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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的《新欢上位报应很快就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陪晋王赵恒从籍籍无名的皇子到权倾朝野的太整整十他却宁愿要一个臣子新寡的遗孀柳如也不愿兑现当年此生唯中宫之位虚席以待的承心腹幕僚替我不平: 魏将为殿下殚精竭一手将他扶上储君之殿下曾言非她不如今怎又另有所爱?赵恒把玩着柳如烟送他的玉漫不经心: 魏若雪?一个只知舞刀弄枪的将门虎成日抛头露毫无闺秀风她那双手沾满血如何能与如烟的纤纤玉手相比?可魏将军...
主角:赵恒,柳如烟 更新:2025-06-18 11: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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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宁愿要一个臣子新寡的遗孀柳如烟,也不愿兑现当年此生唯你,中宫之位虚席以待的承诺。
心腹幕僚替我不平: 魏将军,为殿下殚精竭虑,一手将他扶上储君之位,殿下曾言非她不娶,如今怎又另有所爱?
赵恒把玩着柳如烟送他的玉佩,漫不经心:
魏若雪?一个只知舞刀弄枪的将门虎女,成日抛头露面,毫无闺秀风范,她那双手沾满血腥,如何能与如烟的纤纤玉手相比?
可魏将军手握兵权,耳目众多,若她知晓,殿下不怕她……
赵恒眸光微凝,随即冷哼: 孤如今是太子,她一介女子,还能翻天不成?
他不知,我已在帐外,将他的肺腑之言听得一清二楚。
默默收回准备献上的十万两军饷图册,我转身差人给他的死对头秦王李洵递了信。
赵恒通敌叛国、构陷忠良的证据,换你一封助我魏家脱困的王令,如何?
1
我踏入东宫的那一刻,赵恒连眼皮都没抬。
去柳府,安抚柳如烟。他语气淡漠,仿佛在吩咐下人买菜。
我握紧拳头: 太子的意思是?
她因夫君获罪哭得昏天黑地,你去劝劝。他终于抬头,眼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对了,这个月的赏银分一半给她。
血液瞬间倒流。
那是我冒死从西北军营夺回的功劳银两,每一两都沾着我的血汗。
太子妃需贤良淑德,不宜过多干政。赵恒继续说道,你手上的情报网,也该有人接手了。
我差点笑出声。
十年来,这张情报网为他挡下多少暗箭,探出多少敌情,他竟要拱手送人?
臣明白。我低头应下。
去吧。他已经重新埋头批阅奏折,仿佛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我转身离去,心中却翻江倒海。
他让我去安抚他的新欢,何其讽刺
回忆如潮水涌来——十年前那个籍籍无名的皇子,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沙场染血,为他挡下无数暗箭。他说我是他最锋利的剑,如今剑已助他登顶,便要被弃之高阁。
我在一堆军务文书中夹了一份解除婚约的文书。
他看都没看,大笔一挥签下了名字。
连我们的婚约,在他眼中都不值一瞥。
柳府门外,我等了整整一个时辰。
柳如烟终于姗姗来迟,见面便是梨花带雨: 魏将军久等了,妾身实在是……
她故作柔弱地掏出一块玉佩: 这是太子殿下怜惜妾身,特意赏赐的定情之物。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
那是我送给赵恒的玉佩。
玉佩上原本刻着我们的名字,如今却被磨得干干净净,换上了如烟二字。
那块玉佩,我曾冒死从敌营夺回,赵恒说会珍藏一生。
珍藏一生,原来是转手送人。
我的手开始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魏将军?柳如烟关切地问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我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笑容: 恭喜夫人得太子垂青。
回到将军府,我瘫坐在椅子上。
十年深情,竟不如她一滴眼泪。
这时,管家送来一封密信。
秦王李洵的字迹: 孤的王令,随时可下。当年你父帅蒙冤,赵恒落井下石,孤曾暗中相助,你可知为何?
我提笔回复: 成交。
很快又来一信: 当年围场,孤故意射偏了赵恒的箭,只为看你策马风姿。
我愣住了。
原来我多年的付出,在赵恒眼中一文不值,而在旁人眼中,却是我不自知的闪光。
既然他要弃我如敝屣,那就别怪我反戈一击。
我拿起笔,开始整理赵恒这些年的罪证。
通敌叛国的证据、构陷忠良的铁证,桩桩件件,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玉佩可以重新雕刻,但人心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赵恒,这盘棋,我们重新下过。
2
回府路上,我听见太监小声汇报。
殿下,皇家猎场的赏花宴已安排妥当,届时柳夫人的名分……
孤知道。赵恒的声音从暗巷传来,魏若雪那边,孤自有办法让她闭嘴。她的兵权也该收一收了。
我贴着墙角,手指掐进掌心。
他要给柳如烟办赏花宴?还要削我的兵权?
回到寝殿,我翻遍每个角落。
兵书、奏折、印章……除了这些公务用品,竟找不到一件他真心送我的私物。
连一件都没有。
我蹲在地上,忽然想起他曾经嫌弃的话: 整日穿戎装,哪像个女子。
箱底躺着一件嫣红色宫装。
当年母亲为我备下的嫁衣,他见过一次,嗤笑道: 俗艳。
我慢慢展开,绸缎光滑如水。
换上。
梳妆。
戴上母亲留下的凤钗。
铜镜中的女子艳若桃花,连我自己都愣住了。
姐姐今日怎么…柳如烟不请自来,见我盛装,眼中闪过嫉妒,随即冷笑,痴心妄想什么?殿下说了,你这样的悍妇…
她伸手要撕我的衣袖。
我反手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中回荡。
柳如烟愣了愣,忽然自己撞向假山,额头瞬间渗血。
姐姐饶命妾身知错了她跪地哭喊。
我还没反应过来,赵恒已经冲进院子。
魏若雪他见柳如烟受伤,眼中燃起怒火,一掌推向我。
我猝不及防,撞上石阶。
血,顺着额角流下来。
赵恒扶起柳如烟,眼中满是心疼: 如烟,你没事吧?
然后转头怒视我: 你再敢动如烟一根汗毛,休怪孤不念旧情
我用袖子擦掉血迹,慢慢站起身。
不念旧情?我笑了,好啊。
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赵恒脸上。
赵恒,你我之间,从此恩断义绝
他捂着脸,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疯了?不过是醋意大发,至于吗?
醋意大发?
十年深情,在他眼中就是醋意大发?
我看着他搂着柳如烟的样子,心彻底死了。
对,我疯了。我整理衣袖,但你记住,从今往后,我魏若雪与你再无半点瓜葛。
赵恒不屑地哼了一声: 女人就是小心眼,明日你还不是要乖乖回来。
明日?
不会有明日了。
我转身离去,步伐坚定。
身后传来柳如烟的哭声和赵恒的安慰声,刺耳如鸦鸣。
3
府邸深夜,烛火摇曳。
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是被赵恒一掌推倒时撞在石阶上留下的。
我独坐榻前,指尖轻抚着结痂的血迹。
侍女送来一个精致的药匣,还有一封短信。
信纸上熟悉的字迹: 金疮药,外敷内服皆可。皇家猎场行宫乃太妃旧居,恐有变故,万事小心。
李洵?他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药香清淡,比府中太医的膏药好上百倍。
我轻抚伤处,竟然不那么疼了。
心头涌起一丝暖意。
这世上,还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若雪?赵恒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孤给你带了粥。
我冷笑,不语。
他推门而入,手中端着食盒,眉眼间竟有几分愧疚: 今日是孤鲁莽了,推倒了你,你的伤……
太子殿下还记得我受伤?我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
孤一时情急,才会动手。他放下食盒,想要查看我额头的伤势,为了那个柳如烟,孤不该对你动粗。她身世可怜,孤只是怜悯,你别多想。
怜悯?
我看着他关切的表情,心中嗤笑。演得还真像。
若雪,你我青梅竹马,十年感情,岂能因为一个女子就……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绸缎包裹,这是先皇御赐的同心结,孤一直珍藏着,本想择良辰吉日……
金丝红线编成的同心结,上面还有御印。
我的心狠狠一跳。
他要与我完婚?
孤明日就上奏父皇,请旨赐婚。赵恒握住我的手,若雪,我们成婚吧。今日孤推伤了你,实在愧疚。
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十年了,他终于要娶我了。
真的?我颤声问道。
自然是真的。他亲手为我斟了一杯酒,来,我们喝杯和解酒,从此再无嫌隙。孤今日失手伤了你,这杯酒就当赔罪。
酒香扑鼻,我端起酒杯。
突然,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钻入鼻中。
牵机引。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慢性毒药,会让人逐渐衰弱,无声无息地死去。
当年母亲就是中了这种毒,缠绵病榻三年才去世。
他竟然要毒死我
推伤我的额头,不过是为了掩饰中毒的症状。
怎么不喝?赵恒眼中闪过促狭,难道还在怨孤推伤了你?
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扬起笑容: 没有,只是太高兴了。
一仰脖,酒水入喉。
赵恒眼中闪过满意。
几息之后,我开始不适,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若雪?他装模作样地扶住我,你怎么了?是不是额头的伤……
好疼……我瘫软在他怀中,赵恒,我……
话还没说完,我就昏死过去。
闭着眼,我清楚地感受到他抱我的手臂瞬间放松了。
如释重负?
呵,原来如此。
朦胧中,门外传来娇媚的声音: 殿下,她……
是柳如烟。
无妨。赵恒的声音冰冷无情,不过是额头撞伤后旧疾复发,太医也束手无策,活不过几日了。
旧疾复发?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死因。
连我额头的伤都成了他的遮掩。
殿下,妾身怕……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假意的担忧。
怕什么?赵恒冷笑,她死了,太子妃的位置就是你的。
殿下真好。柳如烟娇笑着,声音越来越近。
我昏迷着,却清楚地听到衣料摩擦声,还有压抑的喘息。
他们竟然在我的房中……
恶心,愤怒,绝望。
各种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乖,等她死了,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赵恒的声音透着餍足。
嗯,妾身等着做太子妃。今日殿下推伤她,真是天助我们。柳如烟得意地笑着。
我紧闭双眼,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十年深情,换来一掌推倒和一杯毒酒。
青梅竹马,不敌红颜新宠。
赵恒,既然你要我死,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4
太医诊断,若雪姑娘旧疾复发,恐时日无多。
门外传来太医低沉的声音。
我躺在榻上,眼皮轻颤,听着赵恒伪装出的关切: 父皇若问起,就说是额头撞伤引发的并发症。
臣明白。
脚步声渐远。我缓缓睁眼,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如霜如雪。
牵机引在我体内流淌,但早年学过毒术的我,早已服下解药。
赵恒以为我命不久矣,却不知我清醒得很。
天还未亮,我悄然起身。
父亲的旧部李副将住在城东。
我避开府中耳目,摸黑出了后门。
将军李副将见我披着斗篷出现在门口,震惊不已,您怎么……
我将早已准备好的信件塞入他手中: 赵恒贪墨军饷的证据,还有他指使柳家杀害柳如烟原配夫君的信函。即刻送往御史台。
李副将脸色骤变: 将军,这……
动作要快。我转身就走,时机只有一次。
回到府中,天色微明。
我换上那件嫣红宫装,对着铜镜细细描眉。
既然要做最后一次表演,就要美得惊心动魄。
午时,东宫。
若雪?赵恒见我强撑病体前来,眼中闪过慌乱,你身子不好,怎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怀中取出那支象征太子妃身份的金步摇。
阳光下,金丝闪烁,上面镶嵌的珍珠温润如玉。
当年他亲手为我戴上时说: 若雪,这辈子只有你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啪
金步摇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珍珠四散,金丝断裂。
赵恒脸色煞白: 若雪,你……
这太子妃之位,你留给你的心上人吧。
我一字一句,清晰如刀,我魏若雪,不稀罕。
转身离去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他的怒喝: 你疯了
疯了?
我笑了。
三日后,皇家赏花宴。
宫灯如昼,歌舞升平。
柳如烟盛装出席,那件蝶恋花的宫装比我那日穿得还要华美三分。
她挽着赵恒的臂膀,眉眼间尽是得意。
诸位,今日孤有喜事宣布。赵恒举起酒杯,目光扫过满堂宾客,最后落在我身上,柳夫人温婉贤淑,正是孤心中理想的太子妃人选。
我端着酒杯,面无表情。
更令孤欣喜的是……赵恒故意停顿,眼中满含深情地看向柳如烟,如烟已有身孕。
酒杯在我手中微微颤抖。
有身孕。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年为救他,我身中寒毒,太医摇头叹息: 魏姑娘体质受损,子嗣艰难。
那时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满含温柔: 若雪,即便无子,孤也只要你一人。
言犹在耳,人已非昔。
若雪姐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柳如烟娇笑着看向我,眼中的挑衅毫不掩饰,莫不是身子骨还没养好?
我放下酒杯,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就在这时,御史大夫手持奏章,在李洵的护送下疾步入殿。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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