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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大小姐驾到小说》,主角翩翩李蝴蝶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上辈子加班猝我向阎王许愿此生不再当牛于当我第一次听到我爹老钱的笑声我激动地在我妈肚子里踢了两小家伙踢我了母亲的声音惊喜而又温小调皮看来你很喜欢我们送给你的这座大父亲的笑声和母亲翡翠手镯清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像是财富朝我低很这辈子稳我伴随着家里高尔夫球场的灌溉声渐渐入迷蒙听到了大人们的谈他们我家的保姆怀孕预产期和我妈同一嗯?我...
主角:翩翩,李蝴蝶 更新:2025-06-19 21:4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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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我第一次听到我爹老钱的笑声时,我激动地在我妈肚子里踢了两脚。
呀,小家伙踢我了母亲的声音惊喜而又温柔。
小调皮鬼,看来你很喜欢我们送给你的这座大厦。
父亲的笑声和母亲翡翠手镯清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像是财富朝我低语。
很好,这辈子稳了。
我伴随着家里高尔夫球场的灌溉声渐渐入睡。
迷蒙间,听到了大人们的谈话。
他们说,我家的保姆怀孕了。
预产期和我妈同一天。
嗯?
我在娘胎里猛地睁开眼睛。
不妙
1.
辞退快把她辞退
我在娘胎里发出尖锐爆鸣。
作为一个加班猝死的社畜+厕所摸鱼无脑套路文爱好者,我对这种真假千金的烂俗桥段了如指掌。
豪门、千金、保姆、同一天预产期,buff 叠满了。
豹豹猫猫,你们再不辞退她,我肯定一出生就被换走了
没有人理我,毕竟我现在只是一个胚胎。
本胚胎很绝望,在妈妈肚子里滚了两圈表示我的不满。
呀它又踢我了我妈幸福道。
我爹又发出熟悉的老钱笑。
每笑一声,我都能听到金币掉在地上的动静。
哗啦啦,哗啦啦……
真是个有活力的好孩子,爸爸再送给你一匹红色的小马驹,你一定会喜欢。
我表示赞同地滚了两圈。
就听见他又道: 到时候,你可以在马场和你的哥哥一起骑马。
哦对,马场也是咱们家的。
马场也是咱们家的。
咱们家的。
家的……
哦我迷人的老父亲
我幸福地翻滚起来。
嘿嘿,什么真假千金真是自己吓自己。
豪门太太怎么会和保姆在一家医院生娃嘞?
回头我就把西红柿小说卸了。
嘿嘿。
我又快活地翻了个身。
2.
预产期当天,我因脐带绕颈导致难产。
由于医疗资源突然短缺、暴雨倾盆导致交通瘫痪、预约好的专家右手被钉子扎到无法手术等种种原因。
我妈被迫转院。
刚好,和我家保姆住进了同一间病房。
呵,天杀的。
早知道就在娘胎里老实点了。
3.
刚一出生,我就被护士抱走了。
我浑身裹着凝固的羊水,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是我的知觉却格外灵敏。
我能感受到护士背后,似乎总有一个亦步亦趋地跟着,像黑夜里的鬼魅。
保姆,一定是她。
她要准备动手了
快想想能做些什么……我挣扎着蹬了蹬腿,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一点。
我太小了,小得像一只耗子,随便一个人就能把我掐死。
如果保姆这个时候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和她自己的孩子调换,百分之百会成功。
我甚至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就要开启真千金受难记的剧本了吗?
不要啊
不要偷走我的富二代人生啊
心哀莫大于死。
我感受到自己被护士轻轻放到了保温箱里,如同放进命运的手掌心。
我死死抓住她的衣角,内心祈求她不要离开。
然而无济于事,护士的脚步渐渐地远了。
我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了这里。
四面是恐怖的漆黑,鼻子里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我听见保姆焦急灼热的呼吸。
她正朝着我一点点逼近。
哇——哇——
情急之下,我哭出声来。
咔——
箱门被打开了。
哇哇——我不敢停,只能更大声地呼叫吸引别人的注意。
我感受到李妈粗糙的手划过我的皮肤,马上就要将我抱起。
李妈?你在这做什么?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裴少爷?李妈似乎被来人吓了一跳,您,您怎么在这?
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这家医院就是我家开的啊,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对方似乎不太高兴,而且,我来看看我好友的孩子,和你没有关系吧。
我的心一下子就落地了。
原来是我爸的医生朋友,那稳了。
这种临时转来的医院还能找到人脉真不愧是我爹
保温室闲人勿进,你来干什么?裴叔叔又问。
李妈的声音很虚弱: 我就是想看看小姐,我……
你不来看望你自己的孩子,这么关注我的小侄女干什么?裴叔叔的声音带有愠色。
还不赶紧离开。
李妈讪笑: 是,是……
她自觉吃瘪,也不再争论什么,默默走了。
4.
狸猫换太子这一关好歹是过去了。
为了避免医护人员被保姆买通的可能性,只要一有外人靠近我,我就号啕大哭。
我爹耐不住我这样折腾,只好拜托裴叔叔时时刻刻亲自照顾。
只要他的目光一离开我,我就哭。
闹得最后,他和裴叔叔两只眼睛底下都挂着厚厚的黑眼圈。
这个小要账鬼,闹得我整日不得休息。
我被妈妈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哄睡。
她这是粘着你呢,对不对?妈妈咯咯直乐,我们翩翩最喜欢爸爸了。
我爹把脑袋一抬,很受用的模样。
小家伙嗓子亮,以后一定是个歌唱家。
他宽厚粗糙的手掌拂过我的脑袋,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小翩翩,你希望爸爸给哪所大学捐图书馆呢?
你想得可忒远了。我妈嗔怪道。
正说着,李妈束手束脚地走了过来。
太太,先生,恭贺您二位喜得千金。保姆李妈露出了一个老实的笑。
然后,她把一个巨大的蛇皮袋吃力地拖了过来: 这是我家那口子从农村带的特产,都是自己家养的,吃着放心。给夫人补身子用。
妈妈笑道: 听说你家的也是个女孩,怎么也不抱来?
李妈连连拒绝: 不了不了,小阮身体弱,别把病气渡给了小姐。
我心里冷笑。
她说得好听,其实是怕自己家孩子露了面,留了印象,以后更不好将我俩调换了。
毕竟,她已经错过了一出生就把我换走的机会。
这老家伙贼心不死。
翩翩……小姐的名字真好听,有什么寓意吗?她有些没话找话。
我们宝贝脖子后面有一个蝴蝶状的胎记,翩翩而飞,我们希望她能翩然于世间,不拘于世俗。
我使出吃奶的劲死死护住后脖梗子的衣服,但无奈力气太小。
我的胎记就这么暴露在保姆的眼前。
余光里,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了亮。
不愧是文化人取的名字,要是我家孩子有这个胎记,恐怕就得叫李蝴蝶了。
李妈的几番话逗得妈妈忍俊不禁。
没有人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是夜,我睡在保温箱里,黑暗中出现了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影。
是李妈。
她手里拿了一把剪刀,面色阴沉地朝我走来。
我吃力翻身,环顾四周。裴叔叔就在我身边小憩,胸膛一起一伏,却睡得并不安稳。
我确信根据我这段日子的睡眠剥夺特训,只要我一嗓子,他绝对会醒。
可是我最终并没有哭叫。因为李妈抱走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的女儿。
过了几分钟,她又回来了。她把她的女儿送回了保温箱。
我闻到了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血腥味。
那一晚,李阮阮哭了一整夜。
5.
从此以后,李阮阮的脖颈处也有了一个蝴蝶的标记。
狰狞的伤疤伏在后颈,扭曲又丑陋。
李妈上工的时候总会带着李阮阮。她拿着这个人造的胎记做文章,想拉近我和她的孩子的距离,以此获得我父母的好感。
我家李阮阮也有个胎记和小姐一样,真是有缘啊。
说不定,她俩前世是姐妹呢。
……
李妈的这一套适得其反,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尤其是我哥林景珩。
一个保姆,天天把自己的女儿和我家小妹放在一块比较,可真会攀亲戚。
我在我哥怀里赞同地晃了晃腿。
爸妈不堪其扰,却也念在李妈多年工作的辛苦,并没有把她辞退,只是偶尔会让李妈带着李阮阮工作,权当给我找了个玩伴。
李阮阮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我的房间里爬来爬去。
有时候,她会和我抢糖果,有时候又会对着我嘿嘿傻乐。
我常常冷眼观察着这个小孩。
李阮阮的额发很低,像极了李妈。额角几乎要和眉毛连在一起。
而我的额头很圆,很大,像个寿星公似的突出来。
她的眼睛薄薄的一条,是很秀气的单眼皮。而我遗传了妈妈,是双眼皮的褶痕几乎要斜飞进太阳穴。
可有一天,我发现李阮阮的额头变高了。
细软的胎发被拔掉,修成了一个大额头。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眼睛,经常肿得像个硕大的桃核。
我原本以为是李妈疏于照顾导致李阮阮的眼睛生了炎症。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李妈把女儿抱到角落,用发卡尖锐的一角使劲刮着小孩子的眼皮。
她的嘴里振振有词: 废物东西谁叫你长的单眼皮不许哭
娘给你刮一个双眼皮出来,以后你就是千金大小姐的命
婴儿娇嫩的皮肤被反复地划破,直到红肿、溃烂、流脓。
李阮阮被强行装进了套子里,像那个蹩脚的蝴蝶胎记一样,慢慢变成了一个蹩脚的小孩。
我感到震撼和悲哀。
一个母亲,怎么能对自己的骨肉做出这种事?
然而,李妈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如坠冰窟。
阮阮,别怪娘心狠,你多和林翩翩像一分就多一分的未来。那个小杂种活不过三岁的,她一死,太太先生一看到长得和女儿这么像的你,一定会把你当成他们亲生女儿对待的
娘没本事,没能一出生就把你换过去享福,但是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搏一个好前程
冷汗洇湿后背。
活不过三岁……
这句话像是一个恶毒的预言,烙在我的心上。
我没想到,看起来老实本分的李妈竟然起了这种歹念。
而作为一个婴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妈在我面前做手脚。
我不会说话,不会逃跑,甚至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了。
即使我知道李妈的计划,我又能做些什么?
我该向谁求救?又有谁会相信我?
我该怎么办?
6.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家里突然收到了远在国外的外祖母诊断出癌症的消息。
母亲忧虑外祖母的身体。
因此得知老太太想要最后的日子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时,纵然有万般不舍,也决定要满足她的愿望。
可是该送我和林景珩谁去呢?
真是瞌睡来了递枕头。
我看着向来优雅的母亲落下了泪,终于张嘴发出了两声短暂的音节。
姥——姥——
瞬间,我感受到了许多束目光。
妈妈最为惊喜: 翩翩,你说什么?
爸爸顺水推舟: 咱们翩翩和老太太很有缘分。
妈妈脸上的惊喜渐渐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和悲伤替代。
过了好一会儿,她认命似地点了点头。
好,那就送翩翩出国吧,可怜的孩子……
什么时候呢?夫人。老管家问。
爸爸揽过妈妈的肩,柔声安慰: 起码,先让翩翩过完周岁宴。
……
周岁宴,抓阄宴。
宾客熙熙攘攘的林宅格外热闹。
我被众人围簇在中间,从我的视角看去,一条条笔挺的裤脚像压抑的黑色森林。
爸爸领来了一匹红色的小马驹,毛色油亮,目光炯炯。
精心修剪的蹄子傲娇地在马场上蹬起尘土。
妈妈为我戴上祖传的玉镯,她优雅地挥手,一侧的保镖便向我打开匣子,顶奢珠宝的火彩几乎要闪瞎我的眼睛。
外公送的雪狐裘寿帽正正扣在我的小脑袋上——那是他年轻时在兴安岭打猎而得的上等狐裘。
舅姥爷拄着拐杖姗姗来迟,他说他买下了国外的一所小岛为我庆生。
金钱不会说话,但是会低语。
真是命运的轮盘是胎盘。
我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了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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