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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的《重生后我在摄政王府作威作福》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与太子大婚那我的喜轿撞上一支送葬队彼时我正沉浸在与心上人终成眷属的喜悦之只吩咐宫人退不必相免得犯了忌红白冲却全然没注意宫人表面遵实则指挥轿夫调直奔摄政王直到摄政王谢韫之掀开我的盖得意扬扬向我阐明一我才知道: 我坐在抬喜轿满心期盼正与我心爱之人的棺椁擦身而谢韫之权倾朝如日中如连臣夺君妻都做得出我咽下血对他投怀送盈...
主角:谢韫,小桃 更新:2025-06-23 16: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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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我正沉浸在与心上人终成眷属的喜悦之中,只吩咐宫人退让,不必相争,免得犯了忌讳,红白冲煞。
却全然没注意到,宫人表面遵从,实则指挥轿夫调头,直奔摄政王府。
直到摄政王谢韫之掀开我的盖头,得意扬扬向我阐明一切,我才知道:
我坐在抬喜轿中,满心期盼时,正与我心爱之人的棺椁擦身而过。
谢韫之权倾朝野,如日中天,如今,连臣夺君妻都做得出来。
我咽下血泪,对他投怀送抱。
盈起笑脸,骗他说,昔日赏花宴初见,我也对他一见钟情,奈何早有婚约,还以为此生无望。
顶着谢韫之欣喜期冀的眼神,我不动声色地将先太子的遗物贴身藏好。
心中暗暗发誓,此生定要让谢韫之身败名裂,血债血偿。
1
喜轿外陡然响起一阵凄厉萧索的唢呐声,我蹙起眉头,这听着可不是喜乐。
贴身侍女小桃隔着轿帘向我禀报,说喜队撞上了一支送葬队伍。
是京城哪家达官贵人办丧事吗?
可就算办丧事……怎么偏挑太子大婚的时候?
我心中不悦,却也不打算发难,只吩咐小桃避让,之后要加快脚程,莫误了吉时。
唢呐声逐渐远去,喜轿微微摇晃,显然是轿夫在加速行进,我终于感到安心。
毕竟,我要嫁的,是哪怕如今权臣当道,却依旧能博出温润仁厚美名的大盛太子萧景珏。
我与他青梅竹马,自小,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
御花园中,我们曾一起躲避啰唆的宫人;灯会上,我们曾携手同看鱼龙戏舞;我凭着一身武艺帮他屏退邪祟,他靠智谋,在揽权奸臣手下一点点拯救昏乱朝纲。
十五年相处,从两小无猜,到志同道合,一点一滴,终于汇聚成了今日铺天盖地的红。
耳畔似乎还残留着半月前他的承诺: 晚晚,待日后除去奸佞,天下太平,我们要做青史留名的同心帝后。
快了,就快了,喜轿已然停下,我被搀扶着行至礼堂,三拜九叩结束,我来到洞房,待萧景珏掀开我的盖头,我便能见到他同样身着鲜红礼服,含笑望我。
此后,我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可盖头掀开,我看清来人面容,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眼前身着喜服的男子,不是萧景珏,是摄政王谢韫之。
周身发冷,我猛地起身,强装镇定: 摄政王莫要无礼……太子殿下呢?
身侧丫鬟嬷嬷低着头退出喜房,只留谢韫之一人笑着望我。
太子?你来的时候,不是撞见过他了吗?
一个恐怖的念头瞬间钳住我的心,我忍着头皮发麻: 摄政王这是何意?
谢韫之步步逼近: 太子萧景珏,就躺在你来时撞上的那口棺材里啊,如何?王妃可满意本王为你安排的大礼?
耳畔似有轰鸣声闪过,我一时呆滞,甚至忘了躲避谢韫之抚我脸颊的手。
萧景珏……死了?
王妃……又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我的反应取悦了谢韫之,他竟放声大笑起来。
三年前,赏花宴,那时我便对你一见钟情,只可惜……当时的你,只分给本王一个不屑的眼神,便继续追着你心爱的太子去了,那一刻,本王便发誓,除了这天下,你苏晚,也迟早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如今那位当道的权臣,便是摄政王谢韫之。
皇帝暗弱无能,朝中大事都由谢韫之一手定夺。
可饶是谢韫之从前再如何权倾朝野,欺压君父……也没人想到,他竟敢害死太子。
我艰难道: 陛下可知……
谢韫之笑得更是张扬: 十日后,陛下就要赐我加九锡,假节钺了,你应该知晓,这意味着什么。
是了,加九锡,假节钺,之后便是三辞三让,此番推脱结束,天下,便可彻底改姓谢了。
本王本不打算这么着急的,可谁承想,这种时候,萧景珏竟还急着娶你进门。谢韫之嗤笑一声,将我揽入怀中,本王可不能坐视你成了萧景珏的妻子,此举虽然冒失,但只要能得到你,一切,就都值得。
荒唐。
我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谢韫之怀中。
他身体反倒一僵。
我抓紧谢韫之的衣襟,缓缓抬起盈满泪水的眸子。
王爷……我声音哽咽,却夹着得偿所愿的欣喜,昔年春景赏花,我也曾对王爷惊鸿一瞥,只是苦于身有婚约,原本以为,此生无望,不敢再看。
谢韫之满含欣喜,似是说不出话,只将我抱得更紧。
我踮起脚,朝他唇角献上亲吻,含情脉脉,笑中带泪: 如今苍天有眼,能够得偿所愿,妾身愿随王爷左右,相许余生。
罗帐低垂,红烛幽昏。
谢韫之沉了眼眸,是动情模样。
我合上眼睛,任他主宰。
心中忆起萧景珏,滴下血泪。
待我复仇成功,将谢韫之千刀万剐……
那时,萧景珏的碑上,可还留有我的位置?
2
婚假三日毕,我随谢韫之入朝拜谢。
满朝文武唯唯诺诺,无一人出言道明,这摄政王妃苏晚,本该是太子妃。
就连我的父亲大将军苏秦,也垂着头,默不作声。
拜谢寒暄结束,我退出金銮殿,本该依礼拜见皇后,我却调转行程,转去了东宫。
堂堂太子居所,竟无一人把守,垂花门上已结了蛛网,落满灰尘。
不过半月未至,竟破败至此。
我咽下心酸,推门而入,院内梨树下,竟站着两个身影。
一人是看着我与萧景珏长大的常侍福叔,另一人,是当朝皇后,萧景珏的生母。
两相对视,我的第一反应,竟是想逃。
毕竟我身上,还穿着王妃服饰。
皇后却是快步上前,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她顺着我的后背,哽咽道: 晚晚……好孩子,你辛苦了。
我鼻头一酸,眼眶蓄起泪来,母亲在我幼时去世,皇后看着我长大,已与母亲无异。
我摇头: 娘娘怎么在东宫?
皇后叹道: 我来寻死。
我一时惊愕,细看去,才发现那梨树上,已然挂了白绫。
是我来得及时。
皇后哽咽道: 王朝倾覆就在眼下,珏儿本是我唯一的指望……可怎料,他父皇竟是这样一个脓包软蛋只为在谢韫之手下讨个活路,竟甘愿……亲自给珏儿赐了鸩酒……
我周身僵住,难以置信: 什么……?
萧景珏,是皇帝亲手赐死的。
福叔抹着眼泪: 太子不知那是鸩酒,还当……还当是陛下御赐,贺其新婚,怎料……
我紧咬下唇,气极恨极。
福叔递来一支白玉簪: 太子殿下临终吩咐小人,务必将这支簪子交予太子妃,说太子妃自然会懂。
我点头,接下玉簪,此行也确实为它而来。
皇后手握白绫: 今日陛下已为谢韫之加了九锡……与其等他们做完三辞三让的戏,再成了亡国奴,不如现在就争口气我这深宫妇人别无所长,只能用这条命,给谢韫之的青云路染上洗不净的血
说罢,她登上矮凳,便要自缢。
我一把将她抱回,俯身叩首,喝道: 娘娘可还认苏晚这个儿媳?
皇后将我扶起,连声道: 当然认,晚晚,不止儿媳,你在我这,与我的亲生女儿没有分别。
好。我深深吸气,握住她手臂,一字一句道,请娘娘暂忍一时之辱,保全自身,待我计成,必使这大盛江山幽而复明。
3
回王府的车驾上,谢韫之笑得讳莫如深。
听说王妃今日去了东宫。他手指把玩茶盏,语气漫不经心,不是依礼去拜见皇后么,怎么去了那晦气地方?
我柔声道: 妾身拜访皇后,扑了个空,听宫人说皇后思念爱子,前去东宫睹物思人,这才跟了去。
原来如此。谢韫之伸手拥住我,慢条斯理道,今日本王除了加官晋爵……还处理了萧景珏的身后事,太子薨逝,总要有人承担后果。
我面露担忧: 可会耽误王爷大事?
谢韫之一愣,似是没想到我会有这般反应,随即朗笑道: 自然不会不过是处死了个老太监。
我心中一紧: 老太监……?
谢韫之笑道: 太子贴身常侍李福,见利忘义,毒害太子,现在,他应该已经人头落地了。
是福叔。
广袖中,我指甲已然嵌入掌心,却又不敢握得更紧,怕攥出血痕,被谢韫之看出端倪。
面上则笑道: 杀得好,王爷下手果决。
谢韫之挑眉: 哦?怎么个好?
我低眉顺眼: 今日妾身进宫,本就是为了相劝皇后,王朝更替乃是天道,不可强为,都是这李福从中作梗,害妾身费了不少口舌,如今李福已死,相信皇后已然能够明白其中利害。
谢韫之惊喜道: 王妃怎知,皇后才是本王心腹大患?
我叹道: 妾身自幼跟在皇后身边长大,深知陛下懦弱无能,皇后性子刚烈……日后王爷登基,难保皇后不会在禅让大典上做出什么有损王爷英明之事。妾身自愿跟随王爷,自然也要为王爷的大业尽心尽力。
马车辘辘声中,谢韫之沉默不语。
我面色坦然,眼中依旧盛着情意,默默望他。
半晌,他道: 皇后已然认命?
我柔声道: 君若不信,可自行试探。
马车停下,已是到了王府,谢韫之笑道: 不必,本王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遑论是对待王妃?
他亲手扶我下了马车,回到居所时,我听谢韫之对手下下令:
即日起,府中一切,不必隐瞒王妃,王府内,王妃畅行无阻。
我压下唇角,佯装不知。
只默默将白玉簪内的毒药取出,再将白玉簪藏好。
这毒药,自然不是下给谢韫之的。
一来他身侧护卫森严,无从下手,二来就算成功,只有他身死,我不算报仇。
这毒,是下给他的贴身护卫张榆的。
张榆此人,好酒自负,每每轮班换值必去痛饮,是贴身护卫中最好下手的那一个。
我所挑选的时机,是皇帝的第一次禅让。
谢韫之推辞,为表决心,七日不朝,闭门不出,只专心在王府与我缠绵。
故而张榆死讯传来那日,谢韫之先是一瞬怔住,而后便是滔天大怒。
毕竟此事关乎他的安危,有人能轻易毒死他的贴身护卫,就代表有机会毒死他。
我的手放在谢韫之胸口帮他顺气,柔声劝解: 王爷荣登大位在即,此时出事,难保不是为了毁坏王爷名声而去。
谢韫之随即冷静下来,沉声道: 王妃以为,该当如何?
我笑着将酒杯推至他唇边: 妾身劝王爷暂且忍耐,改朝换代岂是易事?盛朝天下几百年,百姓心向盛者仍不在少数,且看下一个站不住脚的,究竟是谁。
4
七日不朝过去,谢韫之重回朝堂七日,随便找人做戏,来了手功盖千秋,如此,皇帝的第二次禅让,便不得不开始了。
谢韫之依例,又是一轮的七日不朝。
京城百姓中已然有了流言,说他谢韫之这是司马昭之心。
谢韫之本人却是浑然不在意,只在我的恭贺声中笑得张扬无比。
毕竟这二次禅让,朝中无人反对不说,甚至这禅让诏书,还是朝臣逼到皇帝面前,要他著书。
谢韫之搂着我腰身,笑道: 人心向我。
我亦笑道: 臣妾见过陛下。
痴缠娇笑间,谢韫之的贴身侍从闯入,大声道: 王爷出事了
谢韫之不悦,隔着屏风,他将我的外袍拢好,厉声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
侍从道: 今日早朝,太傅递上了吏部于都于大人贪污受贿的铁证……那证据是直递到陛下面前的,百官震怒,要求严惩于大人。
于都是谢韫之的钱袋子,他所贪来的钱财,多半也都用于为谢韫之揽权。
谢韫之不以为意: 这算什么大事,找个替死鬼替于都去了便是,本王手下的人,总是要保下来的,以免寒了其他跟着本王的人心。
侍从又道: 不仅如此……太傅在朝堂上,言谈间有、有对王爷不敬之意……骁骑校尉李权李大人,当着陛下的面,拔剑刺死了太傅……
谢韫之猛然站起。
剑履上殿,是谢韫之赐给李权的特权,如今出了这事,他当负全责。
谢韫之道: 消息可传到外面去了?
侍从道: 属下已派人封锁宫门,百官公卿皆不得出,只是……
谢韫之舒了一口气。
他如今就是这样的权势滔天,天子面前杀人,只要不传到百姓面前,就都能摆平。
我岂能让他如愿。
谢韫之坐回榻上: 只是什么?
侍从叩首道: 只是方才……有一刺客闯至金銮殿,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太傅尸首抢走……待侍卫查明,太傅尸首已被横陈于京城街头,上面……上面还插着王爷赐给李权的宝剑……百姓有目共睹……
谢韫之大怒,起身快步走到屏风外,一脚踢在侍从肩头,喝道: 那不还是传出去了事态紧急,怎容你这般啰哩啰唆禀报
侍从不住磕头: 王爷恕罪如今京城中人人都知李权是您手下,更何况民间说王爷毒杀太子的传闻本就甚嚣尘上……如今李权杀死太傅,割席一事迫在眉睫啊
谢韫之呼出一口浊气,抬起手臂,我取下架上锦袍,为他更衣。
整理衣带时,谢韫之道: 王妃可还记得,你曾说,且看下一个站不住脚的,究竟是谁?
我指尖顿住,随即轻轻点头: 是。
太傅对先太子寄予厚望,向来对本王心怀不满,可他竟能以命相搏,着实令本王意外。
手腕忽然被谢韫之钳住,他将我拉入怀中,目光锐利,直望向我眼睛。
王妃说说看,这世上,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劝太傅以身殉国?那刺客,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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