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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这古园仿佛就是为了等我是作者野兔捣药的小主角为裴知礼鸢本书精彩片段:作为被送给裴家的玩我谨小慎从不敢有非分之可月余裴知礼发酒疯折腾了我一他忘了让我喝避子事他不以为意: 有了就我又不是养不我满心希却听他和心上人说: 鸢儿就是我房中的物既然你不喜我把她发卖就是阿福也跟着吓唬我: 公子说要把你卖到山沟做猎户的婆再不让你回京第二牙婆真的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指明要买正文1裴知礼又去见心上人走前...
主角:裴知礼,鸢儿 更新:2025-06-22 12:4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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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月余前,裴知礼发酒疯折腾了我一夜。
他忘了让我喝避子汤。
事后,他不以为意: 有了就生,我又不是养不起。
我满心希冀,却听他和心上人说: 鸢儿就是我房中的物件,既然你不喜欢,我把她发卖就是了。
阿福也跟着吓唬我: 公子说了,要把你卖到山沟里,做猎户的婆娘,再不让你回京城。
第二天。
牙婆真的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指明要买我。
正文
1
裴知礼又去见心上人了。
走前,他狠狠地在浴池里折腾了我一顿。
阿鸢,等爷娶妻了,就抬你为妾,如何?
他说这话时,勾着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打了个冷颤。
裴家祖训,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生子。
如违祖训,老夫人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我们这些无名无份的通房。
前儿个大公子屋中通房偷偷怀了身子,后脚老夫人就带着人用棒槌打落了胎。
再把人半死不活地卖进了贫窑里。
还召集所有丫鬟们看下场。
回来我就发了高热。
胃口也变差了很多。
这几天癸水又来得迟……
怕只怕。
裴知礼猛地一顶,他咬上我的锁骨,狠声狠气: 伺候爷专心点
思绪回笼。
裴知礼淡了心思。
一脚把我蹬开了。
我着急忙慌地爬上岸,赤脚打滑又摔进了池子里。
裴知礼愣了愣。
傻缺。
随即大笑出门。
等我穿戴好,裴知礼的影子早就没了。
阿福抱了团脏衣服怼到我身上: 还看什么看,赶紧把少爷的衣裳洗干净了
你以为你真能当妾?
我自知不能的。
可裴知礼月余前发酒疯折腾我一夜,忘记吩咐避子汤了。
事后我找他讨过,他却不以为意: 有了就生,我又不是养不起。
我以为他对我总归是不同的。
却听他和心上人说: 鸢儿就是我房中的物件,既然你不喜欢,我把她发卖就是了。
原来。
我只是个物件。
是他随手就可丢的下等人。
阿福见我不动,忽然幸灾乐祸地推了我一把: 公子说了,要把你卖到山沟里,做猎户的婆娘,再不让你回京城。
我咬咬唇。
抱着脏衣服转身去了洗衣房。
王妈瞟了眼我的腰身,打趣道: 阿鸢,你这腰粗了不少,不是有了吧?
她问得不经意。
可我却慌极了。
只能胡乱摇头。
她一边浆洗衣服,一边劝我:
阿鸢,咱这府里可不兴母凭子贵那一套,你呀就别妄想做那枝头的凤凰了。还是早早攒点银子赎身吧……
这女人,总要有个疼自己的男人才能过好一辈子,做丫鬟的总归是贱籍。
我也想。
可我是被主家送给裴知礼的玩物。
要赎身得是普通丫鬟三倍的银钱。
裴知礼对其他人大方得很,唯独对我,只会床上折腾,赏钱是分文不给的。
王妈干活利索,不一会就浆洗好了。
裴知礼的衣衫繁杂,浆洗时要分外当心,上个月我就不小心抽了根丝。
裴知礼狠狠地把我教训了一顿。
阿鸢,下次再抽丝,我就抽你噢……
我不禁又打起冷颤。
他的皮鞭有倒钩子。
从前有个丫鬟被皮鞭抽了一夜,第二天就咽气了。
我再不敢多想,仔仔细细地洗衣。
玲春突然啊啊啊地飞奔过来。
阿鸢,有人来赎你了
2
阿鸢,怎么办?
玲春是和我一起被送进来的。
我们以前的主家是个富商,专养一些瘦马送往京城。
玲春虽貌美,但伤过脑袋,不得裴知礼欢喜。平时也只在院子里干些修剪花草的活,接触不到像裴知礼这种冷血的人。
在她眼里,裴家人斯文儒雅,是再好不过的主家。
她撑着脑袋看着我。
我恍然回神。
玲春,你瞧见了?
她猛点头: 瞧见了,瞧见了是个很高很凶的男人,脸上还有道疤呢
姐姐们都说,这种山沟沟的男人折腾起女人来没完没了,很是凶残……阿鸢,我不想你被赎走。
看来阿福说的是真的。
裴知礼把我卖给了猎户。
女人一旦被厌弃,下场不是死,就是被转几道手,最后草草扔进乱葬岗。
我歇了洗衣的心思,甩干手回了院子。
路过走廊时,王妈妈往我手里塞了几粒银瓜子。
这是稀罕物,只有主家年节时才会给的赏银。
她皱着脸: 嫌少?
怎么会呢。
我吸了吸鼻子,推了回去。
我老婆子无儿无女,也就见你顺眼一点,拿着吧,去了外头还不知道日子过成什么样呢……
推拒不得,我只好把这份心意藏进了荷包里。
刚回到院子,老夫人身边的裴嬷嬷就来了。
老夫人要见我?
她点了点头,让我跟在身后。
一路上,碰到了许多人。
怜悯有的,奚落也有的。
老夫人捻着佛珠,审视般看着我: 抬起头来
我缓缓仰头,双眼低垂。
是个懂规矩的。
老夫人又随口问道: 知礼对她如何?
裴嬷嬷想了想才回话。
尚可。
老夫人捻佛珠的手一顿: 也是个不安分的……
既有人来赎,就放她出去吧。
放出去之前验个身,可别把我裴家子孙带了出去
3
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旦验身,我肯定没了活路。
我胆战心惊地往院子走,裴嬷嬷派来验身的两个婆子早已不耐烦地等在了门口。
阿鸢姑娘可真是让人好等这大晌午的,快些吧,别耽误我们吃酒。
整个院子静得可怕。
我迟迟不敢抬脚进屋。
其中一人打量着我的腰身,一把上手捏住我手腕就往屋里拖。
慌乱之下,王妈妈抱着一团衣服边骂边冲过来,往我脚下一扔: 你这个不要脸的死蹄子都是做下人的,你阿鸢就比别人高贵不是?
来癸水了也把衣裳丢给我洗,你是可着我这个老婆子糟践,我呸
散落在地的衣裙上有着明晃晃的血迹。
我怔愣住。
王妈妈骂不够,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两个婆子见状纷纷去拉,三人你一嘴我一嘴地开始数落各院中的丫鬟。
最后王妈妈消了气,掏出一把瓜子往两个婆子手中塞: 今日我请吃酒,老姐妹可赏脸?
两个婆子眼珠转向我。
都来癸水了,有什么可验的,别脏了今天的财运走走走,我可还准备了下酒菜。
王妈妈一拖二拽拉走了两人。
玲春钻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叫我。
我捡起地上的裙子,用茶水冲了冲,却怎么也搓不干净。
玲春一把抢过: 阿鸢,我自己的裙子自己洗,你快快收拾东西吧。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在盆子里。
玲春抱了抱我。
阿鸢,王妈妈说这个血能救你,玲春做对了,你为什么还哭?
玲春的单纯让我一时无法开口。
简单收拾好东西后,我还是忍不住问: 玲春,等我出去安顿好以后,攒点银子来赎你,你愿跟我吗?
喜悦一点一点爬上她的脸。
好啊,玲春等阿鸢来接我。
4
来赎我的男人一直蹲在府门口。
我一出来,他吓了一跳。
手脚并用地站了起来,脸上的疤在阳光下让人瘆得慌。
我紧了紧手中的包袱。
他自称徐大,是京郊的猎户兼镖师。
阿福匆匆追了出来: 阿鸢,你不能走
我吓唬你的,公子从来没有说过要把你卖掉,他是个骗……
骗子?
徐大眉眼锋利,不等阿福说完,猛地一记手刀直接把阿福劈晕了。
聒噪
他抽出我的身契,塞到我手里,好像在说我不是骗子
我……
他腿很长,我要一步三跑才堪堪跟上,转了两条街,我实在受不了喊住了他。
我不好意思地开口: 你走慢些,成吗?
他抿了抿嘴。
肚子忽然像打雷一样发出响声。
我……
我今日还未进食。
说这话时,他头偏向了馄饨摊。
我从没见过饭量这么大的人。
他一口气干了十碗馄饨。
我搅了搅碗中的葱花,心中实在讶异,赎我得花百两银子,已是普通人家几年的嚼用了。
看他穿着打扮,的确是猎户的模样。
哪来的钱吃食呢?
你还吃吗?
徐大看着我碗里的馄饨,眼睛亮了亮。
近日实在闻不得肉腥味,我把碗推向他,又实在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徐大不知所措,大掌重重拍上我的背: 这是怎么了?
我实在不想亏欠他。
只好如实相告。
我有了身子,是裴家的。
徐大久久才回神。
他拧眉发怒,抄起手中的刀蹭地起身: 老子宰了他,这么不负责的男人,是孬种
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外。
你不嫌弃我吗?
没事,只要你想生,我就养
他说这话时,呼吸比夏日的风还灼热。
可我不愿。
徐大,我不喜欢裴家的一切,包括这个孩子
徐大一听说我不想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奶娘说过,女人落胎很凶险,我可以喜当爹的。
况且,孩子有什么错呢?它是它,裴家是裴家。我家境虽不如京城达官显贵,但孩子是你的骨肉,两条命我都会护着。最重要的是……
徐大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抓住我手腕: 我,我不能生……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良久后,我点了点头。
仿佛得偿所愿。
是徐大要的这个孩子,不是我,那他就得负责。
而他那双带着凶悍或急躁的眼神里,爆发出巨大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喜悦。
那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趟镖局,置办些东西。
就在这时,裴知礼带着一群人打马路过。
其中有人认出我。
知礼,你的小通房怎么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5
远处的裴知礼勒住马,掉转头。
四目相对。
他嘴角勾起一丝蔑笑: 阿鸢,不经我允许就私自出府,可知后果?
话音刚落,他扬起鞭子直接抽过来。
咫尺之间,一千多个日夜的纠缠。
裴知礼还是这么的……
不把我当人。
我闪身躲向一边,吓得馄饨摊主撒腿就跑。
裴知礼冷笑,再挥鞭子落下。
一个玩物,也配反抗主人?
裴知礼的冷笑彻底激怒我: 裴知礼,我已赎身,不再是裴家下人,也不是你的玩物你当街打我,我可去官府告你
赎身?告我?
他大笑下马,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曾无数次在我身上点燃屈辱的火。
此刻,却带着一股审视垃圾的轻蔑,紧紧扼住我下颚。
民告官要受钉刑,阿鸢,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我挣扎的动作顿住。
若是受钉刑,孩子保不住;若不告他,难免又被抓回裴家。
那只有远离他,我才能自由……
我索性放弃挣扎,卑微地从袖口中缓缓掏出卖身契: 裴知礼……
企图他能放过我。
可我想多了。
裴知礼扬手抽走卖身契,看都不看一眼,就掷在脚底踩烂。他狞笑的脸逐渐在我眼前放大: 阿鸢,我说过玩物是不能反抗主人的……再不听话,可是要受鞭子的哦
他手中的黑鞭在日光下发着油光。
我颤着吸了口气。
犹如噩梦再袭。
肚子坠胀得厉害。
我再也忍不住,央求道: 裴知礼,能不能放过我?
他的狐朋狗友纷纷起哄。
学着我的声音: 裴知礼,能不能放过我……
裴知礼忽然莫名烦躁。
他用仅能我能听见的声音警告我: 阿鸢,只要你乖乖回府……
就在这时,临街驶来一辆豪华马车。
丞相家的幼女林佩瑜。
他是裴知礼的心上人。
车帘被掀开一角,露出林佩瑜那张端丽却带着审视意味的脸。
她的目光落在裴知礼紧扼住我下颚的手上,眸色骤冷,随即又恢复从容。
她并未立刻下车,只是隔着这段距离,用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的声音唤道。
裴公子。
6
这声称呼,既不亲昵,也不失礼,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裴知礼眼底的暴戾。
裴知礼掐住我下颚的手一僵,下意识松开了力道,几乎是立刻转身。
脸上那副睥睨玩物的神情消失无踪,换上了几分讨好和刻意的温柔。
他快步走向马车,殷勤地伸出手: 佩瑜,你怎么来了?
林佩瑜并未立刻搭他的手,她的目光越过裴知礼的肩膀。
落在我身上。
傲慢、厌恶。
这才将手轻轻搭在裴知礼伸过来的臂弯上,姿态优雅地下了车。
听闻府上在处置物件。
恰好路过,便想着来看看。
林佩瑜语气平淡得像在话家常: 这便是你那个通房?瞧着……倒是个可怜见的。
裴知礼脸上掠过一丝羞恼,连忙解释道: 佩瑜,你别误会。
只是我府中的丫鬟,与人私通在外,败坏我裴家门风,我正要处置……
处置?
林佩瑜轻轻打断他。
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凉意的弧度,裴公子,处置物件,自有府里的规矩。你是何等身份?当街与一个……下等通房纠缠拉扯,成何体统?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
裴知礼的脸色变了变。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戾气,对着林佩瑜扯出一个温和的笑: 佩瑜说的是,是我气糊涂了。
然后转身,对着随行的家丁: 把她押回府中发落
我挣扎在地,肚子被拉扯得阵阵抽痛,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林佩瑜的目光,如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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