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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夫娇养

白毛的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病夫娇养》,主角钟晚意沈鹤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穿书后我为阻止病弱谋士被临迟处死的命不惜忍受被折断双十指穿心的痛楚救下后来他被人下只能忍着屈辱与我成婚后他冷嫌对我避之不女主终于找到了要带他脱离苦一同商量兴国大离开你夫人该怎么办?他冷俨然恨之入骨: 一介粗俗村死了就死我站在门前捏紧和离郑重地松了口他不知他离开我就能完成任回家见到癌症痊愈的妈妈了1她向来痴好心和利用...

主角:钟晚意,沈鹤   更新:2025-06-18 19: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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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为阻止病弱谋士被临迟处死的命运。

不惜忍受被折断双腿,十指穿心的痛楚救下他。

后来他被人下药,只能忍着屈辱与我成婚。

婚后他冷漠,嫌恶,对我避之不及。

女主终于找到了他,要带他脱离苦海,一同商量兴国大业。

离开后,你夫人该怎么办?

他冷笑,俨然恨之入骨:

一介粗俗村妇,死了就死了。

我站在门前捏紧和离书,郑重地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

他离开后,我就能完成任务。

回家见到癌症痊愈的妈妈了

1

她向来痴傻,好心和利用都分不清,只会一心痴慕我。

清浅凉薄的语调随着星星烛火从门缝传出,最终他得出结论:

着实恶心。

夕阳刚落的夏夜万籁俱寂,小院里的鸡鸭早就回笼,只有零星狗吠。

我怕沈鹤夜里受冷又拼命咳嗽,着急捧来的锦被。

此刻却连耷拉下一角,落上灰都没注意到。

往常沈鹤也没少说我。

譬如蠢货、村妇、朽木……

本该习惯的。

可下意识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我听到朝夕相处三年的夫君,在陌生人面前随意评价我的难堪。

里面传来几声女子娇笑,带着三分鄙夷:

果然,村姑是村姑,目光短浅,对她一分好,就要一厢情愿地痴心妄想代入才子佳人的故事。

罢了,带上她也是累赘,一个封建时代的女子,准要被朝堂上的腥风血雨吓个半死。

屋内烛心噼啪炸开,倒将我炸惊了。

我其实从未期望过沈鹤什么。

也从不怕疼和血的。

2

我救下沈鹤时,他正被关在铁笼里,脸色惨白地咳血,被来来往往的人当成畜生一样围观。

清隽病弱,只一张顶顶好的容貌。

可没人会带个病秧子回去,干不了活,也不知道砸钱治病,隔天又会不会死。

更别提沈鹤乃罪臣之子,暴戾长公主逼他作面首不成,气急败坏地责令。

谁买回他,就要当众打断双腿,承受十指穿心之痛。

所以就算五个铜板,也没人在奴隶中愿意多看他一眼。

是对沈鹤的极致羞辱。

只有我,在他面前蹲下了身。

沈鹤在一片人群喧闹中指节泛白,眉睫颤动,扭头不抱希望地艰涩问我:

你要不要……带我回家?

那时,我只垂头拨了下手中铜板,低眉轻声落下音节:

好。

他愣了下,错愕看我。

不仅他,周围所有人都静了,频频看向准备行刑的近臣侍卫。

记不得我是怎么带回的沈鹤了。

是爬是哭,是疼是昏。

只记得我无力攀着沈鹤铁笼,指尖血流不止,将他护在身后。

我望向不远处的马车,声调发抖却坚定:

从今日起,沈鹤身契由己,只作自由身。

往日愁怨,往后生死,都与殿下无关了

我从不想折辱他。

照顾沈鹤是极精细的事情。

他体弱。

不能碰到,不然要留瘀痕;不能跌倒,不然要咳血躺床;不能冷到,不然高热难医。

还娇气。

不喝带尘浊水;不走未修泥路;不准旁人碰他。

早晚还要点山头雪与百年松化的熏香。

不然又要生病。

我刚开始替他后腰抹伤药时总是皱着眉,叹了一声气又一声气。

你太难养了。

沈鹤气了,掀被盖住,板着脸就不理我,又忍不住咳嗽了。

花了整整三年,我才适应过来怎么照顾他。

在我这里粗茶淡饭,确实让他受了委屈。

唯独没想到。

长公主后来会是同样从现代穿书而来的女主。

时下大庆流民四起,对沈鹤百般羞辱暂且揭过不谈。

都说臣为君死,以后名垂千古的谋士沈鹤也应是如此。

他们会惺惺相惜,最终与子偕老。

所以对于他看不上,抛下我这件事,我并不意外。

3

说好的,让沈鹤避免被长公主千刀万剐的命运,你就帮我治好妈妈,带我回家

我正坐在院里和系统咬牙切齿地掰扯。

冰冷的机械音毫无感情地响起:

宿主需等到女主将沈鹤带走才能彻底脱离世界。

女主把沈鹤带走以后呢?

谋士以身入局,会被女主亲手挑断四肢、被奄奄一息扔到四处漏风的院落、在隆冬跪在仇人面前的冰面整夜……

最后他会在女主身边受尽磨难,苦尽甘来。

不敢想沈鹤那样身娇体弱的人呕心沥血,如何能够熬过来?

不过,那都不是我该掺合的了。

天还没亮,几声鸡鸣起,空气还带着露水味儿。

我却来不及伤心回家的事。

鸡鸭喂了,菜浇了,柴砍了,去山上找好松香,搜罗鸡蛋去卖,做好饭菜……

这才能伤心。

今日清晨已经很好了。

有钟晚意在,我不用去沈鹤房中拿蜜饯哄他喝药,检查他是否又睡迷了扯被着凉,或是夜里受惊。

可等到能伤心的时候,他们都已经醒了。

沈鹤眼眶下一片漆黑,怎么都不肯看我,脸色阴沉,看起来心情实在不佳。

无碍,他闹脾气一事常有。

饭桌上我刻意给他们安排在一起,期待促进下男女主感情。

米饭雾气随着初升阳光丝丝缕缕飘起,而我躲在后面安静埋头吃饭。

天不遂我愿。

钟晚意突然开口,笑着拿我当丫鬟使唤:

柳姑娘,盛饭。

柳姑娘,夹菜。

柳姑娘……柳姑娘?

……

沈鹤见我迟迟不动,冷声斥责:

还不快去。

我垂着眼,筷子顿住,一口饭噎在嗓口,心脏泛起细细密密地酸胀,像是被带刺藤蔓霎时缠紧。

哪怕此刻钟晚意是在刻意报复我当年下她面子的事。

我忘了,沈鹤对我,从来舍得。

一个村妇。

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粗鲁无知,能够利用的村妇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按钟晚意所说盛好饭菜递给了她。

钟晚意却自顾自吃饭,徒留我手尴尬的伸在空中迟迟没接。

没有人看我一眼,饭香气像是化作尖锐的利刃竖直将我劈开。

直到我的手臂颤抖,钟晚意才降尊纡贵来接,佯装惊讶:

原来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柳姑娘不待见我呢。

啪一声。

瓷碗碎了。

她红透了眼,倏然站起身:

你这个无礼村姑

我伸出根手指在她面前,认真笑道:

一个瓷碗一文钱。

钟晚意愣在原地,转眼红透的是脸,气急败坏地又摔了个碗,抽泣而去:

我走就是,柳姑娘不必如此羞辱我

我扬声: 两个两文

沈鹤冷冽看我,彻底寒下脸,警告道:

柳清婉,适可为止

我得意背对着他的身体一僵。

倒忘了。

斤斤计较,尖酸刻薄。

沈鹤最讨厌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4

钟晚意身旁有个话唠的少年侍卫。

屁颠屁颠很在我的屁股后面,对我做的事处处新奇。

更稀奇的。

沈鹤黑着脸,也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我去打水,他倒悬树枝,抱着肩膀歪头,连串发问:

你打水做甚?又不洗衣又不做饭。

井水凉不凉?

村里井水会比泉水更甜吗?

沈鹤压抑清咳,凉凉道:

婉婉是要为我沾水梳发,小公子难道没人为你梳发吗?好生可怜。

少年翻了个轻功下来,露出个虎牙,惊奇道:

没有

婉姐姐一看就待人细致,我也要梳发

我一愣。

他耷拉着桃花眼,扯着我的衣角哀求:

好姐姐,我好可怜。

沈鹤冷眼看着,一声讥讽的嗤笑还没出口。

咳咳咳——

听着沈鹤连串止不住地咳嗽,夹杂着系统不断警告的声音。

我终是叹了口气。

沈鹤娇贵,需要人金尊玉贵地时时供起来才不会死掉。

左右,我也快要走了。

手上顺滑漆黑的发顺着梳子缓缓淌下。

少年乖乖巧巧地坐在旁边椅子上专注看着我。

沈鹤却冷着脸,直接背对过他,我不得不跟着换一面。

少年不依不饶,非得看我正面才罢休。

他才又要换,就听到我头疼地叹气。

沈鹤索性闭上眼。

可架不住对面连串问题:

梳发为什么要用熏炉过一遍发尾?

这发簪竟然是用金丝楠木亲手雕刻的?

刚才凉透的井水烧过后放到温热了?

都这样骚包装饰了,他还要带药香安神的发冠?

最终,少年嫌弃总结:

啧,好矫情。

沈鹤微笑着,嘴角缓缓流出一条血迹。

没理会我惊声,他黑着脸,一字一句声竭道:

让他滚

……

可才不过一刻,少年又踮着轻功来我这边了。

还没等我烦不胜烦。

娘子,过来

沈鹤头一次,喊人这么中气十足。

5

娘子这个词。

我已经很久都没从沈鹤口中听到了。

阳光明媚,沈鹤看书,我拿刀雕木头兔子,又照常坐在他旁边打瞌睡了。

间断地,梦见了些往事。

婉婉,求你……帮我。

那时沈鹤浑身情热,哀红双眼。

不顾我含泪急着去找解毒方法,径直覆身而来。

他被人下药,不得已为了解毒,与我一夜荒唐。

次日清晨他不顾我浑身疼痛,别开了头,隐忍道:

我会对你负责。

便是成婚三年,处处冷待猜忌。

从不肯主动在外人面前叫我娘子。

娶我,只是为了负责而已。

沈鹤他,其实从来都看我不起。

……

我醒来已经不见沈鹤。

终于忙完回屋时,我才发现我屋里的东西都被扔了出去。

有的烧了,有的碎了。

反正没有完整的,地上一片狼藉。

钟晚意踢着滚了泥土的被褥出来,抱歉朝我笑了笑,随手扔过来一支金钗:

我在宫里久了,住不惯乡下房子。

我只看你这里阳光刚好,勉强可以住一住,等回去后,我定加倍补给你。

金钗灰扑扑地滚落在我的脚边,激起来一层灰尘。

更像是施舍。

她的侍卫抱胸倚靠在门框,双腿交叠,打量着看我的热闹。

怪不得他们刚才一直跟着我,沈鹤会一忍再忍。

他们只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给钟晚意更多时间毁掉我的东西。

可这分明是我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房子

凭什么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凭什么我要被外人合起伙来赶走?

我攥紧了拳头,气极反笑。

弯腰从地上捡起来的,却是一柄闪着寒光的刀。

那少年缓缓直起了身子,面露杀意。

身后猛地响起一道声音:

胡闹

在我的屋子,与我相处了三年、我的夫君坚定走到了我的对面。

蠢妇还不把刀放下

沈鹤来,不是为我撑腰。

而是要我打碎牙合血吞了这天大的委屈。

我仔细看他。

草长莺飞,春日灿烂,沈鹤身上我亲手做的冬裳微微被风鼓起,病容惨淡。

三年前他满头冷汗,濒死靠在床头,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许我片刻离开。

三年后他却连喘带咳,忍了早春寒气,忍了气急攻心,只为站在这里逼我给折辱过他的人妥协。

唯独不变的,是一派清风霁月,好风骨。

他啊,果然讨厌透了我。

当啷一声,刀具掉在地上。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

我便歪头疑惑问他:

沈鹤,你赖在我这里三年了。

究竟打算何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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