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陛下赦免奴籍》“秋刀余”的作品之萧彻热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混进皇宫当太监报却被暴君按在龙榻上扒衣他指尖碾过我的腰最后停在小腹下方那片隐秘的灼药香入小奴才莫不是仙草成了精?我吓得叶子乱胡言乱语: 陛下饶命吃我并不能长生不老都是假求别把我切片乱炖谁说要那样吃了?他咬住我锁齿尖研磨着那处命脉般的软朕只想换个吃1御前侍奉的第三我一棵根正苗红的千年人参惨被那传闻中眼毒心狠的暴君扒了马萧大梁朝现任皇帝...
主角:萧彻,热门 更新:2025-06-20 03:08:03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指尖碾过我的腰窝,最后停在小腹下方那片隐秘的灼热。
药香入骨,小奴才莫不是仙草成了精?
我吓得叶子乱颤,胡言乱语: 陛下饶命吃我并不能长生不老
都是假的,求你,别把我切片乱炖了。
谁说要那样吃了?
他咬住我锁骨,齿尖研磨着那处命脉般的软肉,朕只想换个吃法。
1
御前侍奉的第三夜,我一棵根正苗红的千年人参精,惨被那传闻中眼毒心狠的暴君扒了马甲。
萧彻,大梁朝现任皇帝陛下,一上任就将刀对准曾经教过他的太傅一党,雷霆血洗了百位权臣。
所有人都说他是当代第一暴君。
而这个暴君此刻正用一只手掐住我的后腰,将我按在龙榻边缘。
随即翻身跨坐在我身上,眼神似笑非笑地锁着我。
我俩一上一下,姿势相当不妙。
龙涎香的味道霸道地往我鼻子里钻,熏得我脑袋瓜子嗡嗡的。
更要命的是,萧彻他不道德。
他另一只手正极其不安分地沿着我的脊柱沟,慢条斯理地往下滑。
指尖滚烫,带着薄茧,所过之处,我可怜的、属于植物的神经末梢噼啪炸响。
啧。
他低沉的嗓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像带着细小的钩子,小奴才,朕怎么觉得……你身上这味儿,特别得很?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丹田,不,沉到了我埋在御花园泥土里的本体根须处。
完了完了我的药香
三天才混进来三天就暴露了吗?
这暴君是属狗鼻子的吗?
回、回陛下。
我试图把声音放正常一点: 奴才刚从药库当值回来,许是,许是沾了些药材味儿……
哦?
萧彻的尾音拖得又长又缓,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
那只在我后背作乱的手,指尖却不轻不重地碾过我的腰窝。
下一秒,我身体一麻,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化形,变回原身
腰窝
那可是我们人参一族吸收天地精华的灵窍所在是命门是死穴
这死人暴君他是不是故意的?
药库?
他像是完全没察觉我濒临崩溃的状态,反而俯得更低了些,鼻尖蹭到我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副变态的行为,让我的灵台在疯狂叫嚣着危险——跑
必须立刻马上遁地而走
然而,那只掐在我腰上的手却纹丝不动。
药库里的味儿,朕熟得很。
他的声音含混在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当归沉厚,黄芪微甘,薄荷辛凉……可你骨头缝里透出来的这股子香。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精准,终于滑到了我小腹下方那片隐秘的、此刻正因为极度恐惧而滚烫灼烧的区域,轻轻点了点。
清、甜、温、润……
他张口说道,小奴才,你这味儿,可不像是沾上的。
说到一半,他顿了顿,倒像是……仙草成了精?
完了彻底完了
暴君怎么会这么聪明?
我的千年道行我的报恩大业
难不成我今晚就要交代在这张龙榻上,变成一碗十全大补人参汤了吗?
人们都说暴君一直在追求长生不老,他会舍得放过我这三株成精的仙草吗?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御前失仪惊扰圣驾的大罪,剧烈地挣扎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奴才不是什么仙草奴才就是个普普通通、命比纸薄的小太监奴才……奴才不好吃的真的吃了奴才也不能长生不老那都是瞎编的传说陛下明鉴啊陛下——
我语无伦次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企图用最朴素的语言打消这位暴君的可怕念头。
谁说要吃了你?
萧彻低下头,浅浅的呼吸挠得我灵台一片混乱。
朕只是……
话还没说完,萧彻又动了,温热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印在了我脆弱的锁骨上,甚至用上了牙齿,带着点研磨的力道,轻轻叼住了一小块皮肉。
想换个吃法。
救命,萧彻怎么可以咬那里
还说什么换个吃法?
2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尖锐的嗡鸣。
更让我魂飞魄散的是,在那一瞬间极致的惊吓之下,我千辛万苦维持的人形,竟然……失控了
头顶猛地一痒,一股清凉的、带着蓬勃生机的木系灵气不受控制地溢出。
几片不听话的嫩叶就那么毫无预兆地,从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太监发髻里冒了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
萧彻明显顿住,原本含着我锁骨的唇也松开了,深邃的目光从我惊恐欲绝的脸上,慢慢、慢慢地移到了我的头顶。
完了全完了这下真的彻底露馅了连物种都暴露无遗
我绝望地闭上眼,等着被拖出去挫骨扬灰,等着御膳房的大锅发出召唤。
噗嗤……
结果一声极其短促的笑声,打破了死寂。
我猛地睁开眼。
只见萧彻那张向来冷峻、让人望而生畏的脸上,此刻竟毫不掩饰地漾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连肩膀都跟着轻轻耸动了两下。
呵,哈哈哈哈……他磁性的笑声在空旷的寝殿里回荡,震得我头顶的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
他笑了?
他居然在笑?不是气的?
我懵了,连头顶的叶子都忘了收回去,就那么傻愣愣地、顶着几片绿油油的罪证,呆滞地看着他。
萧彻笑够了,重新低下头,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我头顶那片最嫩的叶子尖尖。
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让我又是一麻。
原来。
他拖长了调子,眼底的笑意促狭又明亮,像发现了新大陆,要这样『浇水』,才会长叶子?
我头顶的叶子瞬间变红,根须都要羞得缩进土里
浇水?谁要你浇水了,乱说啥呢?
我是吓的吓的
陛、陛下……
我羞愤欲死,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逃离这令人窒息又羞耻的境地。
萧彻却仿佛没看见我的窘迫,他饶有兴致地拨弄了一下那片被他碰过的叶子,若有所思。
最后,萧彻用手指弹了一下我头顶那片最嫩的叶子尖,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朕知道了的戏谑,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
滚下去吧。
他声音里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尽,却已恢复了惯常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奴才遵命奴才告退
我如蒙大赦地从龙榻上下来,头顶那几片丢人现眼的叶子,在我慌乱的意念驱使下,嗖地一声缩了回去,速度快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就在距离殿门三步之遥、马上解脱时。
慢着。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的动作瞬间僵住,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难道……他反悔了?
打算要治我个御前失仪、妖物惑主的滔天大罪?
明日辰时初刻。
萧彻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寂静。
滚到御书房伺候笔墨。若迟了一息……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留下令人无限遐想的、充满威胁的空白,朕就让人把御花园里那株长势最好的野山参,挖出来炖汤。
御花园长势最好的野山参,那不就是我藏在假山后面、小心翼翼地用本体吸收日月精华的分株吗?
他怎么会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从我混进宫第一天起,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我害怕极了,甚至不敢回头。
听清了?
他慢悠悠地追问,面色残忍又愉悦。
听、听清了奴才一定准时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3
我跌跌撞撞跑回值房,一头扎进带土的花盆里,用土死死蒙住头。
黑暗中,萧彻那双带着玩味探究的深邃眼眸,他指尖滚烫的触感,还有那低沉嗓音里不容置疑的威胁,轮番在我脑海里轰炸。
头顶那片被萧彻弹过的叶子尖尖又开始隐隐发烫变红。
迟了一息——炖汤。
这几个词太吓人了,我只好入定调息。
可当我从土里钻出来,抬头一看,天色已隐隐透出灰白。
要命时辰快到了
我手忙脚乱地套上小太监的青色袍子,胡乱系好衣带。
对着水盆里模糊的倒影使劲压了压头顶——很好,叶子没再冒出来。深吸一口气,我抱着一种奔赴刑场般的悲壮心情,冲出值房,朝着御书房的方向狂奔。
突然,辰时的晨钟响起。
完了迟到了
顾不上门口侍卫的阻拦,我直接推开门滑跪到萧彻面前跪下。
陛……陛下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我绝望地闭紧了眼。
御花园我那可怜的分株,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殿内一片死寂,就在我快要被这无声的恐惧压垮时,萧彻开口了。
起来吧,伺候笔墨。
我抬头起身,挪到御案旁。
萧彻没有看我,他正倚靠在宽大的龙椅上,手里随意地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镇纸。
目光落在摊开的一卷奏疏上,侧脸线条在暗光灯影下显得格外冷硬。
气场太吓人了。
我抖着手刚碰到石砚边缘,正准备开始研墨。
一道目光沉沉地落了下来,手抖什么?萧彻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却像无形的鞭子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奴……奴才冷。
我哆嗦着,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
这借口拙劣得连自己都不信。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
冷?
萧彻终于放下了那块白玉镇纸,身体微微前倾,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勾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的脸抬了起来。
猝不及防地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我瞳孔猛地一缩,只觉得全身的叶子都要炸开了
朕看你,是怕。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指尖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怕朕真把你那小身板儿切片炖了?
我被他捏着下巴,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呵。
萧彻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里却没什么温度,反而透着一种深沉的玩味。
放心。
活物……比死物有趣得多。
4
那有趣二字被他咬得极轻,可我却更加害怕。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扫过我颈侧,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时,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锁骨他昨晚咬过的地方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袭来,我几乎能感觉到那处的软肉又开始隐隐发烫。
就在这时,萧彻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几分力道。
我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这细皮嫩肉的。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危险的探究,指尖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我颈侧敏感的皮肤,一看就很好吃。
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嗓子眼,完了他怎么又想吃我
就在我想着怎么反抗时,萧彻却倏地松开了手。
力道撤得毫无征兆。
我猝不及防,身体因为惯性猛地向后踉跄了一下,手肘撞在了御案桌角上
剧痛袭来。
唔我痛呼出声。
蠢东西。
头顶传来萧彻冰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就要查看。
宽大的玄色袖袍因他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带着旧伤痕的小臂。
我吓得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挣扎抽回手。
别动,让我看看。
萧彻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撞一下就红成这样,真是娇气。
这娇气二字,被他念得极轻,尾音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恍惚。
我茫然又惊惧地睁开眼,却萧彻的目光透过我,眼神失焦,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即,他的拇指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道,重重地按在了我手肘弯那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伤上
尖锐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疼?
他抬眼看我,眼底深处那点幽暗的火光似乎跳跃了一下。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知道疼就好。
萧彻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确认感。
他按在我伤处的拇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又加重了一分力道研磨下去,像是在确认这疼痛的真实性,又像是在宣泄某种积压已久的暴戾。
记住这个疼。
他盯着我泪水模糊的眼睛,这宫里,活着,就是疼。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