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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既无情我便休出自哪里

天才琴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君既无情我便休出自哪里》是大神“天才琴心”的代表柳三段凌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柳三小姐落水成了个不同寻常的女她抛头露经办女我的未婚夫三皇子听说后皱着如此离经叛真是有伤风化后蜀州暴他自请赈借我半副身家为他保驾护回来后他身边却坐着女扮男装的柳三小见我来迎他下意识将人护在身你来做什么?看着他冷冽的眉我突然释怀民女所来只求二一是如今灾情已还请三皇子将民女钱财还二是民女自知才疏学还请殿下解除与民女的婚...

主角:柳三,段凌   更新:2025-06-17 07: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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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小姐落水后,成了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她抛头露面,经商,办女学,我的未婚夫三皇子听说后皱着眉,

如此离经叛道,真是有伤风化

后来,蜀州暴洪,他自请赈灾,借我半副身家为他保驾护航。

回来后他身边却坐着女扮男装的柳三小姐,见我来迎接,他下意识将人护在身后。

你来做什么?

看着他冷冽的眉目,我突然释怀了。

民女所来只求二事。

一是如今灾情已解,还请三皇子将民女钱财还来。

二是民女自知才疏学浅,还请殿下解除与民女的婚约。

1

我出身渝州第一商贾世家。

母亲是京城宰相府的庶女,下嫁与我爹后,先后生了兄长与我。

我兄长在 16 岁时便高中状元。

全家蒙了这个荣耀而得以风光落户京城。

父亲的心中早有所爱,但为了孟家的前程,不得已娶了我母亲,看着心爱的姑娘嫁作他人妇。

成婚三年,对我母亲冷心冷肺,害得她生了郁结。

母亲临盆之际,被太后要求与之随行上山祈福。

一行人在途中遭遇绑匪,母亲心如死灰为太后挡了一刀。

母亲死了。

而我,是被活生生剖出来的。

太后为赏母亲之功,为其追封诰命。

给我兄长加官进爵,并且大手一挥,给我和她养在膝下的段凌定了个娃娃亲。

商贾之女得以赐皇子正妃之位,何其荣耀。

我自小便知道我有个未婚夫,是当今圣上最为优秀的皇子。

或许是早产的原因,在十岁之前我智力发育得比常人缓慢。

父亲不喜母亲,自然也不喜我。

无人愿意跟痴傻呆愣的我亲近,于是我常一个人趴在墙头听行人闲谈。

段凌的名字总在人们口中流传。

一目十行,聪慧过人。

十二岁便可与学士论道,十三岁得大儒传经,十五岁随舅舅征战沙场,十岁以军功封王。

一度成为令边疆蛮夷闻风丧胆之良将,朝廷振兴之栋梁。

有如此风光无限的未婚夫,自然有人眼红于我。

认为我这般痴傻之人,不配为皇子未婚妻。

岁了,还不会说话。

第一次见到段凌时,便是我被学堂的同窗们哄骗抓了蛇去放在段凌跟前。

他们告诉我,笼子里有宝贝,拿回去献给东殿的贵人,能换我爹爹另眼相待。

伸手摸到的是个滑溜溜、冰凉凉的东西。

被咬了一口,有些痛。

当时年幼,稚子无畏,提着条未长大的毒蛇,迈着小步子颠颠地往东殿走去。

段凌的身边守卫很严,还未靠近便被泛着寒光的刀剑拦下。

书案旁,一矜贵清俊的少年缓缓抬眼,声音清冷如碎玉。

何人?

他身侧陪读之人正是我那高中状元的兄长。

兄长不经意投来的目光霎时顿住。

云儿,你怎么来了

而我整个人如魂魄离体一般,呆愣愣地看着段凌。

耳边除了擂鼓般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

好漂亮的人。

我一时间,竟然忘了呼吸。

紧捏着小蛇的手一松,蛇身迅速在殿内爬蹿。

惊了一室学士。

那年少年段凌年方十二,而我岁。

没错,我岁那年,对段凌一见钟情了。

2

那日中毒醒来后,我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

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是孟逐云,你叫什么名字?

他长得好看,眼睛、鼻子、眉毛、嘴唇,就连每一根发丝,我都喜欢。

那张脸,纵使见过无数次,我的心总会为之跳动起熟悉的旋律。

这是面对其他人所没有的。

段凌不是京城最英俊的男子,可我偏偏就喜欢他。

幸好,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这辈子唯一的幸运怕就是得了这桩婚事。

段凌会护着我,他出手教训欺辱我的人,教会我辨明是非,差人送来新制的衣裙……

深夜提着灯笼寻到被困山谷的我,牵着我一步步走出那吃人的黑暗。

那时我以为,他待我至少是特别的。

段凌好交友,上到庙堂下到江湖,贵及大世家,贫及寒门英才。他的朋友遍布天下。

如此耀眼的他,身边却早早站了一个普通至极的我。

孟大姑娘可愿与我比试一场

赛马场上,身着红色劲装的女子长发高束,挺拔的背脊衬得人英姿飒爽。

她爽朗的笑声伴着马匹的嘶叫声响彻全场。

未曾等我开口,我身侧坐着的段凌便先答了声,逐云不善骑射,我替她。

柳音雪勾唇一笑,扬起下巴冲着段凌道: 三殿下,可有彩头?

彩头定了段凌从漠北带回来的那只鹰。

那是段凌亲自驯的,宝贝得不得了。

两人翻身上马,眼底尽是勃发的兴致。

随着马鞭抽下,马儿当即撒开四个蹄子扬尘而去,两人策马并肩向密林中深入。

两人衣袂翻飞,远远看去,倒像是一对极其般配的佳侣。

我将目光收回。

盯着自己纤细的双手出神。

对侧的献阳郡主将筷子一放,这女人安的就不是什么好心思

一旁拧着帕子暗自咬牙的官家小姐当即附和出声,对啊对啊,前些日子她也是这么对我兄长的,女扮男装与我兄长在明月台比试剑法,故意往我兄长剑口上撞,我兄长愧疚得不行,此时正为她四处求取秘药呢。

武侯家二小姐重重放下筷子,轻嗤,谁说不是呢,之前她就打着论道的名义与我那蠢货弟弟共处一室,我弟弟那是已经定亲的人了,你们说像话吗?谷月家那位气得差点上门退婚。

众人纷纷唾骂不已,字里行间皆是对柳音雪的厌恶。

不知廉耻,卖弄风骚。

3

稚嫩的浅草被马蹄踩断,马儿棕红的鬃毛在风中起舞。

两人提着猎物归来。

一群男人一拥而上,将柳音雪围在中间,纷纷夸赞。

远远地,见段凌衣角破了个口子,我立即起身,想将随身的伤药送上。

刚才多谢殿下,要不是你我就要被那只孤狼偷袭了。

我脚步顿住,话音止在喉间。

柳音雪自然而然地拍了拍段凌的肩,扬起下巴冲他致谢。

无事。

段凌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我在看他,而他在看她。

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我将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滋味在喉咙间蔓延,呛得我眼角晕了泪。

宴会未曾结束,我便借口抱恙离开。

马车前,一带刀侍卫双手抱胸靠在树下等着。

是段凌的心腹。

主子让我交给孟姑娘的。

我拆开包袱,里面是一些解腻的果脯,还有几小瓶药。

解酒,止痛,补血。

我自小先天不足,病弱体寒,每月来葵水都会让我腹痛难忍。

段凌带我看了不少名医,最后在一江湖郎中那得了调理之法。

补药难得,他总会派人去寻,再请大夫配好给我送来。

璟王殿下对我们小姐真好啊。

身侧的大丫鬟察觉我的落寞,出声安慰。

我捏着温凉的瓶身,心中思绪万千。

我回身望去,偌大的营帐中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柳音雪与各个世家公子嬉戏玩闹的声音。

嘴里喊着什么义父和儿子。

璟王府的人趁着夜色送来了上好的皮毛。

来恭贺的老公公笑纹堆叠在一块,只露出一双眯缝的眼。

孟小姐,这是殿下特意吩咐老奴给姑娘送来的。

我抚着柔软的狐裘,心中的那股酸涩似乎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压下。

我笑着应下,从春池手里接过赏钱,却在老公公伸手来接的那一刻,一小匣子从他袖中掉落。

我捡起,是段凌的木雕小像。

刻功粗糙,小人的底座下还刻了小小的一行字。

音雪赠。

我还在细细端详,老公公已经浑身冷汗地匍匐在地求饶。

你见过她了?

老公公不敢再瞒,只在心中暗怪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为什么那柳小姐求着自己给殿下带东西,自己还真的应了。

若是今日被我误会,殿下必当重罚。

一把老骨头,满头白发苍苍,在萧瑟的风中颤抖。

是,是殿下让我先去了趟柳尚书府。

我问: 所谓何事?

老公公不敢抬头。

殿下给那位送了苍鹰过去,说是彩头。

我缓缓闭上双眼。

忽然觉得可笑。

搀着老公公起身后,我将赏钱塞到他手中。

公公慢走。

段凌的骑射功夫了得,镇国老将军曾赞普天之下无人能出其右。

北疆战场上,他一箭破万军,百里之外直穿敌方将领头颅。

若是这柳三小姐真的能赢了段凌,那我大晋当是又出一位战神。

4

我被拦在璟王府的大门之外。

前去询问的秋月回来禀报,小姐,殿下今日在朝堂上与那宴大夫起了冲突,现下正气着,谁都不让进呢。

冬枝还在叉腰皱眉怒斥守卫,谁都不让进?孟家大姑娘也不行?

守卫低着头,缓缓摇头。

我担忧得忍不住紧拧眉头。

早些年间,段凌脑子受过重伤,每每逢雨天便疼痛难忍,见不得风,更不能着凉。

段凌近些年因旧伤复发,总也睡不好觉。

脾气也愈发急躁。

我下了番功夫,与人学来针灸按摩的手法,每每他隐疾发作,总是我最能缓解。

段凌曾夸我,与宫中最权威的王太医不相上下。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段凌隐疾发作的模样……

黑漆漆的屋子里,男子蜷缩在角落之中,宛若一只受惊的野兽,当时他已被病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谁靠近,杀谁。

进去无数批好手都负伤退出。

既不能伤了他,又要把人带出来。

迷药不管用,武力也不行。

最后是我顶着差点被掐死的风险,在那黑漆漆的屋子中,一点点摸索着为他疏通经络。

进去通报的下人一批又一批,都是失望而归。

午间的日头正毒,坐在马车内宛若身处熔炉。

小姐,不行我们先回去吧,反正东西也送到了。

后日是我生辰宴,今天路过璟王府便顺道过来送请帖。

我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轻轻摇头。

再等等。

烈日一点点移到山头,我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

长街上的百姓开始挂上灯笼,暖黄的灯光映在青石板砖上,烛火在风中忽明忽暗。

外出办事的青山停下脚步,俯身行礼,孟小姐。

我脑中有些眩晕,强忍着腹中翻涌的恶心道: 殿下旧疾复发,可还好?

与此同时,王府的侧门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从朱门后出现。

四目相对,我看到的是柳音雪那张盈满笑意的脸。

回去告诉殿下今日不够尽兴,他日再来一场。

我身形忍不住晃了几下,要不是身后有冬枝搀扶着,我怕是要倒下了。

柳音雪遥遥冲我一笑,迈着信步向我走来。

孟姑娘怎么还在?你不会在这等了一天吧?

她眉头轻挑,眼睛眯着扯了扯唇角。

今日我与殿下探讨剑道,怕我们比试途中伤了孟姑娘,故而用借口回绝了姑娘。

她靠近我,擦身而过之际,轻声道: 你怎么都不知趣呢?

马仆牵着马匹过来,柳音雪接过绳子,翻身上马。

临行前,居高临下对我又道:

我与殿下今日只是道友论道,孟姑娘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你这般无趣,殿下与你在一起,是如何都不会开心的。

我按下想要爆粗的秋月,轻轻摇头。

殿下好友遍布天下,你并不是独一份。

柳音雪似乎被噎了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便策马离开。

5

我病了。

那日回府我便吐了个昏天暗地。

大夫说是中暑。

期间段凌并未来过。

只是从来我府上探病的小姐们口中得知,他与那柳三小姐走得愈发近了。

我生辰那日,他迟迟未来。

太后身边替我贺寿的宫女知晓后,禀告给了太后。

不多时,段凌冷着一张脸出现。

我迎着段凌落座。

一晚上,他都黑着一张脸,也不主动与我搭话。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我给他斟了杯清酒。

他淡淡扫我一眼,口是心非。

没有。

他撑着下巴,目光放空。

脸上神色兴致缺缺。

直到为我祝寿的戏班子上台,宾客之中,不知谁提了句那柳三小姐的名字。

我身侧一直沉着脸的段凌,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忍不住勾起。

好巧不巧,那一幕便落在我眼中。

我当即愣住,连戏子在等我上前都忘了。

段凌察觉我的视线,沉默了几息。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他别过头,薄唇紧紧抿着。

我闭了闭双眼,身心俱疲。

宴会散场。

我站在抽出新叶的老树下,身后是沉落的月影。

段凌脸上情绪早已收敛,他轻扶衣袖,蜀州赈灾物资户部那边还未筹集,还需你多费心了。

户部那边我多加催促,让他们尽快还你家产,待我功成,定以十里红妆迎你入宫。

好。

我乖巧地应着。

生辰快乐。

谢谢。

一路上便是这般索然无味的对答。

说了几句后,段凌便扫兴地闭上了嘴。

段凌的步伐越来越急切,快到我几乎要跟不上。

璟王府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我目送着段凌上车,直至马车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侍女打趣地提醒我。

小姐,人都走了还看吗?

我收回目光,眼波沉静如水。

夜色如水。

一只飞鸟扑腾着落在我手上。

我打开信鸽腿上的竹筒,一排清晰的小字简述着段凌今夜的去向。

与柳三小姐相会封王山,未归。

三日后,段凌带着半数文武官员下蜀州治水。

声势浩大,人们熙熙攘攘地拥在街道两侧,祈祷着段凌能治理好水患,不要再让灾民往京城跑了。

一树梨花之下,我挽着袖子安静地磨着香料。

我对外称病,没去送行,却是送上了半副身家,为他保驾护航。

几日后,献阳郡主来访,她告诉我,那柳三小姐似乎也病了,还去了乡下养病。

养病。

我在口中反复琢磨这两个字。

私底下派人去查。

发现那柳三小姐已经悄悄离开京城,去向不明。

半月后,我给段凌书信一封。

他只回了四个字。

一切顺利。

6

蜀州一行,便是半年。

京城飘起今年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夜。

大家都说瑞雪兆丰年。

蜀州的快马在官道上留下一串急促的蹄印,带来治水大捷的消息。

不日段凌将返回京城。

段凌又添一笔丰功伟绩。

众人都贺我即将新婚,宫里那位派了人来为我量身,准备婚服。

可我却一反常态,随着老嬷嬷入了深宫。

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惹怒太后,被罚跪于清心寺禁足。

佛堂之内,烛火葳蕤。

一个戴着兜帽的人行色匆匆。

帽帷落下,露出一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冷硬面庞。

凌厉的巴掌落在我脸上。

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里见到漠视外的情绪。

他怒斥我是不是想毁了孟家。

跪了一日,膝盖早已不是自己的。

我强撑着起身,双腿钻心刺骨地痛。

他手指我的鼻子,怒发冲冠,孟家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报答家族的逆女

我苦笑,父亲,我当真是你的女儿吗?

父亲神情变幻,一双深邃的眼里情绪翻涌。

我直视他的眼睛,缓缓站直背脊。

为何自从我出生以来,你任由我自生自灭,哪怕我溺水于湖中,你都只是在岸上冷眼相看。孟家半数家产,你都暗自转到别人名下,你这辈子所有的后手,都留给了别人

你负了我母亲一辈子,现在还要来害她唯一的女儿吗?

火苗舔舐灯芯,发出几声噼里啪啦。

佛堂之下,父亲的神情有些恍惚。

看着往日里恭顺淑良,与亡妻极其相似的女儿变换了一副面容。

我翻起长袖,掀翻烛台。

大火之中,热浪袭来。

暗卫现身,将暗处的一个小儿押出。

那是父亲钟情之人的遗孤。

我与他错身而过,无视他猩红如血的目光。

让他活还是让位,父亲您选。

父亲为了没有血脉的一个孩子,自戕于熊熊烈火之中。

我不懂。

就那么爱吗?

用命去换她的孩子都愿意。

孤寂的夜中,我一人提灯泠然立于原地许久。

心中,思绪万千。

第二日,我带着孟家家主令牌登上从未踏足过的丞相府。

外祖父虽已年迈,威严依旧在。

我避过他砸来的书砚,达到目的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老人颤抖着手,嘴唇蠕动,终于发出恨声,我这些年,竟是看错你了。

家中年轻一辈皆是碌碌平庸之辈,他便将一切希望寄托于我的兄长身上,悉心培养多年,却还是少了些上位者该有的狠辣。

他竟是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彻底忽视的外孙女,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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