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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小说

最后吃一口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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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二嫁小说由网络作家“最后吃一口”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彦廷顾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在探亲的路上遭海匪截杀有人都以为我死惋惜我命不好苦卖了十年豆好不容易熬到夫君高却没命享福彦廷跪在我的坟前哭得肝肠寸转眼就娶了新夫人入门夫人是上京第一才琴棋书画样样精与我有云泥之别那双眼与我有分相像人都说顾尚书眷恋旧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子归家那幼女哭着搂住女人的脖质问我: 为什么阿娘要回阿虞只要嫡母做我的娘彦...

主角:顾彦廷,顾尚书   更新:2025-06-19 19: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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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探亲的路上遭海匪截杀。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惋惜我命不好。
辛苦卖了十年豆腐,好不容易熬到夫君高中,却没命享福。
顾彦廷跪在我的坟前哭得肝肠寸断,转眼就娶了新夫人入门。
新夫人是上京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我有云泥之别。
只那双眼睛,与我有分相像。
人人都说顾尚书眷恋旧情,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子。
我归家那日,幼女哭着搂住女人的脖子,质问我:
为什么阿娘要回来,阿虞只要嫡母做我的娘亲
顾彦廷皱着眉,冷声道:
心月性子纯良,不似你那般精明市侩,时隔三年,见我官居高位,突然回来认亲。
我轻笑了一声,摸了摸发间的金簪。
幸好我已经改嫁,否则还要在这摊泥潭里蹉跎半生。
1
我回府的那天。
顾彦廷正扶着新夫人从马车上下来,满眼柔情,却在瞧见我的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笑意僵住,语气生冷:
你回来得突然,家中未曾设宴,不如你明日再来……
丝毫不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只偏头心疼地看着李心月。
后者泪眼朦胧,楚楚可怜。
顾彦廷的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深吸一口气后对我说:
你失踪的这三年,我已另娶,现在我的夫人是心月。
我的心仿若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勉强扯了扯唇角,问起一双儿女近况。
无忧自小便很有天赋,如今已被太子钦点入宫做伴读了,宫中规矩繁多,他不便回来迎你。
无虞年纪尚小,你走时她还在襁褓,如今可能不认得你了……
无忧是我的长子,天资聪颖,从前心疼我起早贪黑去卖豆腐,宁可不读书也不要我供他去读私塾。
如今成绩斐然,我心里一阵感动。
是以借着这次机会,只是想来看看他们。
顾彦廷面容冷峻,半点瞧不出在外的温和,绷直了唇角:
心月与你不同。她性子纯良,不似你那般精明市侩,且她贵为祭酒嫡女,身份显赫,你不可为难她。
我眉心一跳,恰好捕捉到他语气里的戒备和不耐。
我攥紧手心,一字一句地说道:
顾彦廷,从前是你亲口在我爹娘坟前发誓,今生只会娶我一人。
如今你变心再娶,却还要把我说成是心机深沉的恶人,你哪来的脸呢?
2
顾彦廷的脸色变了变,相别三年,他怕是早就忘了我是个泼皮破落户。
从小在乡野长大,若非我性子强硬,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安安稳稳地在外抛头露面,卖豆腐挣钱?
从前他会在床榻上搂着我的腰,夸我是世间少有的能干女子。
可后来他高中,一路从秀才考到进士,却开始嫌弃我举止粗鄙,配不上他这个光风霁月的新科状元郎。
男人的心,从来都是如此善变。
顾彦廷被我呛得面皮涨红,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好将我领进府中。
府中的布置与我离开时如出一辙,只是许多老旧的地方无人修缮,显出几分破败。
想来李心月比我聪明,没把嫁妆拿出来补贴家用,只靠顾彦廷那点俸禄,顾府的家宅只能称得上雅致。
比不得我在瞻洲的家宅半分。
李心月见我愣神,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她摸着鬓边一只木簪,用料虽贵,做工却尤为粗糙,一看就是出自顾彦廷之手。
少年时他最爱用这些招数讨我欢心,一只破木簪,就换走我手上卖豆腐的月银,在同僚面前摆阔。
如今同样的招数,在新夫人这也让他讨了个巧。
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长相,一双娇娇弱弱的含情目,身姿弱柳扶风,无端让人生出几分怜惜。
时人好清冷淡雅,女子都以素净娇弱为美。
她恰恰符合顾彦廷这酸腐才子的审美。
反观我,姿容艳丽娇媚,身形婀娜丰腴,从小就被主母骂是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郎,哪里看得出他藏在眼底的嫌弃?
若非我能赚钱,加之顾家家道中落实在清贫,顾彦廷这种自诩清高的世家公子,怕是三婚都轮不上我。
她望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挑衅,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
姐姐,科举在即,今日夫君特意携我到承恩寺给忧哥儿祈福,祝他殿试顺利。
你归家的日子,倒是凑巧得很。
这是在讽刺我多年不曾养育过无忧,却在他登科及第时回来,像个剽窃她育儿成功的贼。
顾彦廷皱眉,出声:
晚梨,这些年你不在,都是心月帮你教养儿女,你应当感激她。
盯着他戒备的面容,我倏然一笑:
好。
顾彦廷面上一喜。
晚梨,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解人意的……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见我提高嗓音说道:
我的确应当感谢她,顶着状元夫人的名头,代替我享了四年的荣华富贵,还白得了一双听话孝顺的儿女,不用受十月怀胎之苦,却能子嗣承欢。
我每说一句话,李心月的脸就白上一分。
最后,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掩面哽咽:
姐姐若是觉得我抢占了正妻之位,大可直言,何苦这么羞辱我?
身旁的顾彦廷满脸疼惜,将她搂进怀里,转身满眼怒意地瞪着我:
沈晚梨你果然还是如从前那般小肚鸡肠,半点没有容人的雅量
我告诉你,心月是我明媒正娶的顾夫人,断没有给你让位的道理
他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我,暗含怀疑:
更何况,你流落在外多年,谁知道是依靠什么勉强过活的,顾府绝不会迎一个不干不净、寡廉鲜耻的女人进门
一字一句,都在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我松开攥紧的掌心,倏然冷下了脸,甩了甩手。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顾彦廷的脸被我扇得偏到一边,白皙的面皮上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
身后的丫鬟添香识趣地递上手帕,为我仔细擦净手指,轻吹微红的手掌。
嗔怪道:
夫人仔细手,这种乱吠的犬儿,交给奴婢来便是,何苦伤了自己的手。

顾彦廷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却在对上我森冷的视线后,心虚地别过了眼。
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沈氏不守妇道,禁足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
说罢,就带着惊慌失措的李心月急匆匆地走了。
背影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估计是回忆起了当初在老家喝花酒,被我操着菜刀揍得满街乱跑的场景。
3
顾府的仆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造次。
只一个年纪稍长的嬷嬷,微叹了一口气,软声劝道:
夫人去瞧瞧虞姐儿吧,你走的时候她还小,如今怕是不认得娘亲了。
提起女儿,我心底的冷意才缓下来,对她点了点头。
她一边引着我往无虞的院内走,一边轻声说着:
心夫人过门后,虞姐儿就记在了她的名下,由她亲自教养。
如今她已经五岁了,长得与您有七分像,特别可爱。
不消半刻,我们就来到了李心月的院子。
院子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正满院子撒欢,手里拿着串糖葫芦,笑声清脆,圆溜溜的眼睛弯成月牙。
无虞。
我唤她。
小女娃歪了歪脑袋,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全然像个陌生人。
见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一阵刺痛。
比起顾彦廷的冷待,我更担心的是一双儿女。
我慢慢地走近她,蹲下来,伸出手想要把她搂住。
却被躲开。
手指在空中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我用尽全力才勉强挤出一个笑。
阿虞,我是你的娘亲,沈晚梨。
她皱着一张包子脸,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横眉倒竖。
胖乎乎的小手狠狠推了我一把,厉声道:
你胡说我的娘亲是李心月,才不是你
我未曾对她设防,猛地摔倒在地,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
她迈着小短腿,自顾自地跑回房里,哭喊着叫李心月娘亲。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直到李心月将她哄好,抱着她走来,才回过神来。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轻拍着无虞的背,状似责怪:
姐姐,我知道你思子心切,可无虞如今只认我为娘亲。
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我猛地抬起头,眼神如刀般对上她戏谑的视线。
深吸了一口气:
李心月,我此番归家,从未想过与你争顾彦廷,只是舍不下一双儿女。
无虞是我的女儿,这点,我绝不退让。
李心月嗤笑了一声,还没等她开口说话。
怀中的幼女突然哭出了声,红着眼瞪我:
为什么阿娘要回来,阿虞只要嫡母做我的娘亲
我不要你,你走
她稚嫩的手推搡着我,眼里没有丝毫孺慕之情,只余厌恶。
我死死抿着唇,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眼泪渐渐湿润眼眶,我颤抖着唇望着四年未见的幼女,眼睁睁看着她满眼爱意地扑进李心月怀中,双手紧抱她的脖颈。
仿佛害怕我将她从母亲身边抢走。
顾彦廷说得对。
无虞不记得我了。
她也不想认我这个生母。
添香扶住我颤抖的身体,宽慰道: 小姐年纪尚小,从小又在李夫人身边长大,与您不亲近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闭了闭眼,转身出了李心月的院子。
满脑都是无虞仇恨的眼神。
隔阂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是日久难消。
4
夜半,我自梦魇中惊醒。
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声唤我:
阿娘。
无忧长高了许多,他与他父亲相貌极为相似,可性子却大相径庭。
顾彦廷迂腐沉闷,无忧张扬善思。
从前在滨州,他一下学就会飞奔回来帮我卖豆腐,丝毫不避讳读书人的身份,甚至在学堂里大肆推销我做的豆腐。
他不会像顾彦廷一般嫌我市侩精明,反而以我为荣。
他会握着我布满细小伤口的手,心疼得掉眼泪。
阿娘,我发誓一定会出人头地,让阿娘坐拥金山银山,享一辈子福。
回忆起从前,我却有些不敢看他。
啪嗒——
手背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润感,我被一股大力扯入怀中,耳旁是无忧痛到极致的哽咽声:
阿娘,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心底一阵柔软,长久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幸好,这偌大的顾府还有一人念着我。
他心疼地上上下下查看着我,担忧我未曾归家的日子是否受苦,仔细询问了添香这些年我的近况。
直到听说我在滨州另嫁他人,日子过得幸福美满,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着白天无虞的事情,我有些不敢提带他离开顾府之事。
试探性地问他:
我跳海后失忆了,嫁给了旁人,此次回来只是来看看你和无虞,并没有打算争抢正妻之位,你不必……
还未等我说完,无忧紧紧握住我的手,像是一只长久渴望归家的鸟儿。
阿娘,我能和你走吗?
我一愣,就听见他自顾自地说道:
我不在乎阿娘嫁给了何人,只要那人对阿娘好,我便高兴。
如今儿子已经长大了,这些年不能在阿娘跟前尽孝,已经是大不敬。今日殿试我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担任盐铁监察使,可前往滨州一带上任,离您很近。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忐忑,生怕我会拒绝,又添了一句:
我这个位子,不出三年,我保证阿娘会成为滨州首富。
我终于笑出了声,摸了摸他的头,同意了。
添香走过来点灯,打趣道:
少爷,夫人嫁给我家老爷时,早已靠着一手厨艺在滨州站稳脚跟,成为地方首富了。
无忧面上一窘,迟疑道:
那江南首富……
添香又笑:
那是我们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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