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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林疏白”的言情小《一时极难驯服的驯服是什么意思》作品已完主人公:萧景澈崔启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夫君初袭自是根基不我自请下堂去了边开荒拓土御敌安回京却发现后院里塞满了莺莺燕他对我说: 我身边需要女人伺你是个粗人比不得她们身娇体柔心帮你服侍你不该让她为做男人婆惯伺候人的功夫你得多向她学有人哂有人惊战场上以一敌百又如还不是个讨不得夫君欢心的男人可他们都忘这爵位是我扶他上自然也能把他踹下是细密的吻落在指灼热的呼吸洒...
主角:萧景澈,崔启明 更新:2025-06-18 19:5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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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请下堂去了边疆,开荒拓土御敌安民。
回京后,却发现后院里塞满了莺莺燕燕。
他对我说: 我身边需要女人伺候,你是个粗人比不得她们身娇体软,柔心帮你服侍我,你不该让她为难。做男人婆惯了,伺候人的功夫你得多向她学学。
有人哂笑,有人惊叹。
战场上以一敌百又如何,还不是个讨不得夫君欢心的男人婆。
可他们都忘了,这爵位是我扶他上的,自然也能把他踹下去。
是夜,细密的吻落在指尖,灼热的呼吸洒在耳边。
你看我一眼,外室我也心甘情愿。
1
回京那天,万国来朝,百官敬贺。
新帝萧景澈上位不过三年,景国一片祥和安乐。
一方面是他手段狠厉,一年内清除了所有异己。
另一方面是我谢家镇守边疆,血洒戈壁滩。
一年内满门俱灭,只留下我一位。
这场接风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太后和陛下亲临城墙,文武百官尽数站在两侧,只为庆贺我的回归,给足了体面。
我翻身下马参拜。
往人堆里看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我的夫君崔启明。
身为侯府嫡子,他自幼没了母亲受尽磋磨。
如今袭了爵位,位极人臣。
眉眼间早就没了当初的怯懦不安。
太后拉住我的手,对着萧景澈说: 这三年,锦安为我大景鞠躬尽瘁。
前段时间,西夷来犯,哀家听说她以一敌百,孤身潜入敌营,一枪挑了那蛮夷头子的脑袋不愧是谢家独女,有勇有谋
萧景澈笑了,眼神落在我手上。
是啊,大景谁人不知谢锦安一向了不得。
我下意识把手缩进衣袖,不想让人看出异样。
没有太后说的那么轻松,我右手受了伤,军医说恐怕日后不便再执枪。
顾不上思虑,我连忙回话,这是臣女应该做的。
萧景澈开了金口: 神威将军镇守边疆,勋绩彪炳,免我大景受敌患侵扰,赏黄金万两锦缎千匹
接风宴申时开始,太后特许我回府换下盔甲,梳妆打扮一番。
我领旨谢恩,叩拜出宫。
宫门外,崔启明的马车还没有走。
车夫看见我,对里面通报了一声。
崔启明拉开车帘,冲我伸手。
和我布满茧子开裂的手不同,他的手温暖细腻,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我顺势坐进马车。
夫人辛苦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他眼底的关切让人挑不出一丝破绽。
可我到边疆不到一年,就收到了消息。
他赎了花满楼新来的名妓,抬她入府极为宠爱。
我避开他的手指,开口道: 能为陛下分忧,是侯府的荣幸。
回到府上,走了两三步,我没看见一个熟悉的人脸。
侍卫换了,管事换了,就连倒夜香的小厮都变了样。
我刚想问,一回身就见梳着随云髻的女子被几个丫鬟簇拥着来到我面前。
旁边的奶妈怀里抱着个半大婴儿,咿咿呀呀啃着手指。
她微微福了福身,对我一拜: 妾身柔心携稚子见过夫人,妾身有了身孕不便行大礼,还望夫人见谅。
2
我看了她两眼。
一袭湖蓝色散花纱裙,银线勾勒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细碎光芒。
细看下去,小腹隆起,看起来有好几个月了。
她脸庞精致,充满了异域风情。
耳上坠着东珠制成的耳环,身上的料子是当下最为时兴的浮光锦。
我轻嗤一声,看向崔启明。
他眼也不眨,没有一丝一毫心虚。
面不改色对我说: 你三年不曾归家一次,我身边需要个女人伺候,你不在的日子里都是柔心伺候我,你不该为难她。
不该为难她?
难不成我还要谢谢她替我穿戴珠宝伺候夫君?
按照以往的行事风格,一丁点的火都能把我点燃。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我惜命。
要全身而退,自然不能让人挑出我的错。
我佯装吃惊,指着她耳上的东珠。
妹妹爱戴这些东西不打紧,只是戴错了出去让人以为夫君践踏了陛下的心意可就不好了。
许柔心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望向崔启明。
崔启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对着我皱眉道: 东珠是我赏的,你不应该怪她。你散漫惯了,不爱戴这些玩意,何不大方一些?
不该怪她?
青楼出身的妓子敢戴着陛下赏的东珠乱晃,我可没有多余的脑袋可以砍。
崔启明,你活够了我可没有。
陛下赏赐的东珠岂是一介戏子可以戴的?
难道说,她伺候惯了贵人,也觉得自己鸡犬升天了不是?
崔启明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许柔心在场,他不允许自己失了面子。
不过两颗东珠,改日陛下赏了我再给你便是。
那可不成,今夜赴宴,太后特命我回来打扮,要我戴上她赏下来的物件。
崔启明恼了,他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情。
似乎在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心疼地看着许柔心: 既然如此,这对就送给夫人,改日我挑上几对好珠子补偿给你。
许柔心摘下耳环,温温柔柔递到我面前。
妾不知这是夫人的东珠,僭越了分寸,还请夫人赎罪。
我冷笑: 明知是僭越,还如此胆大妄为,那便是你的不对了。来人请家法,打柔姨娘二十棍以示惩戒。
许柔心小脸煞白,慌忙看向崔启明。
崔启明又对我皱眉: 你刚回来就要打打杀杀?别把外面的杀气带回家。
侯爷这话可就错怪我了,既然柔姨娘入了府,自然就要守这府上的规矩,失了分寸连累的可是上下满门。
许柔心泪眼朦胧: 妾沦落花柳之地,万幸寻得侯爷依靠,不知妾错在何处?
啊对对对,你只是个可怜人。
既然这样,该罚的人就是那个趁我不在纳妓子入府的人
我眯起眸子,看着崔启明。
他被我盯得不自在,率先移开了目光。
三年不见,你竟如此善妒失了夫人分寸
然后,牵起许柔心的手,转身就走。
我提高音量: 还请侯爷好好教教规矩,传出去坏了侯府的名声可不成。
回了主院,沐浴梳洗过后。
崔启明竟又破天荒出现。
你去宫中赴宴,一个人不合适。
我沉默不语,他竟还知道要面子。
3
见我不接话,他继续自顾自说着:
你入府三年无所出,我纳妾也不为过。
我气极反笑。
入府第二天,我就领兵去了边疆。
我要是真生出个孩子,他还不得被吓死啊。
这种宫宴一向是交际应酬的,实际上并没有时间吃东西。
想到这里,我先吃了些糕点填肚子。
崔启明看着我的吃相,又皱眉摇头。
当初就不该让你去,你看看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男人婆。
我默默听着,竟回忆起往事。
三年前,崔启明摩挲着我手上的茧。
他熬死老侯爷,守了三年的孝期才迎我入门。
那一晚,他抱着我喜极而泣。
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一定不负你。
摇曳的灯火映在他脸上,他低头看我,眼里是化不开的甜情蜜意。
我扬起笑容安慰他: 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我应该做的。
洞房未入,宫里先来了圣旨。
边疆受敌困扰,皇帝拨了三万精兵给我。
崔启明吻了吻我的耳尖,喜服红得刺眼。
我守着家,等你回来。
那一刻,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不出一年,他就赎了名妓入府,还抬为妾室掌管家大权。
我整个人如逢晴天霹雳。
跟着我的丫鬟替我鸣不平,叫我禀了皇上做主。
可皇上是什么人?
这点小事他怎会不知?
更何况,我和他下了一个赌约。
眼看着我就输了,他又怎会插手截胡?
不曾想,三年后,也是他指着我手上的茧一脸不情愿。
你做男人婆惯了,自然比不上她们身娇体软。
好一个做男人婆惯了。
喜欢的时候是英姿飒爽,不喜欢就是男人婆?
男人的嘴惯是会哄人的。
我们相识于微末之间。
他是被忽视的侯府嫡子,我是簪缨世家独宠的将门虎女。
第一次见面,我失手打碎了他的杯盏。
他心疼地要死,却一滴泪都不落给我看,怔怔抱着那堆碎片。
身边相好的玩伴告诉我,那好像是他母亲的遗物。
我如临大敌,掏出身上所有的钱。
你要什么都成,我都赔给你。
你真的说话算话?
没想到,这一赔赔上了我的十年。
我策马出城时,他架着马车追上我。
赢了这一场,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妻。
少女怀春,说不甜蜜是假的。
可我也没想到,真心能变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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