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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贝贝的《君若无情我便休的前一句是什么》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蛟龙连淮下凡历劫依依不舍地在我怀里打说让我等他回来成可他回来时却已爱上凡甘愿替她承受九九十一道天渡她成我不怒不甚至在他受不住替他扛过了剩下的七十一凡女挺着孕肚来向我示说明白我爱惨了连来日她为正许我为我嗤笑一带着刚从连淮身上抽出来的完好龙筋甩袖离我当然爱惨了连没有他的龙怎么救得了我的心上人呢?1帝帝姬不好了连淮神君他……我身边的...
主角:连淮,帝姬 更新:2025-06-17 17: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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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回来时却已爱上凡女,甘愿替她承受九九十一道天雷,渡她成仙。
我不怒不悲,甚至在他受不住时,替他扛过了剩下的七十一道。
凡女挺着孕肚来向我示威,说明白我爱惨了连淮,来日她为正妻,许我为妾。
我嗤笑一声,带着刚从连淮身上抽出来的完好龙筋甩袖离去。
我当然爱惨了连淮,没有他的龙筋,怎么救得了我的心上人呢?
1
帝姬,帝姬不好了连淮神君他……
我身边的仙侍织画急匆匆地走进来时,我刚从冰湖上岸,浑身湿透,冷意彻骨。
听得她慌张地喊叫,我蹙了眉,问道: 怎么不好了?难道连淮历劫出差错,在凡间还没回来?
三个月前,与我早有婚约的蛟龙神君连淮来九重天向父帝提亲,两族商议了成婚事宜。
可巧这时他修为突破瓶颈,更上一层,需去凡间历一场劫。
临别时他依依不舍,变出真身在我怀里打滚三个来回,万分纯情地说让我等他回来,至多不过三个月,他就能回来与我成婚。
少年眼神晶亮,害我心神一动。
如今约莫也过了三个月了。
回倒是回来了,就是……织画神情为难,他在闹着要退婚呢。
我只觉得荒唐,天族与龙族联姻兹事体大,天地六界都看在眼里,岂能儿戏般说退婚就退婚?
况且我与连淮幼年相识,彼此满意,何以他下了趟凡,就不愿做帝婿了?
我快步往云帝宫走,织画在后头追,忧心道,帝姬,您的衣裳还没干透,这冰湖水寒,您不要伤了身体啊。
冰湖水寒能有我心寒吗?
他在凡间喝了什么迷魂汤?
织画紧跟着愤慨,要不说龙性本淫呢,下趟凡就见异思迁,他根本不配做您的夫婿
他退婚是因为爱上别人?我住了脚,皱眉问,女子男子?
很快,我的眼睛已然看到了答案。
弱柳扶风般纤细的一名女子,小心翼翼地抚着自己的小腹,伶仃地站在隔绝仙凡、巍峨漫长的天阶下,更显渺小可怜。
就是她。听闻连淮神君的劫难并没历完,不足一个月就匆匆带着这凡人女子回了东海,拖到如今瞒不住了,才来摊牌的。
织画语气愈发气愤,我居高临下,淡淡瞥了那凡女一眼,却没有打算将她牵扯进来。
她本不知晓连淮身份,也不知他与我的婚约。
一切始作俑者,该是明知故犯、见异思迁的连淮。
忽而,天阶下的女子似有所感,仰头朝我看过来,眼睫微颤,眸中分明露出我见犹怜的无辜与倔强。
我皱了眉头,径直往正殿走去。
正殿之中,连淮不卑不亢,挺直脊背跪在地上,掷地有声: 我龙族无需天族援助,也不怕天族寻仇即便我与桑照帝姬有婚约,天族也没有非要强逼人成婚的道理
我缓缓迈入殿中,与父帝对视一眼,瞧见了他眸中的揶揄: 瞧你选的夫君。
你选的帝婿。我不忿地回怼。
连淮见父帝不言语,一腔热血险些凝固,连忙大声强调: 宁宁腹中已经有了我龙族的血脉,我岂可弃她不顾求您恩准我退婚,放我们一条生路
说得好。
我冷笑着为他鼓掌,缓缓走到他面前,讥诮道: 阿淮去凡间历劫一遭,当真是进益了,怎的这般有担当了?
阿照,我……
他见了我,到底有几分羞愧窘迫,但依旧咬紧了牙关,低声道: 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可我也不能辜负她和孩子啊
父帝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显然并没有插手的打算,一切由我。
我便也毫不客气,将连淮拽出了大殿。
他神情憔悴,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戒备,与从前截然不同。
阿淮,我不想为难你,可你也不要太让我为难了。我深吸一口气,好言劝道,你下凡间历劫却中途逃窜,当众毁去你我婚约,桩桩件件都足够让父帝发怒,降罚于你龙族。你不能为着自己,让族人与你一同受罚。
连淮咬着牙,颇含怨愤,桑照,你不要在这装好人了。天帝降罚,也不过是为你出气。你讽刺我埋怨我都无所谓,所有的后果我一力承担
哦?我强压住心中蹿起的怒火,嗤笑一声,那你说,我为何要讽刺你、埋怨你呢?我有哪里对不住你,让你带着个怀了孕的凡女来九重天打我的脸?
连淮心知自己无理,却硬是振振有词: 你对我那根本就不是爱,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宠物至少宁宁她是真的爱我,我不会让她在凡间受苦的,我一定会给她名分
2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凝视着他,想从他眸中找出一丝从前的模样。
仅仅下一趟凡尘,如何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呢?
若我对他的情,算不得什么爱,究竟也还有恩。
我与连淮初见时,东海上是久违的霞光夜。
漫天碎金,水影琉璃。
我兴致勃勃地提着酒壶,驾云前去观赏,却在海上听见一声嘹亮的凤鸣。
凤族住在西山,与东海相隔甚远,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我皱皱眉头,预感不好。
果然见下方血漫海面,将霞光都掩埋,两族数十人都现了真身,缠斗在一处。
龙凤两族积怨已久,近来又隐隐要爆发大战,这样的小摩擦应当颇为常见。
而连淮彼时就身处在那样水火对轰、纷乱危险的场面之中,他年岁还小,修为颇浅,被一只凤咬住脖颈,狠狠地掼到地上。
他的龙身在凤的前爪下痛苦地颤抖,仰头望向了天边的月,却撞上了我的目光。
救救我。
那双清澈的眼里含着乞求。
我本不该救他。
父帝的态度尚不明了,我身为帝姬,不得偏袒一族。
可那目光没来由地令我想起一位心底的故人。
于是我踩着脚下的云向海上进了几步,丢出手里的酒壶,击打在凤颈上。
凤鸟受了惊,正要发怒,仰头看见是我,默默收回了前爪,放过了连淮,转身扑向其他龙族。
连淮大口喘气,缩小了身躯,盘在我的手上,亲昵地蹭着我表达谢意,跟着我回了九重天。
当日,我不知自己随手一救,救的便是蛟龙族的独苗太子。
直到连淮他爹找上门来,看见他将龙尾一圈一圈绕在我身上与我嬉戏,当即铁青了脸叫他现出人形。
逆子你怎敢用这副模样见帝姬
连淮的人身是个俊秀少年,眉目间几分风流肆意,让我感到分外熟悉。
那一双含情的眼看向我,当真也叫人心动。
老龙王携子上殿,与我父帝共同商议,定下了我与他这桩婚事。
那时连淮很高兴,雀跃地拉着我的手拥吻。
可如今,他以这样难看的方式上门,要与我退婚。
我正要开口与他再商议,可连淮却瞥向了天阶下方那名凡人女子,眸中满是担忧。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女子楚楚可怜,遥遥望着他,如同一尊安静的望夫石。
我好言劝道: 她肉体凡胎,不能在九重天久留,你……
她不是什么肉体凡胎,我已经帮助她修炼了两个月,定能助她成仙。
连淮没有半分犹豫,径直迈下天阶,飞扑到那凡女身边,将她稳稳抱住,细心问道: 怎么了?可是身子又不适了?
独留我一人咋舌。
简直胡来
凡人成仙岂可一蹴而就?
漫漫修仙期硬是缩短成两个月,这也不知要受多少道天雷。
加上连淮自己罔顾历劫,中途废止,这又是大错,也要受罚。
我担忧望去,天边暮云压境,劫云密布。
天道现身,足足判了连淮九九十一道天雷。
父帝走出门来,与我并肩站在一处,叹息道: 没见过这样的蠢货,今日他怕是要丧命于此了。
我不会叫他死的。我轻声道。
怎么?你便爱他爱到这般地步?父帝诧异至极,你也是蠢货。从前爱的那个倒是个能为你死的好人,如今这个……
父帝,我静静打断他,询问道,这凡女的劫,连淮来受,是她欠连淮,若我再替连淮受下,也该是连淮欠我,对不对?
不等父帝说话,站在他身旁的母后也急了眼: 你要他欠你做什么?他欠你的还不够多吗?今日过后,整个六界都晓得你桑照帝姬的未婚夫婿被一名凡女抢了
而我飞身跃下天阶,我就是要他欠我,欠我够多。
欠得多了,将来才好一次收回,不是吗?
若是欠得少了,旁人或许还会怪我欺辱了他。
天雷阵阵,连淮把凡女送远了,孤身承受天劫。
多么感人的一幕。
如果这个人不是我的未婚夫婿,我都要给他拍手叫好了。
连淮自己学艺不精,这次下凡历劫本该是增添修为的好机会,可他生生放弃了。
天劫可不是儿戏,足足九九十一道天雷,以他的修为,根本抗不住。
几道下去,连淮强撑起来的法界被轰雷震碎了,暗紫碎光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几乎要撑不住人形。
那凡女护着小腹远远躲开了,闭着眼看也不敢看他。
我替他数着数,望着他被天劫裹挟、吐血不止,却依然神色坚定倔强。
真像我记忆里的那个人啊。
可我又清楚,连淮永远不可能是他。
雷声震天,愈演愈烈,十道天雷劈下去,连淮已经伏地,法力耗尽,现出了龙身。
就在这时,我飞身上前,站在了他的身边,撑起一道光柱,将天雷隔绝。
轰鸣声不绝于耳,天雷带着万钧力,第一道就几乎劈碎我的防势。
我咬了牙,忍着手心传来的剧痛之意,又足足添了几分修为支撑。
连淮的眼神复杂至极,似乎感动,又咬牙切齿,他变小了身子,如从前那般缠到我的手心。
我几乎以为他幡然醒悟,可他神色隐隐得意: 阿照,我就知道你不忍看我受苦。
你放心,我明白过来了,你对我痴心一片,我怎可为一名凡人辜负你?我蛟龙一族的太子正妻,永远都是你。
3
七十一道天雷受下来,纵使是我修为深厚,也足足昏了十几日。
父帝生我的气,觉得我是为着连淮犯蠢,但到底也送来了几颗上好丹药,让织画悉心照顾我。
织画见我醒来,连忙扶着我坐起身,欣喜又不免带了困惑: 帝姬,您为什么要替他挡天劫啊?还要耗费您自己苦苦修炼得来的修为。他都如此辜负您了,就算是您救了他,他也只会以为是自己魅力大迷住了您。
我一口吞掉苦涩的药汁,没有多解释,只说: 他不能死。他的龙体也不能伤。
织画傻了眼,更不理解我,劝道: 帝姬,您别怪我多嘴,这连淮神君他没有一点比得上扶宴神君啊他,他只是长得有点儿像……
我目光落向后院的冰湖,苦笑一声。
扶宴。
这个在我这里几乎成了禁忌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起了。
织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了口,行礼请罪。
扶宴啊扶宴。
他是哪儿都比连淮好,可只是一点,他几乎算不得活着。
何人竟敢擅闯帝姬寝宫?
宫门传来仙侍的厉声呵斥。
紧接着一道清冷柔弱的女声淡淡响起: 妾是连淮神君的夫人,想来拜会帝姬。
仙侍冷哼道: 没有拜帖,不得入内。
我放下药碗,使了个眼色。
织画立刻道: 帝姬说让她进来。
那日天阶下楚楚可怜的女子,登上天阶后衣着气韵竟都多了些春风得意。
若是她靠着自己修行、自己抗过天劫,登上九重天,我自然对她刮目相看,可是……
她小心抚着自己的肚子,唇角自得地勾起,欠身对我笑道: 妾身池安宁,见过帝姬。
织画先皱了眉头,你身无品阶,初次面见,当对帝姬敬行大礼。
池安宁莫名地捂嘴笑道: 帝姬恕罪,妾身实是身子重不方便,夫君心疼我,叫我在九重天住着不必太拘礼,也请您体谅。
我有点纳闷,这人说话就说话,莫名其妙得意地笑是什么意思?
她和连淮都在九重天的地盘住着,寄人篱下本该礼敬有加,怎么莫名地就自己给自己减礼数了?
父帝生我的气,也不会给连淮什么好脸色看吧?
和织画对视一眼,她也皱眉不解。
池安宁见我不言语,竟自来熟伸出了手,搭在我的手背上,笑得宽和,似乎是做出了极大的忍让。
她自信开口道: 妹妹,我知道你对连淮意重情深,只是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我与他在凡间已成大礼,怀了他的血脉,在东海也已经得到了他族人的认可,名正言顺。
我觉得好笑,我这大几百年的岁数,也能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凡人称作妹妹了?
织画更是把放肆两个字都憋在了嘴边,被我止住。
我倒也想知道这凡女来此,是想与我说些什么。
但你不顾自己,为他挡灾,我与他都实在感动,池安宁叹了一声,再次用手抚了抚她显怀的肚子,笑道,我想,你一定爱惨了他。来日我为正妻,可许你为妾,如此这般,你也可以得偿所愿了。
这话离谱得令织画都憋不住笑了,可池安宁神色自如,俨然如同赏赐给我什么似的,就要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肚子,你瞧,这龙族嫡长子,果然与我在凡间时见过的胎儿不一样,活泼得很呢。
我碰也不想碰,没了耐心和她周旋。
挪了身形,瞬间闪身到宫门口,只道一声: 织画,送客。
本以为这事都是连淮的错,与这女子无关。
可这般听来,倒是我想错了。
她以为这是在凡间,以为连淮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夫主么?
我为连淮挡灾?
我还爱惨了他?
呵。
我嗤笑一声,飞身往连淮暂住的地方去。
只不过是为着让他欠我点什么,好让我名正言顺地……
4
连淮的底子比我所想的还要烂。
单单是受了这十道天雷,便是卧床不起。
门口仙侍毕恭毕敬向我行了礼,说连淮仍在昏迷中。
他老爹没来把他领走吗?
我冷笑一声,边走边问道: 多大个脸呢,还能赖在九重天?
倒是也方便了我,不必闯一趟东海。
他昏迷前,说知道了您的心意,有话想和您说,料想您醒来时也想见到他,所以住下了。仙侍小心瞧着我的神色,语调平白转述道。
我点了头,当即便走入内室,来到连淮榻前。
他尚在昏迷,还是人身。
眉眼间的那点儿相似,本是叫我喜欢的,可如今再看时,却怎么都觉得,他不配像扶宴。
我不愿再看,烦躁地抬手捏诀,逼他现出龙身,检查他各处经脉,尤其身上龙筋,是否有天雷烧痕和磨伤。
还好,十道天雷大约就是他的极限,再多一道,就要穿透肉身,伤了他的筋骨。
我短暂放下心来,手中吹火吐焰,将他逼醒。
阿照,你醒了?
连淮醒来时望见了我,正要笑开,忽然发现自己周身都是火,神情僵了一瞬,又似乎想到我为他受天劫的情景,自得地调笑道: 怎么了?要将我打入火牢,细细审问吗?
我一面细心操纵火焰找他龙筋的起点,一面敷衍稳住他: 醒来见到我,你应该失望吧?怎么不想着找你的『宁宁』?
你还醋她吗?他很高兴,嬉笑道,眼下我倒想先见你了,阿照,我知道你比她更爱我,那我们的婚约就还作数,只是你为妻她为妾,如何?
这两朵奇葩也没统一口径,就轮流出来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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