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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救赎反派后宁郁顾映梨萧清讲述主角宁郁顾映梨的甜蜜故作者“耳鱼”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从小养大的男二车祸被重置成了原著里狠辣反派的样而此我们已经结婚五昨天他还在: 我就喜欢吃夫人的剩现在却冷漠又嘲讽地看着眼里的炙热爱意消失不见: 这不是那谁的舔狗怎现在改爬我的床了?1穿成甜文里的炮灰女系统让我给男女主使绊我偏并且找到尚且年轻的男努力把他养得根正苗以防他长大后黑还要每天给他洗脑: 看到那俩人了他俩是一对我们绝对不可以拆...
主角:宁郁,顾映梨 更新:2025-06-24 10:5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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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我们已经结婚五年。
昨天他还在: 我就喜欢吃夫人的剩饭。
现在却冷漠又嘲讽地看着我,眼里的炙热爱意消失不见:
这不是那谁的舔狗吗,怎么,现在改爬我的床了?
1
穿成甜文里的炮灰女配,系统让我给男女主使绊子。
我偏不。
并且找到尚且年轻的男二,努力把他养得根正苗红,以防他长大后黑化。
还要每天给他洗脑: 看到那俩人了吗,他俩是一对哦,我们绝对不可以拆 CP 的
于是宁郁听话地没去拆 CP。
反而开始热烈地追求我。
一直到现在,我跟宁郁已经结婚五年了。
五年里他处处让着我,对我细心又体贴。
所以听到宁郁出车祸的消息后,我当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去了医院。
病房里,宁郁穿着蓝白格子病服,却不显病气,周身的气势倒是更加凌厉了。
我进去放下煲好的汤,抬头,就对上了他的眼。
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稍稍停顿,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的缘故,于是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地问:
现在好些了吗,哪里不舒服?
宁郁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微微挑眉看向我,像是在思索什么。
过了几秒,他终于开口:
顾映梨?
我心下疑惑,但还是拿出我煲好的汤,一边应他,一边舀出一勺汤递到他嘴边:
嗯嗯,尝尝这汤好不好喝?我特意给你煲的。
他没张口。
我们就这样互相坐着,僵持了半天。
宁郁似乎是终于恍然大悟,没去管那勺汤,反而是盯着我,忽然吊儿郎当地笑起来。
这不是那谁的舔狗吗,怎么,现在改爬我的床了?
不去找萧清,来我这干什么?
铛——
手里拿着的碗掉到了地上,汤洒了一地。
我站起来,缓缓眨了眨眼。
萧清。
是这本甜文的男主。
我抬头,朝宁郁看过去。
他微挑着眉,勾着吊儿郎当的笑。
不对。
这不是宁郁。
这根本不是我从小养大的宁郁,他应该是沉稳可靠又温柔的人。
宁郁绝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来原著的描写。
在原著里,宁郁作为男二,长大后彻底黑化,是最大的反派。
他玩世不恭,手段狠辣,唯独会对女主留有一丝温情。
而我在原著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作为无脑拜金女配,爱慕萧清,一心想上位,更是没少给女主下绊子。
这自然没什么好下场,最后被黑化的宁郁给折磨逼疯。
而现在,陪伴我五年的爱人,没有了我们在一起时的记忆,只是疏离又讥讽地看着我。
我表情渐渐冷下来。
现在也没必要呆在这里了,拎起包,我就打算离开。
停了一下,看着属于原著的宁郁,我弯眼笑了笑,抱着纯粹恶心他一下的心思,开口:
可不是嘛宁总,毕竟没有您的同意,我也爬不到你的床上呀。
说完之后,随即转身,刚走了两步,我听到了身后杯子被砸在墙上的声音。
我下意识回头,玻璃碎片飞溅,一块细小的玻璃擦着我的脸颊飞出去。
温热的血缓缓溢出,我脚步微顿,终于有了一个无比清楚的认识。
眼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爱我的丈夫了。
2
我随意擦过脸颊的血迹,一句话没说,走出病房门。
接着就看到宁郁的助理守在门外,一副遇到世界末日般的样子。
他颤颤巍巍地开口: 夫人,您的脸怎么了……宁总他?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你可以进去看看。
张助理听话地进去了,并且看到房间一地的玻璃渣子后,发出尖锐爆鸣声:
宁总你?你刚刚对夫人发脾气了?
病房里,宁郁看着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助理,有些不耐烦地回:
咋咋呼呼地做什么,不过是图个新鲜,我又不是离了她过不了?
张助理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不是……您,您在说气话吧?我现在把夫人请回来,您跟她道个歉,一切还能挽回——
宁郁几乎是气笑了,直接打断他的话:
道歉?
她什么身份要我给她道歉?
张助理: 您不知道她什么身份吗
宁郁不在意道: 难不成还是我祖宗?
张助理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张助理疑惑。
张助理沉思。
张助理震惊。
他最后如临大敌般地开口: 宁总您……失忆了?
您忘了吗,您和顾小姐已经结婚了啊,是正儿经的夫妻
宁郁明显不信,哼笑了一声:
我?跟她?结婚?怎么,你也被她收买了,合起伙来骗我?
张助理急得在房间转了两圈: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手:
哦我想起来了枕头底下
宁郁: ?
张助理微笑: 您再看看您枕头底下有什么呢。
宁郁沉默地拿起枕头——并喜获鲜红的结婚证两枚。
张助理看到结婚证,犹如看到了定心丸。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没去管还处在震惊中的宁郁,只是安抚性地拍拍老板的肩:
好了总裁,失忆不是什么大事,我去叫医生给您脑部做检查。
您还是先思考怎么跟夫人赔罪吧。
3
赔罪是不可能的。
一连几天,宁郁都没再联系过我。
直到一周后,宁郁出院了。
因为他只是受了点轻伤,医生说出院静养就可以。
我接到宁郁即将出院的消息时,正在家里吃饭。
家里做饭的阿姨满眼心疼,给我做了一桌子菜:
夫人您这几天瘦了好多,是在担心先生的身体吗?
我这几天确实胃口不太好,最后每道菜只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又在客厅无聊地看了会电视,站起身打算上楼回房间。
玄关忽然传来开门声。
刘姨惊喜的声音响起: 先生您终于回来了夫人每天都在担心你呢。
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朝宁郁看过去。
宁郁却看都没看,仿佛当我这个人不存在。
他只是吩咐刘姨备饭。
刘姨没注意到我们之间气氛的怪异,应了一声,就去厨房把我吃剩的那些饭又加热了一遍。
于是一道道菜搬上桌时,宁郁就看到——
缺了几勺的鸡蛋羹。
没有肉的青椒炒肉。
加了超多辣椒的麻婆豆腐。
还有只剩半杯的牛奶。
宁大总裁简直气笑了。
宁郁坐在餐桌上,单手拄着下巴,随意扫了这些菜一眼。
最后唇角微微勾起,问刘姨:
家里是没钱了吗,只能吃剩饭?
刘姨端碗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
随后有些迷茫和疑惑地看向宁郁,像是不理解他突如其来的责问。
可是先生,刘姨擦擦手,真诚地反问。
不是您说的,您就喜欢吃夫人的剩饭吗?
宁郁: ?
这位反派望着一桌的剩饭,沉默半天,拿起筷子默默吃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了卧室里。
没一会,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抬眼看去,宁郁不着调地斜倚在门框上,冲我扬扬下巴:
这是我的房间,你今晚搬到别的屋去睡,听到没有。
我从白天开始就一直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现在也没有力气跟他吵,只是点了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宁郁皱着眉,似乎是不满意我这个反应。
他又变本加厉地开口: 去最东边的房间,离我远点。
我这次没再理他的无理取闹,只是收拾完东西,径直从他面前离开了。
好在其他的几间房间都一直打扫的,所以也算干净,就是比不上主卧的床大。
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快速洗了澡,就上床准备睡觉。
睡到半夜,我就发起了高烧。
头一直隐隐作痛,我感觉浑身发冷,茫然睁开眼,忽然发现床边站着个人影。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很轻易地认出那是宁郁。
恍惚间,还以为那个爱我的宁郁回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伸出胳膊。
而我自然看不到我现在是什么样子,眼尾被烧得通红,眸光潋滟,睡裙向下滑落。
面前的人停了一瞬,终于俯身。
我撒娇般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嗓音夹杂着委屈:
阿轻……我的头好疼。
面前的人一顿,忽然直起身挣脱开我。
宁郁伸手强硬地将我的下巴掰过来,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擦过我的眼尾。
他虽然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语气讥讽:
在叫谁?阿清?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你的萧清呢?
暧昧的氛围消散,他凑近我,呼吸拂过我脸颊。
我带你去找他怎么样啊?你现在这幅样子,他应该会很喜欢呢。
我终于清醒了一些。
回过神来的一瞬间,我几乎气得头晕眼花。
偏头避开他的手,我翻身背对着他,将被子拉高,只给他丢下一句:
滚出去。
宁郁气极反笑: 行啊,你就烧着吧,等着你的阿清来照顾你。
门一开一关,房间又恢复了死寂。
我闭着眼,眼泪流到枕头上也没管,只是强迫自己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惜一直睡不安稳,一直觉得有什么微凉的东西贴在我的额头上。
到最后,头终于没那么疼了,
我感觉床边有一块凹陷下去。
似乎有人非常别扭生疏地,将我揽到怀里,又轻轻擦过我脸颊处细小的伤痕。
我因为高烧,正觉得浑身发冷,现在感受到热源,当即熟练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过去。
那个身影僵住,好久没再动。
一片寂静中,响起他的轻嘲。
那个萧清有什么好的?
无所谓,我一点都不在乎。
我却已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刚微微一动,揽着我腰的手就自动收紧。
身前抱着我的人也醒了。
宁郁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习惯性地嘴唇碰上我的额头。
动作一出,我们两个人都僵住了。
等我回过神来,宁郁已经放开了我,不可置信地坐起身。
他眉头皱得死紧,似乎是无法理解自己这个下意识的行为。
他眼神落到我身上,张口想说什么。
我不想再听他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开口打断了他:
醒了?那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他脸上的表情重新冷下来,几乎咬牙切齿:
行。
4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再见过宁郁。
平时我们工作的地方也不一样,他有他的公司要打理,而我还要继承我爸的家业。
直到某天晚上,我还在加班时,接到了张助理的电话。
张助理似乎很着急: 夫人,宁总之前说去酒吧,但我现在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你可以去找一下他吗。
我应了声,挂断电话,换好衣服,开车赶到酒吧。
成功问到宁郁所在的包厢号后,我走到包厢门前。
门没关紧,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包厢里坐着几个衣着大胆的女生,时不时地向宁郁那边看,偏偏没一个人敢上前。
一个打趣的声音传来: 宁总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了?不陪你老婆啦?
宁郁手里漫不经心地握着酒杯,闻言轻飘飘地瞥他一眼: 早腻了。
有人注意到宁郁的手指: 那你还这么宝贝你那戒指?
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安安静静地套着一个银色素戒。
宁郁不记得也不知道这素戒怎么来的,满不在意地摘下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一个破戒指有什么好稀罕的。
戒指慢慢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消失不见。
众人开始起哄: 行那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宁郁手上的戒指消失,一个女生终于壮起胆子来。
她端着酒瓶,上前给他倒满酒,拈起酒杯缓缓送到宁郁嘴边:
宁总我喂你?
于是我推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身段姣好的女生坐在宁郁的身边,手里端着酒杯,几乎要贴上去。
而宁郁的无名指,空空如也。
我很冷静地扫视全场。
包厢忽然全都安静下来,东倒西歪的一群人,默默坐正了。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
嫂…嫂子好。
于是包厢里的几个人都正襟危坐,异口同声地喊:
嫂子好
我踩着细高跟慢慢走过去。
音乐也停了,包厢针落可闻。
我在宁郁身前站定,朝他们弯眼一笑:
以后不用叫嫂子了。
宁郁惯有的笑容不见,神色冷下来,直直地看向我:
顾映梨,你什么意思?
我冷静地摘下手上的戒指,放到他面前。
垂下眼,我没去看他,只是温声道:
没什么意思,戒指还你。
我在这个过于安静的包厢里,宣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宁郁,离婚吧,我们好聚好散。
5
说完,我没去看宁郁的表情,当即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我开始默默地收拾行李。
没过一会,玄关处开门声响起。
宁郁向来体面的造型乱了,他微喘着气,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他用力地攥住我还在收拾东西的手。
我垂着眼没看他。
宁郁眼底结着寒霜: 你打算去哪?去找你的阿清?
我挑起眼尾看向他,反问: 你觉得呢?
他眉间染上烦躁,语气里却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慌乱委屈:
所以你是把我当他的替身,现在玩腻了就不要我了?
为了这么一个人,你顾大小姐的傲气都没了?
你去呗,反正我是不会挽留你的。
我简直要气笑了,刚想开口——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刘姨开口了。
她似乎是极为不理解,听了半天我们的谈话,依旧满眼迷茫。
刘姨思索着,企图理顺关系,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等一下,先生,阿轻就是你自己啊,夫人除了找你,还能找谁啊?
话音一落,全场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宁郁缓缓松开我的手腕,轻轻眨了眨眼。
他周身的焦躁消散了一些,看着我,眼里似乎有光渐渐地亮起来:
你那晚……叫的是我?
他脊背绷直,静静地等待我的一个回答。
似乎只要我肯点头承认,他便能收起身上所有的刺。
我冷笑一声:
不是宁总您说的,早就腻了?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呢。
我将行李箱塞他手里,下达通牒:
哦对了,帮你收拾好了行李,这房子是我名下的,请你出去。
是的没错。
当初我和宁郁刚结婚的时候,他就把一半的财产转到了我的名下,包括这个房子。
说是如果以后吵架了,也应该是他去外面睡,而不是我离家出走。
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
6
因为现在书里男二出现的问题,我打算去男女主那里看看情况。
所以女主舒语邀请我去高档餐厅吃饭的时候,我直接答应了。
到达餐厅后,我发现萧清也在。
不仅如此,几天没见的宁郁也坐在旁边。
我走进的时候,宁郁本来懒散的坐姿忽然变正了。
而一旁的舒语正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子,伸手递给宁郁。
他没有接,反而是站起来,拉开了与舒语的距离。
他神色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急忙撇清自己:
我来找她只是为了拿个东西,不是……
舒语没注意他的反常,直接朝我抱过来:
映梨你终于来啦,快来坐
我依言坐到舒语旁边。
刚一坐下,萧清的手就伸过来,将一份文件递给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文件就被宁郁拿走了。
宁郁像一只炸毛的猫,浑身进入了警戒状态,眉眼锋利,朝萧清刺去:
你要做什么
舒语: ?
萧清: ?
萧清慢半拍地接上: 这是顾氏对家的全部资料……
宁郁: 哦。
宁郁又坐了回去,就在旁边看着我们: 你们继续聊。
舒语悄悄跟我咬耳朵: 映梨,你家这位今天吃错药了?
我也悄悄说: 嗯,他有病,打算离婚了。
舒语猛地睁大了眼睛: 什么,我磕的 CP 要 BE 了?不是,你们离婚了,那我磕谁啊?他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可惜我无法跟她解释,现在的宁郁并不是原来的宁郁了。
我只能含糊敷衍了过去。
一顿饭吃完,我跟舒语萧清告别,起身离开。
宁郁从身后追上来,叫住我。
我安静看着他没说话。
空气忽然静默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嗓音哑到不像话:
我把戒指找回来了……
他松开一直紧攥着的手,汗湿的手心安安静静躺着两枚素戒。
看我不说话,他心慌得抑制不住,又抬起我的手,拿起戒指想给我戴回去。
我躲开,看着他的眼,冷静问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声音放低,嗓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我之前说错话了,我不该那么说的,是我混账……
他带着些乞求,轻声哄着:
把戒指戴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冲他笑笑: 戒指脏了,我不喜欢。
说罢,我绕开他就要走。
他慌忙攥住我的手腕,拿出舒语给他的那个包装精美小巧的盒子,在我面前打开。
是一颗流光璀璨的蓝色宝石。
我想起来,是我之前随口夸了一句这宝石好看。
宁郁应该是听到了,所以托舒语去帮忙拍卖交涉。
我看着这颗宝石,不由得想。
原著里的宁郁是怎样的呢?
没有人爱他。
他孤僻,偏执,从小被人称作灾星,被父母抛弃,被全世界抛弃。
书里讲他深爱女主,也只不过是因为女主随手施舍给他的食物。
他便攥着这点温情不肯放手。
后面成功黑化,当年沉默孤僻的小可怜,成了全书里玩世不恭,阴晴不定的大反派。
而现在,这位大反派捧着一颗钻石,低声问我喜不喜欢。
他眼尾弧度下垂,安静下来时,是温和无害的模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想起来,我从小养大的宁郁,为了哄我消气时,也是这幅样子。
看我的时候,像湿漉漉的狗狗眼。
宁郁注意到我的出神,周身躁动不安起来。
他扣住我的肩膀,像是想要抓住转瞬即逝的光,忍不住向我确认: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肩膀的疼痛将我唤回神,我看着宁郁,张了张口。
他似有所感,问出口的一瞬间就已经后悔了,慌忙打断我要说的话:
好了,我不在意,我们——
我温和道: 可你不是他。
一句话,让宁郁彻底僵在原地。
他垂眸,睫毛有些湿润,慌乱地颤抖着。
我没再管他,转身便走。
7
由于公司就在不远处,所以我打算直接走过去。
等红灯的间隙,我便有些心神不宁。
绿灯亮起,我走上人行道。
然而此时突然冲出一辆车,不顾红绿灯,就直接向我撞来。
我瞳孔紧缩,看清了司机的脸。
那是对家公司的人。
他们不止一次对我家企业下黑手,而最近我又意外查到了一些对家偷税漏税的线索。
因为萧家涉及的一些领域,我干脆让萧清帮我顺着这些线索继续往下扒。
同时生意上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对他家步步紧逼。
如今对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所以现在是打算……跟我拼个鱼死网破?
思绪纷纷闪过,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已经有一道人影迅速上前,他紧紧揽住我,带我向旁边滚去。
我被护在怀里毫发无损,最后听到一声闷哼。
慌忙抬眼,我看到宁郁因为疼痛失去血色的脸。
我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有些急切地喊他: 宁郁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这个书里的反派男二满不在乎地冲我笑起来,唇色苍白,偏偏眼尾挑起,蕴着笑意。
他甚至反过来安抚我: 没事,不用担心。
宁郁颤着手,摸了摸衣服口袋里的小盒子,终于放下心来。
……还好盒子没坏。
不合时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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