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活人禁地各人物结局》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延北老九”的原创精品二丫刘老黑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妈死被我爸做成了一具艳我爸说: 我们村有祭凶神的传下葬前女尸要献出纯洁的灵这才能保佑村里永久太也是对死者最大尊让她早登极乐1我妈直挺挺地躺在棺材我爸和大伯正给她脱衣大伯反复打量着我啧啧几声: 平时真没看出素娟竟这么白凶神一定喜欢我爸从旁吐槽: 这才哪儿到哪她活着就那手一掐都能掐出水但随我爸又想起什表情一骂骂咧咧: 这臭婆买来...
主角:二丫,刘老黑 更新:2025-06-23 23: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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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说: 我们村有祭凶神的传统,下葬前女尸要献出纯洁的灵魂。
这才能保佑村里永久太平,也是对死者最大尊重,让她早登极乐
1
我妈直挺挺地躺在棺材里。
我爸和大伯正给她脱衣服。
大伯反复打量着我妈,啧啧几声: 平时真没看出来,素娟竟这么白凶神一定喜欢
我爸从旁吐槽:
这才哪儿到哪儿。她活着时,就那手感,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但随后,我爸又想起什么,表情一变,骂骂咧咧:
这臭婆娘,买来时说是一个大学生。结果就是个废物卵子。
生儿子不能生,干重活不能干光在我家蹭吃蹭喝了
我爸发泄一般,对准我妈尸体,狠狠扇起耳光。
大伯急了。
弟你这是干啥,把她打变形了,你就不怕得罪神明?
就这样,两人推搡了好一番。
这期间,我红着眼圈,站在门口,一直狠狠瞪着他们。
这是我妈没想到就连死后,也不得安宁
但我爸发现我了。
他抓起鸡毛掸子,跑过来要揍我。
你个瘪裤裆偷什么懒,给老子烧热水去。
我被追得满院子跑……
一刻钟后,我脚步蹒跚地拎着一大桶热水回来了。
这时的我爸和大伯,正在给我妈灌药。
这是村里的一个秘方,能让尸体短期不腐。
这两人,各自握着一个胶皮管子,在我妈尸体上戳来戳去。
大伯下手狠。
被他弄得,我妈的肚子,最后被灌得都微微隆起了。
反倒是我爸,把管子插到我妈嘴里后,就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正琢磨着,今夜祭祀时,叫哪些狐朋狗友来我家,好好热闹一下,也沾沾喜气
2
午饭时,我爸和大伯胡吃海塞着。
我只啃了两个冷馒头,就被我爸轰了出去。
你一个丫头片子,有啥饭量,两个馒头足够了
我爸还给了我一份名单,都是村里的其它男人,也都是出了名的混账恶棍。
他让我去跑腿。
第一站,我去了刘老师家。
所谓的,刘老师
这人叫刘老黑,是个木匠。
但他非说,六级木匠等于中级知识分子。
之后他自封老师,也让大家必须叫他老师。
刚来到他家附近,我就听到,院里传出一个女孩结结巴巴的惨叫声。
疼、爸快住手,疼……
我顺着院门,那种栅栏门,往里瞧着。
接下来的一幕,让人不寒而栗
院中有个织布机。
这东西,在农村很常见。
但眼前这个,被改装了。硬是变成了一个大号的棺材板。或者说,也像是一张折叠床。
他闺女二丫,被绑在了床上。
刘老黑正疯狂地踩着脚踏板。
这折叠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极不老实的晃动着。
二丫连带着,也做出一系列古怪的姿势来。
要么突然坐起来,强迫的不断磕头。
要么就躺在上面,身体夸大的拧来拧去,像是在躺着跳舞。
这结果,可想而知。
二丫难受得浑身直打哆嗦,不断哀求。
但刘老黑不为所动,反倒那嘴咧的,跟荷花一般。
丫儿,你说爸有文化不,能设计出来这个
别说活人咧,死人躺上面,照样也能磕头和跳舞。
喜欢吗?爸就问你喜欢吗
这时,我喊了一嗓子刘老师,这才给了二丫缓歇的机会。
二丫直接重重昏了过去。
刘老黑理也不理,绷着脸,径直走来。
他问: 小红,你来我家做什么?
我把我妈的死讯,告诉他了。
素娟死了?这、这……太不幸了刘老黑先装模作样地故意叹了几句。
但随后,他秒变脸,嘿嘿笑着,扭头望了望那个折叠床。
他还低声喃喃:
凶神凶神,祭祀这种神灵,那场面不够虔诚怎么行呢
到时让你妈也躺躺这折叠床吧。凶神知道后,一定满意
但也不行,一具尸体,这份礼太薄了吧。
对了到时候也把你和小红带上。看我刘老师,怎么控制你们娘仨,一起讨神灵欢心
说到这,他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而我头皮发麻,立刻转身逃走了……
3
接下来,我去了李厨子家报丧。
透过院门一看,院中正在吃宴。
不是农村的流水席,而是一处空地上,并排跪着三个女人,各自举着一个大托盘。
这仨人。分别是他妈,一个六旬的老太太,还有他媳妇和他闺女小阿瘸。
她们都高举双手,也低着头不许说话。
再说每个托盘上,放满了各种菜肴。
这大热天的,她们相当遭罪。
老太太身体都有些打晃了,随时中暑摔倒。
他媳妇一脸痛苦,却也不敢口出怨言,强忍着男人们的举筷和夹菜。
至于小阿瘸,跪着的那条歪腿,都有些变形了,她也一直哭哭啼啼。
来,老少爷们儿,喝一个
李大厨率先喊着。
随后就举起一瓶烧刀子(白酒),抿了一小口,又往这娘仨的头顶,逐一倒了倒。
这么烈的度数,瞬间让这三人惨叫连连。
还什么妈?什么媳妇和闺女?
李大厨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咦,这不老赵家的那丫头吗?躲门口偷窥什么呢?
有人发现了我。
李大厨拎着烧刀子,醉醺醺地走过来。
我把我妈的死讯,也告诉了他。
李大厨晃晃悠悠,借着酒劲跟我吐槽。
小红,不是我说,瞧咱们村那点破事办得。祭祀祭祀,翻来覆去,一点创新都没有。
这次好了,今天晚上我来安排一场特别的盛宴
咱们要尊敬凶神,就不仅要献出尸体,还要有特别招待。
让活人跪地举着供品,伺候神灵,怎么样,够不够级别?
说到这,李大厨还调戏般地把烧刀子往我脑袋上淋了淋。
看我湿了,他连连坏笑。
我吓得立刻扭头跑了。
告诉你爹,我今晚准时去
李大厨扯嗓子喊着……
4
整整一下午,我都在村里跑腿。
等把名单上的人都逐一通知完,我这才独自去了学校。
村里唯一的一所学校。
但这里也早就成了一片荒凉废墟,甚至成了禁地。
曾经镇上出资,想让村里的孩子都上学。
但这帮男人聚众闹事。
读书有个屁用能当吃还是能当喝?
我爸带头骂得最凶。
就是就是,到最后把我们的娃,都教坏了
其他人附和道。
结果,以我爸、刘老黑和李大厨为首,他们强行把学校封了,还把桌椅搬出去卖钱,换酒喝。
……
我是偷偷翻墙进去的。
望着这里的一切,我发着呆,感觉有些崩溃。
其实没人知道,我妈生前总偷偷带我来这里。
她对我倾囊相授,教我读书,还教我一些本领。
我妈说,她原本是一名医学专业的大四学生,成绩很优异。
尤其精通的,是外科学和解剖学。
这是什么概念?
我红着眼,走进了一间废弃教室。
别看只是一门之隔,其实这里另有乾坤。
放眼一看,全是一副副完整的动物骨骼。
有猪羔子的,也有小羊和大狗的。
村里有个恶犬,对我特别凶,有次还咬了我。
所以,我把它掳来,吊起来后,硬生生给剐了。
另外还有一个个大酒坛子,但里面盛着的,全是各种动物器官和标本。
我默默走过去,逐一欣赏自己的杰作。
突然间,角落里传来一个人虚弱的喊话声。
放……快放了我
这是个大光头,被锁在一个大木桩子上。
这也是我们村最有名的二流子。
就是他,最早提出来一个说法: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布衣
我们男人才尊贵,女人就是下贱货,是我们的奴隶,跟我们穿的衣服无二
就是他,每次遇到我和我妈时,总嬉皮笑脸地来调戏。
一口一个老赵家的臭布衣。
他还动手动脚,掐我妈很私密的地方。
这次,我妈病死后,我也偷偷找机会,对他下手了。
他走夜路时,我乘其不备,从他背后下手,在他脖子上狠狠来了一针麻药。
然后,凭我这干重活的小身板,直接把他背了过来。
操放了我,不然你知道什么后果
这时,光头跟我对视着。他都沦为阶下囚了,却还不忘放狠话。
小红,我要发动全村男人睡你你就是个小贱货、小布衣
到时候,我他妈……我他妈还要用烟头,把你全身都烫遍。
我冷着脸没回应,只是从角落里找出一个小布袋来。
打开后,里面是成套的工具。
不同型号的解剖刀,兽用麻醉药,还有缝合的针线等等。
我挎上小布袋,大步走过去。
大光头观察着我。
怎么,脸都吓白了,你怕了赶紧放了我
其实他不知道,这是我的一个习惯。
解剖前,我脸色总会不自然地发白。
我妈说过,我这种表现不是怕,而是被肾上腺激素影响了,这是一种兴奋。
这兴奋,也间接证明了,我是一名解剖天才
接下来,我随意脱下来一只袜子,把它狠狠塞进光头的嘴里。
在他呜呜的声音中,我顶着更加惨白的脸,开工了。
在他脑袋上,横着划了一下。
又在他胸腹部,竖着来了一道……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多钟头。
最终,我蹲在旁边。
以中线为界,大光头左侧还算是人,保留着原貌。
但右侧,已然是一副精美的骨骼了。
这是我头次解剖人体,内心却是出奇的平静。
他羞辱过我妈,所以他该死,对吧?
我哼起了山歌。
我妈教过我的山歌……
5
一晃,晚间。
我家布置好灵堂,挂起白灯笼。
当然,也摆上了凶神牌位,准备了一系列祭祀物品。
我红着眼,我爸和大伯却一丁点伤心的意思都没有。
他俩笑呵呵地站在院门口迎客。
赶来的,都是那些狐朋狗友。
刘老师带着二丫,把那个奇怪的折叠床给背来了。
节哀,老赵节哀啊刘老师先很随意地安慰几句,随后就一脸坏笑。
李大厨带着小阿瘸,捧着一口大锅。
素娟在哪儿呢?他一进门,就急不可耐地问着。
这帮人,都被我爸领着,一股脑地去了灵堂。
他们围着棺材,面对着已经穿上艳衣的我妈,指指点点。
真白,真白哈好
素娟太美了,凶神肯定喜欢
……
这时的二丫和小阿瘸,都吓得,躲在院子里,躲在一个犄角旮旯。
我也凑了过去。
我、我好怕二丫结结巴巴起来,我爸用那折叠床,排练了一下午。他说今晚祭祀,一定很精彩
小阿瘸也哆嗦上了,心有余悸道:
我爸精心准备了一套菜谱,说今晚要用。
他还说,到时让咱们仨穿着寿衣,并排跪在棺材前,整整一晚都要高举供品,最后他们那些男人,也会把这些供品全吃了。
活人吃供,这才是对神灵的尊重。
突然间,气氛像死一样沉默。
很快,二丫拿出发狠的样子。
姐妹们,我受不了了,活得太憋屈大不了咱们一起找素娟阿姨去
二丫摸着衣兜,掏出一包老鼠药来。
那意思,让我们仨分一分,一会儿一旦受不了,好结伴上路。
小阿瘸直接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呢,听说外面的人,都特别好,不欺负女人。
哭着哭着,小阿瘸更绝望了,脸色忽阴忽晴。
最终,她一发狠,这就要抓向老鼠药。
但一直沉默的我,这时也有动作了。
一把将老鼠药撇了。
你、你干什么二丫急了。
你们知道外面世界到底啥样吗?听我妈讲,那里的人都读过书,有文化。
不仅如此,还有高楼大厦,有汽车,还有好吃好喝的……
我就这么形容了一番。
二丫和小阿瘸听得一脸向往。
这时,我又一转话题:
二丫、阿瘸,你们相信我,过了今晚,我带你们走。
咱们不用逃,大摇大摆地出村,一起去外面。
她们俩都愣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大摇大摆?没人管我们?二丫问。
我们啥都不会,去外面怎么讨生活?小阿瘸说。
我一直挎着小布袋呢,这时把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把解剖刀来。
递给她俩后,我解释道: 我一会儿就教你们本领。我妈说过,这本领很吃香。
我们到时候,就凭着这本领,总能挣到钱的。
二丫和小阿瘸都不认识解剖刀。
她俩很陌生地接过去。
二丫问: 这是啥玩意儿,看起来像木匠用的雕刻刀。
不对不对小阿瘸打断,这应该是用来修脚的吧。
顿了顿后,她又说: 真能逃出去,给人修一辈子脚我也愿意
这时,我爸急匆匆地从灵堂里走出来了。
喂,下葬仪式要开始了,你们仨躲在那里做什么?都进来
二丫和小阿瘸都害怕得低下头。
这时的我,脸色瞬间变得极其惨白。
不是怕,而是一种兴奋
这一刻,我心里想着:
今晚,我妈的葬礼,一定要风风光光。
这将会是一场有很多人陪葬的风光大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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