我穿着靳澜最不喜欢的衣服,化着浓妆,接待着那些来店里寻找慰藉的人。

靳澜现在很少来店里。

他说看到那些男的盯着我就火大。

他不止一次提过要我关了酒吧。

我告诉他: 靳澜,我这人一事无成,碌碌无为。

这辈子唯一的成就就是拥有你。

如果连这家酒吧都开不了,那我就更没有底气站在你身边了。

他欲言又止。

我知道,酒吧不值钱。

可穷人,也要脸。

我跟靳澜的矛盾,终于有一天被黎秋亲手点燃。

23

那一晚,我店里有人打架,酒瓶子乱飞。

碎片划了小腿,缝了十二针。

我其实平日里是不娇气的,但不知道那天为什么就是很想靳澜在。

想看他护着我的样子。

新来的驻场歌手就是沈祈,话不多但还挺靠谱,他报完警,弯腰就要来抱我: 柒姐,我送你去医院。

我龇牙咧嘴地示意他别说话,我正给靳澜打电话。

凌晨三点,电话接通。

黎秋接的: 澜哥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衣服送去干洗店了。

他在隔壁房间睡,柒柒你别误会哦……

24

去敲他的门,让他接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得有点多。

我牙齿有点打颤。

觉得身上很冷。

沈祈脱了外套罩在我身上,他蹲下来: 柒姐,别闹了。

咱们先去医院行不行?

黎秋那边似乎确实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

敲了许久。

没人应。

我挂了电话,跛着脚,忍着剧痛往外挪。

挪到店门口的时候,沈祈快步走上前,不顾我的反抗一把横抱起我。

到医院后,缝针的时候,打完麻药缝到一半我麻药过敏了。

还剩一半没缝,得换一种麻药。

我咬咬牙让医生直接生缝。

缝完最后一针,我像跟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津津的。

沈祈低声道: 柒姐,你哭出来也没关系的。

我看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女鬼一样惨白的笑容。

沈祈: ……

25

等我醒来的时候,靳澜已经到店里了。

酒吧二楼有我的休息室,有时候晚上关门太晚了或者喝大了就懒得回家。

因为有时候就算回了家。

靳澜也不在。

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休息室的床很小,单人的。

晨曦的日光从窗帘后头漏了点进屋来。

我醒了,就感觉有人从身后环着我的腰,还往他怀里按了按。

靳澜的声音很沙哑,透着疲惫。

对不起。

第二天靳澜没去公司。

而是陪着我在酒吧里待了一整天,晚上他朋友们带着昨天砸东西的社会青年到了店里。

靳澜给我上完药,慢条斯理地放下卷起手肘上的袖子。

伸手拿了个酒瓶,砸碎了。

然后递给那人。

音调平静但透着毋庸置疑的狠劲儿:

进局子留案底还是酒瓶子。

自己选。

26

最后那人颤巍巍地在自己腿上划了一个一样的伤口。

靳澜才同意他离开。

我: 你这么扣人,不怕他闹啊。

靳澜把我搂在怀里,亲吻我的发顶,掌心轻轻揉着我的小腿。

笑了声: 他不敢。

昨天伤你的监控还在我们手里,要真闹的话。

我会送他进去找人教他做人。

靳澜没有开玩笑。

他家里,背景颇深。

父母经商。

兄弟姐妹个个海归、留学、医生、律师。

我俩家境差距很大,连结婚,都是偷偷领的证。

靳澜已经快一年没跟他父母联系过。

我焦虑,我当然不会理所当然地觉得我配得上他。

更多的时候。

我甚至怀疑靳澜是不是选错了人。

27

而我,有那么一个肮脏的家庭。

连我自己都是碌碌无为平庸之人。

靳澜陪了我几天,晚上他陪我坐在角落的吧台里。

看到沈祈。

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那天在你休息室门口守到天亮。

是喜欢你?

我腿上伤口结痂,正痒得我抓耳挠腮的,没好气道: 黎秋不也喜欢你?

怎么,我还不能有个追求者了?

越说越气,我扭动着身体就想从他怀里站起来,他手掌按着我小腹,不让我动。

哧哧笑: 林柒柒,想勾搭别的男人?

做梦。

28

再后来就发生那件破事儿。

我看到黎秋熟门熟路地拿完快递,又重新返回屋子。

而直到天黑,那屋子的门除了拿外卖打开过。

都没有再出来过人。

我们才离婚一个月,他就这么快接受别人了。

我形容不出来我心里的感受。

只是觉得头晕恶心得厉害。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我反胃,呕吐,看到食物就泛酸水。

第三个月,朋友张蜜说我腰围大了,去了医院才知道。

我居然怀了一个人。

29

这事震惊得我几天几夜没睡好。

B 超单上的那粒小豆子。

是个孩子?

张蜜问我: 沈祈的?

我不吱声,还沉浸在我怀了一个人的事实中。

张蜜不知道事情,还在骂娘: 妈的,这狗男人这么久不见人影,什么玩意儿?

我: 不怪他,我赶他走的。

张蜜劝我: 打了吧,如果不打算跟沈祈在一起,你一个人没法养孩子的。

我头疼得紧,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再说吧。

张蜜: 行吧,还好靳澜够意思,给你留了钱,留了房子。

忙不过来记得找一个月嫂。

我咳嗽了一声: 这事儿别告诉靳澜。

我要脸。

张蜜摇摇头叹气,走了。

我摸着小腹处那一处几乎察觉不出来的小凸起。

原本不喜欢孩子的我。

为什么会一点想打掉他的念头都没有呢?

这,真的太可怕了。

30

孕前期没有一天是好好吃过一顿完整的饭的。

连喝水都吐。

张蜜来看我,看到我脸都瘦脱相了,指着我肚子骂了句: 小兔崽子你妈都辛苦成这样了,能消停点不?

神奇的事,第二天孕吐就减轻了不少。

像是真的听懂了。

羊水破的那天。

我不疾不徐地换上成人尿裤,提上待产包,拦了辆车去医院。

路上还有心情跟司机开玩笑。

司机: 看这肚子应该是儿子,姑娘你家人呢?

我笑了下: 没有家人。

他叹气。

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的……

31

张蜜赶来后。

进待产室的时候我还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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