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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魂鞭全文免费阅读

不留行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不留行的《打魂鞭全文免费阅读》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刚跑大车的时好奇问过师为什么跑货车的需要冲开大巴的却不用?我师父因为货车载货不载最怕路上遇而大巴要迎来送最忌车上遭所大巴不怎么讲究冲却讲究压我见过的大巴司机基本都用石头压也有用石像一旦乘客人数逢七、逢司机就会请出压车算车上多载客一避免招但我最近接了一个奇怪的活一位大巴司机找到了请我以活人压他说在我之他车上已经碎了...

主角:于广平,孔甲   更新:2025-06-23 20: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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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跑大车的时候,好奇问过师父。

为什么跑货车的需要冲煞,开大巴的却不用?

我师父说,因为货车载货不载人,最怕路上遇难。而大巴要迎来送往,最忌车上遭祸。

所以,大巴不怎么讲究冲路,却讲究压车。

我见过的大巴司机基本都用石头压车,也有用石像的。

一旦乘客人数逢七、逢四,司机就会请出压车石,算车上多载客一人,避免招祸。

但我最近接了一个奇怪的活儿。

一位大巴司机找到了我,请我以活人压车。

他说在我之前,他车上已经碎了三块压车石了。

1

大巴司机叫于广平,已经五十多岁,快退休了。

人看起来很踏实可靠,两鬓斑白,少言寡语,让我恍惚想起了我去世的师父。

我们约在一家炒菜馆见面。

他拎着一个已经有些破旧的皮包,刚一坐下,还没开始说话,就从皮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来。

那两万块被他用塑料袋包着,推到我面前。

我听说过你,龙兄弟。你是孔甲的徒弟,跑大车时常带车冲煞的。

我没直接接那两万块钱,只看着于广平道,于师傅,跑大车的冲煞,说白了就是请有经验的司机先熟悉熟悉新路线的情况,也平一平路上的事儿,为后面的同行行个方便。

你们开长途汽车的,大多走官道,又带着一车人,应该不讲究这些吧?

我们确实没有冲煞的讲究,但我知道冲煞的规矩。

于广平道,能经常冲煞的人,字一定够硬。夜路走多了,见识到的东西也多。我就是需要这样一个人。

我想请你帮我压车,压到月底就行。这两万算作辛苦费,如果路上出了什么问题,我再补你两万。

为什么就压到月底?我有些奇怪,现在离月底就剩七天了。

我这趟车是从市里到桐乡的,后半程都是老道。现在高速已经修过去了,月底就通车。到时候,我们这趟线路就取消了。

说到这儿,于广平的眉头微动,我从他饱含沧桑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怅惘与不舍。

我本来就是桐乡的人,经常坐我车的乘客,我都记得,很多还是我的老街坊。

我送了他们将近二十年,从来没出过事儿。现在眼看要结束了,最后这几趟,无论怎样,我都要平安地把他们送到。

于师傅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家境殷实的人,他是自己准备了那四万块,为最后一程的客人们保平安。

2

我没有再多问什么,接下了这单的活儿。

于师傅跟我讲起了他车上最近发生的怪事。

其实,倒也没有太邪乎的情况。

只是于师傅说,最近这半个月,他车上的乘客次次尾数都逢七。

就是七、十七、二十七、三十七……

于师傅的大巴满座四十人,以往从市里到桐庄,基本都是满员的,因为桐庄附近还有好几个村镇。

那边路况不好,村镇位置也分散,能直达市里火车站附近的,只有于师傅这一趟车。

可近来,于师傅每次从市里发车,车上都是三十七人。

等回程时,从几个村镇的站点经过,最后也总是十七或二十七人。

开长途汽车的,很忌讳乘客人数逢七、逢四,认为这两个数字煞气重,会招邪。

3

这半个月,我的车上就没离开过压车石。

于师傅的神情有些黯淡,我原本的压车石还是我师父送给我的,用了很多年的老石头了。

我以前见过大巴司机的压车石,都有专门的盒子放着。

请出来时会压在一个红布包上,那红布包里是一张特别的车票。

一般都是那辆大巴刚投入使用时,第一批打出来或手写出来的车票。

可是七天前,它莫名其妙地就碎了。

于师傅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之后,我又请了两块石头,可用起来都没超过三天。

会不会是人为的?我问道。

我也怀疑过。因为第一块压车石碎的时候,刚好赶上车里的监控坏了,我人也不在。

于师傅紧紧皱着眉头,可后面那两块儿碎的时候,我就在车上,眼睁睁看着裂开的。

于广平开了二十多年长途大巴了,大巴出事的情况他听过很多,也见过很多。

凡事有再一再二,难有再三再四。

很多发生重大事故的大巴或者公交,都在出事前有过预兆或异状。

一旦司机忽视了,最后的结果往往相当惨烈。

现在已经碎了三块压车石了,于师傅不敢再当意外去看。

4

我跟于师傅匆忙吃完午饭,下午就一起去了客运站。

客运站离火车站不远,附近人流很密集。

于师傅这趟车,是早晨七点从桐乡发车,中午十点五十到达客运站。

回程是下午三点五十从市里发车,晚上七点四十到达桐乡。

当天往返,单程不超过四小时,所以也没有轮换司机,都是于师傅自己开。

我们到达客运站的休息室时,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一个圆脸短发的姑娘最先看到了我们,立马跑了过来,于师傅,我这礼拜跟你搭班

于师傅向我介绍,这姑娘叫祝萱,是他们组的乘务员,这礼拜她都跟我们一起跑车了。

祝萱看向我,眼中满是好奇和隐隐的兴奋。

你就是来压车的吗?我听于师傅说,你是专门冲煞的冲煞是什么样子的,吓人吗?

行了你,于师傅受不了地拍开她,人家比你大得多,你得叫龙哥。

龙哥,祝萱立马脆生生地喊了一句。

5

不是吧,于师傅?

这时,一个年轻人从我们后面走了进来,刚好听到我们说话,您还真要搞那神神叨叨的一套?不就几块破石头吗?现在站里可不兴这些了,你当心回头让领导发现。

祝萱看到那个年轻人,脸色立马不好了,于师傅干什么了?有什么怕被站里发现的啊?再说,只要没有某些长舌妇到站里去胡说道,领导才没有那么闲

那年轻男人被祝萱怼了有些气不过,但又不好为难一个小姑娘,就只盯着于师傅道,要我说,于师傅你也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了,等高速通了,您正好功成身退。现在就剩这么几天了,何必还操这份心?

于师傅摆明不想搭理他,抽出根烟来递给我,让我陪他出去抽烟。

祝萱倒是一点儿不想让着那人,两手一叉腰道,谁说于师傅要退休了?某些人真打得一手好主意以为于师傅退休了,自己就能更进一步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两把刷子

我跟于师傅到外面抽烟,进进出出的司机基本都会主动跟于师傅打个招呼。

但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了。

于师傅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扔进垃圾桶,回身冲我笑了笑,我们这种老家伙,就跟那条老道一样,或许真的到了该淘汰的时候了。

6

我们把祝萱从休息室里薅出来的时候,那姑娘还兀自气愤不休呢。

她偷偷告诉我,刚刚那个讨厌的男人叫吴哲,也是他们组的司机。

来了还没三年呢,就总在站里搞事儿。

于师傅是他们组常年的先进个人,优秀司机代表。

吴哲自己评不上,总吃投诉。

他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总觉得是别人挡了他的路。

平时,他自诩是年轻人,看不上老司机那些规矩和讲究。

可他自己开车却很不稳当。

这回新的高速开通,要开好多趟客运专线,他一早就盯上了。

巴不得于师傅赶紧退休,他说不定还能捞个组长当当。

7

下午三点半,我作为第一名乘客,上了于师傅的大巴。

祝萱特意帮我买了第一排的座位,挨着车门。

这一排座位平时都是最后出的,如果乘客没有满员,我就可以单独坐一排了,也方便随时处理事情。

三点四十,乘客们开始陆陆续续上车了。

祝萱那里,有一开始出票的人数,还不到三十七人,但总有临时买票上车的,所以还不能作数。

大概五六分钟后,上车的人稀少了起来。

祝萱也回到了车上开始检票。

现在是三十三人。祝萱特意小声告诉我。

我回头看向车厢,乘客们放行李的放行李,打电话的打电话,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可当我回过头时,却看到车门前站着一个孕妇。

她扶着车门,冲于师傅问道,这车到余桥吗?

到于师傅痛快答道。

那孕妇又问: 我还没买票,可以先上车吗?

可以,你拿身份证,我让乘务员帮你买票。

说完,于师傅赶紧喊祝萱,让她扶那位孕妇上车。

现在是三十四人了,我在心里默数,尾数逢四也是要压车的。

8

这时,检票口里又跑出来一个人,是个中年男人。

那男人一上车,就跟于师傅打了声招呼。

哟,大良啊,你家老爷子怎么样了?

看起来,这个叫大良的,跟于师傅是老街坊了。

大良长叹了口气,恐怕是不太好了,我哥让我回家给准备东西了。

于师傅一听,顿时有些伤感,但还是抬手拍了拍大良的肩膀,老爷子九十九了,高寿了。

这可能是唯一可以安慰一下临终老人子女的话了。

那个叫大良的中年人,勉强扯起一点笑道,昨天老爷子清醒时,听说我要回桐乡。还说你坐二小子的车回去,二小子开车最稳当。

于师傅跟着哈哈一笑,看起来他应该就是那位老爷子嘴里的二小子了。

那边大良刚落座,这边又跑上来一个带着工地安全帽的男人。

他出了很多汗,手里攥着现金,也让祝萱帮忙买票。

那几张纸币都被他手里的汗水浸湿了,可他却从头到尾没摘安全帽。

祝萱检完票,走到我身边。

三十六个人了,我们俩都紧紧盯着检票口的门。

三点五十,于师傅准点儿关闭了车门,直到车轮动起来,都没再有人跑出来。

祝萱长长地舒了口气: 太好了,封印解除

9

因为于师傅这趟车,从市里出发是常年满员的,所以也没有在市里设第二站。

祝萱乐呵呵地在车里检查行李,于师傅看起来也放松了很多。

我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忧,如果一切恢复正常了,那怎么会是三十六个人?

不应该跟以前一样,直接满员吗?

这时——

乘务员

有人在车厢后喊了一声: 我还没买票呢,能给我补一下票吗?

我紧忙回头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个很像大学生的年轻男人。

他摘下耳机,看到祝萱惊愕的表情,一时有些抱歉,对不起啊,我刚刚上车就在打视频,差点儿忘了。

怎么可能?那我刚刚检票的时候,你在哪儿?祝萱说话都有些急了。

我就在这儿啊,可能因为我一直低头看手机,所以你没注意到我,我也没注意到你。

祝萱整个人都愣在那儿了,那男生拿出身份证递给她,她也不知道接。

直到于师傅在前面按了两下车喇叭,她才缓过神来。

祝萱快速给那男生办了补票,回来时脚下磕磕绊绊地差点儿摔倒。

于师傅倒还镇定,他把一个木质的方盒子拿出来,递给了祝萱。

祝萱把盒子捧到我跟前,里面已经没有石头了,只有一个小小的红布包。

那红布包里,就是压车的车票。

我把红布包拿出来,踹在了兜里。

10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在我把红布包拿在手上的那一刻,我眼前的景象一下暗了好几度,就像有云彩突然挡住了太阳。

而我缠在腰间的打魂鞭,也在那瞬间紧了紧。

这根打魂鞭,是我小时候,从水沟里救出来的一位老道人送给我的。

他说我: 修罗相,菩萨心,这辈子注定要吃阴阳饭。

虽然我那时没当回事,可现在三十好几了,回首一看——

年轻时开车冲煞,到现在替人驱邪还债,还真应了那老头说的话。

这根打魂鞭也救了我很多次了。

11

你感觉怎么样?祝萱有点儿担心地看着我。

没什么事儿,放心吧,我回应道。

于师傅一早已经跟我说过了,活人压车,是有很大风险的。

因为从压车那刻起,我手上就等于有了两张车票。

一张是乘客,一张是压车石,整个人被一分为二。

如果不是字够硬的,那路上不管遇到什么事儿,我恐怕都会最先遭难。

祝萱把盒子收好,回身坐到我旁边,嘴里还不住地道,怎么可能呢?我检票的时候,明明是一排座位一排座位过的,我不可能落下谁啊,那个男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别纠结了,可能就是一时没注意,或者有乘客私下换座了,我安慰祝萱道。

祝萱还是想不通,时不时地就扭过头去看那个男生。

那个男生一直在摆弄手机,怎么看怎么都是个正常人。

我抬头看了看于师傅,他一直很镇定,聚精会神地开着车。

渐渐地,我有些困倦,于是我头靠到车窗上,闭眼浅眠。

12

龙、长、栋……

一阵阵诡异变调的呼喊,像是被风吹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恍惚地睁开眼,突然发现车停了,外面漆黑一片

那种呼喊声越来越大,似乎跟我只隔着一扇窗子。

我定睛向外看去,只见公路护栏外,站着一个我很熟悉的人影——唐东。

唐东是我的发小,也是我曾经的合伙人。

我把他当亲弟弟看,从小罩着他。

他却在我忙于照顾重病亲人那两年,坐空了我的公司,让我背上了巨额债务。

可后来,他又因为自不量力,擅自带车冲煞,死在了公路上。

距今,已经大半年了。

我很冷静地看着他,我知道,这应该又是我的一个梦。

我最近常常梦到他,尤其是在车上的时候。

但我并不害怕,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没害怕过什么东西。

更何况,唐东是个小人。

我不相信他有那个能耐,能变成什么厉鬼。

这时,大巴的前门突然吭哧一声打开了,一阵阵冷风吹了进来。

唐东还在叫我,我不再搭理他,而是一直看着车门的方向。

我有预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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