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柿子不红”的言情小《天生一对电影》作品已完主人公:温鹤年舒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友是个作而我是顶级恋爱他越虐我越凌晨两他说要吃馄我跑遍全城买在他宿舍楼下给他发消息打电他都不一等就是六个小他见到我冻得通红的不仅不关还骂我蠢: 打不通电话你不知道回自己宿舍吗?恋爱脑是种你得他说的话我都会于是我真的去挂了专家恋爱脑治好那男友崩溃了: 我让你治恋爱可我没让你放弃爱你去给我改回来1说真你有去看看舒...
主角:温鹤年,舒悦 更新:2025-06-18 19: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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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顶级恋爱脑。
他越虐我,我越爽。
凌晨两点,他说要吃馄饨。
我跑遍全城买来,在他宿舍楼下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他都不回。
一等就是六个小时。
他见到我冻得通红的手,不仅不关心,还骂我蠢:
打不通电话你不知道回自己宿舍吗?
恋爱脑是种病,你得治。
他说的话我都会听。
于是我真的去挂了专家号。
恋爱脑治好那天,男友崩溃了:
我让你治恋爱脑,可我没让你放弃爱我,你去给我改回来
1
说真的,你有病,去看看吧。
舒悦跟我说这句话时,我正在编写第四条复合小作文。
这次分手的原因很简单。
温鹤年跟朋友出去玩,散场前各自给女朋友打电话,看谁的女朋友能第一个来接。
我对温鹤年是出了名的有求必应。
挂断电话我就骑着共享单车往酒吧赶。
结果过马路时不小心跟人相撞摔了一跤。
车没坏,胳膊擦伤,脚崴了。
等我赶到时,已经有别人先到了。
温鹤年不听我解释,当着所有人的面劈头盖脸地将我骂了一顿:
你是故意的吧?知不知道我这次跟别人打了赌,你不来,我要给他们一百块钱。
我的脚踝火辣辣地疼,衣服上还有血。
他见了,一句话不关心,只怪我让他输了钱。
听到这话,我有些委屈,又不是我让你跟他们打赌的,难道我还不如一百块钱重要吗?
温鹤年一愣,几秒后冷笑出声,行啊,展微,出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我看你不是故意晚来,是想分手了?
每次他一提分手,我都立马道歉,恨不得跪地求饶。
温鹤年说完,就双手抱胸,一脸得意地看着我,笃定我会在三秒内认错。
然而三秒过完又三秒。
这次不知怎么了,对不起三个字哽在喉咙里。
哄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等了两分钟,见我没反应,温鹤年黑了脸,我们分手吧
当天晚上,他就删除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在第二天早上开始疯狂后悔,给他连发了三条复合小作文。
第四条小作文还没写完,我的手机就被舒悦夺走。
我还没发泄不满。
她已经在手机上给我挂上了医院精神科的号。
舒悦威胁我道: 今天下午两点,你要是不去,我们就绝交。
2
其实不用舒悦提醒。
我也知道我的心理应该是有点毛病的。
我是极端讨好型人格。
还有些受虐倾向,在感情中很享受被虐。
就像昨天晚上,我知道如果我立马跟温鹤年道歉,低声哄两句,我们是不会分手的。
可在我脑海里有了如果不低头,温鹤年会跟我分手,我就可以更卑微的求复合这个想法后。
我心脏就变得又痛又兴奋。
这确实是病。
我也该治了。
于是我删除写了一半的第四篇复合小作文,出学校坐公交去了医院。
医院很大,每个人都看起来很忙。
在我问了五个人心理门诊位置后,成功迷了路。
空无一人的走廊,我走到尽头,越走越害怕。
确定没有任何指示牌后,我推开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准备问问路。
你好,请问一下……
我的声音在看到块腹肌后消失了。
里面的男人正在换衣服。
皮肤是牛奶一样的白。
脸更是堪比电影明星。
我直勾勾地盯着人看。
直到男人走过来,将我推出去。
在外面等一下。
手骨节分明。
声音更是绝了。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就像第一次见温鹤年那样。
是的。
我除了有受虐倾向,还是个颜控。
很容易一见钟情。
一分钟后,门开了。
男人走出来,问我: 有什么事吗?
我往他胸口那里看了一眼。
胸牌上写着实习生顾清野。
我下意识说: 我想问路。
去哪里?
我眨眨眼,去你心里。
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你是来看病的吗?
我是来看你的。
他耳朵一红,骂了一句,滚
门被重重关上。
我摸了摸鼻子。
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好爽啊。
3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舒悦。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揪着我耳朵骂: 我给你挂号是让你去治病忘掉温鹤年的,不是让你找另一个渣男。
你就说忘没忘掉吧。我揉了揉耳朵,再说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个渣男。
舒悦白我一眼,就你这个受虐体质,只会被渣男吸引。
舒悦这次说错了。
顾清野不但不是渣男,还是传说中的三好男人。
人品好,相貌好,家世好。
他是隔壁医大的研究生,今年研三,在医院实习。
别人还在为找工作发愁时,他在本科就直博了。
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只喜欢学习。
跟他告白的女生,只会被冷冰冰地拒绝。
一听这个,我更兴奋了。
舒悦知道后瞪大眼睛,让我不要祸害老实人。
我告诉她,我打听过了,他现在研三,实习任务也不重,我只是想体验一把被拒的快乐,我不会耽误他任何正事。
舒悦看了我许久,还是那句。
不然你再去看看脑子呢?
不管舒悦怎么阻拦,我还是把追顾清野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每天雷打不动地去学校蹲他回宿舍。
见面送束洋桔梗,贴脸开大说我喜欢你。
花被当着我面毫不犹豫扔进垃圾桶瞬间。
我知道。
这次,追对了
加不上他的微信就加了他舍友的微信,并且成功取得对方好感。
得知顾清野喜欢城北苏氏绿豆糕,在太阳底下排了三个小时,回来时放在衣服里贴身保暖。
到他手里还是热的。
顾清野最近犯了胃病,吃不了食堂和外卖。
我每天坐半个小时的公交回家,给他煲汤做饭。
很久没用过刀了,第一刀就切到了手。
去医院缝了三针,包上纱布就往他们宿舍楼赶。
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想给顾清野舍友打个电话,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的手怎么了?
抬头才知道,顾清野今天也回来晚了。
我跟他说手做饭时不小心切到了,把保温桶给他,听说你胃不舒服,这是我自己做的。
他皱眉看着我的手。
我往后一挡,你放心,味道很好的,我小学就自己给自己做饭了,血没滴进去,不脏。
他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我被他目光盯得头皮发麻,突然不想看他把我饭菜扔垃圾桶这一幕了。
毕竟手都受伤了,再往心口捅刀子,就有点太虐了。
我只能接受一天被虐一次。
于是说了句再见就转身要走。
却听到顾清野喊我: 展微。
我回头。
他又问: 你脚上的伤一直没好吗?
4
脚踝的伤是跟温鹤年分手那天弄的。
那里一直疼,我却一直没管。
我没想到顾清野一直注意着这件事。
也没想到他会带我去教室,给我针灸。
我担心地看着他,你不是学西医的吗,怎么还会针灸啊,真的能行吗?
放心吧,我爸妈都是中医,五岁我就开始学把脉扎针了。
我成功打消了质疑。
顾清野熟练地将那些针扎到我肉里,手指捻了捻。
钻心的疼从穴位随着经络蔓延全身。
我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顾清野,轻、轻点。
顾清野冷声说: 忍着。
话虽这么说,第二针他确实轻了一点。
被扎的部位微微胀痛,可以忍受。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我下意识调戏他,顾清野,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发现自己喜欢上我了?
顾清野头也不抬,你的脚不想要了可以直说。
我知道他不会对我的脚做什么,是故意说这种话。
更肆无忌惮地开始调戏他,你怎么这么难打动啊顾清野,你好难追。
最后一针落下。
顾清野站直身子,谁好追?温鹤年吗?
我没想到他知道我和温鹤年的事。
当初我追温鹤年也是轰轰烈烈闹得人尽皆知。
可现在如果不是他提起,我都要把这个人忘了。
尴尬几秒,我又开始犯贱,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啊,还打听我和我前男友的事,不过你放心,我和温鹤年已经彻底分了,不会旧情复燃,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
我双手在胸口比划了个心,接着送给顾清野一个飞吻。
他面不改色,听说你跟温鹤年分分合合二十次,这针要扎二十分钟,你怎么追到温鹤年的,跟我讲讲吧。
我搞不懂顾清野为什么想要知道我和温鹤年的事。
但我从不吝啬将这件事说出来。
我追温鹤年跟追顾清野套路一样。
雨天送伞,晴天送花。
为了他讨好他身边所有人。
其中我着重讲了讲我和温鹤年在一起以后的事。
我和温鹤年在一起后,他依旧不怎么尊重我。
因为长相帅气,身边围了不少小姑娘。
面对那些小姑娘的示爱,他从来不拒绝,甚至异性朋友越界,他也不觉得有问题。
他凌晨一句想吃馄饨,我就会出宿舍给他找。
那还是冬天,夜里零下十多度。
我抱着好不容易买到的馄饨,在他宿舍楼下从凌晨两点等到早上点。
期间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接。
等到了点,他睡眼惺忪地出来。
看到我第一句话是:
你昨天晚上吵死我了。
当我笑着把馄饨送上去。
他摸了一把,脸更黑了,都凉成这样怎么吃?去食堂给我买热乎的。
我一句怨言没有。
转身去了食堂。
温鹤年吃到了热乎乎的馄饨。
我却回宿舍发了三天高烧。
我知道在温鹤年的世界里,我就是他的舔狗。
我能得到他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了,他说什么我就应该做什么。
他做什么我都应该原谅。
我也会原谅。
关于那些虐身虐心的事,我加了一些夸张的修辞手法。
自己回味一下被虐的过程的同时,还能卖卖惨。
别说是男人,只要是个人,听到我的故事都会心疼。
说完,我瞪大眼睛看着顾清野。
顾清野,我知道你跟温鹤年那个渣男不一样,我更喜欢你。
心说这还不得把人迷死。
顾清野却一脸迷惑地看着我,点评道: 听你说完这些,我觉得你们两个之间你的问题更大一些。
不是他渣,是你太贱了。
5
这句话像是迎面给了我一耳光。
很久之前,我妈也跟我说过。
那是我爸刚死,她改嫁另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觉得我这个拖油瓶白吃他家饭。
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
有一次他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
我真怕自己会被打死,拿手机报了警。
警察来后看了我伤口,说要拘留那个男人。
妈妈歇斯底里对我说: 展微,他是你爸,打你是因为你太贱,你要是讨人喜欢怎么会挨打。
之后我被逼着写了谅解书。
我妈将还在初中的我送回这个城市。
把我亲生父亲留给她的房子给了我,让我一个人生活。
她说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我。
却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那年除夕,我去找她一起过年。
在街上跟大着肚子的她相遇。
那个男人冷了脸,骂她: 不是让你把她送人吗,她怎么回来了?
妈妈诚惶诚恐地跟男人道歉。
男人走后,她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展微,谁让你不打声招呼就来的。
我耐着性子跟她说: 妈妈,我想跟你一起过年,我可以给你帮忙,做饭洗衣服,什么都可以。
妈妈表情却更加厌恶,展微你怎么跟你爸似的,我说需要你做这些了吗,我家里有保姆,你怎么这么自轻自贱啊。
那些刺耳的话跟顾清野的话重合。
我瞬间冷了脸,低头将脚上的针一一拔下,扔在桌子上。
谢谢你给我治疗,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低声道谢,我背上书包往外走。
顾清野却追了出来,他拉住我的手,我们还没聊完。
我想问他还想骂什么。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爆发,是我想犯贱的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只有我不配得到爱?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也没有一个人喜欢我?
顾清野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期间我想走,都被他死死拉住胳膊。
直到我哭了个痛快,彻底冷静下来。
还哭吗?
我摇头。
顾清野从包里拿出纸,给我擦了擦眼泪,展微,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爱你吗?
因为你自己也不爱你自己。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很爱自己。
顾清野像是读懂我的心声,如果你爱你自己,就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在外面冻到发高烧,也不会为了我,手受伤还会继续做菜。展微,我说你贱是我不对,我本来想骂醒你,但发现这个法子对你不合适。这样吧,我们换个办法。
他想了想,弯下腰,你做十件讨好自己的事,我们就约一次会,好不好?
顾清野第一次对我笑。
而且好看极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转变态度,但直觉告诉我这是好事。
我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顾清野通过了我的微信,他告诉我想到怎么讨好自己了,可以发微信告诉他。
我看着他的头像欢喜雀跃,心里莫名暖暖的。
刚准备给顾清野发消息道晚安时。
手机显示有来电进来。
定睛一看,是温鹤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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