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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青山应如是

衡臣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见青山应如是》是作者“衡臣”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秋莲魏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嫁给太子的前一父亲从外面带回了外室所生的女你妹妹国色天比你好看太有她陪你嫁入太子必定能帮你固我有些好我可是她的杀母仇她怎会帮我固果大婚当她穿着一身俏丽的素白衣衫站立在我身夺走了所有人的目除了我的夫君太子殿1父亲疼得眼珠子似的外室是母亲的庶妹李秋她每日来府中与母亲演着姐妹情实则暗地里和父亲苟母亲第二胎个月太医诊这胎必定是男丁...

主角:李秋莲,魏珠   更新:2025-06-19 10: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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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子的前一晚,父亲从外面带回了外室所生的女儿。

你妹妹国色天香,比你好看太多,有她陪你嫁入太子府,必定能帮你固宠。

我有些好笑。

我可是她的杀母仇人,她怎会帮我固宠。

果然,大婚当天,她穿着一身俏丽的素白衣衫站立在我身旁,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除了我的夫君太子殿下。

1

父亲疼得眼珠子似的外室是母亲的庶妹李秋莲。

她每日来府中与母亲演着姐妹情深,实则暗地里和父亲苟且。

母亲第二胎个月时,太医诊断,这胎必定是男丁。

李秋莲故意在母亲生产时,哭着与母亲坦白,自己不仅成了父亲的外室,还早在年前就为父亲生下了女儿。

年前,是母亲嫁给父亲的第二年。

夫妻恩爱的戏码成了欺骗,姐妹情深的情谊成了笑话。

母亲一气之下,撒手人寰,只留下我与嗷嗷待哺的幼弟。

这一年,我岁,一夜长大。

我跟在嬷嬷后面学着为母亲料理后事,寸步不离守在幼弟身边照料安抚。

父亲在别院里,与李秋莲母女其乐融融地过中秋。

母亲头七那日。

我拖着虚弱的病体孤身一人踏入了父亲为李秋莲安置的别院。

她如同往日一样,慈爱地同我说。

玉姐儿,过几日你父亲就要迎我回去做主母了,你以后就该喊我母亲了。

伪装出来的慈爱遮不住她眼里的得意。

她摸了摸我的脸,喊来她的女儿魏珠和她的儿子魏安。

快过来,见见你们的大姐姐。

魏珠和魏安神色各异地喊我姐姐。

李秋莲打趣我说。

玉姐儿第一次见弟弟妹妹,肯定是没有带见面礼的,到了府上,可一定要记得补上。

虽说你已经没有了母亲教,但也要懂事。

我笑了笑,摩挲着袖口里冰凉的刀刃,朝李秋莲说。

姨娘,你过来些,我有一支白玉簪要送你。

她并无防备地弯下腰,眼角眉梢都是志得意满的笑意。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眼神僵硬地捂着脖子上喷涌鲜血的伤口,难以置信地朝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任何的话。

她倒在地上抽搐,溅起灰尘,眼睛充血死死地瞪着我。

魏珠和魏安尖声喊叫。

我平静地擦掉刀刃上的血迹,微笑。

好生笑纳阿姐给你们的见面礼。

2

魏珠哭得撕心裂肺,却碍于我手里的刀,不敢和我拼命。

爹爹,爹爹不会放过你的爹爹会让你给我母亲偿命的

不会的。

我杀庶母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他的官路也到头了。

哪怕为了他自己,他也会想尽办法为我收拾烂摊子。

魏珠不了解她的父亲是个多么看中实际利益的男人。

我却清楚。

3

父亲按下了别院里的事情,草草料理了李秋莲的后事。

他提刀向我: 你小小年纪,如此狠毒你去死

幼弟啼哭不止,嬷嬷按照我的话请来祖母,我这才免于一死。

但却活罪难逃。

他在我吃的饭菜里下了药,不出一月,我必疯傻。

他恨我杀了他的挚爱。

我亦恨他伤了我的至亲。

那是我阿娘,十月怀胎拼死将我生下的阿娘,年如一日爱我疼我怜我的阿娘。

我恨我爹,他亦恨我。

我们父女二人,已成仇敌。

寒冬腊月,我跳入结冰的湖中,九死一生,才为自己搏出一线生机。

舅母有了由头,带人上门,接走我和年弱的幼弟。

我在离开前,同父亲说。

你若是敢将魏珠魏安接回家中抚养,我便去衙门击鼓鸣冤,告诉世人你与夫人庶妹鬼混,气死妻儿。

再将我杀姨母一事和盘托出。我死是小,你魏家满门都将因我名声败坏,男子仕途,女子婚嫁,都将作罢。

阿爹,只要我活一日,你便休想让他们进魏家门。

父亲急怒攻心,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狠狠掐着我的脖子。

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忤逆不孝的东西你怎敢

我笑着看他,并不挣扎,慢慢地,他额头上漫出冷汗,自己松开了手。

他低声喃喃,眼里深处是畏惧。

疯子,你这个疯子

我微笑道。

我不是疯子,你却是懦夫。阿爹,我敢明着为阿娘豁命,你却不敢光明正大为你心尖上的女人报仇。

你不如我。

4

有舅母在场,阿娘生前所带来的陪嫁都被清点干净,随我带走。

祖母心有不愉,却说不出什么来。

她不愿让弟弟走。

当夜,阿弟满身红疹,高烧不止。

舅母狠狠闹了一通,气晕祖母,阿爹扶额摆手。

你带走,你统统带走

我又不止这一个儿子

滚你们都给我滚

舅母将阿娘在娘家时住的院子辟给了我,我带着阿弟和嬷嬷居住在此。

作为对舅母的回报,我替表姐入宫做了宁昭公主的伴读。

宁昭公主生性跋扈,不好相处。

接二连三入宫的伴读都哭着回来,被折磨得不像话。

这回轮到外祖家,舅母不忍自家女儿受苦,我不愿留在魏家。

我们一拍即合。

入宫第一日,我就被罚跪。

理由是,我的发髻不好看。

我笑着谢恩。

第二日,我被吊在树上。

我亦是笑着谢恩。

直到我晕过去,被太子所救。

我醒来时,太子正在斥责宁昭。

我忍着虚弱疼痛,跪地叩头。

是我打碎杯盏冒犯殿下,殿下这才罚我。

太子训诫的声音一顿,宁昭咬唇看我。

太子深呼吸一下,敲着宁昭的头。

她不是你宫里的奴婢,她是你的伴读,是大臣之女,她母亲是平远侯之女,父亲是左詹事,你怎可无理。

宁昭哼了声。

不过四品官家的女儿,有什么的,我打杀了她又如何?

宁昭

太子似是不忍,压低了声音。

她母亲刚过世,你待她好些,她同你一样没了阿娘,你该知她心中凄苦。

宁昭这才住了嘴,看向我的眼神和善了些。

太子扶起我,朝我笑了笑。

好了,快休息吧,你身子弱,孤让太医给你开了方子。阿昭只是刁蛮了些,本性不坏,你别怨她。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

自这日以后,或许宁昭是看我和她一样没了娘,待我好了许多。

不再随意地处罚我。

我每日跟在她身后去学堂。

陛下宠爱宁昭,给她殊荣让她和诸位皇子一起念书。

我随侍左右,学御下之术、习为君之道、听百家之言。

宁昭不爱听这些,所有的课论皆由我代笔。

她爱出风头,也爱虚名。

我的文章为她挣来太傅的夸赞。

轮到我自己的文章时,我便藏锋,显出平庸来。

我待她并不一味顺从,诸事迎合,碰上大事,拼死阻拦。

她当时生气,对我打骂,事后吃了亏,失了面子,又念起我的好来。

日子久了,她反而离不开我了。

继后生辰宴,宁昭与继后的女儿七公主起了冲突,被推下御花园的池子里。

七公主专横: 谁也不许去救她,你还以为你娘是皇后呢你娘死了,现在皇后是我娘竟然还敢这样猖狂我看谁敢去救她我就打死谁

在场的太监宫婢居然都不敢动,只敢偷摸去找太子和陛下。

等他们找来人,只怕宁昭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看着宁昭在水里扑腾的惨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跳了下去,救宁昭的过程并不顺利。

她不会凫水,我去救她,她反而死死压着我的身子想往上攀爬,害我呛了好几口水,险些淹死。

陛下和太子赶来时,看见的便是我狼狈地将宁昭拖举上来的样子。

太子白了脸色,他向来温润和煦,头一回我见他看人的眼神这样森冷。

七公主害怕地退后了两步,想起自己母亲如今是皇后了,又挺起了腰。

太子接过宁昭,朝我伸手,我却倒在了水里,故意撞在尖锐的石块上,摔折了手臂。

他毫不犹豫跳下水,将我救了起来。

陛下审问宫人,小太监颤颤巍巍说出那句: 不是奴才们不救,是七公主不许救,奴才们不敢违抗。

太子寒着脸径直走到七公主面前,狠狠地一巴掌落了下去,冷冷道。

父皇,母后已经去世了,若不是魏姑娘不惧她的威胁,跳下去救了宁昭,现在,宁昭应当是在陪母后了。

陛下眼神愧疚,罚了七公主一年的禁闭。

太医为我接完骨后,太子屏退周围照顾我的宫女,亲自端了药来喂我。

他温柔地吹了吹药: 魏姑娘,今日的事情多谢你,你救了阿昭,父皇会赏赐你们魏家。

我道: 若真要赏赐,可否赏赐我幼弟?

在他怔然的目光下,我苦涩道。

不瞒殿下,家父在外另有外室子,母亲死后,我和幼弟蒙舅母照顾,住在平远侯府。幼弟年幼,虽有舅母照料,可我心里日夜惦念。

话落,我的泪水如珠洒落。

我与阿弟,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放心他。若我真的能请赏,还望陛下能给我阿弟一些赏赐,也好让舅舅舅母看重他一些。

太子眼神复杂,他放下了药,将帕子递给我,眼眶亦是红了红。

他如今也不过是十四岁,先皇后去世那年,他也才岁。

他带着什么都不懂的宁昭在这深宫里讨生活。

一边应对着陛下宠妃的陷害磋磨,一边照顾宁昭,还要兼顾太子的重担,不敢丝毫懈怠自己的功课。

唯恐自己稍稍不慎,便丢了太子之位被取而代之。

魏姑娘,魏令仪,孤能这样喊你的名字吗?

我眼尾轻颤,红着眼眶,茫然地看着他。

他端起药,递给我,笑着说。

令仪,别哭了,以后你替我照顾阿昭,我替你在宫外照顾你阿弟,如何?

我双眸亮了起来,惊喜道: 真的吗?

他笑得温和: 自然。

我亦是笑了起来。

真好,他已经记住了我的名字。

魏令仪。

5

太子每日都来看我,宁昭好了后,来看我时,带着鸡汤,别扭极了。

你看你,这么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你了呢

她一面说,一面端出了汤。

我看着她手指和手背烫出来的痕迹,眨了眨眼睛,她是最怕疼的。

她没好气地问我。

我对你这么坏,你为什么还救我,你不怕死啊?

我勉强咽下一口汤。

殿下待我很好。

她别过脸,眼神倔强孤傲: 虚伪。

可一连半月,她没有一日落过给我送汤,汤的味道也从一开始的寡淡变得美味起来。

她待我,从往日的不屑轻蔑,到慢慢地正视我,愿意同我交心。

我手臂好了以后,跟着宁昭继续上课。

她不再带着其他的婢女作陪,也不再让我一个人拿所有的东西,反而还会替我拿东西。

太子日日与我联系,同我询问宁昭的日常。

每次说完宁昭,他也会问问我的近况如何,关心我一句两句。

他偶尔给我带来阿弟的消息,顺带会从宫外给我带来一些礼物。

宁昭那一篇又一篇被太傅所夸赞的策论文章,旁人不知,他却明白是出自我之手。

他时常与我讨论经史子集。

而我每夜点灯苦学,不敢有一丝懈怠,唯恐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前程,因我的懈怠消失。

阿娘已死,阿爹成了旁人的阿爹,小弟年幼,我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必须撑起来。

春去秋来,六年时光。

我及笄了。

宁昭为我寻了一件流光溢彩的流仙裙,作为及笄礼。

太子将一个礼盒递给我: 打开看看。

一根木簪。

宁昭嘁了声。

阿兄,你好歹是一国太子,怎么送礼这么拿不出手?

我却欢喜道: 我很喜欢。

废话,宁钰亲手做的,意义能一样吗?

当晚,我便将自己绣的香囊赠给了他,同他表明心意。

他愣了愣,耳垂红了起来,婉拒了我: 我只是拿你当妹妹。

我垂眸点点头: 这样啊,那好吧。

我转身离开。

第二日再见时,他躲着我。

我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的尴尬,待他也一如既往。

他僵着脸,惹得宁昭不快。

阿兄,你这是做什么,板着一张脸,你以为你是李太傅啊

我亦是笑着开口: 是啊阿兄,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愣了愣,皱了皱眉,宁昭仰头: 你怎么喊起阿兄来了?

我无辜道: 他说他把我当妹妹呀。

宁昭哈哈大笑: 也行,你做他妹妹,我是认的。

我眉眼弯弯,唯有宁钰,紧抿着唇,眸光落在我身上,晦涩不明。

我不再为宁钰绣衣衫这些私密的东西。

他有喉疾,也很挑食。

每年我都会采摘菊花泡好,精心挑选完为他送去。

我拜了太医院医正做老师,学了许多食补的方子,每日想办法给他做好吃的。

我用六年的时间融入他的生活。

大到文章策论,小到一针一线,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业,我无孔不入、无微不至。

而如今,全部切断。

一连半月,我待他人前客气,人后疏离。

他终于忍不住了,试着如同往日一样温和熟稔地同我说话。

我笑着打断他。

阿兄,今日太晚了,改日吧。

我已经同家里说了,殿下认我做妹妹了。你别生我的气,我孤苦无依,想借你的名头讨得一点好,明日我就要回家准备嫁人了。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下颌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到后来捏紧,青筋蔓延。

你要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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