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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和纸人结婚视频》“小虫洞”的作品之王婆周子墨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要结婚和一个纸朦胧我被拖进浓雾之感觉到有一条舌头反复舔舐着我的耳耳边也响起那道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媳妇你来我要和你生娃好不好嘛……01奶奶病倒很突前一天还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第二天就突然昏迷不怎么叫都叫不我慌连忙叫了救护将奶奶送去了医医生说奶奶年事已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衰这一次能不能醒过全看她的意志我红着眼坐在奶奶的病...
主角:王婆,周子墨 更新:2025-06-21 11: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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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我被拖进浓雾之中。
感觉到有一条舌头反复舔舐着我的耳垂。
耳边也响起那道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媳妇儿,你来啦,我要和你生娃娃,好不好嘛……
01
奶奶病倒了。
很突然。
前一天还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人,第二天就突然昏迷不醒,怎么叫都叫不应。
我慌了,连忙叫了救护车,将奶奶送去了医院。
医生说奶奶年事已高,身体各项机能都在衰退,这一次能不能醒过来,全看她的意志力。
我红着眼眶,坐在奶奶的病床前,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
可是奶奶始终没有反应。
我叫周沐晴,住在周家村。
父母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
他们不像其他父母,离婚的时候抢着要孩子。
我是被他们抛弃的,他们谁都不要我。
法院把我判给了爸爸,但是他转头就把我扔给了奶奶。
之后他就外出打工,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听说他娶了个城里媳妇儿。
城里媳妇儿不让他回老家看奶奶和我,所以这些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爷爷去世得早,只有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是奶奶养大了我。
奶奶突如其来的病倒,让刚成年的我手足无措。
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同村的王婆找到了我。
王婆是村里有名的神婆,据说能通鬼神,驱邪避灾。
小晴啊,你奶奶这是被脏东西缠上了。
王婆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地说道,要想救你奶奶,只有一个办法。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问道: 什么办法?您快说
王婆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阴婚。
阴婚?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阴婚。王婆点点头,你奶奶这是阳寿将尽,被阴差盯上了,只有给她找个阴间的夫婿,让阴差误以为她已经是阴间的人了,才能躲过这一劫。
什么?我震惊地脱口而出。
王婆瞥了我一眼,继续开口道: 但是配阴婚必须是两个人都是未婚男女,你奶奶已经结过婚,显然无法再举办阴婚,所以需要你把你和你奶奶的命格互换,你来承受阴差的追捕,但是如果你想活命,就必须在完成命格互换后,完成阴婚仪式。
我听得有些发懵,但是脑海里就一个念头: 我要救奶奶
当我大脑飞速运转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了王婆的声音: 你要尽快决定,再晚了,你奶奶可就活不成了命格要尽快互换,才能骗过阴差
现在的情形,容不得我多想。
奶奶命悬一线,只有我能救她。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奶奶,我咬了咬牙,问道: 那……该怎么做?
王婆笑了笑,说道: 很简单,你只需要找一个死去的未婚男子的生辰字,然后和你的生辰字放在一起,举行一个阴婚仪式就行了。
可是……我上哪儿去找这样的生辰字啊?我皱着眉头问道。
王婆看了我一眼,说道: 你忘了?你们村西头的周子墨,不就是去年出车祸死的吗?他如果活着,今年才二十岁,还没结婚呢。
周子墨。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里突然一阵刺痛。
如果说让我和其他陌生人配阴婚,我可能会有抵触,但是周子墨……
周子墨是我的儿时玩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甚至曾经,我还爱慕着他。
可是去年,他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他刚刚高考完,返回村里的路上,大巴车失控,一头栽到了村西头的水库里。
车上的人,无一生还。
我还记得那天,我接到电话,说周子墨出了车祸。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有人提出要用他的生辰字来举行阴婚。
不行,这怎么能行?我下意识地拒绝道,周子墨已经死了,我们不能再去打扰他了。
王婆叹了口气,说道: 小晴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你要是不想让你奶奶死,就只能这么做了。而且,周子墨那孩子生前和你关系那么好,他说不定也愿意帮这个忙呢。
我沉默了。
看着奶奶苍白的脸,我心里一阵难受。
最终,我还是咬了咬牙,说道: 好,如果是周子墨,我愿意。
02
半夜十二点,王婆带我去了她家,她说需要在阴婚前提前换命格。
堂屋中间摆着供桌,三根黑蜡烛在风里摇摇晃晃。
蜡油淌下来凝固成暗红色,看着像干了的血。
供桌上放着俩粗瓷碗,碗里装着我和奶奶的头发,还有两张黄符纸。
一张写着我的生辰字,另一张是奶奶的。
把『周子墨』生辰字的黄符纸贴胸口,对着桌子上的牌位跪下。
王婆把写着周子墨生辰字的黄符纸递给我,声音哑得像砂纸磨墙。
她往铜盆里撒了把米,火突然窜起半尺高。
红通通的火光看着很不对劲。
我照做时,看见供桌底下缩着只黑猫。
它浑身毛都焦黑,一只眼发着绿光,尾巴尖嗒嗒地敲着青砖,像在倒计时。
王婆点上香,烟绕起来时开始念咒。
她突然说起奇怪的方言,每个字都像从喉咙底挤出来。
尾音拖得老长,好像有个声音在和她一起念。
我盯着蜡烛火,眼皮狂跳。
结王婆猛地把两碗血水泼在供桌上,黄符纸立刻湿了。
我胸口一阵灼痛,低头看见黄符纸上的字在渗血。
再抬头一看,供桌上写着我的生辰字的黄符纸上的字迹慢慢晕开,像被什么吃掉了。
而写着奶奶的生辰字的黄符纸并没有什么变化。
黑猫突然跳上供桌,独眼盯着我胸口的黄符纸,喉咙里呼噜呼噜响。
王婆脸色一变,抓起一把糯米砸过去: 死畜生别坏事儿
黑猫尖叫一声,窜到房梁上,尾巴扫落一片灰。
这时,风呼地灌进堂屋,三根蜡烛全灭了,只剩铜盆里的火星子一闪一闪。
命格换好了。王婆重新点燃蜡烛,烛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得怪吓人。
明天晚上十二点,你来我家,把阴婚办了,事儿就完了。
03
等我回到医院已经凌晨三点了。
奶奶的心率监测仪终于正常了,护士说这是奇迹。
我昏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突然听见奶奶的声音。
晴晴?
奶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用那灰蒙蒙的眼神盯着我。
奶奶?你感觉怎么样?我忙起身倒水,手却激动得直抖。
奶奶枯瘦的手指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
别……别信……王婆……
她喉咙里嗬嗬作响,每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血沫。
那婚……不能结……跑……晴晴……快跑……
奶奶?你说什么?我的心瞬间沉到冰窟,寒意从脖颈窜了上来。
然而,奶奶眼中的光芒急速黯淡下去。
那凝聚了最后生命力的警告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紧抓着我的手骤然松开,无力地垂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心率监测仪发出刺耳的长鸣。
那条代表生命跳动的绿线,彻底变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奶奶奶奶我扑上去,眼泪夺眶而出,拼命摇晃着她尚有余温的身体。
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气。
护士和医生冲了进来,手忙脚乱地进行最后的抢救。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们徒劳的动作。
耳边是仪器单调的嗡鸣和医护人员急促的指令声。
奶奶临终前那断断续续的警告,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回响。
王婆骗了我?
为什么换了命格奶奶还是死了?
那这场阴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刚才奶奶的回光返照是为了提醒我什么?
混乱和悲伤几乎将我淹没。
奶奶用最后的声音提醒我,这里面有巨大的阴谋……
04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奶奶盖着白布的遗体。
想着奶奶临终前的话,我感到头痛欲裂。
我颤抖着手,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王婆给我的那张写着周子墨生辰字的黄符纸。
之前因为恐惧和匆忙,我只匆匆扫了一眼名字就收了起来。
此刻,在病房惨白的灯光下,我借着光,几乎是屏住呼吸,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辨认。
纸上的字迹是王婆那特有的,带着某种扭曲感的毛笔字。
生辰字的部分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但当我目光聚焦到那个名字时,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周子墨三个字……不对劲
墨水的颜色似乎比其他部分更深一点。
而且……墨字的写法,尤其是下面那个土字底,显得格外僵硬。
我凑得更近,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膛。
指尖颤抖着抚过那个墨字。
没错在墨字的黑色墨迹下,隐约能看出另一个字的轮廓。
那被覆盖的笔画,像是一个玉字
周子……玉?我失声念出这个几乎被掩盖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
周子玉是谁?
为什么?王婆为什么要骗我?
难道这场阴婚的新郎,从一开始就不是周子墨,而是周子玉?
难道王婆怕我拒绝他,所以用新郎是周子墨来骗我心甘情愿地完成她所谓的阴婚?
巨大的恐惧和被骗的愤怒让我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啪嗒一声,病房的灯毫无预兆地灭了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05
停电了?
不不对我惊恐地望向门外走廊的方向。
从门上的小窗看出去,走廊的应急灯还亮着昏黄的光只有这间病房的灯灭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瞬间包裹了我,比停尸房的寒气更刺骨。
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
沉重的压力猛地压在我的胸口和四肢
像是被浸透了水的棉被层层裹住,又像是有冰冷而沉重的石头压在身上
我拼命想挣扎,想喊叫,却发现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肢更是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鬼压床这个恐怖的念头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
不,不是普通的鬼压床
这感觉比那更冰冷,更绝望
是那东西来了吗?
是阴差?还是……周子玉?
极致的恐惧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挣扎,却徒劳无功。
那无形的压力越来越重。
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带着水腥气的若有似无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黏腻而冰冷。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恐怖的窒息感和寒意彻底吞噬时。
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紧贴着我的耳朵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急不可耐的贪婪。
晴晴......
冰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的……媳妇儿……
那声音湿滑粘腻。
你……为什么……还不来啊……
咕噜……咕噜……像是溺水者在深水里的最后挣扎。
我等着你……跟我……入洞房呢……
咯咯咯~咯咯咯~
最后那几声断断续续的笑,像是两块泡胀的朽木在互相摩擦,在死寂的病房里阴森地回荡。
咯咯咯……入洞房……入洞房……
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催促。
我感觉有一条舌头反复舔舐着我僵硬冰冷的耳垂。
唔……呃……喉咙被无形的湿冷的手死死扼住,我连一丝像样的呻吟都发不出。
不,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要活下去我还要替奶奶报仇
求生的本能让我疯狂地逼迫我自己清醒。
被死死压在地板上的右手,那几根冰冷僵硬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我死死咬住舌尖,剧痛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
所有的意念,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恨与怕,都疯狂地灌注到那几根唯一还能勉强活动的手指上。
它们痉挛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冰冷粗糙的地上摩擦。
我感觉到手指的皮肉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火辣辣的痛感让我逐渐清醒。
我在心里无声地嘶吼着,指甲在水泥地上刮擦。
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压在身上的那股冰冷、沉重、带着水腥气的恐怖力量骤然一松
嗬……嗬……新鲜空气涌入鼻腔。
我控制不住地剧烈呛咳起来。
冰冷的水腥气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我浑身被冷汗浸透,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手指传来钻心的疼痛。
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指甲已经翻裂,指尖血肉模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劫后余生的庆幸只维持了一瞬,更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涌来。
这里不能待了,必须立刻离开
我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病房门口。
06
值班护士站亮着微弱的灯光,隐约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步一挪地朝着光亮处走去。
值班护士是两个年轻的姑娘,正低头写着什么。
听到我踉跄的脚步声,其中一个护士抬起头。
看到我面色苍白,满手鲜血的模样,吓得啊了一声,手里的笔都掉了。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慌忙绕过桌子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电……我病房……灯……我牙齿还在咯咯打战,语无伦次。
另一个护士疑惑地看向我病房的方向: 灯?没跳闸啊?走廊灯都好好的……
她顺着我惊恐的目光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又看看我狼狈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同情和了然。
你……是不是太伤心了?压力太大,做噩梦了?你奶奶刚走,节哀顺变……太平间的同事今晚有事儿,明早他来了,就能把你奶奶挪到太平间,你先回家准备一下你奶奶的后事,一切都准备好了,再接你奶奶回去。
噩梦?我多想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指尖的剧痛,那冰冷的窒息感,那湿漉漉的咯咯笑声。
还有空气中残留的若有若无的水腥气。
都无比清晰地提醒着我刚才那恐怖的一切有多么真实
护士的安慰苍白无力,我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医院,离开这个刚刚发生过恐怖的地方
我挣脱她的手,哑着嗓子: 我……我回家……我回家准备奶奶的后事……
说完,几乎是逃命一般,跌跌撞撞地冲向电梯。
身后传来护士担忧的喊声: 哎你的手需要包扎一下
我充耳不闻,只想快点离开
离那间病房,离那个湿冷的东西,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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