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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芽儿是《开狗舍咋样》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草莓夹心”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爹是十里乡最邪门的开狗每只从乱葬岗爬回来的母用他的引魂刀过阴门都会从肚皮里爬出个俊俏男娃娃皮肤白眼神温后颈还带着淡淡的奶狗1柳拿黑狗血来爹的喊声从后院传我赶紧端起早已准备好的陶罐跑后院土炕一只黄毛母狗正痛苦地抽爹的左手已经探进了它鼓胀的腹快我将陶罐递过爹用右手蘸了在母狗肚皮上画了道古怪的符月光那血符泛着诡异的暗母狗突然发出一...
主角:小宝,芽儿 更新:2025-06-20 02: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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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只从乱葬岗爬回来的母狗,用他的引魂刀过阴门后。
都会从肚皮里爬出个俊俏男娃。
娃娃皮肤白净,眼神温顺,后颈还带着淡淡的奶狗味。
1
柳芽,拿黑狗血来
爹的喊声从后院传来,我赶紧端起早已准备好的陶罐跑去。后院土炕上,一只黄毛母狗正痛苦地抽搐,爹的左手已经探进了它鼓胀的腹部。
快
我将陶罐递过去,爹用右手蘸了血,在母狗肚皮上画了道古怪的符咒。月光下,那血符泛着诡异的暗光。
母狗突然发出一声不像狗的尖啸,紧接着,一个小小的、沾满黏液的人手从它下体伸了出来。
又成了。爹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我别过脸去,不敢看那从狗腹中爬出的东西。
但余光还是瞥见了一个浑身血污的男婴,正睁着过分清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
去叫刘婶来领人。爹用破布裹住婴儿,头也不抬地吩咐。
刘寡妇早就等在院外,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她四十出头,丈夫去年被山洪冲走,连尸首都没找回来。婆家逼她改嫁,她却执意要守寡,条件是过继个儿子养老。
柳师傅,这次的可好?刘寡妇搓着手,眼睛直勾勾盯着爹怀里的肉团。
爹把婴儿递过去: 回去后,把它放在黑狗血里面再泡三个小时,头朝下,脚朝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把它提起来。
刘寡妇连连点头,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塞给爹。我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五块大洋——够普通人家半年的嚼谷。
等醒完娃,再给它吃羊奶,这样狗娃就变成了人娃。爹擦了擦引魂刀上的血迹,你也好给你婆婆交代了。
刘寡妇千恩万谢地抱着婴儿走了。
我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突然打了个寒颤。
那婴儿的后颈上,似乎有一排淡淡的牙印,像是被什么野兽咬过。
2
我从小就知道爹的手艺邪门。
村里人都说,柳师傅的狗崽郎比真人生的还伶俐,他们三岁会背诗,五岁能算账,长大了更是孝顺体贴,比亲儿子还亲。
但没人提起,那些狗崽郎从不吃猪肉,闻到蒜味就呕吐,而且每到月圆之夜,都会消失几个时辰。
爹,那些母狗……真是从乱葬岗回来的?有天我忍不住问。
爹正在磨他那把祖传的引魂刀,闻言手上一顿,刀刃在磨石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小孩子少打听。他头也不抬,去把西屋收拾出来,今晚王婶要来领人。
西屋是爹的工作间,平时锁着不让进。
我拿着抹布推开门,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桌和几个大陶缸。
桌上摆着各种古怪的工具——铜铃、骨针、装着不明液体的瓶瓶罐罐。最骇人的是墙角那口半人高的缸,缸口用红布蒙着,下面渗出暗黑色的液体。
我强忍恶心擦着桌子,忽然发现桌腿旁掉着个小布包。捡起来打开,里面是一撮细软的胎发,还粘着干涸的血迹。
布包背面绣着两个字: 永安。
这是我们村的名字。
我正发愣,突然听到缸里传来咕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恐惧如潮水般漫上来,我颤抖着伸手,掀开了红布一角——
缸里泡着个已经成型的死胎,青白的皮肤上布满紫斑,眼睛半睁着,仿佛在瞪我。
啊我尖叫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工具架。
爹闻声冲进来,看到我手里的布包和掀开的缸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谁让你进来的?他一把夺过布包,反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仍死死盯着那口缸: 爹……那是……
闭嘴爹厉声喝止,随即压低声音,今晚看见的,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否则……他没说完,但眼神让我毛骨悚然。
那天晚上,我发了高烧,梦见无数婴儿从狗肚子里爬出来,个个后颈带着狗牙印,冲我咯咯直笑。
3
烧退后,我对爹多了几分惧意,但好奇心却像野草般疯长。
七月初那晚,爹说要去乱葬岗找材料,让我看家。
我假装睡下,等他出门后,悄悄跟了上去。
乱葬岗在村西三里处的山坳里,月光下,歪斜的墓碑像一排排烂牙。爹提着灯笼,径直走向一座无碑新坟,开始用铁锹挖土。
我躲在老槐树后,看得心惊肉跳。约莫半个时辰,爹从坟里拖出个麻袋,看形状像是一个人
就在我差点叫出声时,爹突然转头看向我的方向: 谁?
我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爹警惕地环顾四周,最终背起麻袋往家走。
等他走远,我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但还是强撑着去看了眼那座被挖开的坟。
坟前插着块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张氏子,夭折于庚申年五月初七。
回到村口,我远远看见爹没回家,而是拐进了村尾李婆婆的院子。李婆婆是村里的接生婆,年轻时据说还当过神婆。
好奇心驱使我摸到窗下,透过缝隙往里看。
爹把麻袋里的东西倒在桌上,赫然是一具婴儿尸体约莫三四个月大,已经有些腐烂。
李婆婆检查一番,摇头道: 这个不行,内脏都烂了,做不成狗崽郎。
爹皱眉: 最近死的娃少,张瘸子家那个还是我趁夜偷挖的。
去临村打听打听。李婆婆压低声音,实在不行,就用老法子……
他们后面的话几乎耳语,我只隐约听到引魂、换骨几个词。
离开时我慌不择路,踢翻了院外的瓦罐。
爹冲出来查看,我拼命往家跑,心跳如雷。
那晚我彻夜未眠,终于明白了所谓的狗崽郎是什么。
爹把死婴缝进母狗体内,用邪术让它们复活
4
知道真相后,我开始做噩梦。
梦里总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对我说: 芽儿,你也是……
每次我想问她什么意思,就会突然惊醒,发现枕头上落满黑毛。
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
先是饭量剧增,尤其爱吃生肉。
接着嗅觉变得异常灵敏,能隔着墙闻到邻居家炖肉的香味。
最诡异的是,我的指甲变厚变尖,像某种野兽的爪子。
爹,我是不是病了?有天我伸出已经变形的手给他看。
爹的表情复杂难辨,半晌才道: 不碍事,喝点草药就好。
他给我熬了碗黑乎乎的汤药,苦得我直吐舌头。但喝完后,指甲确实恢复了正常。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直到那个月圆之夜。
那天我去河边洗衣服,回来的路上突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玉米地里。
恍惚中,我感觉全身骨头都在移位,皮肤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等剧痛消退,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借着水洼一看,我脸上长出了黑毛,嘴巴前突,活像一只……狗
啊——我想尖叫,发出的却是凄厉的犬吠。
这时,玉米杆被拨开,爹阴沉着脸出现在我面前。
果然开始了。他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喝下去,能暂时压住。
我颤抖着接过瓶子,里面是暗红色的液体,闻着有股铁锈味。
这是什么?
能帮你的东西。爹的眼神闪烁,芽儿,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就在这时,村里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是刘寡妇家
5
我变成人和爹赶到时,刘寡妇的院子已经围满了人。
她躺在血泊中,喉咙被撕开,肚皮也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
最骇人的是,她脸上凝固着极度恐惧的表情,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
是野兽吗?有人小声问。
里正检查后摇头: 伤口有撕咬痕迹,但……他欲言又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刘寡妇右手紧握着什么。扒开一看,是一撮浅金色的毛发——和她三个月前领养的狗崽郎小安的发色一模一样。
小安不见了。
造孽啊……李婆婆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枯瘦的手搭在我肩上,第一个了。
我浑身一僵: 什么第一个?
李婆婆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狗崽郎反噬的第一个。
没等我追问,爹就粗暴地拉开我: 别听她胡说回家去。
那晚,爹破天荒地喝了酒,醉醺醺地念叨着报应、赎罪之类的话。
我趁机追问狗崽郎的事,他在酒精作用下终于吐露部分真相。
十六年前……村里来了个女人……爹的眼神涣散,她能通阴阳,懂兽语、我们……我。
话未说完,他就醉倒在桌上。
我扶他上床时,发现他后颈有个奇怪的印记——像是被什么动物咬过的疤痕,形状与我见过的狗崽郎牙印一模一样。
第二天清晨,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开门一看,是村东的赵婶,她怀里抱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也是个狗崽郎。
柳师傅,求您看看我家小宝赵婶哭道,他从昨晚开始发烧,一直说胡话……
我看向她怀里的孩子,瞬间毛骨悚然。
那孩子的瞳孔变成了竖直的一条线,正死死盯着我,嘴角诡异地向上咧着,露出不属于人类的尖牙。
孩子突然对我咧嘴一笑,那口细密的尖牙上还沾着血丝。
小宝今早咬死了我家的老母鸡……赵婶抹着眼泪,他以前从不这样。
爹踉跄着从里屋出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看到小宝的瞬间,他的醉意似乎一下子醒了,脸色变得煞白。
柳师傅,您看这是,赵婶话未说完,小宝突然从她怀里窜出,像只野兽般四肢着地,猛地扑向我
我下意识抬手格挡,却听到刺啦一声——衣袖被撕开三道口子,皮肤火辣辣地疼。小宝落地后迅速转身,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竖瞳缩成一条细线。
按住他爹厉喝一声,从腰间抽出引魂刀。
赵婶吓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顾不得疼痛,抄起门边的扫帚朝小宝挥去。
扫帚杆啪地打在他背上,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反而更加兴奋地呲着牙。
芽儿,黑狗血爹大喊。
我冲向厨房,从橱柜深处摸出那个贴着符纸的小瓶。
转身时,小宝已经扑到了爹身上,两人滚作一团。爹的引魂刀掉在一旁,刀刃上沾着几根金色毛发。
接着我把小瓶扔给爹。
他单手接住,用牙齿咬开瓶塞,将暗红的液体泼在小宝脸上。
嗷——小宝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捂着脸在地上打滚。黑烟从他指缝间冒出,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赵婶终于回过神来,尖叫着要扑上去: 我的儿啊
爹一把拽住她: 不想死就别过去
小宝的挣扎渐渐弱下来,最后瘫在地上不动了。我壮着胆子靠近,发现他的脸已经腐烂了大半,露出森森白骨。更可怕的是,腐烂的皮肉下隐约可见另一张脸——一张毛茸茸的、像是犬科动物的脸
这、这是……我胃里一阵翻腾。
爹沉重地叹了口气: 反噬开始了。
赵婶瘫坐在地,眼神涣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听出了意思,也就是小宝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赵婶都提前预测过了?
我奇怪地看向我爹。
爹弯腰捡起引魂刀,刀尖对准小宝的心口: 他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借来的魂魄要归位了。
不要赵婶突然扑上去护住小宝,就算变成怪物,他也是我儿子
爹的刀停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赵家的,你当初来求狗崽郎时,我就告诉过你代价。
我不管什么代价赵婶歇斯底里地哭喊,十年了,我养了他十年啊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注意到小宝的右手——他的指甲变得又厚又尖,和我月圆之夜时的爪子一模一样。
爹,我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我也会变成这样吗?
爹的表情瞬间凝固。赵婶也停止了哭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我。
原来如此。她喃喃道,柳师傅,你女儿也是——
闭嘴爹暴喝一声,引魂刀直指赵婶咽喉,带着你儿子滚出去今天的事敢说出去半个字,我让你全家陪葬
赵婶瑟缩了一下,抱起小宝的尸体踉跄着跑了。
院子里重归寂静,只剩下地上那滩散发着腐臭的黑血。
爹,她刚才说也是……我声音发颤,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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