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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燎月的《杀手与小姐双女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坠崖醒来我失忆身后是追杀我的刺身前是气质阴鸷的黑衣少我拽着他的衣惊慌道: 公子救他执剑挑起我下垂眸打笑声清冽却惊悚: 杀的人多救人倒是第一1.黄土满天的古道茶血色夕阳拉长枯树的我跌坐在死去的瘦马十指死死地抓着头戴斗笠黑衣少年的裙剑锋冰冷地抵着我的脖我心中升起一股寒双肩微眸中含泪地望着一副柔软无依的菟丝花模轻唤道: 公子……...
主角:谢屿之,谢屿 更新:2025-06-21 03: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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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追杀我的刺客。
身前是气质阴鸷的黑衣少年。
我拽着他的衣角,惊慌道:
公子救我。
他执剑挑起我下颚,垂眸打量,笑声清冽却惊悚: 杀的人多了,救人倒是第一次。
1.
黄土满天的古道茶铺。
血色夕阳拉长枯树的影。
我跌坐在死去的瘦马边,十指死死地抓着头戴斗笠黑衣少年的裙角。
剑锋冰冷地抵着我的脖颈。
我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双肩微颤,眸中含泪地望着他,一副柔软无依的菟丝花模样,轻唤道: 公子……
呵。
少年笑声散漫。
隔着泪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觉得异常冷。
若是问为何我偏要向个最不好惹的人求救?
我只能回答,一眼望不到头的黄土古道,数十名穿着夜行衣的刺客策马而来,茶铺来往停歇的客人逃的逃,散的散。
只有这位黑衣少年岿然不动,桌上还搁着把剑,一看就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主。
他是唯一有实力救下我的人。
刺客们将我与少年团团围住。
一身深色麻衣的茶铺老板娘操着柴刀从屋里走出,一手叉腰,提高嗓门:
你们几个,耽误老娘做生意了,晓不晓得?
性情泼辣,一看便是不好惹的主。
我期待老板娘是隐藏的绝世高手,狠狠地将这几个刺客反杀。
可刺客头领未多言语,从怀中掏出一锭金扔给她。
老板娘接过,眉开眼笑地离开,临走前还一步三回头地说: 多有叨扰,客官们慢慢聊,我给你们上茶去。
我心中一紧,更是往少年身侧靠近,将希望寄托于他。
刺客头领冷笑,抽出剑指着我俩: 这位少侠,刀剑无眼,还望交出此女子,别多管闲事。
少年不答,浅抿一口茶水。
刺客们握紧手中的剑。
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我不安地绞着手指。
半晌,头顶响起含着遗憾的清冷嗓音: 凉了,你尝尝?
视线中出现一只捏着瓷白茶碗修长如玉的指骨,我微愣,他叹息一声收回手。
回过神,我慌乱地拽住他的手腕,就着他的力道将茶水喝下。
咳咳。
苦涩中带着点甘甜的茶水顺着喉咙咽下,我被呛出了泪,多余的茶水从唇角滑落脖颈没入衣领。
我眼尾泛红地抓住少年的手,再次低声祈求: 公子,救我。
他冰凉指腹拭去我眼尾的泪。
就在我绝望之时,少年将碗放在桌上,歪头睨视着那几名刺客,弯唇笑道:
她既喝了我的茶,便是我的人。各位还是早些离去,勿在此折了性命。
黄口小儿,倒真是无知者无畏。
刺客头领大怒,挥手示意,数十名刺客便提剑攻来。
凌厉剑风扬起我的发,在对方剑尖堪堪刺向少年胸口时,他骤然拦腰将我从地上提起,抬剑去挡。
清脆刀剑碰撞声在耳边响起。
少年几个旋身躲过刺来剑刃,甚至是手起刀落的斩去了偷袭者的头颅,断去他们的双脚。
刺客头领捂着胸口,临死前,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你这是与武林为敌便咽下了气。
茶铺老板娘从屋内走出,惊叹两声,便去摸那些刺客的钱袋,头也不抬地道: 尸体老娘替你小子处理了,钱可都是我的。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我睁眼,入目是横七竖的尸体。
恐惧蔓延四肢百骸。
我颤抖着从少年的怀中退去。
怕了?
他歪头浅笑,眉眼清冷。
感受到我的惊恐,少年掐着我的下颚,逼迫我看向他。
潋滟桃花眼含着入骨冷意。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长睫轻颤,轻摇着头,软着声: 公子模样俊美,剑术精湛,武功高强,小女恨不得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他垂眸,细细咀嚼着这个词。
我心尖一颤,还以为他准备同意,而想了一百个逃跑计划时。
少年松开手,抱着剑离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你想得挺美。
我: ……
转身看了眼身后惨象。
我咬牙,一瘸一拐地跟上少年。
2.
少年命唤谢屿之。
住在偏僻的城郊外。
我跟他回了家。
临到进门时,他将长剑横在我身前,就这么将我堵在门口。
求公子收留我。
我眼中含泪,一副我见犹怜样。
谢屿之面无异色,抱剑问:
怎么不回你家?
我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
我失忆了公子。
我不知道我家在哪。
他没应我,视线落在我左边额头的大块淤青,与沾着杂草的头发和衣服时,若有所思。
只可惜,良久后。
他眉眼含着笑,反问道:
干我底事?
言罢,谢屿之便要关门。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追杀我的刺客,一时慌张,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扑进他怀中,泫然欲泣:
公子,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先前说过我是你的人,岂要反悔不成?
谢屿之将我扯出来,道:
收留你可以,但要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擦着泪,小声道:
公子,我失忆了。
身上带了什么物品?他问。
我想了想,从怀中摸出本命为《剑意》,从名字到包装皆平平无奇的书递给他。
谢屿之翻了几页,问:
你有没有看过?
没有。
我只顾得逃命,哪里来得及看。
他垂眼看了我半晌,抱剑侧过身,示意我进门,淡淡道:
我家穷,你自便。
没事的公子,我不嫌弃。
谢屿之给我安排了间房。
我疲惫至极,躺在床上昏沉睡去,再次醒来天早已黑透。
我推开门,便见谢屿之在院中烧着纸钱,火光映照着他半边脸。
少年一袭黑衣,双眸黑的深不见底,气质阴冷,往哪一站跟个黑无常般。
我打了个寒颤,朝他问:
今日中元节吗?
谢屿之未回我。
我走到他身边,看向盆中的火,好奇道: 你烧的除了纸钱,还有什么?
书。他惜字如金。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立马反问: 你烧的什么书?
少年懒洋洋地抬眼:
白日你给我的。
为什么烧了?
我更加不解。
谢屿之唇角勾着,眉眼冷淡:
这种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
能是什么好玩意?
我噎住,想反驳。
但又觉得他说得也是。
我现在活着都是个问题。
一本书换一条命。
值了。
3.
我失去了记忆,只能暂居在谢屿之家中,依靠脖颈上佩戴刻有玥的白玉,给自己取名阿玥。
谢屿之面冷但散漫。
在他家待得也算自在。
就是他做的饭,不管是粥还是菜,皆食难下咽,那叫一个难吃。
我不得不亲自下厨,虽然一开始菜糊得多,时间长了,好歹摸出一点儿规律。
盐少,盐多。
能把控恰到好处。
而谢屿之很闲,这一个月都在家。
只是某天早上吃饭时,让我晚上早点睡,不用等他一起用膳。
我一向睡得早,但睡眠极浅。
他离开的第三天深夜,我听见院中有窸窣声响,似有几个人在墙角低声谋划着什么。
我脑海顿时清醒,穿起衣服藏在柜中,借着月光看见门被人踹开,来了几个黑衣人,翻箱倒柜的找什么。
为首的朝柜中的我走来。
我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在他伸手碰到柜门,即将打开时,又来了四五个黑衣人,但看起来不像是一伙。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不知道哪一方先动,一时间屋内刀光剑影,先来的黑衣人不敌,翻出窗跑了。
后来的黑衣人往屋内看了一圈,说了句小姐不在这,走也收刀离开了。
满屋狼藉。
地上还死了个黑衣人。
我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折返。
许久,我从柜中走出,借着月光在林间摸索前行,风穿过林带来冷意。
我满头大汗,却手脚冰凉。
与此同时,我敏锐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时慌张,被土块绊倒在地。
跑那么快干嘛?
清冷淡漠的少年声响起。
我倏然抬头。
月光下,谢屿之一袭黑衣,束着高发,怀中抱着剑,不紧不慢地朝我走来。
少年姿态散漫,从容不迫。
我心中的不安一扫而尽,支着掌心起身,托着崴伤的脚扑进他的怀中,委屈又带着哭腔的喊了句谢屿之。
他没有像先前那般推开我,等我从惊吓中缓过神,蹲下身来查看我的脚。
扭伤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我的脚踝,力度颇重地按了下,我忍住着痛道:
好像是。
谢屿之站起身,把剑扔给我,将我打起横抱,脚下生力跃到树上,矫捷地在林间中穿梭。
武功高,轻功好。
却在外做杀手。
我对他更产生了几分好奇。
家里狼狈不堪,他拿了点银两,带我租了客栈,向店小二讨要了活血化瘀的药,给我擦上。
谢屿之手度没个轻重。
疼得我眼泪汪汪。
别按了,疼。
我嘶了一口气,想要抽回脚,被谢屿之按住,他眼也不抬道: 快好了。
少年动作放轻,擦完药后,我疼得大汗淋漓,动也不敢动。
他净完手走近。
一股颇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现在从惊吓中缓过来我才发现,他似乎身上受了伤。
我刚想关心下他怎么样。
谢屿之单手托起我的半边脸,指腹拭去我湿红眼尾的泪,垂下眼,唇角勾着笑,说了一句娇气。
我: ……
我不是个不懂感恩的人。
我不与他计较。
烛光映照着我半边脸,我拽着他的衣袖,仰头看向他,关心道:
公子,你也受伤了。
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
谢屿之眉梢微挑,懒洋洋道:
我没有你那么娇气。
他刚要收回手,被我握住手腕。
我抬眼看向他,眉眼真诚:
谢屿之,我自然知晓你武艺高强,可你后背的伤处理起来太过麻烦,还是让我帮你吧。
整天吃穿用度皆由对方来付。
我心里多少愧疚,谢屿之拗不过我强行想要报恩,为他做点儿什么。
他盯了我半晌,慢吞吞地褪去衣衫,胸前里衣和结痂的伤口黏在一起,揭开又流出艳红的血。
少年的身子与外貌截然相反,面容清隽俊美,身上却新伤添旧伤,大块瘀青。
我捏着刚沾着温水的帕子,一时看得触目惊心,不由愣住,心中产生一丝心疼。
怎么?
谢屿之掀眸,漆黑瞳孔在我脸上梭巡,漫不经心地笑: 这会儿觉得丑和害怕了?
没。
我回神,小心地拿着手帕处理他肩膀的污血,轻声道: 只是觉得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大气都不喘一下,真能忍。
呵。
谢屿笑了声。
我不经意暼向他勾起的唇角,只觉得少了往日的讥讽,多点儿我看不懂的冷,又看了看他满身伤,觉得他日常冷淡的样都顺眼多了。
也是。
人在江湖,总归有些故事。
4.
谢屿之比我受的伤严重多了。
帮他处理完伤口后。
我把床让给他,自觉打地铺。
我盖着被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睁开眼,借着月光朝榻上看去,只能看到少年垂落的些许墨发。
我翻身面朝着他那边,小声问:
谢屿之,你睡了吗?
讲。
少年咬字清晰,声线清冷,看起来和我一样,没有困意。
你知道追杀我的人是谁吗?
我想到那几个黑衣人,只觉后怕。
一波又一波的追杀。
应该还会再来找我吧?
不知道,反正不是来杀我的。
谢屿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个我自是知晓,偏和他较劲地问: 我住在你家,你怎么知道不是来杀你的?
谢屿之慵懒地支着头,看向地上的我,散漫道: 没人明知道必死,非来求死。
……少侠真是自信。
我是杀手,并非少侠。
我噎住,不与他争论,又问:
那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或许你身上藏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那本被你烧了的书吗?
我脑海清明,迟来的惊恐:
那你把我的书烧了,我没书给他们,他们知道了,是不是更气急败坏的要杀我?
谢屿之挑眉: 或许?
我坐起身,忍住脚痛蹲在谢屿之身前,掐了下大腿,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眼泪汪汪:
公子,你烧了我的书。
你切不可丢下我啊。
我哭得梨花带雨。
月光半洒在我的脸上,谢屿之没半点儿反应,只似笑非笑地睨着我,问:
不疼吗?
我止住哭声,收回手,指节蜷着擦了擦眼角的泪,心虚地抬眼看他:
公子何意?
谢屿之唇勾着,不为所动。
我生硬地移开眼,尴尬地扯开话题: 谢屿之,今天来了两拨黑衣人,后一拨人好像在找什么小姐,难道是来找我的?
还有之前,那个黑衣人头头,说你救我就是与武林为敌。
莫非我是江湖上哪个山庄或者大侠的千金小姐?江湖上的人想抢夺武功秘籍,我才惨遭记恨被追杀?
我眼睛亮了亮,继续猜测:
那我家世一定非常好吧。
做杀手整日在刀尖上行走,总归不是办法。要不然你帮我找家,等我回去给你一大笔报酬如何?
没空。
谢屿之懒懒抬眼:
你若想找家,可自行离开。
公子……
我可怜巴巴地拉住他的袖子。
少来,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吃这套。
谢屿之抬起我的下巴,上下打量,声线冷淡: 你眼中的利用快要溢出了,收起来点儿。
我轻哦一声。
他将我松开。
我回到地铺上躺下,轻声道:
公子,你说话真直白。
少年嗤笑了声,腔调散漫:
你以为你哭得很真?
我被他话再次噎住,背过身,闭上眼,将被子蒙过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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