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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的女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八月”的创作能可以将长宁林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山匪的女人》内容介绍:山匪头子救了爹一爹许诺将一个女儿嫁给得知消长姐连夜与心上人私奔;二姐带发修行;三姐装兄长立刻表他不是断袖爹只好将我塞进花我不吵不甚是配因我可以看见人的命那我看见了他曾经年少的意气风家族覆灭后的破碎与隐还有他满腔的抱负与胸林风掀开盖一脸震随无奈苦你才多大?你爹是禽兽么?你就不怕我?我歪着笑: 你长得好还是好我不我...
主角:长宁,林风 更新:2025-06-26 09: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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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许诺将一个女儿嫁给他。
得知消息,长姐连夜与心上人私奔;
二姐带发修行;
三姐装病。
兄长立刻表态,他不是断袖
爹只好将我塞进花轿。
我不吵不闹,甚是配合。
因为,我可以看见人的命数。
那日,我看见了他曾经年少的意气风发,家族覆灭后的破碎与隐忍,还有他满腔的抱负与胸怀。
林风掀开盖头,一脸震惊,随后,无奈苦笑,你才多大?你爹是禽兽么?你就不怕我?
我歪着脸,笑: 你长得好看,还是好人,我不怕。我十五了,再养几年就能长大。
颠覆王朝之路,道阻且长。
我,想陪他走一程。
1
娘抱紧了我,万般不舍。
为娘容颜已老,不然……大不了,我去嫁
爹唇角猛地抽搐。
兄长更是多次强调,他不是断袖。
至于三位姐姐,私奔的私奔,出家的出家,病倒的病倒。
唯有我,乖巧的听从爹的安排。
爹叹气,长宁,若非黑风寨的大当家,咱们陆家这次谁也活不下来。
陆家是商贾。
在京都备受排挤,遭官商联手打压。
这才千里迢迢,来到了岭南避难。
因带上了全部家当,引来了贼人惦记。
雇佣的镖师也先行逃跑。
幸好,黑风寨的人出现,救下了一家六口,外加十几位仆从,以及几十箱的财物。
对方纵使是山匪,也没索要一文财物。只因,陆家是清白人家。
爹询问,该如何报答。
大当家身边的军师,直言,我家主子今年犯冲,需要一位身带财运的女子冲喜。你们陆家的女子刚好合适。
爹当场许诺,要将一个女儿嫁给大当家。
眼下,五个月过去了,黑风寨催促陆家尽快履行婚约。
爹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长宁啊,只能你去嫁了。
当日,娘亲自替我梳妆。
爹与兄长,则亲手将我塞进花轿,生怕我会反悔似的。
队伍吹吹打打了一路,上山时,送嫁队伍离开,由山寨的人接替。
据说,黑风寨不允许外人踏足。
我自幼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身子羸弱。
一路颠簸,脑袋昏昏沉沉。
刚被搀入喜房,一只小手塞了肉包子给我。
隔着绡金盖头,男孩站在我面前,和善道: 小婶,先吃个包子垫垫肚子,小叔一会就来。
林风踏入婚房,掀开盖头时,我正啃着大肉包。
山寨的包子做得格外大,一个就能吃饱。
四目相对,林风愣住,随即,刚毅俊美的脸上,浮现震惊之色,
你多大了?你爹是禽兽么?你不怕我?
2
我歪着脸,笑: 你长得好看,还是个好人,我不怕你。
林风叹了口气,去桌案旁倒了茶喝,明日就让人送你下山。你爹是禽兽,我可不是。
我起身,走到林风身侧,拉住他的衣袖,我不走,我是你的妻子。
林风微蹙眉,你太小了。
我道: 我都十五岁了,再养几年就长大了。
林风嗤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唇角弧度上扬,牙齿整齐洁白,你胆子不小。我可是山匪。今晚就算了,明日一早,你就离开。
说着,他要走。
可外面忽然惊雷炸响。
下暴雨了。
林风只能留下,我去打地铺。你这个小妮子,根本不懂人间险恶。记住,今后不要随意靠近男子。
他当真打了地铺。
躺下时,他便阖眸假寐。
如此一瞧,男人的脸更显俊美。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林风。
我亦知道,林风只是他的化名。
半年前,他持剑救下陆家人时,我便看见了他的小半生。
出生钟鸣鼎食的陆家。
三岁识字,五岁习武。
当年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沈家三郎,文武双全,风流惬意。
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可天意弄人,他十五岁这一年,家破人亡。他带着全族越狱逃离。
他曾亲眼目睹祖父问斩,也见证了至亲好友的背叛。
他亲手给父母收尸,断过所有肋骨……
饶是如此,他依旧心怀天下人。
我看见了他的肆意、破碎、不堪、隐忍……还有抱负。
这样一个人,只有在话本中可见。
他在我眼中,不能单纯用男子定义。
神祇不分性别。
我只觉得,他接下来的路,山高水长。
我,亦想加入。
3
当晚,我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往常,我总会梦见自己从高处坠落。
爹娘替我寻过名医,无从医治。
次日,我被门外的动静吵醒。
林风在与人说话。
胡闹她就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如何能洞房?真把我当土匪了?
我已听从你的意见,答应娶妻。可我不能嚯嚯小丫头造孽
与林风争执之人,是黑风寨的军师——常伯。
正是他在半年前,提议林风娶陆家女。
而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他曾是钦天监。
擅占卜算卦。
寨主啊我所言千真万确,从卦象上看,此女的确可以助你逢凶化吉。
林风怒了,她才十五岁,如何能助我?让她下山
常伯急得跳脚,寨主,你自年初起,喝水也会塞牙,诸事不顺,你不信也得信
我松了口气。
还好,有人想留下我。
我穿好衣裳,披着长发,直接走出屋子。
夫君,别赶我走,我很有用。
林风眼底乌青,像是没睡好,你会什么?洗衣做饭?
这还真不会,我摇头。
他又问: 缝补刺绣?
我僵住,不会。
林风笑了,那你倒是说,你会些什么?
我寻思好片刻,道: 我会吃饭、睡觉。
常伯惊掉下巴,这……
林风哑然,他挥袖,来人送陆四姑娘下山。
他当真要赶我走。
我靠近林风,垫起脚,努力凑到他耳畔,提及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一桩事,
劫狱有风险,小心伪装成囚犯的刺客。
没错,我看见林风即将前往京都劫狱。
陶御史替叛臣沈家说话,被帝王降罪,即将问斩。
那些囚徒之中,会有人乔装打扮,只等着林风上钩。
下一刻,林风眸色一凛。
他握住我的手腕,直接将我拽进屋。
随后,哐当一声关上房门。
门外的常伯不明所以,寨主有话好说,不能动粗儒雅——儒雅啊
4
林风显然顾不了门外。
劫狱,是机密。
我一个闺阁女子,却一清二楚。
他自是万般警惕。
我只能挨到林风的胸膛。
他嫌我太矮,提着我的腰,让我坐上了桌案。
如此,二人刚好面对面。
林风掐住我的脖颈,说谁派你来的?
我吃痛,又是泪失禁体质,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我谎称,预、预知梦我昨晚梦见了
林风自是不信。
可警惕如他,自然已经提前调查过陆家。
我的眼泪止不住。
林风松开手,说实话不然……拿你喂老虎。
他恐吓我。
我自然不害怕。
因为,我比他自己都了解他。
我又提及另外一桩有关他的事,你后臀有一块疤,是少时参加秋猎,被豹子抓伤。是也不是?
彼时,林风还是沈家三郎。
他天不怕地不怕,偷偷去了猎场。
所以,即便受伤,也对外封闭消息。
知道此事的人,几乎没几人在世了。
且,一定是林风的亲近之人,绝不会背叛。
林风怔住。
我又道: 夫君,我又不曾见过你的屁股,除了预知梦,我没法通过其他途径得知。
林风后退了一步,凝视着我。
之后,他在屋内来回踱步。
半晌思量,他这才道: 我并未彻底信你。但你的预知梦,不可告知任何人。你所言是真是假,我自会很快判定,在此之前,你一步也不能离开。
我笑眯眯的点头。
只要让我留下就行。
我,好呢,夫君。
林风似是烦躁,别喊我夫君。
我,哦,夫君,我知道了。
林风,……
男人离开了屋子,叫来一个妇人盯着我。
从记事起,但凡我见过的人,皆能看见他们的命数,唯独看不见自己的。
从小没甚喜好,亦不知为何而活。
直到半年前看见了林风的命数。
我终于有了想做的事。
5
林风带着人离开了山寨。
盯着我的妇人,尚且年轻,脸上却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蔓延到面颊。
她穿着一身寻常妇人的衣裙。
为人和善。
我看见了她的过往。
她是清平郡主,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也是沈家二少夫人,林风的二嫂。
沈家两位公子都战死了。
沈家败落后,清平郡主弃了身份,与皇家决裂,毅然决然赴死。
逃亡路上,她拼死护着难产的大嫂,被人砍伤了脸。
而她护着的孩子,就是昨晚给我送肉包子的林平安。
林平安,愿他平安。
这个孩子,像是火苗,又似是星辰,是一群人的希望。
我当场泪流不止。
单单是看见这些,我便情绪失控。
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经历了一遭。
二嫂忙安抚,怎么哭了?可是三弟欺负你了?
林平安,小婶,你别哭呀。他们都说,你是给小叔冲喜,才嫁上山的。那你便是小叔的贵人,我会保护小婶的。
我心里难受。
脑子里全是他们一群人从前的光景。
多好的人呀,不该是这个下场。
当晚,我梦见了林风。
这次,我梦见他顺利劫囚,也成功避免迫害。
他因事先知道囚徒中有杀手,先一步解决了对方。
而之前的画面中,林风被刺中小腹,他的同伴也死伤过半。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山寨点燃篝火,迎接林风与陶家众人。
而林风第一时间来见我。
他又将我关在房中,然后,他来回踱步,时不时盯着我打量。
你的预知梦,果然发生了。
你……经常会做预知梦?
可……你为何知道我的过往?
预知梦只是一个说辞。
我担心林风看出漏洞,敷衍道: 所以,常伯才说,我是你的福星呀。夫君,你不能将我赶走。没有我冲喜,你这次的行动不会这么顺利。
林风重新审视我,不准喊夫君,毛都没长齐,还想当我的妻子?
我: ……
女大十变呀,过三年就会不一样了呢。
6
山寨设立了学堂。
有专门的文武先生。
我被扔到了孩子堆里。
林风说,你体弱,需得多多操练。可别死在山寨。
这人……嘴巴真毒。
我倒是不介意。
而且,我意外的发现,我甚是喜欢射箭。
林风亲自教我,才示范了两次,我便掌握了要领。
练习射箭的第一天,我的手心磨出了血泡。
隐约之中,我总觉得,自己十分熟悉射箭的动作。
可从前,我明明不曾接触过。
林平安称奇,小婶,你这箭术,好似就是小叔长年累月教出来的。小叔也是左撇子。
林风轻蹙眉头,目光落在我的手心,道: 好了,改日在练。
我没有依他,又在校场继续射靶,直至射中靶心。
林风很客观的评价,你擅瞄准,但臂力太弱。若想练出一技之长,还需得勤勉坚持。
我重重点头。
当晚,二嫂过来给我上药,她见我手心全是破皮,埋怨了几句,
三弟太不会怜香惜玉。你是个弱女子,又不曾习武,哪能这般操练。弟妹,你别往心里去。三弟他口是心非、嘴硬心软。
我莞尔,盯着手心看。
的确很疼。
可,却也让我感觉到自己实实在在的活着。
在今日之前,我仿佛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活着。
只静静地看着旁人的故事。
幼时,我将这桩事告知了爹娘,他二人便请来道士,在我床前做了三天的法事,还逼着我喝符水。
后来,我就再没有提及过。
林风不知几时已经站在我身后。
二嫂瞪他,弟妹还小,哪像你粗枝大叶,你也该学会疼媳妇了。
林风抬手挠了挠高挺的鼻梁。
我猜,他眼下甚是为难。
既要留下我,却又嫌我小。
二嫂将纱布塞进林风手里,你自己的媳妇,你自己包扎。
二嫂走了,林风来到我面前,细细包扎。
他动作很轻,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陆长宁。
他唤我。
我应了一声,与他四目相对。
如此近距离,他的五官更显立挺,你几时想离开,就告诉我。
我歪着头,笑道: 可我们是夫妻,本该不离不弃呀。
男人包扎的动作一滞,纤长睫毛煽了扇,这才呵笑了一声,等你再长大一些,可能就会改变心意。
7
寨子里这几天有妇人生产。
二嫂忙着接生。
我从前在陆家时,便什么也不会干,就连发髻也不会梳。
听说,一大早,就有三四个孕妇发动,二嫂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披头散发去找林风。
他一脸诧异,怎么了?
我递出梳子,我不会篦发。
林风僵笑了两声,笑得像朵秋风里的菊花。
无法,他只好亲手给我梳发。
他显然也不会。
捯饬半天,还是没梳成发髻。
无奈,他干脆给我编了两只麻花辫。
我瞧着还算满意,夫君手艺还不错。
林风脱口而出,就当编绳了。
二嫂得知后,索性不再帮我梳发。
这个任务就交到了林风手里。
于是,他每日晨起,也会将我拉拽起来,将我摁在矮凳上,骂骂咧咧的编发。
时日一长,我就习惯了早起,也跟着他们一起晨练。
除了习武、射箭、骑术之外,还要学凫水。
每一个技能,都能在关键时候保命。
正值盛暑,是下水学游泳的好时机。
我毕竟是林风名义上的妻,等到入夜无人时,林风才带着我去后山的池塘。
他一手拖着我的腰,让我自由浮在水面。
不多时,林风注意到了什么,怎么还没我的大?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又看了看林风健硕的胸膛。
啊这……
尺寸上是有点差距。
我顿觉羞赧,……
以后会长的。我认真地说。
林风莫名哈哈大笑。
少了平日里的肃重,隐约还有当年轻狂肆意的影子。
我知道,他近日在操心什么事,他已经许久没笑了,便说: 我梦见了宫里的那位。她没疯,眼下,她的日子很安静,宫里不缺吃穿。
当年宠冠六宫的沈贵妃,在沈家出事后,降为沈美人。
而她腹中七个月大的皇嗣,被生生打了下来。
从那时起,她便疯疯癫癫。
但其实,只是装疯自保。
她在等……
等星星之火。
皇帝爱惨了她,棒打鸳鸯,抢她入宫,却又折了她的羽翼,将她困于樊笼。
沈家嫡长女,曾是明艳京都的将门之女,明媚飒爽。
我曾有幸在长街看见过一次。
此时,月华倾泻,林风眼底有泪光闪烁,可唇角却噙着笑意,甚好、甚好……
当晚,我与林风各自沐浴,我躺在榻上,他继续睡地铺。
他突然话多起来,陆长宁,你知晓我太多秘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你我是一张床上的人,你到底担心什么?
林风突然炸毛,你……小孩子家家,别乱说话
可……
他也才二十出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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