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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云归处君且留免费观看由网络作家“九漾”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堰云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五年我为救人坠记忆尽流落他如今归夫君早已娶了县令千怀胎十月的儿子也管她叫了娘他们笑我粗布麻欺我孤苦无甚至诬陷我偷窃将我押上公心痛之我竟松了一口毕竟失忆这些我早已改添了一双儿如今他们刚满三正是最粘人的年1我站在陈府门踌躇了许未敢叫自打记忆恢复我日夜都想着回渔村看可回来后才听我坠江失踪后不陈堰就救下了落水的...
主角:陈堰,云娘 更新:2025-06-21 03: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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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归来,夫君早已娶了县令千金,怀胎十月的儿子也管她叫了娘亲。
他们笑我粗布麻衣,欺我孤苦无依,甚至诬陷我偷窃将我押上公堂。
心痛之余,我竟松了一口气。
毕竟失忆这些年,我早已改嫁,添了一双儿女。
如今他们刚满三岁,正是最粘人的年纪。
1
我站在陈府门前,踌躇了许久,未敢叫门。
自打记忆恢复后,我日夜都想着回渔村看看。
可回来后才听闻,我坠江失踪后不久,陈堰就救下了落水的县令千金。
不过半年光景,他便迎娶娇妻,当上县丞,从此平步青云。
我不怨他。
失忆这五年,我早已另嫁了他人。
他再娶,自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我总想着再见见我的鲤儿,听他唤我一声娘亲。
怕只怕,时隔多年,他早已不与我亲近。
正犹豫时,一阵孩童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个锦衣玉带的小公子从门里跑出来,那张小脸与我记忆中的模样重叠。
鲤儿我脱口而出。
小公子停下脚步,疑惑地望过来。
我颤抖着上前,想摸一摸他的脸:
是娘亲啊,鲤儿不记得了吗?小时候,娘给你煮鱼汤,给你唱摇篮曲……
我才不叫什么鲤儿……好土
他猛地后退了几步,小脸上满是嫌恶,我娘在屋里呢你身上好臭,离我远点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又猛地缩了回来,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
这是我来之前特意问江边的渔女借的,只为与他们更亲近些,却不想弄巧成拙。
怎么回事?一个珠光宝气的年轻女子快步走来,一把将鲤儿护在身后。
娘亲,这个疯婆子说是我娘鲤儿拽着那女子的衣袖告状。
我望着眼前的女子,喉间苦涩: 我是陈堰的……前妻沈云香……
胡说道女子厉声打断,堰郎的前妻五年前就死了来人啊,把这个疯妇赶走
几个家丁围上来时,我终于看到了从院内走出的陈堰。
他穿着一身湖蓝色锦袍,腰间玉佩叮咚作响,再不是当年那个一身补丁的穷小子了。
陈堰我挣开家丁的手,是我啊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继而变成一种古怪的冷漠:
哪来的疯妇胡言乱语?
堰郎,那女子娇声道,这乞丐说她是……
不必理会。
陈堰转身时,袖中落下一块碎银,骨碌碌滚到我脚边。
拿去买点吃的,别再来府里捣乱。
家丁推搡着我离开时,我不甘心地回头望了一眼。
陈堰正低头对林氏说着什么,眉眼间是我久未见过的温柔。
2
天色渐晚,我在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入夜,我正望着烛火出神,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谁?我警觉地直起身子。
云娘,是我。陈堰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我打开门,陈堰站在门外,手中提着个食盒。
他怔怔地望着我,嘴唇微微发抖: 云娘……真的是你……
我侧身让他进来,没有接话。
你……还活着真好。
他轻声说道,眼神闪烁,我记得你最爱吃城西李记的杏花酥,特意给你带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食盒放在桌上,掀开盖子,里面整齐地码着几样精致的点心。
云娘……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被江水卷走后,我们捞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我以为你已经……后来县令大人再三催促,我实在推脱不过,所以才……
我捏起一块杏花酥,轻轻咬下,嗯了一声。
白日里……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斟了杯热茶推到我面前。
如今我已经娶了月蓉为妻,他的父亲是县令,若他们知道你还活着……我……我实在无法交代……
我的指尖一顿。
原来,说了那么多,不过是担心我的出现搅了他如今的好前程罢了。
鲤儿他……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最在意的事。
陈堰的眼神飘向窗外:
你走时孩子还小,能记得什么?月蓉当年小产伤了根本,再难有孕,她只有鲤儿这一个指望。这些年她对鲤儿视如己出,鲤儿也很依赖她……
云娘,如今在官府文书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你若真为他好,就别来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我无意打扰你们的生活……我攥紧了手中的糕点,我只是想再见见鲤儿,见完我就离开。
陈堰似是松了一口气,思索片刻道:
你若执意如此……不如以远房亲戚的身份暂住府中几日。月蓉心善,应当不会起疑。
还有,月蓉为他改了名字,他如今叫辰儿,你不要叫错了。
我明知这是个屈辱的提议,却鬼使神差地点头。
好,我就待七日。七日过后,我就离开。
我真的太想再见见我的孩子了,哪怕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
3
次日清晨,我踏进了陈府侧门。
原来是堰郎亡妻老家的表姐呀,还真是误会一场。
林月蓉倚在廊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发间的金簪。
既然来了,便在家里住上些时日吧。
她微微仰着下巴,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
鲤儿从她身后探出头,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却见他突然皱起眉: 我才不要穷亲戚住在家里
辰儿陈堰低声呵斥,却不见多少严厉,这是你……表姨,要有礼貌。
哦,表姨。鲤儿极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转身躲回林月蓉身后。
我被安排在府中最偏僻的厢房,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领路的丫鬟捂着鼻子,语带讥诮: 夫人说,您就将就些,横竖住不了几日。
我沉默地点头,目光却穿过院落,追随着远处鲤儿嬉笑的身影。
苦几日又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能多看他几眼就好。
午后,我刚出房门,就看见林月蓉站在院中。
表姐睡得可好?
她笑吟吟地走近,突然伸手拂过我额前的碎发。
我昨日就觉得表姐看起来有些面善,这才发现,表姐的眉眼……与我家辰儿倒有几分相似。
我垂眸后退半步: 夫人说笑了。
听说表姐也是渔家女?
她状似无意地追问,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反应。
可会唱渔歌?堰郎从前最爱听他亡妻唱了。
我心头一紧,正欲答话,忽听哗啦一声,一盆冷水从廊柱后泼来,将我浇得湿透。
转过头,只见鲤儿捧着个空木盆,笑得前俯后仰。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将湿漉漉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林月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又很快换上歉疚的神色。
哎呀
她假意惊呼,却不动声色地拦住要去拿干布的下人: 辰儿顽皮,表姐别见怪。
我冷笑一声: 无妨。孩子调皮事小,只是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陈府的家教。
林月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马上就要发作。
这是在闹什么?陈堰的声音突然从回廊处传来。
他快步走近,目光在我湿透的衣衫上停留片刻,眉头紧锁:
快去换身衣服,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我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却见他已经转向林月蓉:
月蓉,也带辰儿回去换身衣裳,仔细着凉。
语气里的关切与方才判若两人。
转身离去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堰郎何必对她这般客气?林月蓉的声音里带着不满,不过是个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她毕竟是……陈堰欲言又止,总之,别做得太难看。
我不管林月蓉突然提高了声调,你要是还惦记着那个死人,我就……
后面的话渐渐听不真切,只是隐隐传来陈堰温柔的安抚和林月蓉铜铃般的娇笑。
我站在转角处,攥紧了湿透的衣襟。
春日的风穿堂而过,冷得让人浑身发颤。
4
在陈府的这几日,林月蓉明里暗里的挤兑从未停止。
不是送来的饭菜里掺着砂石,就是不小心将我的被褥泼湿。
鲤儿更是对我避之不及,每每遇见,不是朝我吐舌头就是做鬼脸。
陈堰对此视而不见,偶尔在廊下遇见,也只是匆匆点头便快步离去。
我知道,他是怕在林月蓉面前露出破绽。
我安慰自己,鲤儿只是不知道我是谁,若是知道,定不会这般待我。
可每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林月蓉总会适时出现,将鲤儿拉走。
她总是笑得柔善,可眼底的警告却像刀子般锋利:
表姐还是离辰儿远些好,这孩子认生。
有时夜深人静,我会偷偷站在鲤儿房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林月蓉在给他讲故事,陈堰偶尔插上几句。
这样温馨的场景,倒让我心中有几分酸涩。
娘亲,那个表姨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一次,我听见鲤儿这样问。
她啊,林月蓉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就是个想攀高枝的穷亲戚。辰儿离她远些,免得沾染了穷酸气。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多想冲进去告诉鲤儿,我才是他的娘亲啊。
可我知道,那样只会让他更厌恶我。
那一日,我正坐在窗前发呆,忽听房门砰地被推开。
鲤儿蹦跳着闯进来,小脸红扑扑的: 表姨娘亲说让你给我做个风筝
我心头一热,这是入府以来他第一次主动与我说话。
我连忙蹲下身子,柔声道: 好啊,鲤……辰儿想要什么样的?
要最大的他眼珠一转,用金箔糊面,再缀上珍珠穗子
我手一抖,金箔、珍珠,这哪里是风筝……
怎么,做不出来?林月蓉倚在门框上,嫌弃地捂着鼻子,我们辰儿要的东西,自然得是最好的。
我抿了抿唇: 金箔太重,飞不高的。不如用彩绢……
我就要金箔的
鲤儿突然冲过来,照着我的小腿就是一脚,穷酸表姨连金箔都舍不得
这一脚正踢在骨头上,疼得我倒抽冷气。
眼前的孩子面容扭曲,哪还有半分从前搂着我脖子撒娇的模样?
娘亲鲤儿尖叫着躲到林月蓉身后,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裙摆,她瞪我她的眼神好可怕
我强忍着眼中的酸涩,刚要开口。
辰儿陈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快步走进来,眉头紧锁,却先伸手扶住了林月蓉的腰: 又怎么了?
林月蓉顺势靠在他怀里,娇声道: 还不是你这表姐,总是跟个小孩子计较……
陈堰无奈地摇头,语气温柔中带着宠溺: 你呀,总惯着他胡闹。
他轻轻捏了捏林月蓉的手,带辰儿去前院玩吧,这儿灰尘大,仔细呛着孩子。
林月蓉冷冷白了我一眼,牵着鲤儿走了,那孩子临走还不忘回头冲我做鬼脸。
待他们走远,陈堰才低声道: 孩子还小,你跟他计较什么。
还小?我声音发颤,七岁的孩子,已经懂得仗势欺人了陈堰,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他脸色骤变,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沈云香,你如今是什么身份?若不是我念在……
什么身份?我冷笑出声,我是鲤儿的亲生母亲我有权利管教他……
住口陈堰猛地甩开我的手,我说过,他叫辰儿……月蓉才是他的母亲
这一下力度之大,让我踉跄倒地,铛的一声脆响,腕间玉镯摔成了几段。
那是许墨安送我的定情信物,四年来我日日戴着,从未离身。
陈堰怔住了,连忙伸手想要扶我,却不经意间瞥见碎片内壁永结同心四个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云娘……你……你已经另嫁他人了?
5
我没有回答,默默捡起玉镯碎片,却被他一把拉住: 云娘,你这五年到底……
老爷夫人喊您丫鬟急促的喊声打断了他的问话。
陈堰的手微微一颤,有些不自在地松开了我。
他踌躇片刻,终究还是匆匆离去。
不过半盏茶功夫,陈堰带着林月蓉去而复返。
我房里丢了一支金簪,林月蓉唇角噙着冷笑,是你偷的吧?
我没有。我沉声道。
给我搜她的住处林月蓉尖声喝道。
不多时,她的贴身婢女便举着一支金簪从我房里出来: 夫人,找到了
人赃俱获,还敢狡辩她厉喝一声,转头看向陈堰,堰郎,这等手脚不干净的贼妇若不严惩,府里上下岂不都要乱了规矩?
陈堰皱眉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终究沉默不语。
跪下。林月蓉冷冷地命令道。
我说了,我没有。我挺直脊背,纹丝不动。
她突然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我耳边顿时嗡嗡作响,嘴里泛起血腥味。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声道,你就是那个死了五年的沈云香……你一个低贱的渔女,拿什么跟我争?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她恶毒的眼神。
原来她早就知道……难怪……
我的余光瞥见鲤儿正站在廊下,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
娘亲打得好他拍着手,稚嫩的脸上满是厌恶,她偷东西,辰儿可没有这样的表姨娘亲快把她赶出去
这话像一把钝刀,生生剜进我的心口。
我猛地抬手,一把攥住林月蓉再次挥来的手腕,反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我用尽了全力,林月蓉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陈堰这才反应过来,冲上前来将林月蓉护在身后,冲我怒吼道: 你疯了吗?
林月蓉也气急败坏地招呼下人: 来人把这贼妇押去县衙,交由我父亲处置
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架起我往外拖,我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们的力气。
街上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嘲笑声不绝于耳。
县衙大堂上,县令林有德重重拍下惊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
林月蓉立即娇声道: 父亲,这贱人偷了女儿陪嫁的金簪,还敢对女儿动手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林有德捋须打量我,突然眯起眼睛: 这位娘子看着有几分面善……
年前林有德曾来府中赴宴,确实见过我一面。
我刚要开口,却被林月蓉打断: 父亲定是看错了,她不过是乡下来的一个渔女罢了。
林有德将信将疑,却也没再追问,沉声道: 既是偷盗,按律当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两名衙役立刻上前,按住我的肩膀。
且慢我厉声喝道,我夫君常说,为官者当以民为本。林大人身为父母官,案子还没查清楚就要动刑,这就是大人的为官之道?
林有德闻言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脸色骤变,猛地从公案后站起身,盯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您……您是许夫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台阶,一脚踹开按着我的衙役:
混账东西谁让你们动知州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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