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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有哪些方式

柔柔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冲喜有哪些方式》内容精“柔柔希”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顾景炎林修远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冲喜有哪些方式》内容概括:我递上和离书顾景炎当众将它撕得粉他将我堵在王府门猩红着眼攥住我的手腕: 就算是为了这张你也不肯多看我一眼?一年我的未婚夫战死沙我奉父母之为病重的靖安王世子顾景炎冲可大婚之掀开盖我看到了和亡夫长得一模一样的1边境的军报传回京城那大雪封林修远的死讯像一把淬了冰的扎进我的心我抱着他送我的最后一枚木在房里枯坐了三三天父亲和继母推开了我...

主角:顾景炎,林修远   更新:2025-06-19 23: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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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递上和离书时,顾景炎当众将它撕得粉碎。

他将我堵在王府门口,猩红着眼攥住我的手腕:

就算是为了这张脸,你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一年前,我的未婚夫战死沙场。

我奉父母之命,为病重的靖安王世子顾景炎冲喜。

可大婚之夜,掀开盖头。

我看到了和亡夫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1

边境的军报传回京城那天,大雪封门。

林修远的死讯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扎进我的心口。

我抱着他送我的最后一枚木簪,在房里枯坐了三天。

三天后,父亲和继母推开了我的房门,带来了第二个消息。

靖安王府的世子爷快不行了,太医说要寻个字相合的姑娘冲喜。

家里请人算过了,你的字是顶好的。

浅浅,苏家的前程就看这一次了。嫁过去,你就是世子妃。

世子妃。

一个快要死的世子的世子妃。

我看着他们,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的心已经跟着林修远一起死了,嫁给谁,去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她这是同意了。继母替我做了决定。

父亲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转身离开,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也隔绝了我最后一点作为人的生气。

之后的几天,我像个木偶,任由她们摆布。

她们给我换上大红的嫁衣,那颜色刺得我眼睛生疼。

她们给我戴上沉重的凤冠,压得我抬不起头。

耳边是吹吹打打的喧闹声,眼前是来来往往道贺的虚假笑脸。

我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清。

只知道,送亲的轿子停下时,我到了一座比苏家气派百倍的府邸门前。

靖安王府。

2

府里很安静,没有喜庆该有的样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一个年长的嬷嬷引着我,穿过长长的回廊,将我送进一间婚房。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只留下一句世子爷歇下了,您自便,便退了出去。

屋里很暖,熏香也盖不住那股苦涩的药味。

红烛静静地燃烧着,映出一室的红。

我坐在床边,没有去动头上的盖头。

就这样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脖子都僵了。

我想,或许我就这样坐到天亮,坐到那个素未谋面的世子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为他守寡,也算全了为修远守节的心。

正想着,里间传来一阵细微的咳嗽声。

很轻,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我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

我的手有些发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慢慢地、慢慢地掀开了床幔。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他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可那张脸……

那张脸。

我像是被雷劈中,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那挺直的鼻梁,那分明的唇线,那熟悉的眉眼轮廓。

分明就是林修远。

是我想了念了,刻在骨子里的林修远。

怎么会这样?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靖安王世子顾景炎,与我苏家的庶女苏浅浅,是云泥之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

可这张脸,要怎么解释?

3

我伸出手,想去碰一碰,却又怕这只是我悲伤过度生出的幻觉。

一碰,就碎了。

床上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视,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幽深的眸子,此刻因为病痛而显得有些涣散,但看清我之后,脸上染上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滚出去。

连声音,都和林修远有七分相似。

我的眼泪在那一瞬间,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心口那把被风雪冻住的刀,好像终于融化了。

血流了出来,疼得我无法呼吸。

可我却笑了。

真好。

4

从那天起,我便住进了靖安王府,成了顾景炎的冲喜新娘。

我每日守在他床前,亲手为他熬药、喂药。

他醒着的时候,十有九都在昏睡。

偶尔清醒片刻,看向我的眼神也总是带着冰冷的审视。

他从不叫我的名字。

有时是喂,有时干脆一个眼神示意。

仿佛我不是他的世子妃,只是一个新买来的、还算顺眼的丫鬟。

王府的下人们对我恭敬有加,但那恭敬背后,是藏不住的疏离与同情。

他们都觉得,我是个可怜人。

用不了多久,就会和这位病弱的世子爷一起,被埋进王府的坟地里。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可怜。

我是贪婪。

贪婪地、一分一秒地,偷看着这张脸。

我为他擦拭身体时,会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想象着林修远在战场上休憩的模样。

我端药给他时,会看着他苍白的嘴唇,想着林修远曾教我念书时,唇瓣一张一合的样子。

这些见不得光的念想,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稻草。

顾景炎的病很重,夜里常常咳得喘不上气,整夜整夜地发着高热。

我便整夜整夜地陪着他,用温水浸湿的布巾,一遍遍为他擦拭额头和手心。

有一次,他烧得迷迷糊糊,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烫,力气却很小。

别走。他喃喃自语,眉头紧皱。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将我打回了原形。

长乐。

长乐公主。

当今陛下的掌上明珠,京城最耀眼的明月。

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继续为他更换布巾,心里平静无波。

也好。

他心里有人,我心里也有人。

我们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5

或许是我的字真的好,又或许是我的照料起了作用。

半个月后,顾景炎的身子真的有了起色。

他不再整日昏睡,也能在床上靠着引枕坐一小会儿了。

他清醒的时间多了,对我的态度却越发冷淡。

那天午后,我端药进去,他正靠在床头看书。

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苍白的脸镀上了一层暖光。

那一瞬间,他安静得不像那个乖戾的王府世子,倒真像温润如玉的林修远。

我看得有些出神。

看够了?

他冷冷地开口,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回过神,将药碗递过去。

他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 苦。

他从不肯好好喝药,每次都要我哄着,或是半强迫地灌下去。

今天也一样。

我端着药碗,耐心地说: 良药苦口。

他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我: 一个冲喜的,倒管教起本世子来了。

说着,他一挥手,直接打翻了我手中的药碗。

滚烫的药汁泼了我一手,褐色的液体溅满了我的裙摆。

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我却没顾得上自己,只是跪下身,拿出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地上的污渍。

他大概是没料到我如此平静,半晌没有说话。

我擦干净地面,起身,又去重新端了一碗药来。

这一次,我没再多话,只是一勺一勺地喂他。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还是皱着眉,一口一口地喝完了。

等他喝完药,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他靠在床头,第一次主动对我开口说话。

去书房,给本世子研墨。

6

我依言去了书房。

书房里摆满了书,空气中飘着墨香。

我站在书案前,细细地研着墨。

脑子里却在想,他身体刚好一些,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他披着外衣,由下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这是他病重后,第一次踏出卧房。

他坐到书案前,拿起笔,铺开一张上好的宣纸。

我以为他要练字。

却见他笔锋一转,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

致长乐。

原来,他身体刚好一些,便迫不及待地要给他的心上人写信了。

而我这个冲喜新娘,他的世子妃,不过是一个替他研墨的丫鬟。

也好。

我垂下眼,继续安静地研着墨,将所有情绪都藏在了浓稠的墨色里。

7

从书房出来,我的手背还在火辣辣地疼。

被他打翻的药汁烫出的红痕,已经变成了几个丑陋的水泡。

我怕他看见了心烦,一直用袖子遮着。

回到房里,我正准备寻些烫伤膏来抹,他身边的贴身小厮却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

世子妃,这是世子爷命奴才送来的。

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盒通体莹白的玉肌膏,宫中御赐的圣品,千金难求。

我愣住了。

小厮低着头,小声补充道: 世子爷说……说您的手太丑,碍了他的眼。

我看着那盒药膏,又想起他方才在书房里那副嫌恶的样子,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明明是关心,话到了嘴边,却偏要变成伤人的刀子。

那晚,我坐在灯下,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药。

清凉的药膏抹在伤处,疼痛渐渐褪去。

我抬头看向内室的方向,他今晚睡得很沉,没有再咳嗽。

或许,他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

只是……他的温柔,是给长乐公主的。

而这份带着刺的关心,是因为我顶着这张脸,才得到的施舍吧。

我苦笑一下,将这份不该有的动容,连同药膏的清凉一起,压回了心底。

8

顾景炎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

他不再整日卧床,甚至能在庭院里走动了。

王府里的人都说是我冲喜的功劳,看我的眼神也从同情变成了敬畏。

只有顾景炎自己,待我一如往常。

他写给长乐公主的信,一封接一封,从未断过。

每一封,都是我为他研墨,看他落笔,再亲手封缄。

信里写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每写完一封信,他的心情都会好上几分,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会少几分刻薄。

除了每日为他研墨,我们之间又多了一项消遣——下棋。

那日他写完给公主的信后,精神尚好。

见我侍立一旁百无聊赖,冷不丁地问: 会下棋吗?

我心中一颤。

林修远生前,最爱与我对弈。

我点了点头: 会一些。

摆上。他命令道。

我便依言取出棋盘棋子,与他对坐。

他的棋风和他的人一样,凌厉、霸道,毫不留情。

我全神贯注地应对,棋盘之上,黑白交错,杀机四伏。

我本以为,他只是闲来无事,寻我解闷。

直到那日,一局终了,我以半子险胜。

他握着白子的手僵在半空,许久没有落下。

只是抬起眼,深深地看着我。

你的棋路,是谁教的?他突然问,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下意识地想起了林修远。

那些午后,在小小的院落里,他执着我的手,一子一子教我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是我……我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一位故人。

他听完,久久没有说话。

我能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他缓缓收回目光,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盒,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你赢了。他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以后不必再下了。

他拂袖而去,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看着那盘未收拾的残局,心中一片茫然。

我不懂,他为何突然动怒。

自那以后,他依旧不叫我的名字。

只叫我世子妃。

在外人面前,他会装作与我相敬如宾。

世子妃体弱,你们好生伺候。

世子妃喜静,院里的鸟雀都撵远些。

可一回到房里,他便会卸下所有伪装,恢复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

9

那日,是长乐公主的生辰。

一大早,顾景炎便把我叫到身前。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像极了林修远当年穿着儒衫的模样。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今日是公主的生辰,他开口,语气平淡,你去城外的普济寺,替我为公主点一盏长明灯,祈福她岁岁平安。

我垂下眼,应了一声: 是。

府里的马车已经备好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早去早回,别在外面耽搁。

我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他又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递给我。

这是我送给公主的生辰礼,你一并带去,交给普济寺的主持,让他代为转交。

我接过锦盒,入手微沉。

我没有问是什么,只是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去普济寺的路很长。

马车摇摇晃晃,我的心也跟着摇晃。

我知道,顾景炎让我去替他祈福,不过是个幌子。

他支开我,是为了自己能偷偷溜出王府,亲自去见他的心上人。

10

到了普济寺,我按照他的吩咐,为长乐公主点了长明灯,又将锦盒交给了主持。

做完这一切,我在佛前跪了很久。

我没有为长乐公主祈福。

我求菩萨保佑我的林修远,若他泉下有知,愿他下一世平安顺遂,无病无灾。

从寺里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我没有立刻回府。

我让车夫赶着马车,在京城里漫无目的地绕着。

我掀开车帘,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中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马车经过了京城最有名的酒楼望江楼。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二楼的窗边,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本该在王府养病,却穿着一身常服的顾景炎。

他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他对面坐着一位华服女子,想来便是长乐公主了。

他们言笑晏晏,郎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

我的目光落回顾景炎身上。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朝我的方向看来。

我心中一紧,连忙放下了车帘。

马车驶过望江楼,将那刺眼的一幕甩在身后。

我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林修远的脸,顾景炎的脸,在我脑海中交替出现。

原来,脸再像,终究也不是同一个人。

林修远从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别的姑娘。

我苦笑一声。

苏浅浅,你早就该明白的。

他是顾景炎。

不是你的林修远。

11

夜里,京中下起了瓢泼大雨,雷声滚滚。

我自小就怕打雷,总是睡不安稳。

正辗转反侧间,外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还夹杂着器物落地的破碎声。

是顾景炎。

我心中一紧,也顾不上对雷声的恐惧,连忙披上外衣,掌灯走了出去。

他不在房中,独自一人站在庭院的廊下,任由夹杂着雨丝的冷风吹打在他单薄的衣衫上。

他的脸色比平日里更加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世子我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想将他扶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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