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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我走时春满城

不想文荒的书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偏我走时春满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不想文荒的书虫”的原创精品齐景升季春满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倒追娃娃亲对方法用都说女追男隔层可不管我是用美貌勾还是投其所他都没给过好脸季春你离我远一季春你一个女孩子脸皮怎么这么厚?我累追不动干脆把娃娃亲对象给换1我倒追娃娃亲对方法用都说女追男隔层可不管我是用美貌勾还是投其所他都没给过好脸季春你离我远一三年过毫无进眼看齐景升所在的军事基地建造完大部队即将撤与此同...

主角:齐景升,季春满   更新:2025-06-20 10: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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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追娃娃亲对象,方法用尽。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可不管我是用美貌勾引,还是投其所好。

他都没给过好脸色。

季春满,你离我远一点。

季春满,你一个女孩子脸皮怎么这么厚?

我累了,追不动了,干脆把娃娃亲对象给换了。

1

我倒追娃娃亲对象,方法用尽。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可不管我是用美貌勾引,还是投其所好。

他都没给过好脸色。

季春满,你离我远一点。

三年过去,毫无进展。

眼看齐景升所在的军事基地建造完毕,大部队即将撤离。

与此同时,第一批知青回城名额下来。

他做主给了苏雪芳。

我安慰自己,那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又争取到了高校招收名额,却被人告知名额调包。

一查,竟是苏雪芳的弟弟。

齐景升这是在一次次地拦着我回城……

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我以妈妈生病为由,要齐景升以军属身份,带我回城。

他不信,还说我诡计多端。

季春满,你一个女孩子脸皮怎么这么厚?

心灰意冷就在瞬间。

我连夜去村长家,用村里唯一一台公用电话,打给爸妈。

妈,你给我定的那个娃娃亲,我同意了。

爸妈跟比赛似的,各自给我定了娃娃亲,谁也不服谁。

既然齐景升不稀罕,那我也不要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倏地,爆发出惊喜的笑。

老头子我赢了女儿选了我那个女婿

行行行,赶紧让新女婿去接春满,瞧瞧你,病都好了一半……

时间定在后天。

也是齐景升带苏雪芳回城的时候。

我吐出一口浊气,塞给村长五分钱。

老人家大概只听到我说的娃娃亲,和蔼地笑了。

跟齐团长好事近了?酒席是回城里办吧?别忘了给伯伯喜糖吃。

我不想多说,含糊地诶了下。

当初下乡,我选择来东丰村,也是因为得知齐景升驻扎在这附近。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我爬树的时候不小心摔下,被他接住。

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比一六五的我还高一个头。

气质似草原骏马,气势如西域雄狮。

多大人了,还这么皮?

齐景升声音有些冷淡,然后看到我捧在手里的鸟窝,里面还有蛋。

他抿了抿唇,利落地放回去,还加固了。

做完这些,头也不回地走掉。

回家看到爸妈分别拿着两张照片,说是给我找的娃娃亲对象。

我一眼看到我爸手里的齐景升,忍着羞涩道: 就他吧。

可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表白,他不为所动。

装晕倒、装脚疼,他让别的女知青照顾我。

有次我真的中暑,齐景升亲自拿来藿香正气水。

我受宠若惊,撒娇说难喝,被他捏着鼻子灌下去。

气得我骂他是不解风情的臭石头。

齐景升,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一脸严肃地说: 吃苦耐劳、勤奋朴素。

于是我努力做这样的人。

做农活不方便,家里寄来的漂亮衣裳,不穿。

嘴馋不应该,改善伙食的零嘴,不吃。

我要跟齐景升证明,他口中的城里娇小姐,也是可以吃苦的。

就在我满心以为,离齐景升理想的妻子更近一步,先苦后甜的时候,他两次阻挠我回城。

我这才清醒。

齐景升,他压根没想过娶我。

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脸。

虽然劳作了三年,依然白皙甜美,身段窈窕,是公认的知青之花。

为什么齐景升就是看不上?

罢了,他看不看得上,跟我没关系了。

我记得妈妈的信里提过,另一个娃娃亲对象,是即将出国深造的工程师。

国家给予高等人才优待,允许外带伴侣。

这次,齐景升绝无可能再使手段。

2

一夜好眠。

大早上的,单车叮铃铃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邮递员骑着二大杠,来送件了。

我那个邮包最大,鼓鼓囊囊的。

每个月,村里给知青配给的食用油只有二两,没几天就吃光了。

剩下的日子只能吃白水煮菜,寡淡得干活都没力气。

活下去全靠家里寄来的辣椒酱、萝卜条,就着窝窝头,算是极品美味。

我的包裹里,有比小孩手掌还大的面包、麦乳精、水果罐头、铁皮盒装的雪花膏,甚至还有漂亮的洋裙。

苏雪芳眼睛发光,理所当然就要跟往常那样,上来挑拣。

我绕过她,招呼在门口丢沙包的孩子们来吃。

真的可以吗?他们眼巴巴地看着,有一个还真流出了口水。

我把棍子插着的鸡腿面包都分了出去。

有的迫不及待啃起来,有的忍着说要拿回去给妈妈吃。

麦乳精和水果罐头,给了个路过的孕妇。

苏雪芳急了。

这些都是我的喂,季春满,你给我啊

见我不理,直接上手抢。

我一把给抢回去。

以前我要发扬艰苦朴素的作风,加上她救过被蛇咬的齐景升,所以一直不计较,任由她拿。

现在我不会那么傻了。

苏雪芳跺了跺脚,恨恨跑了。

午后,齐景升过来,开口就是: 季春满,故意闹幺蛾子,是想我来找你?

我一愣,说: 你别自……作多情。

齐景升继续训斥道: 既然想做军属,就要懂得为人民群众奉献。这么久了,你还是只会享受,朽木不可雕也

最会享受的不正是苏雪芳吗?

齐景升每个月都会把自己的津贴给她一半,还带她去基地的食堂打菜。

苏雪芳总是故意当着我的面,吃烧蹄花、红烧肉、酱排骨。

我心酸酸地算账,自己每天劳作挣十公分,也就是一毛钱。

这些肉菜,一份就要一块钱。

齐景升对苏雪芳很大方。

所以他说的喜欢勤劳朴素,也只是随口敷衍我。

而我傻乎乎地苛待自己。

想到这里,我手指攥紧,脱口而出: 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做。

齐景升本就冷然的脸色更沉了。

追着我说喜欢的是不是你?

给我写情书用词露骨的是不是你?

故意装虚弱往我怀里倒的是不是你?

季春满,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可能要你这种娇小姐

就算决定放弃齐景升,可他这么直白的嫌弃,还是刺痛了我的心。

即便身体不舒服,我也坚持出满勤,抢着干送公粮、开河挖泥的重活,拿最多的工分。

他不是看不到,是不想看。

我不想再辩驳,沉默地看着门外,无声地下着逐客令。

你要是再针对雪芳,我不会客气。

齐景升铁青着脸离开。

晚餐时,苏雪芳自告奋勇给大家加餐。

这是我中午去齐大哥的基地吃饭,在那里采的。

边说边得意地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反正做什么我都不会吃。

苏雪芳端来一大锅菌菇汤,颜色略微鲜艳,看得人食欲大增。

不到十分钟就要见底了。

苏雪芳见我没动,假惺惺地问道: 春满,你怎么不吃啊?是嫌弃这是野菜吗?

别管她,娇小姐那里多的是吃的,饿不着。

她不跟我们分享,我们也别理她……

吃完半个小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开始脸色发白,出冷汗,捂着肚子呻吟。

怎么回事?肚子好痛

苏雪芳眼珠子转了转,忽地喊道: 季春满,是你一定是你投毒想害我结果害了大家

3

不多时,就有士兵开着军用卡车过来,载着知青们去乡镇卫生院。

临走前,有个跟苏雪芳走得近的知青,说看到我偷偷摸摸进过厨房。

齐景升倏地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似要折断

季春满,我警告过你,不要再针对雪芳,你怎么敢?

我痛得泛出泪花,咬牙开口: 这是污蔑,我什么都没做。

我以为你只是刁蛮任性,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齐景升根本不信我,当即下令: 关入柴房,明天押去派出所。

夜深。

我缩在逼仄的角落,默默回想喜欢齐景升的这三年。

他待我的冷漠严苛,和对苏雪芳的温柔偏袒,一一在眼前闪过。

越想越茫然,自己究竟喜欢他什么?

喔喔喔——公鸡打鸣,天光破晓。

太阳缓缓升起的时候,柴房门被推开。

齐景升搀扶着脸色苍白的苏雪芳,说: 季春满,你可以出来了。

我捂着有些昏沉的头,茫然地看向他。

去派出所吗?

去就去,我相信警察同志不会冤枉我。

齐景升薄唇抿了抿,又说: 大夫说,问题出在那些菌菇本身,好在送医及时,大家都没事。

我眨眨眼,笑了,原来还是苏雪芳惹的祸。

是吗?要不要再查查,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敌敌畏?老鼠药?

别赌气,赶紧出来,我跟村长说了,放你一天假。

苏雪芳弱弱地开口: 春满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景升哥哥一心照顾我,忘了派人早点把你放出来。

我看都不看她,直直看着齐景升。

就这样?

齐景升剑眉拧了拧: 你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苏雪芳和她的狗腿子应该写检讨,再当着全村人的面,给我道歉。

苏雪芳抬头看着齐景升,泪水说来就来。

景升哥哥,我那时候真是疼糊涂了,不是故意的……如果春满还是不肯消气,那、那我的回城名额就给她吧

齐景升拍拍她的头,柔声安抚道: 不用,没事的。

下一瞬,神色就变得冷淡。

季春满,雪芳病没好,还坚持来接你出柴房,你就别闹了。

关一晚柴房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我怔了怔,第一次对齐景升由衷地失望。

在大是大非上,他竟这般和稀泥,想要轻拿轻放。

季春满啊季春满,你看看你喜欢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冷笑一声,最后看一眼齐景升,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无视苏雪芳嘚瑟的笑,正要越过那两个人。

手臂倏地一紧。

齐景升拉住我,那双一向淡漠的眼里,划过说不明的慌乱。

他很快隐去那种不适,冷着脸,像是妥协一般低语: 季春满,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看电影吗?我……

景升哥哥,肚子又开始疼了,还恶心想吐……

苏雪芳摇摇晃晃站不住,瞬间吸走齐景升的注意力。

他立刻打横抱起她,一阵风样从我身边走远。

我这才将没来得及的拒绝,喃喃出口。

齐景升,不用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想。

4

知青点一片安静,都在卧床休养中。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埋头就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趁着有空,我索性开始收拾行囊。

身后,响起一个讨厌的声音。

季春满,瞧瞧这是什么?苏雪芳抬手,你认得的吧?

自然认得,是齐景升母亲的遗物,说是给未来儿媳的。

他碰都不许我碰,如今戴在了苏雪芳的腕上。

我只是假装被你吓着了,景升哥哥就用这个补偿我。

你求而不得的东西,我随便戴着玩玩。

说完就笑嘻嘻地看着我,等着我大发雷霆。

我转过头,继续收拾,心情异常平静。

苏雪芳皱眉不解: 你不生气?

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飞快地说着: 季春满,我不信你没感觉,你就装吧

说着,她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摘下玉镯狠狠一摔。

春满,你不高兴就打我好了,怎么能摔碎景升哥哥母亲的遗物……

推门而入的齐景升脸色骤变。

碎成几截的玉镯,苏雪芳脸上的红痕,神色淡淡的季春满。

齐景升寒声开口: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的解释,你会信吗?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信,就是不信。

果然,齐景升的回答是: 殴打同伴,损坏财物,罚你写一千字检讨。

损坏财物,我不认。

话没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苏雪芳两个耳光。

啊——

顿时,齐景升眼底散发出一丝暴烈的气息。

我颤了颤,却不后悔,咬牙与他对视。

殴打同伴,我认了

齐景升抚了抚苏雪芳瞬间肿胀如猪头的脸,下颌因怒极绷得笔直。

东丰村所有五保户的水缸,日落之前,挑满。

我转身就走。

在即将踏出院子的时候,他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季春满,我不会承认跟你的娃娃亲,回城后,你我再无交集。

齐景升派了勤务兵来监督。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挑了多少趟。

肩膀磨破,血迹沁出布料,痛得我发抖。

勤务兵最后都不忍心了,看到有孩子用盆子帮我带水,什么也没说。

终于倒满最后一户人家。

黑夜降临。

我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慢慢走着,腿软得像踩了棉花。

趁着四周没人,我终于放声大哭。

身体的痛和堆积的委屈,倾泻而出。

哭声中,身后传来军靴踏地特有的清脆声响。

知错了吗?

齐景升淡漠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我一梗,深深吸一口气,点头。

既然他等在这里,就为了问这个,那我也不犟。

认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就连喜欢他,都是错。

齐景升神色缓了缓,说: 要不是你任性,一再地欺负雪芳,我也不会如此罚你。

嗯。

季春满……

齐团长,我很累了,累得快要死了。

干涩嘶哑的声音,让齐景升浑身一僵。

沉默持续到知青点。

齐景升帽檐下的脸板着,用施舍一般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表现好,第二批回城名额下来……

我平静地打断他。

这个就不劳齐团长操心了。

之前是谁缠着我要回城的?季春满,你别不识好歹

齐景升,我会另嫁他人,绝不会再缠着你。

我无比认真。

然而齐景升脸色莫名难看起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

地砖被他的军靴踏得咚咚响,失了平日的沉稳。

我撑着一口气回到自己房间,栽在床上,沉沉睡去。

直到被鞭炮声吵醒。

村里正在欢送建设军事基地的队伍离开。

我忍着浑身的酸痛,咬牙起身,慢腾腾地洗漱、整理。

穿上家里寄来的洋裙、礼帽和小高跟。

今天,也是我离开的日子。

看着蜿蜒的车队渐渐消失在村口。

我也拎着行李离开。

再见,齐景升。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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