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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八零我手撕软饭男》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旧时雪”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远陈婉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经历二十年无性婚姻我重生重生回来我正煮了壮阳补打算第 99 次引诱陈婚后一我们从未行前因为这碗加了淫羊藿的鸡我们才春风一他养妹得知我怀孕大病一陈远再没碰过这一我毫不犹豫泼了那碗选择成全他们的兄妹1模糊的视线慢慢聚墙上的挂历让我确定自己回到了 1980 坠楼时四肢百骸的剧痛仿佛还未散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重生是我和陈远结婚...
主角:陈远,陈婉婉 更新:2025-06-18 19: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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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时,我正煮了壮阳补汤,打算第 99 次引诱陈远。
婚后一年,我们从未行房。
前世,因为这碗加了淫羊藿的鸡汤,我们才春风一度。
他养妹得知我怀孕后,大病一场,陈远再没碰过我。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泼了那碗汤,选择成全他们的兄妹情。
1
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墙上的挂历让我确定自己回到了 1980 年。
坠楼时四肢百骸的剧痛仿佛还未散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重生前,是我和陈远结婚 20 周年纪念日。
陈婉婉送我一张美容卡,说让我去享受一下。
因为美容院中途停电,我提前回到家。
推开门,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让我目眦欲裂。
面对我的愤怒和疯狂,陈婉婉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冷眼斜睨我:
这么多年,看你可怜,我哥才没跟你离婚,你有什么资格闹?
当初要不是你在汤里下药,他一次也不会碰你。
你算计着怀了孕,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哥下了堕胎药,空欢喜一场?
当年流产的事,我一直以为是意外,还责怪自己身体不争气。
原来,竟然是陈远亲手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抓着陈远发疯般质问,却在混乱的争执中从楼梯上跌落下去。
后脑重重摔在地上,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出,剧痛中,我慢慢失去意识。
最后的记忆,是陈远搂着陈婉婉,站在楼梯上方逐渐模糊的脸。
门外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回忆,陈远和陈婉婉有说有笑地回来。
好香啊,姜兰,你炖了汤?
陈远放下手上大包小包,扶陈婉婉在沙发上坐下,转身问我。
我稳了稳神,淡淡道: 没有,是邻居家飘来的香味吧。
桌上一堆五花门的营养品,我一样样拿起看着,明知故问:
这是买给我备孕的?
话音落下,陈婉婉脸上瞬间没了血色,陈远神情一僵,从我手里拿过包装精美的蜂王浆,语气生硬道:
这是给婉婉补身体的。
咱俩还年轻,要孩子的事,不急。
我笑笑,转身进了厨房。
灶台上,加了淫羊藿的鸡汤香气四溢。
婚后一年,不管我怎么引诱,陈远都没碰过我。
有几次,我把他勾得乱了呼吸,箭在弦上,他也还是紧绷着脸起身,说太累了,以后再说。
对门王婶几次问我为什么还不要孩子,我红着脸说还没圆房。
热心的王婶以为陈远身体有问题,寻了淫羊藿给我,说炖在鸡汤里绝对有用。
前世的今晚,在这碗汤的作用下,我和陈远圆了房,我因此有了身孕。
因为这件事,陈婉婉精神受刺激,心脏病加重,大病了一场。
此后 20 年婚姻里,陈远再也没碰过我。
他说自己有隐疾,让我别嫌弃他。
我选择体谅他,接受了无性婚姻。
直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俩早有私情。
我这个妻子,只是用来替他们遮掩不伦关系的幌子。
客厅传来陈远和陈婉婉欢快的说笑声。
我无声冷笑,端起鸡汤,狠命一扬泼入水池。
2
晚饭后,陈远拿着一瓶生牛奶走进厨房。
我给婉婉煮牛奶,你去给她按摩一下腿脚吧,今天逛得有点久,她腿好像肿了。
我没有像平常一样痛快答应,而是平静问他:
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让我伺候你妹妹,是吗?
陈远脚步一顿,皱眉不悦道:
你不想做就不做,为什么说这种话?谁又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了?
我心中自有答案,并不争辩,我答应帮王婶裁件衣服,明天她走亲戚要穿,今晚要赶工,你给她按吧。
客厅里,刚洗完澡的陈婉婉只穿了件宽松睡裙,陈远握着她雪白圆润的小腿,轻轻揉按着。
两人喁喁私语,交汇的眼神缠绵得能拉出丝来。
前世,我有了身孕后,陈婉婉大病一场,整日以泪洗面。
当时我也觉得她的态度太奇怪了,可陈远说,他们兄妹自小相依为命,婉婉心思重,怕哥哥有了孩子就不宠她了。
陈婉婉一直未婚,说自己有心脏病不愿拖累别人,有次别人托我给她介绍对象,陈远勃然大怒,说我做嫂子的连生病的小姑子都容不下。
现在想想,我是有多蠢,白白做了 20 年睁眼瞎。
我自嘲地笑笑,转身去了平时做缝纫活的储藏室。
等我忙好出来时,陈婉婉已经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卧室里只开着昏暗台灯,卫生间门没关紧,传来淋浴的水声。
我忍不住朝里望去。
满室水汽里,陈远背对着我,一手扶墙,一手在身前动作着。
忽然间,他喉咙里逸出压抑的闷哼,随后,是轻到几不可闻的叹息:
婉婉……乖宝……
3
我咬烂了口腔内侧的肉,满嘴铁锈味。
往日里我费尽心思勾引陈远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闪过。
我悄悄买了香水,偷着涂了口红,学着画报上的明星穿漂亮的大领口裙子。
可每次换来的,都是陈远的厌烦和羞辱。
他总是烦躁地推开我,冷冷看过来的眼神,好像我是一堆垃圾。
姜兰,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我每天有很多正经事要思考,不要老是打扰我。
我总是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很丢脸。
他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厂长,心里想的都是正事,想必没有心思在意这种事。
可原来,他不是没有欲望,他只是不愿碰我。
他娶了我,却要为见不得光的爱情守身如玉。
没关系,这一世,我成全你们。
水声停了下来,我悄悄转身,回到储藏室。
第二天,我破天荒没有早起做饭。
我起床时,陈远已经去厂里了,陈婉婉歪在沙发里看书。
餐桌上,两人吃过的包子和豆浆乱七糟扔在那里。
陈婉婉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
嫂子,你是越来越娇贵了,现在连早饭也不做了?
我不以为意,揉着腰轻笑,还不是你哥,昨晚把我累得……
话说一半,我突然住口,掩唇道: 瞧我,怎么跟你说起这个了……
陈婉婉瞬间变了脸色,我哥……怎么你了?
小姑娘家的,别乱打听。我出去办点事,午饭你自己解决吧。
陈婉婉表情越来越僵硬,我心中忍不住冷笑。
反正我打定主意要离婚了,那就给他们添点堵,都别想好过。
4
我去了市技校。
半年前,校长吴洁在别人身上见到我做的刺绣旗袍,追到家里来,找我去做刺绣课老师。
陈远坚决不肯让我去。
我这么忙,婉婉身体也不好,家里离不开人照顾。
我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还不够多吗?别为了仨瓜俩枣的去折腾。
你自己才初中毕业,当哪门子老师?别去丢人现眼了
本来我就不自信,被他这一盆冷水泼得,更是没了勇气,不舍地拒绝了吴校长。
直到死前,我才明白,我真心对待他们兄妹 20 年。
可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可笑的废物,只配在家里伺候他们。
往事不堪回首,这一次,我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我咬紧牙关,把自行车蹬得如疾风一般。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近期要去京市,参加一个传统服饰设计比赛。
我答应她,做一件刺绣旗袍,以学校名义去参赛。
我俩忙了一天,初步选好旗袍面料和刺绣主题。
晚上回到家,陈婉婉阴沉着脸,见到我便迫不及待道:
你把早上的话给我说清楚,你和我哥,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她这是,整整琢磨了一天?
我坦然道:
小夫妻睡一张床上,能做什么呢?
反正,你这个做姑姑的,准备好给小侄子的红包就行啦~
陈婉婉眼睛通红,浑身颤抖着。
你骗我陈远不会碰你他答应过我……
她捂住嘴,眼神惊慌。
终于被我激得装不下去了?
我轻扯唇角,陈远这样说的?那你就当真的吧。
我要去储藏室画图纸,却被陈婉婉一把拉住。
站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夹在我腋下的纸包落在地上,一块红色丝绸滑落出来。
陈婉婉瞪大眼睛:
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面料?我哥给你的?就因为昨天你们……
她用力扇了我一耳光,在面料上拼命踩着,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一时没反应过来,珍贵的面料上已经落下好几个脚印。
我又急又气,狠狠一把推开她。
陈远刚好进门,见此情景厉声喝道:
姜兰你干什么?
我捡起布料,心疼地拍着上面的灰尘。
摔倒在地上的陈婉婉哭声凄惨,哥,我好疼,我小手指好像断了……
陈远检查着她的手指,心疼得变了脸色,一把抱起人匆匆出门。
5
直到深夜,我才终于把面料上的痕迹清除干净,趴在工作台上昏昏入睡。
迷迷糊糊间,有人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住我手臂。
我猛地惊醒,是陈远。
他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压抑的胁迫感。
是这只手推的婉婉?
握在我腕上的手,像铁钳一样挣脱不开,我突然感觉害怕,忍不住反驳道: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陈远冷笑道:
我陈远的妹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她要打你,你就该站好了给她打,谁准你还手的?
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这只手?
我的心仿佛被利刃穿透。
前世,我们做了 20 年夫妻,除了没有房事,其他方面他表现得无可挑剔,对我也算温柔体贴。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对我还是有几分情意的。
可原来,他没为难我,只是因为我一直听话,把他和陈婉婉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我不过是推了陈婉婉一把,他便要露出这样可怕的面目。
昏暗灯光下,陈远的神情我从未见过。
森冷,狠厉,压抑不住的狂躁。
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我害怕地想要挣开。
陈远贴近我,声音阴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婉婉小指骨折了,我要你赔一只手臂给她。
他举起粗重的钢管,对准我手臂用力砸下……
剧痛钻心,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陈远毫不动容,把钢管扔到地上,扔下一句警告转身出门。
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再也不要惹婉婉不开心。
6
我满头冷汗,找对面王婶帮忙,王婶的儿子骑车把我送到医院接上断骨。
第二天,我忍着疼痛去了派出所报警。
陈远很快赶来,他一脸真诚,忙不迭道歉,警察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口口声声说是意外,只是夫妻口角推搡间误伤了我。
又一脸心疼地拉着我的手:
小兰,我知道你委屈了,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可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骗警察是我打的呢,人家这么忙,咱们就别添乱了。
他是本市知名的优秀企业家,形象良好,根本没人相信他故意敲断我的手臂。
警察和气地提醒他以后注意,又劝我:
小夫妻生气拌嘴也是难免的,哪能吵个架就报警闹离婚呢。
我又急又气,可陈远只是一脸好脾气的样子。
你看你,跟警察同志也急赤白脸的,好了,咱们赶紧回医院吧,你胳膊还伤着呢。
陈远一脸无奈又包容的表情揽着我离开,等走到没人的地方,立刻变了脸色,冷声道:
不过是惩罚你一下,闹什么离婚?
婉婉还在家里等我,你自己回医院吧。
我在医院住了五天,陈远和陈婉婉一次也没出现。
吴校长来医院看我,医生说我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拆石膏,服装设计比赛,我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参加了。
吴校长安慰我: 小姜,别太难过,先养好伤,以后还有机会。
我陷入绝望,咬牙忍住眼泪。
几天后,我出院回去。
刚进大院,几个邻居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高攀了这么好的婚事,还不知足,居然动手打小姑子。
农村来的泼妇,没文化,就是上不得台面。
结婚都一年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陈厂长怎么这么倒霉娶了她?
我低头咬牙走过。
回到家中,陈婉婉歪在沙发上吃水果。
见到我打着石膏的狼狈样子,她脸上毫不掩饰地得意洋洋。
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畏罪潜逃了呢~
陈远从厨房出来,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婉婉,我怎么跟你说的?她手臂断了,这事就当翻篇,以后不要再提了。
他转向我,视线在我打着石膏的手臂上扫了一眼,皱起眉头:
左手还可以用吧?
婉婉要补身体,我炖了骨头汤,味道好像不太对,你去炖吧。
他说得如此坦然,如此若无其事。
就好像我断掉的手臂,跟他毫无关系。
我握紧左手拳头,挤出一个笑容,好。
厨房里,一锅骨头汤翻滚着气泡。
我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是王婶上次给我的淫羊藿。
客厅里传来陈远和陈婉婉轻快的调笑声。
我冷冷一笑,把整包淫羊藿倒入汤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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