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田穆的《迷你世界遗迹之眼怎么合成》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长白山发现神秘遗进去的人都发了为了弄清遗迹里有什文物部门聘请顶尖心理学专进行心理疏当心理学专家挖掉自己的双在酒店楼顶纵身一有人听见他最后的遗言: 人类不该有眼睛1我叫田是一名心理咨询这一我像往常一送走了一位备受童年阴影困扰的顾正准备小憩一会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来电话的是我的师弟萧锦拿到博士学位他去了省公安负责心理测量方面的工...
主角:萧锦宸,田穆 更新:2025-06-25 11:3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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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清遗迹里有什么,文物部门聘请顶尖心理学专家,进行心理疏导。
当晚,心理学专家挖掉自己的双眼,在酒店楼顶纵身一跃。
有人听见他最后的遗言: 人类不该有眼睛
1
我叫田穆,是一名心理咨询师。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送走了一位备受童年阴影困扰的顾客。
正准备小憩一会儿,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来电话的是我的师弟萧锦宸。拿到博士学位后,他去了省公安厅,负责心理测量方面的工作。
萧锦宸说,有一支考古队在长白山发现了神秘遗迹。离开遗迹后,所有人都出现了幻觉。
文物部门请了专家开展心理疏导,但收效甚微。
目前,已有两人自杀、四人自残,其他相关人员的精神状态也都出现了异常。
是……群体性癔病吗?我若有所思,这不是我的研究领域,你应该找张老才对。
张博康张老,是国内顶尖的心理学教授,也是我和萧锦宸的导师。
下一秒,我听见萧锦宸悲切的声音。
第三个自杀的患者……就是张老。
2
听萧锦宸说,张老受邀前往长白山下,为那支考古队进行心理疏导。
当晚,他徒手挖出了自己的眼睛,从二十九层高的酒店大楼一跃而下。
张老对我有知遇之恩,他不幸罹难,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挂断电话,我定了最早的航班,直飞长白山机场。
萧锦宸比我早到一天,他开着文物部门提供的车子,在机场迎接我。
十一月的东北,气温低到零下二十几度。我冻得话都说不明白,没心思和萧锦宸寒暄,直奔主题询问考古队的情况。
考古队一共有十人,现在两个人死了、四个人瞎了。萧锦宸掰着手指头说,剩下四个人也是整天神神道道的,要不是有人看管,非得给自己眼珠子抠出来不可。
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和自己的眼睛过不去,符合群体性癔病的特点。
人类是社会性生物,个体行为很容易受到群体行为的影响。
1962 年 1 月,坦桑尼亚爆发了笑疫。一所寄宿学校里,三个女生莫名其妙开始哈哈大笑。紧接着,整所学校 60% 的学生,都在无法控制地大笑。
笑声像瘟疫一样,从学校传播到附近的社区,传染了成千上万人。
人们仿佛被下了诅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出一阵大笑。
许多人笑到抽搐、疼痛甚至昏厥,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诡异的大笑持续了整整十个月,直到某一天,不明原因出现的大笑,又不明原因消失了。
从心理学上讲,笑具有传染力,当身边的人们都在哄堂大笑,毫无笑意的你也会跟风露出笑容。尤其是受到心理创伤和社会压力的影响,会提高出现群体性癔病的可能性。
但……这可是自废双目啊
如此残酷的剧痛,也会传染吗?
3
当晚,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见到了其中一位考古队员。
这个考古队员姓龚,叫龚熹,谐音恭喜。我猜他还有个弟弟叫发财。
龚熹是某高校考古专业的大四学生,在考古队实习。
第一次参加考古工作,就遇到了这样诡异的事件。
也许因为年纪最小的缘故,他的幻觉症状是最轻的,也没有明显的自残倾向。
萧锦宸判断,龚熹患有轻度的分离性障碍,可以作为调查的突破口。
龚熹住在酒店第 11 层的 1108 室,两个安保人员站在门口守着。
我提着电脑包走过去,轻轻敲响了房门。
请……请进。龚熹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同时伴有一丝颤抖。
我推门而入。
借着走廊的光,我隐约看见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半缕光线都进不来。
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伸手在墙壁上摸索,寻找灯光开关。
忽然,一只大手从黑暗中伸过来,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能开灯,光线会刺激到他。有人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道。
我吓了一跳,很快意识到,房间里也有安保人员,贴身保护龚熹的人身安全。
这样的话,也许考古队之所以对眼睛产生憎恶的心理,是因为对光线的恐惧?
你好,龚同学,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我叫田穆。我彬彬有礼地说道,甚至还欠了欠身表示尊敬。
龚熹应答道: 您好,田老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向前走三步,然后坐在右侧的椅子上。这时,我的位置在您的东北方向。
我愣住。这个人的视力竟然这么好?这眼睛都堪比夜视仪了。
你……看得见我?我按照他的指引坐到椅子上,试探着问道。
看不见,当然看不见。龚熹笑眯眯地对我说。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破空声,有什么东西被他丢了过来,刚好掉在我的膝盖上。
田老师,戴上它,我们正式开始吧。
那是一个眼罩。
4
龚熹第一段讲述
我叫龚熹,内蒙古乌海人,今年 24 岁,凌宜大学考古专业。
一个月前,我作为实习生加入考古队,前往长白山北麓开展考古工作。
考古队的队长叫卢辉,四十多岁,经验极其丰富。
我们一行人在长白山机场会合,往山区里进发。
在向导的带领下,我们一连在山里走了三四天,几乎是从早到晚都在赶路。
山里本来就冷,这期间还下了场雪。我这个北方人都有些吃不消了,可卢队长一门心思要赶路,仿佛有时间限制一样。
更奇怪的是,我们并不是朝着某个方向前进,而是兜兜转转,甚至还走了两次回头路。
就好像……我们的目的地,是在不断变化的。
第七天傍晚,队伍驻扎在一个山沟里。卢队长抱着指北针,一会儿看看星星,一会儿看看地面,不时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后半夜两点,卢队长的欢呼把我吵醒。他说他找到了那个地方,要我们开始挖掘。
我们跟着卢队长,走到了营地外五百多米的一处稍显平坦的地面。
大伙刨开积雪,砸开冻土,轮流开挖。大概挖了两三米深,竟然真的挖出了一块青色的石板。
我当时特别震惊,无法想象卢队长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发现石板之后,所有人都很兴奋,大家铆足劲儿扩大洞口,小心翼翼地清理石板上的泥土。
这个石板大约一米见方,上面刻着两行字。
5
龚熹讲到石板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眉飞色舞的神情。
石板上有什么字?我问道。
龚熹沉默了两分钟,这才答道: 我不认识,看起来像甲骨文。但齐哥说,这些字不是甲骨文,至少他没学过。
我看过资料,十人考古队中只有一个人姓齐,叫齐昌远,在甲骨文研究领域颇有造诣。
可惜,他现在已经自毁双目、精神错乱了。
之后呢?你们把石板抬上来了吗?
龚熹摇了摇头道: 那块石板……消失了。
6
龚熹第二段讲述
我们把石板上的字样拍下来保存,回到地面上开了个会。
卢队长的意思是,既然地点已经确认了,我们可以第二天一早开始更大面积的挖掘和探查,现在大家要养精蓄锐,睡饱了才有力气工作。
为了让大家睡得好,卢队长甚至还亲自为大家煮了安神茶,并且监督每个人喝掉。
现在一想,那杯茶绝对有问题。但我当时又冷又困又累,也没多想。
喝完茶之后,我回到帐篷,钻进睡袋,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手表显示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和我睡同一个帐篷的队员没在旁边,睡袋已经是凉的了,大概他早就起床去挖掘了。
我马上穿好衣服,离开帐篷,觉得大家都去工作,我睡懒觉,蛮过意不去的。
从帐篷钻出来之后,我立刻就傻眼了。
营地附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物品和帐篷都井井有条,没有任何打斗或其他的混乱迹象,说明大家没有遭遇危险。
可是……他们都去哪儿了?
我想试探着喊几声,但又怕引来其他野兽。
无论是饥饿的雪原狼,还是冬眠的熊瞎子,都足够要了我的命。
我忽然想起来那块石板,于是壮着胆子离开营地,顺着脚印找到了挖出石板的洞口。
令人震惊的是,洞里的石板凭空消失了,一个更深的洞穴,出现在石板下方。
这个洞显然是人工挖掘的。我分辨不出它的年代,但肯定不是新挖的。
7
说到这儿,龚熹微微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我摸着下巴,任胡茬在指尖划来划去,一米见方、至少重几百斤的石板,被其他队员搬走了?
龚熹摇了摇头——虽然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我就是感觉他在摇头。
我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但那块石板的确消失了。
之后呢?你钻进那个洞里了吗?
龚熹点头道: 是。
那么,你究竟在洞里,看到了什么呢?
这一次,龚熹足足沉默了五分钟,无论我怎么询问,他都没有回答。
直到我开始考虑,是否要结束正常对话时,窸窸窣窣的声音猝然在我右侧响起。
龚熹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说道:
我看到了一个秘密。
一个关乎……全人类的秘密。
小心,那个秘密,也在看着你。
8
结束了和龚熹的会面,我摸索着离开房间,摘下了眼罩。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适应走廊里明朗的灯光。
萧锦宸迎上来,问我: 怎么样?
还好,他不抗拒沟通,但他拒绝阐述全部的见闻。
我顺手将那个眼罩揣进口袋,拿起录音笔在萧锦宸面前晃了晃: 我会在明天的会议上,出具一个初步的心理分析报告。
萧锦宸似乎对报告不感兴趣,他追问道: 师兄,你觉得龚熹的讲述,可信度有几成?
我习惯性摸了摸下巴,仔细思考起这个问题。
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我很擅长判断一个人是否在说谎。
但这次会面,我甚至连龚熹的长相都没见到,没办法通过微表情、肢体语言来判断真伪。
五成吧,半真半假,可能有一部分内容,是他精神错乱的时候幻想出来的。我需要回放录音,进一步分析,才能得出答案。
萧锦宸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示意其中一个安保送我离开。
我谢绝了安保的护送,独自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我陡然松了口气。
经验和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有猫腻。
五成是极为严谨的说法。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龚熹对我讲的,十成十都是真实的。
而且……龚熹的思维能力和表述能力,都与正常人无异。
他,绝不是一个患有分离性障碍的精神病人。
我不知道他在掩饰什么,但很明显,他保护的不只是秘密,也是自己的性命。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9
回到房间,完成工作,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我靠在床头,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一边摩挲着胡茬,一边思考龚熹的话。
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我合上电脑、翻身下床,准备洗漱睡觉。
裤子口袋里有个异物硌得慌。掏出来一看,哦,原来是龚熹给我的眼罩。
这个眼罩是手工缝制的。贴合双眼的一侧,有两个奇怪的环状硬物,压迫得眼睛十分不适。
我好奇心起,取了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拆开眼罩,取出了那两个硬物。
两个圆圆的……玉环?
我凑在灯光下仔细观察。
这是一对乳白色的玉环,直径三厘米左右,比啤酒瓶盖大不了多少。我对玉石没什么了解,只知道这应该是一种软玉,通透性较差,不值什么钱。
龚熹从哪弄来的玉环?他为什么要把它们缝在眼罩里?
一想到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曾经贴附在我的眼睛上,我就觉得浑身不适。
我顺手把它们扔到桌子上,准备上床睡觉。
就在此时,一道灵光闪过我的脑海,一种古怪而大胆的猜想从我的心底升起。
我拿起两个玉环,将它们凑到我的双眼前。
眼前的世界,顿时变成了漆黑一片。
奇怪。
玉环的中间,明明有一个两厘米左右的孔洞,却透不过任何光线。
不,不对。如果我不把它贴在眼睛上,它和普通的玉环一样,任由光线通过。
难道,这对玉环的作用,并不是遮挡光线,而是……屏蔽我的视力?
摆弄了一会儿,困意如潮水般涌上来,上下眼皮开始疯狂打架。
意志终究抵不过本能,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10
天还没亮,我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师兄快开门出事了
我睡眼惺忪挪到门口,勉强打开了房门。满头大汗的萧锦宸站在门外,眉头紧锁,焦虑万分。
见他这副模样,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龚熹,他疯了
萧锦宸说着,拉着我跑到楼梯间,一溜烟从我住的 5 层跑到龚熹住的 11 层。
进门的一刹那,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整个房间的墙壁上,用鲜血画满了形状各异的眼睛。
警惕、渴望、仇恨、绝望、怒目、悲哀、伤感、恐惧、不安、失望……
明明是随手画就的潦草图案,我却能从每一双眼睛中,读到一种独特的情绪。
萧锦宸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往窗边看。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的窗子被砸了个粉碎。
龚熹站在窗前,背对着我、萧锦宸,以及其他专家和安保人员。
而那个负责在室内看管龚熹的安保,躺在角落里不省人事,大概是被龚熹趁黑打晕了。
田老师,你来了啊。
龚熹悠然地说着,缓缓转过了身。
一对空荡荡的眼眶,却仿佛在投射出利箭般的目光,能看穿一切伪装。
他抬起双手,摊平成掌。
十根手指血肉模糊,白花花的指骨剖开皮肉,与碎裂的指甲一同暴露在空气中。
而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两颗鲜血淋漓的眼球,静静地躺在掌心。
下一秒,龚熹如同对待阶级敌人一般,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两声微不足道的噗噗声响起,晶状体和玻璃体完全破裂,无色透明的房水混着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滴落。
田老师,这就是我看见的一切。
龚熹神色如常,语气平淡而冷静地说道。
紧接着,他转过身,大步走到窗前。
龚熹你回来
别想不开啊,我们会想办法帮你的
几位专家齐齐嚷嚷起来,而我却一言不发,只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龚熹的一举一动。
他面向宇宙,张开双臂,仿佛拥抱着自由。
我终于,可以离开那个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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