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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晦暗许我春朝下一句

小清山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知我晦暗许我春朝下一句主角分别是沈蕴知崔梅作者“小清山艮”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上错花轿嫁错郎他造反了仅失败还连累我九族死光光天天在牢里跟他扯头皮、骂街、互直到被拖去砍头果我重生回到了上错轿子那天忙不择路地跳出喜轿、逃回家去蕴知却喊来喜轿堵在门逼崔府开交出他的新娘丢出婚要他去找真正的娘子却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说: 娘子真不仗要患难与共怎么能临阵脱逃? 1 九岁那年有个瞎子路过崔那日雨他胡诌是算命大...

主角:沈蕴知,崔梅玉   更新:2025-06-22 02: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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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错郎后,他造反了。
不仅失败了,还连累我九族死光光。
我天天在牢里跟他扯头皮、骂街、互殴,直到被拖去砍头。
结果我重生回到了上错轿子那天。
我忙不择路地跳出喜轿、逃回家去。
沈蕴知却喊来喜轿堵在门口,逼崔府开门,交出他的新娘子
我丢出婚书,要他去找真正的娘子。
他却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说:
娘子真不仗义,要患难与共啊,怎么能临阵脱逃?
1
九岁那年有个瞎子路过崔府,那日雨大,他胡诌是算命大师,进来躲雨。
喝了五杯茶水了,雨还不停,他有些尴尬,便指着我说:
贵女有妙相,可惜了……
凤女身有狸猫劫呐
我爹要拿金银百两追问缘由,可那瞎子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说。
雨停,他拍拍屁股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算命瞎子有几分真本事,待我及笄那年恰好碰上太子要娶妻。
我娘试探性地递了个帖子,太子见了我一面,第二天媒人就带着三书六礼上门了。
即使只是个侧妃。
但我爹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这般攀上高枝,连九族都震动了。
很多叫不出名来的远房亲戚一窝蜂地登门拜访,亲热得仿佛是一个娘生的。
同时瞎子说的狸猫劫也应验了。
轿子送错喜堂。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后,我想掀开盖头看看。
却被一只大手摁住,他笑吟吟道:
娘子莫要心急,盖头要夫君来揭。
还未等我做出反应。
喜婆便急急地高呼着:
送入洞房——
我被簇拥着进房坐福,屋门大开,扑鼻而来一股花椒子味。
我问这是什么?
丫鬟捂嘴偷笑: 那是沈大人宠爱您,特意命人做的椒房,墙是花椒和泥涂的,连枕头都装有花椒粉呢
太子可不姓沈啊
我笑容僵住,大惊失色地一把扯掉盖头,大呼:
我来错了,这不是东宫
心慌意乱下我扭头就往外走,却一头撞在了来人身上。
他的手落在我头上,轻柔地调整花丝九凤冠,以免硌到我额头。
沈蕴知一袭红罗公服,面容姣好含笑,此时微微垂眸。
语气无奈: 夫人怎么如此调皮,这盖头该由我来掀。
我眼眶溢出泪,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
对他说:
沈大人,我不是您的妻,喜轿送错了,我不该在这的
在我满怀期待的目光中,他勾起一抹和煦的笑,说:
我知道。
啊?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他弯腰将地上的盖头捡起,轻轻地覆在我的头上。
事已至此,那就委屈你做我的妻吧。
丫鬟也镇定自若地出去并带上了门。
沈蕴知拦腰将我抱起,径直往喜塌上去。
发生这种乌龙,我再无法名正言顺地嫁给太子。
最好的结局只能老老实实地当九门提督夫人
沈蕴知虔诚地用喜秤挑开我的盖头,他那俊秀的脸再次冲到眼前。
我想,这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我紧张地问: 是正妻吗?

那不亏。
我又问: 你能给我争个诰命吗?

那赚了。
2
赚个屁
3
太子登基那天,我在家中咬着帕子直哭。
差一点点我就可以母仪天下了,听闻替我嫁过去的是儿时的死对头——崔梅玉。
如今我见到她,都得跪下来磕三个头。
气得我又咬碎三条手帕。
她入宫那天特意给我修书一封,洋洋洒洒地夸太子对她多好,虚情假意地夸我成人之美
我倒在榻上直抽抽,眼睛都哭肿了。
沈蕴知回府时见我哭成这样,一个劲地生闷气。
恨我这么多年还是忘不了太子,没把他这个夫君放进心里。
我由着他摁在榻上胡闹了几回,最后没力气也懒得解释。
反正他的恨也就嘴上说说、塌上做做,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
这么想着,他便一声不吭地造反了
天杀的,我作为枕边人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结果还稀里糊涂地就输了,举家都入了诏狱。
我形容狼狈地被押进去后,见到了我九族。
那可真热闹啊,族谱都写不全的几脉远房如今也整整齐齐地进来了。
崔兆玉你不是人
几口澄黄的唾沫吐到了我脸上。
我闭上了眼,无力辩驳。
天杀的沈蕴知
像是有意安排一样,我被押进跟沈蕴知同一个牢房。
他神色憔悴地穿着囚服,长发披散,看见我有几分意外。
狱卒将我使劲一推,我直接摔个狗吃屎。
沈蕴知朝我伸出手,吃惊地问: 夫人,你怎会进来?
还有脸问我怎么会进来?
我拍开他的手,噌地爬起来。
一手薅他的头发,一手狂扇他的脸。
我叫你造反

我叫你一声不吭连累我九族性命

你造反造得轻松,输也不提前吱声叫我跑路你没有九族了不起是不是

天杀的,嫁给你真是造孽
沈蕴知攥住我的手,嘴角溢血也全然不顾,死死盯着我怒吼:
我就知道你后悔嫁给我了
我怒极,反手又抽了他一嘴巴。
并痛痛快快地承认:

我就是后悔嫁给你了
他红着眼眶,跪在几根稻草上捂面哽咽。
当晚我枕着从他身上薅下来的囚衣睡着,耳朵却传来窸窣的动静。
他突然爬到我身旁,低声说:
明晚子时,会有人来劫狱,到时候你跟着一个戴白巾的人跑。
城外有人会接应,你一路下淮南,待此间事了,我必风风光光地迎你回京。
我闭着眼睛淌着泪,默不作声。
落下一个温热的吻,衔走我滑落的泪。
造反并非我愿,夫人您别恨我。
他说得委屈,好像有千般万般说不出的苦衷似的。
可天不遂人愿,翌日我正薅着沈蕴知脸皮骂骂咧咧着。
他不知上哪摸出一把梳子,让我坐在地上,他亲力亲为为我梳头编发。
我翻了个白眼,说:
都进牢里了,你还在乎什么体面不成?你还真是个临危不乱的贱人。
我话说得刻薄,他却不甚在意。
只是手上动作越发轻柔,熟稔地编了个时兴的鬓发。
他突然很低落,开口说:
可惜这里没有牡丹,没有能衬夫人丽色之物。
沈蕴知有个癖好,很喜欢打扮我,梳妆穿衣从不假手于丫鬟。
他都要一手包办,我疼爱他,就随他去了。
他二十四岁生辰时,我还送了他一个布娃娃,他当时欢喜极了。
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小姑娘。
梳子刚放下,牢中突然响了几声猫叫声。
狱卒就冲进来将我拖走。
咔嚓一下,我漂亮的脑袋搬家了。
沈蕴知你敢耍我?!
4
再活一遭,我重生到了错嫁给沈蕴知那天
喜轿摇摇晃晃,耳边的热闹的人声和唢呐络绎不绝。
我大喜,兴奋得浑身颤抖
还有机会
我当即扯下盖头,跳出喜轿,提着裙当街狂奔回家。
喜婆惊呼: 新娘跑——跑了
身后车仰马翻,谁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狂敲崔府大门,在外面嚎啕大哭:
爹爹娘亲快放女儿进去
看门的小厮见是我,忙打开门,呼来人: 小——小姐回来了
爹娘闻讯赶来,见我此状亦是大惊。
我一头扑进娘亲怀里,边哭边解释:
喜轿要把我送进沈蕴知的喜堂不是东宫
怎会如此?那是太子送来的喜轿啊
我爹不解。
闻言我后背发凉,对啊……
前世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关系,太子送来的喜轿怎么会把我送错?
我不安地搅紧盖头,忙不迭地摇头强调:
这世我绝不再嫁沈蕴知
我的话漏洞百出,但如今谁也没心思放在上面。
我低头思考,却突然发觉这盖头的布料像极了前世沈蕴知穿的红罗公服。
凭着一股直觉,我在盖头内侧很隐蔽的地方看到一段暗红隐线绣的话——
沈蕴知之妻——崔兆玉。
手一抖,盖头直直摔落在地。
5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沈蕴知带着迎亲队浩浩荡荡地来了。
万工雕花轿嚣张地横放在崔府门匾下。
沈蕴知还是那袭红罗公服,但发鬓上却簪朵桃红的牡丹。
这花是我心头好,沈蕴知当真险恶
他笑里藏刀地向我爹娘拱手鞠躬,扬声说道:
岳父岳母,麻烦让我的新娘出府登轿,以免误了吉时
我爹抖了抖袖子,不自然地擦拭额头上的汗。
他疑惑地试探道:
沈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今日府中出嫁的是爱女兆玉,许给太子殿下做侧妃的。
沈蕴知微微一笑,却蛮横道:
在下娶的正是崔氏崔兆玉,不曾有错。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他仍是寸步不退,一口咬定新娘就是我。
轿夫受他指令欲抬轿进府强抢
我走到人前,将半个月前送来的婚书摔在前面,轿夫不敢跨过,只好觑着沈蕴知的脸色。
我咬牙切齿将矛头指向他:
沈蕴知你睁大狗眼瞧清楚了,上面太子印和红纸金字可清清楚楚地写着?
又上前一脚踹在喜轿的横栏上,逼他们退出崔府门槛。
我立在府门,掷地有声道:
我崔兆玉嫁的分明是太子,如何是你?沈大人莫要毁我清誉
沈蕴知站在阶下,巴巴地仰头盯着我,眸中似有万般情深。
我撇开头,极力撇清关系。
抬脚便要转身回去,沈蕴知却笑了出来。
声音不高,我刚好听见。
当即就愤恼地扭过头去,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却瞧见他低声说:
娘子真不仗义,要患难与共啊,怎么能临阵脱逃?
闻言我瞪大双眼,无比震惊。
一道尖细的太监嗓音横空出现,径直打断这场闹剧:
太子驾到——
6
太子来得风风火火,我大喜过望。
可目光落在他身后太监抬来的一顶做工粗糙的喜轿,呼吸一滞。
太子端得方正,明黄的装束彰显龙子威严。
反观沈蕴知恨不得连口脂都涂成红的。
他面上没有一丝娶妻的喜意,看我时眼里也没有半分情意。
我心猛地沉了下来。
太子身后的太监率先开了口:
侧妃娘娘先上轿吧,不要误了吉时才是。
闻言我看向太子,可他的目光却只落在沈蕴知身上。
我走下一阶,看着那顶规格小又粗工滥造的轿子,心中已生退意。
嫁给太子,真的是对的吗?
他会是我的良配吗?
犹豫之际,一金玉靴踏在我脚下那段台阶。
于我没有留一丝余地。
于太子没有留一丝脸面。
沈蕴知侧身挡在我身前,语气无辜:
太子表哥,你今日大驾光临莫不是为了抢我的妻吧?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阵心悸。
太子敛眉,语气淡淡:
你既无婚书,又无媒约,如此信口雌黄,有几个脑袋够你掉?
说着,太子掀袍上阶,越过沈蕴知将我牵下来。
沈蕴知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眉眼间风雨欲来。
他抬眸直直盯着太子牵着我的手:
太子表哥你这是要毁诺吗?
是又如何?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我下意识看向沈蕴知,心中思虑他们到底做什么约?
难道我当初错嫁给沈蕴知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刚刚的老太监出来打太极,说吉时快到了
太子点点头,牵着我的右手往后方走。
可我的左手却被沈蕴知死死扣住。
我恼火地甩了甩,喊道: 你松手
他的睫毛好长,颤抖时泪就像一串一串玉珠掉下来,鼻息惊颤。
看着伤心极了。
我抽回右手,转身握住他的手腕扒开,他松手的刹那,我挠了挠他的手心。
以往他闹脾气时,我都挠挠他手心,逗他笑出来。
可眼下,他只红着眼,嘴唇抿成一条僵硬的线。
我叹了一口气。
转身,步履坚定地走进那顶小轿子。
起轿——
轿子摇摇晃晃地抬去,帘子被风掀开一角——
沈蕴知大步走进崔府,把我丢在地上的红盖头捡起,拍拍灰。
然后视若珍宝地放在胸口。
我平静地将帘子拉紧。
比起我的脑袋,沈蕴知的爱并不重要。
他深情还是薄情,今后都与我无关了。
7
就如我一开始的料想,太子并不爱我。
娶我,也不是因为当初一帖、一眼、一钟情。
我只是他众多侧妃中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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