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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控制狂男友失忆了后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肥猪仔”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姜阳贺寿昌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长姐生下来就盲了一只眼但她能一目看清人的本我及笄那家里给我们姐妹几个谈婚好的夫君都让受宠的姐姐选走只剩下清流文官姜阳和将军贺寿长姐看了半叹了口气对我说: 选姜阳你当贺将军官居从一品为何其余姐妹不选无跟着要去边疆吃沙我说: 就因为这样吗?长姐这才说: 我还看出来他控制欲强过寻常男人十我担心你嫁过去受不我笑嘻嘻地走到了贺寿昌面日后托将军照顾...
主角:姜阳,贺寿昌 更新:2025-06-26 07: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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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能一目看清人的本性。
我及笄那年,家里给我们姐妹几个谈婚事。
好的夫君都让受宠的姐姐选走了。
只剩下清流文官姜阳和将军贺寿昌。
长姐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对我说: 选姜阳吧。
你当贺将军官居从一品为何其余姐妹不选他,无他,跟着他,要去边疆吃沙子。
我说: 就因为这样吗?
长姐这才说: 我还看出来他控制欲强过寻常男人十倍,我担心你嫁过去受不住。
我笑嘻嘻地走到了贺寿昌面前。
日后托将军照顾了。
长姐不解。
可是我知道,姜阳是长姐的心爱之人。
而我正好从小就缺爱,就喜欢愿意对我上心的。
1
我是左相府外室女,地位连妾生女都不如。
我本来根本进不来这相府。
是我七岁那年,我爹和夫人的亲弟弟一同在我娘下处喝酒时,夜里起了大火。
我娘疯了似的把两个喝醉了的男人从房间里拖出来。
自己被砸到了后脊。
搭上了一条命。
我爹官居高位,舅舅是国公府独子。
我娘一口气挽救了两个家族。
因为这点恩情,我被接入了左相府。
2
嫡母不管我,随便把我扔给了一个妾,记到了她名下。
我也是运气差。
我那养母没多久也死了。
于是我成了左相府的一道游魂。
托秦家舅舅的福,他隔上半年一年会问我一回。
所以嫡母不喜欢我,也没让我这么死了。
我长姐是家里另一道游魂。
她运气比我好,托生在嫡母腹中,而且嫡母就生了她一个女儿。
但她运气比她其他姐妹差太多,她生下来就有疾。
长姐一只眼睛看不到,左眼眼窝生下来就是一个黑黢黢的窟窿。
据说当时把嫡母吓得差点把她摔到地上。
长姐这样的情况,在京都世族大家中被称为不祥。
所以长姐从生下来,除了生辰年节烧香这种大事,基本上就没离开过房间一步。
她独居的院子像是府中一座孤岛。
我那三间破屋子也像。
孤岛就应该和孤岛建立起联络,所以我从十多岁就喜欢去长姐房间玩。
3
头一次翻窗进来时,看到一个身穿锦缎的大家女坐在绣棚前,无声地一针一针做着绣活。
长姐活得就像是她绣棚上的鸟。
漂亮、华贵、娴静、死寂。
同时也只能见一侧面。
我头一天给她带了点心。
我礼仪做得不太好,根本没人教我。
我有时候会偷偷去看三姐她们跟着院里的嬷嬷学规矩。
学了个四不像。
过来给长姐见礼。
长姐,我是蓬莱阁的小十。
她抬头看我一眼。
我们家家教极严,家中上到主母,下到洒扫丫头,个个都要梳端庄规矩的发髻。
我不太会梳,但是也清楚,头发必须全部挽上去。
松下来轻轻浮浮的,被嬷嬷看到了会挨手板子。
长姐可以,她一侧脸留下了一缕发。
虚虚地遮着眼睛。
她活得好像个泥菩萨。
她竟然不会说话的。
我头一天在她房里叽里咕噜,从二门上嬷嬷养了一条哈巴狗说到今天三姐新穿了一双百蝶穿花的绣鞋。
从今日晨起的天气说到了晚间厨房做的乳酪。
我说得口干舌燥。
长姐都不说话。
她安安静静地做着绣活。
只在我要走的时候,问了我一句: 百蝶穿花,是什么颜色的蝴蝶?
我挠挠头: 宝蓝色,颜色是暗了一点,但是绣得非常雅致,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要从鞋面上飞起来那样。
她低下头,再也没说话。
4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去她那里。
开始还只是早晚待待,后来午睡都在那里。
左相府永远门庭若市,我爹如今如日中天,我嫡母是郡主之女,身份尊贵。
他们是京都贵人圈中的贵人。
可是几道门,几面墙,就可以永远把他们的热闹隔在外面。
我和长姐这里,安静得像是时间都不流转。
对,没有错,我现在已经自动默认长姐这个院子是我和长姐的地方了。
除了她的绣品每天都会加些东西。
除了我从早到晚喋喋不休之外,我有时候睁开眼也会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长姐记性好过我。
一个月之后,冬日,我开始从外面弄些炭来在她走廊下烤地瓜。
其实我是想去屋子里烤的。
毕竟外面好冷,我的手都起了冻疮。
可是长姐的绣棚如果沾染上了烤地瓜的香气。
大概是会掉价吧。
于是我坚持在外面烤。
然后时时和她汇报烤成什么样子了。
哎呦,姐姐,有块皮烤焦了。
软了软了,拿树枝插一插能插动了。
长姐流油了好肥一只地瓜,这只给你吃,我先替你尝一口。
……我再替你尝一口。
算了,这个没有了,我再给你烤个小的吧。
小的这次我忍住了。
一口也没吃。
小的刚烤好,我用筷子插着要往门里送。
然后就看到长姐推开门,走了出来。
她没接我的烤地瓜。
她对我说: 给你做了身新衣裳,开春阖家女眷去庙里进香的时候换上。
她那天心情难得很好,看我换衣裳时,一边小口吃着我的烤地瓜。
一双眼睛眯起来,看向外面。
虽是无波无澜,却是无情也动人。
我看到我的衣服旁边,还放着一身新襦裙,绛色的衣料。
袖口绣着繁琐的牡丹暗纹。
长姐,这条裙子好漂亮,你自己穿的吗?
她摇摇头,对我说: 是孝敬母亲的。
三日后,我一大早就冲到了长姐那里。
她没有绣花了,在看书。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半天,眼眶含着泪,干笑着说: 今天没偷到吃的。
她抬头看我半天。
然后把手边的点心推向我。
放下书,冷静地说: 你看到了对吗?那条新裙子,穿在了三妹妹身上。
她垂下头,半天,什么话也没说。
秘密从那双百蝶穿花的鞋子开始就瞒不住了。
我后来特别恨我当时嘴太快了。
嫡母宠爱贵妾生的三姐姐,阖府上下都知道。
可是宠爱别人的女儿超过自己的女儿这件事,却是我亲自告诉长姐的。
长姐反而来安慰我。
她不擅长同人交流,憋了半晌,只说: 早些知道,正好以后都不用再费心思了。
她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漂亮的团云纹,质地真好。
5
开春的马车上却出了一点小意外。
三姐姐今日带上了她姨母家的姊妹,马车不够坐了。
因是新春,父兄他们都要交际。
人来人往,府上马车也有些紧张。
嫡母没有怪罪她,反而在我们姐妹中间巡视了一圈。
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带着斗笠的长姐身上。
阿珠……
我看到长姐的手在袖子里死死地攥紧了。
我本来想把身上裙子撕个口子,不行,长姐送的,不舍得。
于是我往前走了两步,右脚踩到了左脚脚腕上。
脚踝肿得山高。
我冒着冷汗和嫡母告罪: 母亲,女儿莽撞,今日不能陪母亲了。
嫡母扫了我一眼,似乎想不起来我是谁,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
晚上,长姐第一次来我院里给我上药。
那药一看就不是家里的,气味馥郁,抹上去凉凉的,我的脚踝第二天就消肿了。
我瘸着一条腿去她院子里再要些药。
她在梨树下写信,见我来,阖上信纸,将落上梨花的信纸封到了信封里,小心放好。
才抬头对我说: 那是好东西,怎么可能满大街都是。
她说: 生生,过来,我教你读书写字。
6
长姐还是个闷葫芦。
但是成了个严厉的闷葫芦。
我人生头十年挨的手板子都没有那五年挨的多。
我及笄家里给姐妹们论亲事那一年,我算了算,才想起来长姐已经十九了。
父亲官高,求亲的人把左相府的门槛都踏破了。
父亲最后择定了人,让我们选。
好的自然让家里其他姊妹都挑走了。
轮到我和长姐时,只剩下清流文官姜阳和将军贺寿昌。
无人选姜阳的原因是他虽是新科进士,人却只是个四品小官家的庶子。
一身清贫,来的时候衣裳都是旧的。
贺寿昌无人选却很蹊跷,他在这群人中官职最高,人也年轻,就是生得太魁梧了些。
有些怕人。
出屏风前,长姐捏了捏我的手。
她说: 你记不记得我昨夜同你说什么了?
我点点头。
昨夜我们同睡,长姐睡之前犹豫了很久,突然对我说:
我有个秘密,今日可以告诉你。
她语气谨慎,让我也紧张起来。
我甚至想好了,如果她说她是妖怪变的,我这一身肉,能够让她吃几口。
但是我眼睛是好的,吃了她能不能用我的眼睛?
长姐说我脑子都看话本看傻了。
她声音冷寂: 生生,我那只盲眼,能看清人性。
她拉着我的手,攥得紧紧地。
人性不止有好坏之分,人性太复杂,善恶交混,冷暖一身,但是我会看,一眼就能看透。
盲眼视物,心思纯净待人友爱的人,就让我觉得越温暖,譬如你,复杂心硬的人,会让我觉得冷,譬如母亲,见一次,冷一分,她把那身新裙子送给三妹妹那天早上,我去给她请了个安,回来的时候,盲眼流出了眼泪。
7
所以等我们从屏风后面看到那两个男人的时候。
长姐再一次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生生、生生……
她一直喊我,脸色惨白。
我吓得不敢动,只能不住地给她顺气。
她最后对我说: 生生,选姜阳吧。
你当贺将军官居从一品,为何其余姐妹不选他?无他,跟着他,要去边疆吃沙子。
我说: 就因为这样吗?
长姐这才说: 我还看出来他杀过无数人,身上的寒气刺得我眼睛疼。他戾气太重,控制欲强过寻常男人十倍,我担心你嫁过去受不住。
我看了一眼长姐,又看了一眼无所谓喝茶的贺寿昌和人虽然端坐着,却紧张得额尖出汗的姜阳。
我带着斗笠,笑嘻嘻地走到了贺寿昌面前。
日后托将军照顾了。
长姐以为我不知道呢,会在庙里等她遥遥一顾的人是姜阳。
送她漂亮团云纹玉佩的男子也是姜阳。
从前给我治扭伤的药,是满京都都找不到的灵药。
是姜家从不外传的跌打损伤药膏。
和她在梨花树下书信往来寄托相思的也是姜阳。
高中亦不肯娶妻,坚持等长姐到她十九岁。
因知道长姐不受宠爱,生怕自己提前被其他姐妹选走,特意将自己打扮得穷酸的也是姜阳。
我才不夺人所爱。
当然,除了因为长姐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我这么缺爱,从小就缺。
我就喜欢愿意对我上心的,什么控制欲强,不许这么说我们夫妻情趣
8
我还是在长姐生气的目光中早早成亲了。
虽说长幼有序,但是贺寿昌着急回边疆。
于是特意请媒人来说项,希望越过规矩先把亲成了。
父亲差人来问我的意思。
虽是高嫁得不能再高嫁,但是这一嫁,这女儿就等于没有了。
贺寿昌在外面又有活阎王的诨号,边疆疾苦,丈夫又这样。
左相府上下都默认我肯定抗不过两年,甚至基本上已经默认我是个死人了。
于是我爹难得疼了我一回。
贺寿昌想提前成婚,他让人去问我的意思。
我那会儿还在敲长姐的门赔罪,只对嬷嬷说了一句:
父亲做主就是了。
嬷嬷看了我一眼,有些怜悯地叹了口气,自顾自走了。
花轿热热闹闹出左相府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
掀开轿帘,满世界地去找长姐。
我想告诉她,姐姐
姐姐我逃出这里了,你也快了
9
我头一日见我那活阎王夫君的时候。
他酒喝得很醉,掀开我的盖头,定定地看了我半晌。
我一点也没害羞,反而笑着问他: 看什么呢?
他说: 比那日隔着斗笠看美。
我笑了笑。
他却认真地说: 你知道我同你父亲关系并不好吗?他送你过来是什么居心你了解不了解?
我点点头。
我当然了解。
他来催嫁当天晚上。
长姐晚上过来找我,拿着戒尺。
她冷着脸: 现在去退婚还来得及。我买通了去交涉的外管事,听到将军府那边说,贺将军听说你丝毫没有反对,只是嗤笑着说了一句,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呢。
他同父亲关系并不亲近,让他来,是宫里有意想让父亲拉拢他。他这人杀人又多,凶狠无比。听说外管事还没有走,他就和同僚喝酒,同僚说什么,带到边疆没两日死了可怎么好,劝他不如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让你留在京城。
你猜那煞神说什么?他说他的人,死也要死在他手里
贺寿昌笑了一声,好奇地打量着我: 你胆子这么大?不怕死吗?
我跟着他笑。
倒把他笑地冷了脸,他起身说: 是个傻的,边疆苦,你还是留在京城吧。
我先他一步冲到门口关上门。
他狐疑地看着我: 你做什么?
我看着他,笑得一脸纯真。
我想起我那天晚上仔仔细细地问长姐,贺寿昌控制欲强是真的吗?
如何强?为何别人都不知道。
长姐有些脸红: 我少时刚刚知道自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时,试验了一番。从前府上有个小戏子,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孩。
她唱小生,不知怎么这样痴,爱上了同她一起唱旦的丫头,说是二人时时都要在一起,那小生离了小旦半刻都不行,又时时不让旁的男子接近那小旦,说什么戏台上做了夫妻,下了戏台也要这样。
后来她们唱的好,赚了钱赎了身,也不许那小旦走,据说在乡下买了宅子,俩人还是如同夫妻一般生活,许多年了,依旧日日不离。
长姐说: 我当时就在那唱生的姑娘身上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就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一个漩涡,是空的,势必要有什么东西才能填满,他们才会安分。
她说: 生生,我在贺将军身上感受到的气息,是那小生的十倍不止,但是他压抑得极好,想必一来他还尚未碰到那个让他控制不住本性的人,二来,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脾性,所以从不在人前露出来。
我记得我当时愣了半晌。
自己嘻嘻笑着: 那多不痛快啊,喜欢什么东西,都馋得要疯了,还不敢让别人知道。
贺寿昌不解地看着我。
我却把门关上,插好,又仔细地拉了拉,确信拉不动了。
我这才走到他面前,拉着他腰带,巧笑嫣兮地对他说: 去哪啊夫君,都跟我成婚了,我让你走了吗你就走?
我指了指那门: 我本来打算明天正常放你走的,但是你今晚要走,那没有三天,你别想离开这间屋子了。
我看到贺寿昌的双眼,一刹那间迸出克制不住的疯狂来。
我们三天没有出门。
第四天晨起,我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睡觉。
贺寿昌亲了亲我的眉眼: 生生,你今日想出去吗?
我不满地睁开眼: 什么意思?贺寿昌,你才看着我几天就不耐烦了?
贺寿昌嘻嘻地笑: 哪有哪有,我爱看着夫人,就爱这样一直看着你,夫人的一切都要我亲自来打点,我不会假手任何人,也不会让夫人分神把目光投到其他任何人身侧。
我笑着说: 那去边疆还不带我吗?
贺寿昌蹭着我的脖子: 我是生生的狗,生生去哪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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