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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棋子

古十月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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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棋子》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古十月”的原创精品林舒瑜温宁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父皇有一朱砂除了没给她名宠她爱从无底母后因此成了笑日日被她折还没了两个孩当初靠着家世显抢了我的位如你这皇当的可威风?母后心灰意黯然命不出头她被册为新灵堂她说要好好照拂漠北可刚死了原本宫已向陛下请公主嫁过即可显贵无儿孙满我温顺谢她恩只是和亲的车马还未启她最为依仗的国舅已成了我的裙下1料理完弟弟...

主角:林舒瑜,温宁   更新:2025-06-16 18:3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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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有一朱砂痣。

除了没给她名分,宠她爱她,从无底线。

母后因此成了笑话。

日日被她折辱,还没了两个孩子。

当初靠着家世显赫,抢了我的位置,如今,你这皇后,当的可威风?

母后心灰意冷,黯然命陨。

不出头七,她被册为新后。

灵堂前,她说要好好照拂我。

漠北可汗,刚死了原配,本宫已向陛下请旨,公主嫁过去,即可显贵无双,儿孙满堂。

我温顺谢她恩典。

只是和亲的车马还未启程。

她最为依仗的国舅爷,已成了我的裙下臣。

1

料理完弟弟的丧事,母后病得很快。

短短几日,像被抽干似的,没了人样。

可未央宫中,除了送来几碗汤药,并无太医值守。

林舒瑜产子在即。

父皇衣不解带待在启辰宫,生怕他们母子有个万一。

但凡懂得察言观色的,都去了她那,谋前程。

我不甘心奔向太医院,只找到一个留值的小太医。

为了能让他看一眼母后,我几乎已跪在他面前。

可他还是面露难色,硬扒开了我的手指:

公主莫要难为微臣了,贵妃娘娘说了,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挺过来的

吉人自有天相。

三年前母后产子,命悬一线,她便是用这说辞,阻拦父皇。

生个孩子而已,皇后娘娘既不是头胎,又有神佛庇佑,自然能母子平安,倒是臣妾,犯了头风,难受得紧啊。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她捻在嘴角得逞的笑。

幸而彼时,舅舅还官居宰辅。

我冒险去到宫外求援,尚能解母后性命之忧。

可如今,舅舅下狱待斩,自身难保。

我还能去找谁呢?

算了。母后绵软拦下。

将我绝望的脸埋进她怀里。

不怪你孩子,怪母后没用,护不了梁家,护不了你弟弟,也护不了你。

可即便如此。

她还是为了我,硬撑一口气,站到了启辰宫外。

苦苦哀求大太监,希望能得见父皇一面,恩求我的婚事。

娘娘,并非老奴不让,而是陛下他……实在不得空啊……

宫门内,男欢女笑,丝竹管乐,此起彼伏。

臊得大太监的脸,红白交替。

母后没有再为难他,黯然离去。

十日后,启辰宫热火喧天,龙子降诞。

未央宫寒若冰窟。

母后死在了我怀里。

2

国母薨逝,理当举国发丧。

可偌大的宫城,只有小小的三清殿,挂白扬幡。

守灵哭跪的孝子,也只有我一个人。

不肖半日,连纸钱也没了。

又等上半日,司宫局的章嬷嬷,才很不情愿地送来一筐。

公主也别太挑剔了,先皇后去得太仓促,咱们哪来得及准备。

她本是居高临下搪塞我。

闻见林舒瑜进门的脚步声,转身点头哈腰,变了副嘴脸。

哎呦,娘娘怎的来了这种地方,如今您可是皇后,添了晦气,那还得了。

我本不愿理会。

可皇后二字,令我僵了手臂。

点燃的纸钱,差点烧了我的衣袖。

再抬眼,便见林舒瑜头戴南珠凤冠,身披明黄凤袍。

金丝翠珠,琳琅满目。

相较节俭的母后,胜过千百倍。

怪不得司宫局嫌母后死得仓促。

原来,是都把心思花在了这儿。

看来本宫的好事,有人还不知道。

林舒瑜衔唇恣意望向我。

而我的确不知。

今日才是母后头七。

民间续弦,尚且要等原配棺椁落定,孝行三秋。

母后还未入土,她与父皇便如此急不可耐。

薄恩寡义,弗如禽兽,不过如此。

我麻木垂首,继续烧纸。

林舒瑜也不恼。

一抬手,章嬷嬷极有眼色递去三柱清香。

不知道没关系,本宫啊,是特地来祭告梁姐姐的。

她装模作样行了三拜。

清香立于牌位前。

嚣张的神色再也掩藏不住。

本宫知道,姐姐生前最后一桩心愿,是温宁的婚事。

姐姐放心,你的后位,本宫既已坐了,你的女儿,本宫自然视如己出。

她眼尾微挑。

立刻有宫人捧着黄卷上前。

不等吟诵,她迫不及待向母后宣告:

漠北的额度可汗,姐姐不陌生吧,不仅位高权重,还是个难得的有福之人。

姬妾成百,子孙上千,如今他死了原配,温宁嫁过去,即可坐享儿孙满堂之福啊。

她不可自抑地仰天狂笑。

笑到惊了寒鸦,落了眼泪。

却见我始终冷漠旁观,索然未应。

她肆狂的眼神重新锋锐。

闪着寒刃,刺向我:

怎么,你想抗旨?

3

我平静抬眸迎上。

眼看林舒瑜眸间怒气攒聚,似要发狠。

儿臣……怎敢。

我埋下头颅,匍匐在她脚边。

娘娘既已是后宫之主,便是儿臣的母后,母后之言,儿臣怎敢违逆。

猛然被母后二字收买,林舒瑜享受起我的臣服。

算你懂事

不过就算你不懂事,也没关系。木已成舟,你嫁得嫁,不嫁也得嫁。

她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

终于,在我眼中看到惊忧化开的红雾。

她吟笑着抖起肩膀:

可怜见的,这副模样,倒让本宫舍不得了。

于是朝母后的牌位努努嘴。

给我指了另一条路。

想来梁姐姐还没走远,你若实在不想嫁,就也去上那奈何桥,说不定啊,还能追上她。

两行惊泪,惶然落下。

果然,她爱极了我慌乱的样子。

被宫人们簇拥着,长笑而去。

我注视着她的背影,眼眶灼热,迟迟回不了神。

直到灵堂死寂,陡然爆了个烛花。

母后弥留的嘱咐,瞬间在我耳边回响。

我走以后,切不能意气用事,万般屈辱皆要忍让。活着,一定要活着

可是母后。

忍让二字,谈何容易。

钻心凿肺,痛不欲生。

然而当那三柱清香升起袅袅轻烟,隐约浮现母后担下所有、决然咽气的样子。

我咬牙擦干眼泪。

重重给母后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去到常有禁军巡逻的巷道。

一群昔日追捧在舅舅身后的墙头草,正将林舒泽围在其中。

他梁国舅自恃功高,揽权霸政,陛下处掉这颗眼中钉,那是早晚的事,哪像咱们林国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如今娘娘入主中宫,林国舅可是娘娘唯一的胞弟。眼下又得陛下重用,执掌禁军,他日平步青云,定然前途无量啊

我驻足巷尾,静听他们吹嘘。

一身丧服与朱红宫墙格格不入。

林舒泽一眼看到我,眉目一挑。

不知国舅爷可赏脸一叙,我家小女年方二,姿容绝色……

舍妹沉鱼落雁,性情柔顺……

林舒泽刚行冠礼,正值婚配。

那些人是削尖了脑袋,不愿放过结亲的好机会。

林舒泽寒暄婉拒,他们还要纠缠。

正妻不行,作妾也行

我家不用做妾,做奴婢都行

林舒泽正色拱手。

远远凝视我,眸色清亮:

多谢各位抬爱,林某不才,已经有心上人了。

4

今日不同往日。

林舒泽再也不是追在我身后的小侍卫。

而是背靠林舒瑜,手握重权的国舅爷了。

远比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公主,得脸得多。

我跟在他身后。

宫人们不再眼瞎耳聋。

一声声国舅爷喊得热络,所到之处,皆是避让。

他畅通无阻地带我上了御阶,又进了一处无人的偏殿。

明日百官要在此朝拜陛下与长姐,我一时分不开身,才没去吊唁,公主别生气。

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先同我解释。

我淡然摇头。

他隐隐松了一口气: 那公主找我……

我没说话,只抬起剪水杏眸,盈盈泣泪。

已是柔弱不堪,却又拼命紧咬下唇。

落在他眼底,激起层层涟漪。

我知道你难过又害怕,你放心,我……

他剩下的安慰,被我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撞得吞回肚里。

他一时发愣。

回过神来,轻轻推搡我:

公主,别这样……

求娶你的事,我已经跟长姐开了口,想必用不了多久,恩旨就会传下。

他并不知道。

他信赖的长姐,已求来恩旨。

却不是他兑现承诺,护我一生。

而是将我送去大漠,给年近花甲之人做续弦。

耳边,他又说了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清了。

只剩下林舒瑜讥讽的尖笑声。

于是闭了眼,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圈住他的腰身。

他还想抗拒。

最终,被我身上的合欢香击得溃不成军。

一切平息后。

林舒泽睡得很沉。

我迟迟闭不上眼,穿过窗棂上盘踞的龙纹,望着暗夜苍穹,星罗棋布。

想起数年前,母后命我善待林舒泽,也是这样的夜晚。

那时的林舒瑜,还只是个才人。

林家门庭凋败,早已四分五裂。

即便父皇无度偏爱,可她没有倚仗,在后宫依旧要忍气吞声。

她恳请父皇垂怜。

耗费了无数人手,终于在千里之外的乡泽,找到了早年走失的林舒泽。

送进禁军,做了父皇的亲卫。

可无权无势,想要立足,谈何容易。

住手

一日,他被人欺辱,正巧被母后撞上。

母后不仅重罚了那些世家子,还用心叮嘱我,需与林舒泽交好。

可我不懂。

舅舅不止一次敦促母后,林才人狼子野心,必成大患。

他们姐弟相依为命。

我若与他交好,岂非引狼入室?

母后抬头凝望繁星,低头手执棋子,布下棋局。

看似璀璨生辉,其实,都是棋子罢了。

既为棋子,最重要的,不是吃掉对方,而是留在棋盘上。

我想。

母后高瞻远瞩,怕是早已料到今时今日。

若我退无可退。

林舒泽,便是我能留在棋盘上,唯一的筹码。

5

册封之后,帝后并肩,接受百官朝拜。

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但母后并未得此殊荣。

那些趋炎附势的墙头草说得没错。

父皇从没拿母后当过枕边人。

之所以册立她为皇后,是舅舅和梁家的从龙之功太盛。

不予封赏,难安天下归附之心。

忍受敲打,低伏作小,母后二十年如一日,从未想与人争过什么。

可到头来,谁又能记得她的冤屈。

吉时渐近,礼官宫人脚步更显匆忙。

生怕稍有不慎,招了新后的晦气。

待天光尽亮,三声礼鞭破空,大太监尖嗓宣唱: 陛下皇后驾到,跪

林舒泽眉头微动,似有苏醒之兆。

我不舍垂手,如脱离母后怀抱,任拢着的丧服缓缓滑落。

只剩一件撕破凌乱的小衣。

赶在百官齐呼吾皇万岁的间隙,喊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声浪割裂天际的瞬间,喧闹的御阶前,死一般静寂。

何人在此作祟

一门之隔,传来林舒瑜被败坏风光的怒喝。

不顾背后林舒泽幽幽转醒,我径直打开了房门。

倾泻的天光,如鎏金细刃破入。

照得满室阴尘,俱化薄雾。

温宁?

林舒瑜目光惊愕。

转瞬睨向阶下百官,又敛怒冷哼,神态怡然。

她一眼看穿我的心思——

为逃和亲,胆敢做出这等祸乱宫闱、不知廉耻之事

众目睽睽下,我那重颜面的父皇,怕是半点舐犊怜爱也不会给我了。

她眼神嘲弄,讥讽我的天真。

檀口微张,在面色铁青的父皇耳边,火上浇油:

陛下息怒,温宁随了梁姐姐,都是执拗脾气,她能做出这种事,想来……还是放不下梁姐姐吧。

巧舌如簧。

母后死,竟也成了错。

傲然抬起下颌,她静等着我这点机关算计,落得比母后下场还不如。

却在我浅笑着,挪开身影,露出身后之人。

陡然脸色突变,方寸大乱。

舒泽?

端庄的凤冠珠翠,霎时间,摇晃得叮当乱响。

她失态冲上来,一把抓住林舒泽。

眼见他上身赤裸,脖颈后背全是揭发他兽行的指印和刮痕。

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了上去。

废物

脆响撼人。

却难以分辨,到底是扇在谁的脸上。

黄粱一梦,再美的梦,也该醒了。

林舒瑜双眼猩红发凸。

与我对上的一霎那,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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