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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李幼梳谢辞俞清荷后续是作者颦颦的小主角为清荷俞清本书精彩片段:夫君坠崖后将我忘他摔了定情玉烧了婚甚至要迎一个渔女入同僚劝装失忆的感觉如何?昔日你爱嫂夫人如我劝你及时收莫教她对你死夫君语气疏漫不经女儿捆着她不何清荷傲骨铮若让她无名无分跟了这才叫折我不再纠不再留转身求了一道圣旨下江他和女我都不要1那你便打算继续装失忆?嫂夫人肯吗?清荷现下有了身她不肯也得很凛冽的语...
主角:清荷,俞清荷 更新:2025-06-21 0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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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摔了定情玉玦,烧了婚书。
甚至要迎一个渔女入府。
同僚劝他。
装失忆的感觉如何?昔日你爱嫂夫人如命,我劝你及时收手,莫教她对你死心。
夫君语气疏冷,漫不经心。
女儿捆着她,她不敢。
何况,清荷傲骨铮铮,若让她无名无分跟了我,这才叫折辱。
我不再纠缠,不再留恋。
转身求了一道圣旨下江南。
他和女儿,我都不要了。
1
那你便打算继续装失忆?嫂夫人肯吗?
是,清荷现下有了身孕,她不肯也得肯。
很凛冽的语气。
是我的夫君谢辞亲口所言。
鹅雪压檐,朔风阵阵,却不及我心中冷意半分。
原来如此。
原来,不喜欢一个人能演出来。
真正爱一个人,也会处处替她思虑。
同僚啧了声:
也是,嫂夫人和你成婚五年,就生了个女儿。偌大谢府,怎么也要个儿子继承家业。
谢辞揉了揉眉心:
幼娘确是个没福气的。罢了,不说这些了。待我迎清荷入府,你记得包喜钱。
我端着一碗参汤,在外头站了许久。
隔着纱窗,谢辞的面容朦胧如幻。
可我清楚地看见。
提及俞清荷时,他眉梢挟着喜气。
真情意切,不掺杂一丝假。
俞清荷的孩子是珍宝,那我的女儿又算什么?
我心中痛意更深,手指几乎要攥到青白。
若非亲耳听见,我死都不会相信——
我的青梅竹马、与我成婚五年的夫君会骗我至此。
2
三个月前,谢辞惊马坠崖。
我大恸。
寻了近一个月,才在一处小村落寻到他。
我惊喜想要上前,却发现他正在为一女子描眉。
柔情蜜意,正如曾经的我与他。
谢辞说过:
描眉乃风流韵事,只会为最心爱之人所做。
可他没有说,原来最心爱之人可以有两个。
谢辞发现我时并非全然的镇定。
他有一刹神慌,但迅速遮掩了过去。
我道他是我的夫君。
他却执起俞清荷的手,郑重道:
不论前事如何,我的妻只会是清荷一人。
回到谢府,谢辞很快适应了名门公子的生活。
他记起了婆母,记起了族亲,记起了同僚。
甚至记起了他的小厮。
唯独,忘了我和女儿。
于他而言,他的挚爱是俞清荷。
故而多次为了俞清荷而迁怒我,亦在常理之中。
我颓了精神,一日日消减。
我的侍女春娘心疼我。
夫人莫急,您是府君最重要的人,故而他想起您需要些时日。待他恢复记忆后,定会懊悔万分。
念着春娘的话,我这才存了一丝希冀。
毕竟我和谢辞青梅竹马。
当年他不惜挨一顿家法,也要将我娶进门。
成婚后,他更是对我小心翼翼地好。
许我举案齐眉,一生一世只我一人。
我以为,真会如春娘所言。
谢辞会恢复记忆,我们和好如初。
可偏偏,他没有失忆。
偏偏,他喜欢上了俞清荷。
甚至为了俞清荷,甘愿与我长诀。
从他摔了定情玉玦,烧了我们的婚书开始。
我便有一种预感,我和谢辞之间完了。
玉玦碎成玉碴子,想拼也拼不起来。
婚书是我们亲笔一字字写下,却成了一盆灰烬。
如今预感成真。
这一切只是我的自欺欺人。
风刃锋利,一刀刀如割在我的心头。
木了许久,我转身,毅然决然没入大雪之中。
少时我学过一句诗: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既我有爱一个人的赤忱。
自也有放手的勇气。
3
女儿谢惜缘自幼养在婆母膝下。
是以她与我并不亲近。
但惜缘是我十月怀胎诞下。
生产那日又险些血崩致命。
常言道,宁要乞丐娘,不要富贵爹。
我不舍得我的惜缘在谢府被继母揉搓。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将惜缘带走。
是夜,谢辞闯入我的院中。
语气冷淡,仿佛我们是不相干的陌路人。
李幼梳,我要娶清荷为平妻。
我抬起头,认认真真望着他。
好。
谢辞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地这么快。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却猛地一惊。
你何时这般瘦了?
漆眸沉沉盯凝,皱着眉似是不满。
听出话中关切的意思,我不由眼睛一涩。
从前的谢辞即便再忙,也会回家监督我用膳。
我病了没胃口,他便亲自下厨做米粥。
下人们都说郎君爱我如命。
但真心里掺杂着假意。
只会教人觉得恶心。
我垂目,讥诮道:
夫君想起来了吗?也会心疼我?
谢辞这才如梦初醒,立时转了厌恶的语气。
你莫耍什么花招,我知你爱慕我多年,但前尘既了,你休要纠缠,如今我心中所爱,唯有清荷。
我忽的发笑。
前尘既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
却囊括我少时的十年,婚后五年。
整整十五年,他就这般不要了。
我摸了摸心口,有些替自己不值。
唇齿艰涩,半晌才道:
今日,我去过你的院子。
谢辞的身形僵了僵。
遥遥一望而已。
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哼声道:
谅你也不敢靠近。
说完他便毫不留恋,阔步离去。
只在出门前回头望了我一眼,却正好撞入我的眸。
谢辞微怔。
我平静一笑。
只在心里轻声道:
李幼梳,别回头。
他不配。
4
俞清荷入府那日,满府刺目的红。
亦如我当年嫁入谢家。
满堂宾客,贺祝不绝。
好生地热闹。
我只一人待在后院,让春娘将惜缘带出来。
但我等了许久,都没盼来惜缘。
倒是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俞清荷。
她摘了红盖头,花容丰艳,双颊著绯,眼眸流转间媚气妖丽,宛若一朵春睡的海棠花。
倒不枉谢辞为了她演戏三月。
俞清荷美目晏晏。
却是直晃晃的、挑衅的笑容。
她呵声问:
李幼梳,你那么丑,也配当谢夫人吗?
极尽恶毒。
熹微时我对镜梳妆,鬓发生出几许银丝。
这几个月来,我因谢辞之事更是心力交瘁,辗转难眠。
就连春娘也叹,夫人近日憔悴许多。
世间女子皆好姝容。
我老了。
但俞清荷年轻、娇嫩,像一支含苞待放的芙蕖。
我争不过的。
我平静地望着她,没带半分情绪。
诚然,我不喜欢她。
但若无谢辞偏爱,她也断不可能在我面前放肆。
我想,一切都是谢辞的错。
可是,俞清荷娇滴滴笑了起来。
指了指身上嫁衣。
你猜,这是谁给我的?
5
我投眸望去,看清后却倏然目眦尽裂。
俞清荷身着一身嫁衣,软纱柔软,霞帔逶地,火红如漫山遍野的茶花,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
繁复的纹饰,精致的针脚。
以及,熟悉的绣工。
这是我娘熬了七天七夜,为我亲手缝制的嫁衣。
彼时她见我穿上嫁衣,喜不自胜,温柔抚着我脸。
幼娘,惟愿你嫁得良人。
我郑重答:
谢辞必是良人。
阿娘的模样犹在眼前。
十六七的李幼梳伏膝羞赧,眉眼欢欣。
心中满是希冀。
然不过十载。
这份笃信却一点一点弥散。
终成泡影。
娘亲的遗物不多,这件嫁衣是最沉重的一件。
我死死盯着俞清荷,脱下来。
我不能对不起娘亲。
俞清荷高高抬起下巴,很是端傲。
春娘说过,俞清荷眉眼间有七分像我,许是谢辞误认她为我,所以才百般宠爱。
可此时此刻,俞清荷的模样刺眼极了。
也让我痛恨起我自己。
手指几乎要攥成青白,我才强忍住怒意,嗓音发颤得厉害。
脱下来,这是我的东西
俞清荷娇叱:
你娘只是个绣花女,我穿一穿怎么了?何况我能占走阿辞,自然也能占走谢夫人的位置。
她伸出猩红的长蔻丹,将耀眼的凤目挑了出来。
嫁衣上的金线登时散乱。
俞清荷笑了声,一字一顿,很轻蔑。
你和你娘,都不被人爱。
啪一声。
很清脆的一响声,我重重扇在俞清荷脸上。
俞清荷美眸狰狞。
但下一瞬,一人急影匆匆,几乎是飞奔前来。
清荷——
继而。
他用足了力气,狠狠还了我一巴掌。
是谢辞。
6
男子的力量很大,我的脸迅速肿起来。
轰一声,我只觉世界都寂静不少。
俞清荷躲在谢辞身后,楚楚可怜。
阿辞,你夫人不喜欢我——
她掉起眼泪,扯着谢辞的袖,倒像受尽了委屈。
谢辞心疼坏了,将人搂在怀里,娇气。
再望向我,脸色阴沉得厉害。
李幼梳,我说过了,不许动清荷。
从前的谢辞对我太好。
以至于我一回神,便忍不住委屈。
他知道的,我是忠南伯府的庶女。
谨小慎微多年,惟有娘亲疼我爱我。
新婚夜我将闺阁往事讲给他听时,他渐渐红了眼。
握紧我手,发誓不会让我再掉一滴泪。
娘亲死后,他只身一人闯入伯府,将我娘亲的牌位夺回谢家,因此遭了御史台抨击。
我被婆母罚跪到佛堂,他却陪我跪了一日一夜。
幼娘本就够伤心了,所以让岳母大人陪陪你。
他总爱我的幼娘、我的幼娘地喊。
抱我时也用足力气,似想将我揉进骨血。
可偏偏是这样的谢辞。
如今为了另一个女子。
与我针锋相对,对我怒目圆睁。
真、可、笑。
我闭了闭目,轻声道:
谢辞,她将我娘的嫁衣毁了。
谢辞的怒火滞了滞。
我抬头望他。
即便我决心离开谢家。
即便我知道他偏疼俞清荷。
可是谢辞。
这一次,能不能帮帮我?
7
谢辞定定望着我,怔住。
他知道我对亡母的感情多深。
他喃喃一句,我不是让你穿另一件吗...
俞清荷顿时哭了起来。
阿辞,你不信我?这嫁衣不是我毁的,是李幼梳做的,她陷害我阿辞,我只是想穿得漂漂亮亮与你成婚,你信我——
谢辞眸中的情绪复杂起来。
他不信我会毁坏亡母遗物。
但嫁衣被毁亦属实,不论是我还是俞清荷做的——
他都有愧。
幼...李幼梳,你放心,我会请最好的绣娘重新缝补。
我呵笑一声,若我说不呢?
凭什么他心中有歉,我便要原谅?
何况,本就是俞清荷所为,凭何不偿?
谢辞皱了皱眉,本想呵斥我,但见我面颊高高肿起,倏地哑了火,心烦意乱地别过头。
俞清荷美目闪过一丝怨怼和不甘。
她还想再说什么,春娘却牵着惜缘匆匆赶来。
适才惜缘小姐看见了全过程,她才四岁,不会说谎。
小小的惜缘静静站在那,似有些害怕。
我心中一痛,向她招了招手。
来娘这儿。
俞清荷有些慌。
但下一瞬,惜缘却大哭了起来。
走开,你不是我娘你欺负清荷姨姨,你是坏人,走开
我怔住,指节泛得青白。
我忽然想起。
俞清荷初入府那日,谢辞让人来知会我。
说将惜缘带去湖州的表亲家中住一段时日。
原来,不是送去了表亲家。
而是送到俞清荷跟前,讨她的欢心啊。
俞清荷作势向后一歪,阿辞,我们的孩子——
谢辞一惊,忙将俞清荷拦腰抱起。
我拦住人,身子抖得厉害,眼底血红蔓成一片,嗓音如残破的风箱,一字一字艰难逼出。
她毁了我娘亲绣的嫁衣,不许走
谢辞眉眼陡然一沉,怒火燃得旺盛,甩开我的手,疾言厉色:
李幼梳,不要再玩这种把戏了一件嫁衣而已,你却为此想伤我和清荷之间的情分,当真歹毒
我死死怔在原地。
轻飘飘的几句话,痛得人直落泪。
真好。
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我和谢辞彻底散了。
8
我浇死了芍药,拆了秋千。
春娘忧心问我: 夫人可是在和府君闹气?
我平静地敛下目,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这株芍药是谢辞所赠。
故而我精心呵护,养得娇嫩欲滴。
秋千亦是谢辞亲自所做。
木屑扎进他手指头里都渗出血来。
他却眉眼飞扬,将我揽进怀中。
若幼娘喜欢,我疼死也不打紧。
忆起往事,我默了一瞬。
像有一把锈刀子,钝钝地搅着心头血肉。
可不过几息,我又恢复如常。
爱谢辞已成本能。
但,我可以改掉这个习惯。
春娘,我怀孕了,你说谢辞会不会心软?
春娘微怔,复又说了许多话宽慰我。
牗外,一抹绯裙蹁跹飘过。
是俞清荷。
我想,她会助我和离。
果然不出我所料。
是夜,谢府起了一场大火。
一辆小轿暗中驶出。
往皇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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