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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转正守则小说讲述主角陈望津江眠的爱恨纠作者“笼目”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和陈望津同居三偶尔上从不接是最纯粹的饮食男女关直我无意撞见他和秘书姿态亲任由对方出入他的私密空我了识趣地腾了地离开的那我给他发了条短信算作告别: 我要回老家结以后就别联系后我送别相亲对转头就和陈望津对上了视他再难维系温润理智的假失控地将我逼至墙角: 他到底哪点比我好?钱、权……还是比我更会伺候你?1临近下落了场突如其来的大同...
主角:陈望津,江眠 更新:2025-06-23 22: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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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纯粹的饮食男女关系。
直到,我无意撞见他和秘书姿态亲昵,任由对方出入他的私密空间。
我了然,识趣地腾了地方。
离开的那晚,我给他发了条短信算作告别:
我要回老家结婚,以后就别联系了。
后来,我送别相亲对象。
转头就和陈望津对上了视线。
他再难维系温润理智的假面,失控地将我逼至墙角:
他到底哪点比我好?
钱、权……还是比我更会伺候你?
1
临近下班,落了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同事江眠忘了带伞,凑到我身边来蹭伞。
我没拒绝。
低头,撑开伞的间隙里,我听到江眠艳羡出声:
果然还是当秘书好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苏秘书才来三个星期就能跟陈总同撑一把伞了,那三个月之后,我们岂不是都要喊她一句陈太太。
我抬眸。
视线穿过雨幕,定格在那柄撑开的黑伞之下。
是两道并肩的背影。
陈望津阔步走在前头,苏妤小跑着追在他身后。
她跑得太急,重心不稳。
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地上跌去。
还是陈望津及时伸手,拦腰扶住了她。
这一幕发生得恰到好处,像电视里播放的偶像剧经典桥段。
我收回目光,抖了抖伞柄,千万朵雨花坠进地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走吗?雨再大点的话,等会儿可就走不掉了。
我提醒道。
江眠见我不搭腔,无奈地戳了戳我的手臂:
那可是年少有为又洁身自好,被公司大家奉上神坛的陈总,你一点都不心动?
她说罢,没等我回答。
又一副西子捧心状,哀叹了一声:
反正我见到陈总的副驾被人捷足先登,可是心痛得很。
我被江眠仿佛戏精上身的模样逗笑。
掏出车钥匙按下,路边停着的那辆奥迪车灯亮起。
我抬手挑了挑她的下巴,笑道:
陈总的副驾你暂时可能坐不上,要不要坐坐我的?
2
送江眠回家耽搁的时间久了点。
我推开门,陈望津刚好将最后一道菜摆上餐桌。
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系的围裙似乎是上次采购时,商场送的情侣款。
被头顶暖黄色的光一照。
陈望津身上那股在商海中浸淫出的不近人情荡然无存。
只剩下一派温和柔软。
陈望津走上前,接过我手中的包,挂在衣帽架上。
又俯身,替我拿出拖鞋,放在脚边。
他的指腹极为自然地落在我的高跟鞋踝带上,温热的触感传递给冰冷的皮肤。
我僵硬地后退半步,拒绝了陈望津的帮助。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陈望津一愣,但并没有说什么。
我做了你喜欢的排骨南瓜盅,去洗个手,趁热吃饭吧。
我沉默地换下鞋子,往水池走去。
水流穿过指缝,我的思绪紧跟着放空。
同居三年,我和陈望津其实做过不少越轨的事情。
帮忙脱鞋,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刚刚陈望津凑近时,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常的抗拒感。
我知道原因,却不愿承认。
是因为苏妤,也因为我自己。
在这三年,日复一日宛如温水煮青蛙的相处下。
我忘了我和陈望津的开始不过是一场醉酒后的意乱情迷,忘了他对我好也不过是出自教养。
我不可控地陷了进去,把生理需求混淆成了爱情。
苏妤的出现让我挨了当头一棒,重重醒悟。
还好,现在抽身也不算太晚。
3
这顿饭我吃得意兴阑珊。
只动了小半碗便放下筷子,上楼洗漱。
从浴室出来时,陈望津正等在门外。
他眉心轻蹙,停在我身上的目光中浸满了担忧。
我一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陈望津,只好不做理会。
擦肩而过的瞬间,陈望津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攥得很紧,仿佛要在我腕上留下一道无法消弭的红痕。
你今天……
我察觉到了陈望津想要问出口的话。
于是,先他一步开口:
是要做吗?
陈望津眼中掠过一丝错愕。
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主动踮脚吻了上去。
但渐渐地,主导权被陈望津夺走。
他的掌心按在我后脑,原本浅尝辄止的吻被加深。
陈望津甚至没能忍到回几步之外的卧室。
他把我推回了浴室。
浴室里潮热的水汽还没散,隔着单薄的睡裙,我紧贴在瓷砖上。
又冷又湿。
陈望津是我唯一能攀住的热源。
我只能环住他的后颈,被迫承受他所带来的一切。
我咬住舌尖,抑制住喉底的颤抖。
仿佛这是一场角逐,先出声就等于亮出底牌,满盘皆输。
我不想输得太难看。
薄汗濡湿额发,陈望津伸手替我拨开。
他低头,爱怜地吻掉我溢出的泪花。
不要忍着,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又是这样。
陈望津总是这样,用轻柔诱哄的语调,编织出爱的幻境,让我沦陷其中。
在克制不住的哭腔溢出之前,我重重咬住陈望津肩头。
即使尝到了满口血腥,也没有松口。
陈望津痛得闷哼一声,又无奈地在我耳边轻笑道:
真拿你没办法。
最后,我没了力气。
是被陈望津抱回卧室的。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细细摩挲过一圈。
我蜷了蜷指尖,哑着嗓子发问:
怎么了?
陈望津似乎没料到我还醒着。
他遮掩般轻咳一声,扣住我的十指:
没什么,睡吧。
4
那个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随着明晃晃的晴天干透。
我出差半月有余,忙得连轴转。
也无心再去回忆。
所以,当我拎着行李箱,输入密码。
却迎面撞上苏妤的时候,还是有一瞬间不可避免感到了错愕。
苏妤身上穿了件蕾丝吊带裙。
我一眼便认出,是我塞在陈望津衣柜里的那条。
苏妤带着欣喜的目光,在看见来人是我后,演变成了隐隐的敌意。
她弯唇笑笑,以女主人的口吻招待我:
林小姐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揉了揉因为困倦而胀痛的太阳穴。
没有声嘶力竭地质问苏妤为什么会在这儿,也没有追问陈望津究竟在哪儿。
我只是回给她一个心平气和的笑:
我收拾些东西,马上就走。
到底生活了三年,我上上下下跑了几趟,才将全部身家收拾妥当。
就连阳台上那盆我养的玫瑰都没放过。
虽然这些年都是陈望津在为它浇水。
我大包小包,苏妤瞥我一眼,提醒道:
林小姐可要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
她轻抬下巴,一张乖巧柔顺的小脸中透出些许刻薄的意味:
毕竟,这里换了新人,旧物也该被扔出去。
万一有什么落下的,总不能委屈你去垃圾桶里捡。
我唇角弧度没变: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的确还有最后一件东西没带走。
我的视线在苏妤身上打量了一圈,眉梢轻佻:
你身上的睡裙是我的,要脱给我吗?
你
苏妤捂着胸口,脸上浮出恼怒的红。
我不愿和她在口舌上争个高下,挥挥手,淡声道:
算了,我有洁癖。
送你了。
5
我带着繁重的行李回了我之前租的房子。
即使是和陈望津同居后,我也一直没退。
大概是因为我太悲观,觉得和陈望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迟早是要梦醒的。
也幸好我太悲观,才能在此刻有个容身之处。
我简单洗漱一番。
抵不过连轴转的困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无尽的黑暗将我吞没。
心里突然空了一拍,数不清的孤单感填入其中。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世界抛弃了。
好在这样的心情没能持续太久,便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
我接起,妈妈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她说的话没什么新意。
无非是问我有没有吃好睡好,工作上顺不顺心,是这些年反反复复念叨着的车轱辘话。
我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
到最后,妈妈温柔的声音中添了些许哽咽:
愔愔,今年过年你回来吗?
我不清楚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会问过年的安排,但还是如实答道:
还不确定,怎么了?
那头顿了顿才回:
没事,妈就是太久不见你,有点想你了。
这话如一记重锤,敲在我心口上。
一股酸涩沉钝地涌上。
我是单亲家庭。
从小对家的概念就很模糊。
幼年的记忆只有游手好闲,每天喝得醉醺醺的爸爸。
他名声不好,吃喝嫖赌哪样都沾。
赢钱的时候我和我妈的日子会好过些,最起码不会挨打。
但输了就不一样。
他会借着酒劲发作,薅住我妈的头发,像屠夫拖行待宰的猎物一样,将她拖进只有一盏灯泡孤零零亮着的卧室里。
老房子年久失修,门关不严。
年仅五岁的我,隔着一条细窄的门缝,被迫看着妈妈受难。
门内妈妈响起凄厉的惨叫,门外的我哭着将手撞得鲜血淋漓。
我砸不开这扇门。
我没办法阻止这场酷刑的继续。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
直到,我爸暴着青筋的拳砸到我身上的那一天。
原本逆来顺受的我妈突然奋起反抗。
她抄起菜刀,胡乱地挥了一通。
你个畜生要是敢碰愔愔一下,大家都别活了
她黑发凌乱,额头上被打出的伤口渗着血。
乍一看,像是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恶鬼。
我爸被唬住,骂骂咧咧出了门。
我妈放下刀,骤然失了力气,将我揽进怀里。
泪一滴滴浸湿我的头发,妈妈声音哽咽:
愔愔别怕,妈带你走。
后来,我妈一个人撑起了我们两个的家。
她拼了命,把我供出头。
我能做的也只有好好读书,好好工作,出人头地,让她享清福。
但这些年我只顾着挣钱,忘了她明明最需要的是陪伴。
我看了眼自己的存款,那一串零足够我后半辈子彻底躺平。
我已经没有一定要留在北京的理由了。
想清楚这点后,我花了一周处理需要交接的工作,同时办了离职手续。
离开的那晚,我一身轻松。
连行李箱都没带。
临上飞机前,我给陈望津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算是给我们这三年画上句号。
我要回老家结婚,以后就别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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