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闻枝樨砚》中的人物江以白闻枝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千木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闻枝樨砚》内容概括:高考竹马把我当作玩物送给他的双胞胎哥哥让他随便自己去巴厘岛追白月我装作不知踮脚亲上他哥哥的面颊: 以我们一起考同一个大学好不好?江砚川紧张得攥着脸红到耳闷闷地说了句: 后来我的嘴唇被哥哥咬江以白发疯般将我锢在怀里: 谁咬的?我朝他嗔怪: 昨晚咬得这么今天就忘面前人瞬间僵1我在学校的女朋友就送你玩我要去巴厘岛追笙笙江以白懒散地靠在沙发墨...
主角:江以白,闻枝 更新:2025-06-23 18: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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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不知道,踮脚亲上他哥哥的面颊:
以白,我们一起考同一个大学好不好?
江砚川紧张得攥着手,脸红到耳根,闷闷地说了句:
好。
后来我的嘴唇被哥哥咬破,江以白发疯般将我锢在怀里:
谁咬的?
我朝他嗔怪: 昨晚咬得这么狠,今天就忘了。
面前人瞬间僵住。
1
哥,我在学校的女朋友就送你玩了,我要去巴厘岛追笙笙姐。
江以白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墨镜挎在头上,右耳的黑色耳钉发着亮。
坐在书桌上的少年没回头,安静地写着复习题,轻声说:
我已经答应你替你去上学了,其他多余的事我不做。
诶呀哥~你都不知道闻枝有多黏我,没我一天都不行。
你就当行行好,我可是要去追你未来弟妹的。闻枝身材还挺不错的,抱起来香香软软的,就是太粘人了,没有笙笙姐相处起来自在,不过和哥倒是挺配的。
埋头苦读的少年听到某两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终于停下笔,清俊的五官上松动了一瞬。
好。
哥我爱死你了
江以白从沙发上跳起来,作势去搂他的脖子,笑得张扬:
哥,等我追到笙笙姐给你包个大红包
江砚川没理他,收拾好东西就出了房间。
2
他一走,江以白马上就打电话和自己的好兄弟聊了起来。
搞定了,那必须的啊我江少出马,什么拿不下
笙笙姐的行程赶紧给我发过来,三个月不见我都要想死她了
闻枝怎么办?扔给我哥了,这种小姑娘我见多了,玩玩还行,来真的还差点意思。
江以白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和哥们调侃。
房间里的黑人说唱音乐放到了最大声。他跟着音乐摇晃,拿起手边的西瓜回复:
我哥跟她?根本用不着操心,我哥那个书呆子,就没见他跟谁动过心。
他噗嗤地笑出声来:
我哥要是看上她铁树开花了,那我也算是功德一件。
我站在门口,听完了全过程。
转身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指尖都在抖,跑出江家的时候连伞也没拿,径直冲进了雨里。
雨下得很大,我站在大树下勉强避雨,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
我知道江以白是公子哥,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大多只会玩弄真心。
可他一整个学期陪我在教室自习,天冷的时候用胸膛给我暖手,和我一起到妈妈的墓地前清扫,承诺要给我幸福的时候。
我还是动摇了。
我以为浪子会回头的。
那时候他闯进了我的世界,少年肆意张扬,把我灰暗的世界撕出一道口。
我们是青梅竹马,从乡下搬到城里后,江以白的父母经常照顾我们。那时候我和江以白交集不多,只知道隔壁有个经常戴着耳钻的肆意少年。
直到那个冬夜,我在酒吧兼职被醉汉纠缠时,是江以白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他脱下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肩膀,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女孩子这么晚工作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家。
那天他开着他的限量跑车,却特意绕路带我去吃了热腾腾的关东煮。我永远记得他捧着纸杯递给我时,指尖传来的温度。
寒冷的冬夜,他替我暖着手说:
闻枝,以后给你暖手这个任务,我承包了。
后来他真的每天都会来接我下班,把我冰凉的手揣进他的大衣口袋。有次我突然发烧,他就连夜开车去买药,守在我床边一整晚。
闻枝,我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他吻我额头时这样说。
而现在,那些温柔都成了笑话。
需要伞吗?
清润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看到一张和江以白七分相似的脸——江砚川。
他举着黑伞,眼睛安静注视着我。和江以白不同,他的气质干净得像初雪,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我眨了两下眼睛,倾身抱上去。
江以白,你怎么才来接我
江以白,是你先骗我的。
3
少年的身形僵了一下,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随后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轻声说:
是我来晚了,我送你回家。
我抱着他,看着他通红的耳廓笑了一下:
江以白,你耳朵好红
他没说话,把伞交到我手里,自顾自地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在我身上。
不自然地转过身轻咳两声,穿着吧,别着凉了。
我低头看,才意识到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胸前透了一大片。
怪不得他刚刚一直直愣愣地看着我的眼睛,视线没到过别处。
我突然感觉脸有些热,胡乱穿好外套,下意识去牵他的手。
穿好了,走吧。
江砚川和江少白一样阔气。
让司机带我们去买了最贵的冰淇淋。
坐在车上我悄悄去勾他的手,他也不拒绝。直到我凑过去亲他的时候,他才有了反应,被我抵在车座上,手虚扶着我的腰。
他的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带着哑:
司机还在前面。
我没回答他的话,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诶,你的耳洞去哪了?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洗澡的时候摘了,可能堵上了。
我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那你快点打回来,我们两个的可是情侣耳洞。
你很喜欢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有些沉。
我蹭着他的脖子点头: 当然啦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
好,我去打回来。
4
江以白和江砚川简直就是两种人。
一个沾花惹草,另一个片叶不沾身。
我听江以白提过他的哥哥,他对他的评价是:
我哥像个木头一样,身边没一个女人,有时候我真怀疑他会带个男人回家。冷得要命,没女生喜欢他。
可当他笨拙地为我扎头发,手紧张得微微颤抖的时候。
我下意识想。
这个木头,好像也不错。
这样可以吗?
我点点头,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特别满意。
他眼神暗了暗,将我圈在角落,我仰头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听见他说:
再亲一次,可以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谁知道就要碰上他脸颊的时候,他脸侧了侧。
两唇相贴,他的热气洒在我的脸颊上,有力的大掌揽住我的腰,让人无处可逃。
唇齿纠缠间,我迷迷糊糊地回应。
一吻过后,我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娇嗔:
你都把我嘴皮给咬破了你之前不这样的
他好像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掐着我的下巴再次吻上来,我才发现,
这个闷闷的木头哥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纯良,而我为这头野兽——
开了荤。
结束后,江砚川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我嘴唇上的伤口,哑声说:
从今天起,不许提从前。
只许记现在。
我被他吻得双腿发颤,只得抓着他的衣领点头。
好。
5
江以白回来了。
走进教室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的嘴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唇上的伤口,又回想起昨天激烈的吻。
我翘起嘴角,害羞一笑:
干嘛你亲了就不认了
我去捶他胸口,瞟到他脸色黑得可怕。
他拽住我的手,什么时候亲的?怎么亲的?
疼,以白,你先松开我……
他掐住我的下巴,仔细端详那道伤口。
啧,咬得还挺狠。
我看着他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
他靠近我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女士香水的味道。
连脖子上的吻痕都没处理,大大方方地露出来,毫无遮掩。
我搂住他的脖子:
你都不知道你昨天亲得有多凶,像百年没接过吻一样,我都被你亲得腿软了。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是吗?
枝枝的小嘴那么甜,我忍不住亲狠了点。
乖,再让我亲一下。
他说着就要靠过来。
我往旁边侧了一下,揪住他的衣领:
别……这里好多人……
他和我咬耳朵,声音玩味又轻佻:
昨天给碰,今天就不给碰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硬要亲过来的时候,电话响了,在我们之间震动。
是江以白的。
他接起电话,神情马上柔软下来:
笙笙姐,你那么早就到了,嗯,我现在去接你。
刚刚还说要亲我的人,接到电话后连眼神都没留给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6
接夏笙的时候江砚川也在。
穿着卡其色的风衣,在人群中格外出众。
他看着和自己九分像的脸,漫不经心地说着:
哥,你把闻枝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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