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我身为丧尸却被最强异能者看上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小七石讲述了1我成了丧在那之前我是个丧失运动神经的死宅写辞职在家写一三五可乐炸二四六炒面盖周天女友做我这样的会有女朋友?不妨告诉我们在一起七年而直到僵尸袭城末日来临那我作为文青的狐狸尾巴才露出那时我无故厌只有她和故事陪着很可你的理想不能实现记得我辞职那这么对她你会知道我有什么理想?她白了我一哪能不知道啊?你不是一直想做家庭主妇么?可我的理...
主角:小七,石进 更新:2025-06-25 09:18:5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成了丧尸。
在那之前我是个丧失运动神经的死宅写手,辞职在家写作。
一三五可乐炸鸡,二四六炒面盖饭,周天女友做饭。
我这样的人,会有女朋友?
不妨告诉你,我们在一起七年了,而直到僵尸袭城末日来临那年,我作为文青的狐狸尾巴才露出来。那时我无故厌世,只有她和故事陪着我。
很可惜,你的理想不能实现了。记得我辞职那天,这么对她说。
你会知道我有什么理想?她白了我一眼。
哪能不知道啊?你不是一直想做家庭主妇么?可我的理想呢,是做个软饭硬吃的作家,而且马上就要实现了。
她那时将就了我,两个人,总得有一个将就另一个。
将就,就免不了争吵。
实话说,我俩柴米油盐地过到我变丧尸的那天,感情已经岌岌可危。
丧尸出现的那天晚上,她在公司加班。
夜里十点,她打来电话让我洗衣服,说她要凌晨才能回来。
我看着那堆衣服就有些气闷,喊道: 你那什么公司,都回家了让加班就又去加班啊你赶紧回来,看看老板能把你怎么样?我还不信了。
你不想洗就别洗,少来烦我。
说完,她就挂电话了,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我这人一向小心眼,气急败坏地要上她公司找她去。
可刚走出小区我就吓瘫了。
眼前的街灯下人群骚动,没头苍蝇一般东奔西走,汽车开得飞快,无所顾忌地冲向人群,马路上处处是残肢断臂,血肉模糊。
我一下把胃里的沙拉青菜鸡肉和可乐全吐了出来,弯腰时,突然有东西咬住了我的脖子,痛的我四肢抽动。
我屈手用手掌去堵伤口,可温热的血流像是水龙头里出来的一样快,直淌到手肘。
回头看,咬我的是个人,但他仅剩的一只眼球被血丝包裹住,另一个眼窝黑洞洞的,全身上下到处是伤口,血管鼓胀爆裂。
他弓背摆着头,寻找着什么。
我愤怒极了,一脚踹过去,他退了两步,头转过来嗅了嗅又摆开,似乎没看见我。
我冲上去又是一脚,他仍旧没理我。
接着他好像找到目标,跑了出去,汇入了一群同样的怪物中间,往不远处的商业街去了。
我回头往小区跑,想找一个安全地方给小七打电话,只求她的手机已经开机。
结果我的手机先响了,她先打了过来。
你在哪?你在哪?你没事吧?
我忙说没事,可没能说出来。
我发出的只是嘶哑粗粝的喉音。
我忽然明白,那怪物不理会我,是因为我也成了怪物。
我成了丧尸。
小七哭喊起来: 你在哪啊?我在公安局,一会儿他们安排我们出城,你在哪?我好怕你赶紧来……
我试图回应她,即刻听到自己发出的恐怖声音。我手上的血管渐渐浮肿起来,左手开始痉挛。
过了好久,我听到她仍在哭泣,就挂断了电话。
2
我是这座城市唯一一个有人性的丧尸,但我不是人。
我敲碎家里的镜子,省得它总提醒我这个事实。
我的肌肉扭曲,有些萎缩了有些却异常发达;我的皮肤剥落,痛感消失;我的眼球被线团一样的血丝包裹,世界一片猩红。
没有了电和网,剩些书。
后来,我找到一台发电机,能看拷贝在磁盘里的几千部电影。
故事还是一直陪着我,除了失去了小七,一切都没有变。
这世界也许已经是文明的荒漠,文字失去意义,但我还想写小说,只有当我思考故事的时候,或者想起小七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类。
几个月后,街上的丧尸都饿得皮包骨。
他们只对人肉有兴趣,而我知道袋装的鱿鱼丝和薯片也能充饥。
我时常去超市假装购物,带回一堆东西,然后练习写字。
无聊了,我就站在窗边数丧尸,街道上有一百三十六只丧尸。
我数了七十遍,没错,是一百三十六只。
加上我一百三十七。
我时不时感到孤独,有些怀念人类。
一天正数着,一辆装甲车出现在街道尽头。
平日死寂的街道响起广播: 幸存者速与我们联系,人类大本营在重庆幸存者速与我们联系,人类大本营在重庆。
街道上的丧尸突然敏捷起来,他们和我一样,失去了对所有东西的嗅觉,除了人味。
我隔着上千米都能闻到装甲车上的人味,熟悉又陌生。
远远看去,装甲车像是磁铁,丧尸像是磁沙,被吸引着聚拢过去。
连那些几乎仅剩骨架的丧尸都动起来了,蚯蚓般往装甲车蠕动。
我开始担心车上那些人的安危。
枪声骤响,连续不断,就像往日建筑工地的噪音,但更响亮,更干脆,也更恐怖。
枪声令我浑身震颤。
那些丧尸的躯干四肢像干草枯木一样脆弱,被子弹打得粉碎,四散飞溅。
他们蜂拥而上变成肉酱和碎骨
他们恶心可怖,也愚蠢可怜。
一百三十六只丧尸顷刻见变成了一堆血淋淋的尸块。
枪声已经昭示了人类的胜利,拥有武器的人类终有一天会夺回这座城市。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了,我算什么呢?
那天起,那辆装甲车就在城里清除丧尸,寻找幸存者,可我不敢露面,藏了起来。
我算那拨呢?我还是人类吗?我心里苦笑,却没这个表情,我的嘴无法控制地微微翕动,鼻翼无时无刻不在迫切地喘息。
我口腔干燥,牙龈脱落,皮肤溃烂,这副尊容,在装甲车前活不过三秒。
我只能躲在家里,指望他们早日离开。
3
说来可笑,在这城市陷落的头些天,作为丧尸的我走了生平最多的路,没日没夜地走,如果记步软件还运行的话,成绩一定远远超那些健身达人。
我先去了所有公安局和派出所,又走遍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从城南走到城北城东走到城西,走出高速收费站,又沿着高速路走了几十公里才回头。
到处是茫然的丧尸,如果小七已经感染,我坚信还能认出来她,但我没找到她。
后来,我想我或许能找到一两个活人,我可以保护他们。
没有,找不到。
城市死去了,起风和落雨,日出和日落,都显得赤条条。
那时候我想,还不如和他们一样,和那些丧尸一样,就能摆脱徒增烦恼的感情。
我独守一座空城时孤独折磨我,我把自己关在九十几平的屋里躲避拥有枪支的人类时,思念又阴魂不散。
小七的身影时常出现,我躺在卧室床上她就在客厅看电视,我坐在沙发上时她就会在卧室换衣服。
她的拖鞋、牙刷、毛巾、都在苦等主人。
我当然还爱她,比多数时候都要爱她。她变得像刚认识时那样可爱,眉眼带笑。
我想起在班上初见她时她害羞的样子,一头长发,她回头递一本书给同学时,发现了我正呆呆盯着她。
我想起她笑起来的样子,先像猫一样的皱起鼻子来,接着快乐就在她的脸上绽开。
时间让人倦怠,而分离让人回到过去。
我也想过,她也许在重庆呢,也许还活着
可就算是,我们也人尸殊途。
只能紧拥她的衣服蜷缩在床上,既不能入睡,也无法流泪。
我在寂寞中等了半个月,直到装甲车离开,外面重归寂静。他们应该是走了,毕竟还有几十亿的丧尸等他们清扫。
我拉动发电机,又看起了电影。
一如既往的百无聊赖,站起来想去床上躺一会儿,虽然压根就不能睡,但是躺躺总没坏处。
走到过道时,我突然又闻到了人的味道,这味道刚才就有,可我被电影分散了注意力。
味道太近了。
这里可能有幸存者。楼道里有人在喊。
我吓得不知所措,愣住了。
你们跟上,这里可能有幸存者,我听到了电视的声音。
发电机的声音很响,为了盖过它,我愚蠢地把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
我跳到窗边,楼底两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人正钻进楼道。
我慌忙关掉了发电机。
这时门外有人喊: 有人在吗?
我是人么?
这个小区很老了,七层楼,一层两户。我住在六楼,从卧室的窗户往下跳也许不会摔死,电影里的丧尸都这样,可我不敢。
搜查每一间房,注意安全。还是那个人的声音。
一声枪响,然后我听到防盗门被人踹开。
躲在哪里都没有用了,他一定看见了发电机,我从书店搜刮来的书整整齐齐的码在墙边,他一定也看见了。
有人在么?
我不敢挪动,生怕发出一丁点响声。
有人么?我们是幸存者搜救队。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听到他踢开了客卧的门。
只要他看到我,他一定会马上开枪的,也许我该躲在门边等着咬上他一口。
不,我得证明我是人。
我用虎口夹起桌上的笔,在纸上笨拙的涂出了六个字。
我是人 别开枪
我拉开一道门缝,虎口夹着这张纸伸了出去。
脚步声停住了。
我把门又拉开了一些,像罪犯那样举起双手,一手夹着笔,一手夹着纸,侧步挪出去。
他条件反射般抬高了枪,瞄准的是我的脑袋。他没有开枪。
他很年轻,看上去就是个高中生,额头和鼻尖还冒着青春痘,可他端枪的姿势却像一个老兵。
他惊恐又讶异,半张着嘴急促呼吸,眼睛瞪得老大,挤出了抬头纹。
你,说话他用的是命令的口吻,不像之前一样语调和善。
我无奈地摇了几下头,他便立即攥紧了他的枪,我不敢动了。
我知道我的样子有多恐怖,每当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恨不得开枪打死里头那个怪物。
这时,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人。
我吓得跳起来冲过去,我跳得很高,脑袋撞坏过道的吊顶,那个高中生样子的年轻人的枪响了,子弹钻进了我的胸腔。
而我已经咬住了一个冲进来的人的脖子,他的力量巨大,我迫不得已只好用手将他的头拧了下来。
另一个人已经奔到那个年轻人面前。三声枪响,在小房间里格外响亮,震耳欲聋。
他的队友被别的丧尸感染了,可能是我楼上或对门的邻居干的好事。
这两人的头一个在我的手上,另一个在地上好似打碎的西瓜。
我救了年轻人一命,可他突然又把枪口对着我,我连忙扔掉脑袋举起双手。
他喘着粗气开枪了,我以为这下死透了,但子弹的目标是我身后的进门来的丧尸,几个饿的干瘪的丧尸,我的邻居。年轻人在用子弹泄愤,邻居们的脑袋和身体都被轰成渣。
年轻人疯狂的把子弹打光了。
他的眼圈红了,他用手去擦结果擦的满脸血。他居然流眼泪了,他流着泪,看上去连高中生都算不上了,他看我时的埋怨眼神,像个小孩。
他忍不住地要去看穿迷彩服的尸体,渐渐泣不成声。
但他很快就平静过来。
你救了我一命。他冷冷地说,给枪装上弹匣,动作老练。
他拿起对讲机,却又把枪口对着我。
注意,我是石进,阿武和李春牺牲了。我们在银水北路实惠家园发现一个……
他顿了一下,犹疑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说: ——幸存者。
4
我心里清楚,他一时不会开枪。
但只要其他人类来了,我的下场绝不会好看。立即击毙,或者被研究,以解答人们的困惑——这家伙是人吗?
一地碎尸和漆黑囚牢的画面争抢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与之相比,过去的五个月,简直是神仙日子。
这个对比使我激动,我连连去指地上的纸笔。
年轻人明白了我的意图,将它们踢了过来。
我蹲下在地上急迫地涂了起来: 让我走,他们会杀了我。
我不能让你走。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
我恐慌地锤起了地面,又写道: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让我走。
我花了许多时间把这几个字尽量写端正。
可他仍然不为所动,只是他的枪端的没有那么紧了。
我无法控制地躁动起来,开口和他解释,天,我发出的嘶叫能把自己都吓破胆。
但他没开枪,于是我不要命一样走过去拉动了发电机,然后打开了电视。这样你总该把我当成人类吧,我心里期盼。
你别折腾了,我不会让你走。但也不会让他们杀了你,你最好相信我。
我自暴自弃地瘫坐在沙发上。没多久,他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已抵达实惠家园,请告知具体位置。
B4 单元六楼右侧,注意安全。他放下对讲机,对我说: 你到里头去,我和他们解释。
我只好走进卧室。
他的队员很快来到,我紧挨在门上努力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加上发电机和电视的嘈杂,我什么也听不清。
有几个人的声音突然高亢尖利起来,我想他们是起了争执。
我打定主意,如果他们突然冲进来,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但他们又安静了,电视和发电机的混响听上去像一场阴谋。
我退到床沿躺下,搂过小七的衣服,听天由命吧。
大概十几分钟后,他们才关掉了发电机,显然是商量好了。
我要进来了,我一个人。年轻人在门外说,然后推开门进来又关上,这回,他把枪挂在了肩膀上,还把纸和笔递了过来。
我相信你。他说,这分明是他想好的开场白。我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到重庆去。你一定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上个月我们刚刚守住了重庆,我们仅剩有十万多人,刚才又牺牲了两个。我们很可能是这块大陆上仅存的人类了。
他顿了一会儿,直视我的双眼,像在确认我能听得懂他的话。我点了一下头,但心里在想如果我现在突袭,他必死无疑,但是外面到底有几个人呢?
反过来说,地球上有六十多亿的丧尸,过度饥饿的丧尸并不是太大的威胁,但是他们的数量太多,不小心就会被感染。刚刚感染的丧尸有很强的运动能力,是很危险的人类随时都可能灭亡。
说到这里,他激动了拉高了声调。
如果你对丧尸病毒免疫,没有失去理智。也许能从你……从你身上……找到研制疫苗的关键信息。
最后一句话磕巴地从他嘴里冒出来时,我心里冷笑,果然是拿那我当小白鼠。
你刚才救了我,也许你还能救下其它人。
这回轮到我不为所动了,我向来没有集体精神。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石进。他试着让语调变得更加亲切,在和我套近乎,想起的刚才他哭的样子,我觉得他还是太年轻了。
但枪是不分年龄的,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王枝节。
我会保护你,你救过我一命。但他们不会让你有别的选择,如果你想跑,他们就会杀了你。他的语调急转直下,冷到冰点。
而且,有十六万三千一百零个幸存者和你有关。
163108?我把这个数字涂了出来,在后面加了个大大的问号,很好奇他为何会记得这么清楚。
我们有记录,这是我们离开重庆时的数据。
我的心中突然萌生希望,也许小七也在其中呢?
史希芸 163108 有她?
这是小七的名字。
你是问有没有这个人?回重庆才能查到。她是你什么人?
我拎起一件小七的衣服在他面前甩了甩。
你相信我,如果她在重庆的话,我一定让你见到她。
如果我说这就是我答应他们去重庆的理由,无疑是粉饰自己的钟情,其实我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