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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南风行,中长城,北辉山大神“一只大懒猫”将魏陵宋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在南风馆救了个遍体鳞伤的盲眼少将他带回好吃好喝养一心盼着他养好跟我生几个和他一样好看的娃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他伤愈夜夜将我圈在怀里生娃就在我沉醉其中他却被京城的属下寻还要将知道他落难的人全部灭我连夜放了大火逃在街上与疯了似的冲向火场的他擦肩而这一就再也不1我在南风馆门口买了一个遍体鳞伤的盲眼少只因他长得实在太好看迷茫着一双眼睛蜷缩在...
主角:魏陵,宋姚 更新:2025-06-26 11:4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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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带回家,好吃好喝养着。
一心盼着他养好了,跟我生几个和他一样好看的娃娃。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伤愈后,夜夜将我圈在怀里生娃娃。
就在我沉醉其中时,他却被京城的属下寻到,还要将知道他落难的人全部灭口。
我连夜放了大火逃走。
在街上与疯了似的冲向火场的他擦肩而过。
这一别,就再也不见。
1
我在南风馆门口买了一个遍体鳞伤的盲眼少年。
只因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迷茫着一双眼睛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像是易碎的白瓷。
让我直接就掏出了这么些年攒下的所有银子。
隔壁卖豆腐的婶子好心来劝:
姚娘,你是酿酒的,要干力气活,买个中看不中用的瞎男人做什么?他这样的,在南风馆里,不知得有多少老爷们喜欢。
听到老爷们喜欢时,那少年垂下了眼眸。
长长的睫毛落下淡淡的暗影,微微颤着。
像是羽毛,一下下轻挠我的心。
我就是看上了他,买回去也不用干活,只跟我生娃娃。
大声说完,我拉起他的手,一路把他牵回了家。
刚一进院子,就闻到了浓浓酒香。
他茫然环顾,像是在找源头。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
香吧?是我家祖传的烧锅,酿的酒十里乡都出名。往后我养你绰绰有余,你只要安心跟我生娃娃就好了。
他脚步微顿,低声问:
今……今晚生吗?
那怎么行?
我连忙摆手,听人说,生娃娃很消耗气力,要先把你的伤医好,养得壮些再生。
他低下了头,没再说话,耳尖隐隐泛着红。
到了晚上,我买好伤药,烧了一大锅水,准备给他清理伤口。
可脱衣服时,他百般不情愿,躲躲闪闪。
我起了脾气,猛地用力将他推到床榻上,又跨身跪坐在他腿上。
被我买了就是我的人,再躲闪,我找根绳子把你捆起来。
他胸口起起伏伏,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良久,认命似的点点头。
你下来,我不躲了。
这才对。
我翻身下床,解他腰间衣带。
等衣服脱下来,却直接愣住了。
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宝。
白日里见他那般单薄,还以为瘦骨嶙峋。
没想到脱了衣服,宽肩窄腰长腿,肌肉线条利落。
再配上那张好看到惊心动魄的脸……
我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
他的脸红得厉害,想拉起衣服遮掩,却又不敢。
只哑着嗓子问: 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银子没白花。
我拿起手巾,一点点为他清洗伤口。
烛影幢幢,在他黯淡的眸中摇晃。
我忍不住问: 我叫宋姚,你叫什么?
魏陵。
2
魏陵被我好吃好喝地养着,身上的伤很快好了。
每日傍晚,我卖完酒回来,都能看到他倚在门边。
墨发,雪肤,身姿挺拔如竹。
只往那里一站,就好看到可以入画。
这样的人,我可舍不得让他干活。
只夜里跟我生娃娃就好。
将来的孩子也都长得像他那般好看。
这天,我关铺子回家,路过锦缎庄,看到里面挂着一条腰封。
白底上绣着墨竹,枝叶环绕。
心中忽地一动,脑中冒出这系在魏陵腰上的样子。
冷清雅致,又惹人遐想。
我买下了那腰封,兴高采烈地回家。
可出乎意料,魏陵并没像往常那样等在门口。
我心中担忧,忙跑过去推门,却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魏陵哥哥,我给你做了一件外袍,试试看。
宋姚姐姐只会酿酒,不做女红,给你买的衣裳哪有亲手做得合身舒服。
是临街秀才的女儿郭贞贞的声音。
等了一会儿,见魏陵不回话,她又说:
宋姚姐姐也真是的,整天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我跟爹学了认字,以后每天来给你念书解闷好不好?
好你个郭贞贞。
不但背着我送衣服,还要每天来看魏陵。
我登时火冒三丈,一脚把门踢开。
只见两人站在院中的杏树下。
一个高挑,一个娇小,看着甚是般配。
魏陵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收回的浅笑。
我强压怒火,一把将魏陵扯到身后。
他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只能跟着我一个人,别再打他的歪主意。
郭贞贞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甘心地撇撇嘴。
宋姚,你眼里就只有钱。你知道魏陵哥哥喜欢什么吗?有问过他愿不愿意跟着你吗?
这话反倒将我问住了。
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看上了他,花钱买了他,他自然要听我的话,跟着我。
从没想过他愿不愿意。
见我答不上来,郭贞贞脸上闪过得意,大声问:
魏陵哥哥,你喜欢宋姚吗?愿意跟她在一起吗?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隐隐盼着他能说愿意,哪怕点点头也行。
可他只是轻叹了口气。
多谢郭姑娘的好意,我衣食不缺,过得很好。
3
天晚了,我烧好饭菜端上桌。
又下意识地将魏陵喜欢的菜放在他手边。
只因他眼睛不便,只会夹最近的菜。
吃饭时,他一向安静,都是我时不时找些话说。
可今天,我也实在没心思说话,倒了一大壶酒,自斟自饮起来。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手腕忽然被握住。
少喝一些。
魏陵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干净修长,玉一样白。
让我心里忽地生出莫名的酸涩。
娘去世得早,我从小的衣服也都是买的,并不知道亲手缝得更好。
白天,我要去铺子里卖酒,不能陪你。你若是闷了,可以去对面的茶馆,那里的说书先生讲得可有意思了。
我不是眼里只有钱,这些日子,我知道你口味清淡,喜欢蒸鱼和葵菜。
你眼睛看不到,每次的鱼肉都是我先挑过刺的。
魏陵,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能不能也有一点点……
喉咙忽然间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卑微可怜,我努力笑了笑。
将酒一饮而尽,摇晃着站起身。
天晚了,去睡吧。
可一只手臂伸过来,环住了我的腰。
魏陵将我扣在怀里,摸索着触碰我的眼角。
怎么哭了?
谁哭了。
我嘟囔着,用力把他推开,自己却脑袋发晕,向后仰倒。
当心
随着惊呼,我们一起摔倒在地。
只不过,我落在了他怀里。
我撑起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虽然双眼黯淡无光,却仍好看得惊心动魄。
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双手忍不住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让我看看养壮了没?是不是可以生娃娃了?
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慌乱地来抓我的手。
姚姚……
这一声低吟让我本就昏沉的脑子立时炸了锅,想也没想,对着他的唇就吻了过去。
之后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似乎先是我抱着他亲个不停,等累了想跑,又被他捉回来圈在身下。
再后来,我好像还哭了许久。
他一边亲我一边轻声地哄。
你不是总吵着要生娃娃吗?生娃娃便要这样。
最后沉沉睡去时,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生娃娃好累,还是算了。
4
可魏陵不肯善罢甘休。
每天夜里,诱哄着我跟他生娃娃。
白天我在铺子里直揉腰,隔壁婶子见了,笑得一脸揶揄。
看不出你那病弱的瞎眼相公倒有些能耐。
我扶着腰,忍不住腹诽:
他是眼盲,但可不病弱。
婶子又凑近推了推我。
做那事是最耗身子的,你可得炖些鸡鸭,给他补补。
原来还要这样。
我赶紧去了集市,可时辰晚了,好的食材都卖光了。
晚上吃饭时,我将这事与魏陵说了,保证明天一定早些去买。
他弯唇一笑,妖孽似的勾人。
不需要补,我也能好好跟姚姚生娃娃。
果然夜里又折腾了大半宿。
往常,他结束后,我直接睡个昏天黑地。
可今日想着要早起赶集市,睡得并不踏实。
朦胧中,感觉身边的人起身穿衣,出了门。
我心中疑惑,刚想问他去做什么,院子里突然传来说话声:
小侯爷,属下都已安排好了,明日就可接您回京。
好。魏陵淡淡的声音响起,我暗中离京的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回小侯爷,属下已将知道您行踪的人都排查清楚了。
魏陵点点头,脸上神情比这月色还凉。
他薄唇轻启,声音又轻又缓。
都灭口吧,一个不留。
没多久,说话声都消失了。
门轻轻被推开。
魏陵走了进来,躺回我身边。
手臂再自然不过地环上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抱入怀中。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
我一个人呆坐在酒铺里,脑中始终回荡着那几个字。
都灭口吧,一个不留。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为什么魏陵从冷漠疏离变得夜夜要和我痴缠。
只为等我熟睡后,跟他的属下们联系。
若不是昨日我心中有事,只怕就要死得不明不白。
我看着酒铺里的几口烧锅,狠了狠心,放火点燃。
那是爷爷留给爹,爹又留给我,烧了实在心疼。
可眼下活命要紧。
店里的坛坛罐罐都被我打翻了。
火苗遇到酒,更是瞬间燃得厉害。
外面很快传来嘈杂声。
不好了,宋家的酒铺着火了
刚刚我还在铺子里见过宋姚,快救火
我换上准备好的伙计的衣服,抹了一身灰,趁乱从后门逃走。
一路直奔城门口。
期间,在街上看到了魏陵的身影。
他盲着一双眼睛,跌跌撞撞,往酒铺的方向跑。
我顿住脚步,静静与他擦肩而过。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心中默念:
此生再也不见。
5
阿盈姑娘,来两壶酒,要烈一些的。
好嘞。
我利落地开坛、倒酒、塞瓶口,一气呵成。
大哥拿好,好喝再来。
转眼间,我来到这边陲小镇已半年有余。
当初,听那些人叫魏陵小侯爷,还说要回京。
那我肯定逃到离京城越远的地方越好。
所以就一路来到了边塞。
这里民风质朴豪放,人人爱酒。
我随意改了个阿盈的名字,在街边摆酒摊,生意倒也红火。
只不过最近总有突厥人出没,和官军打仗,日子过得不怎么安稳。
这天晚上,镇上的一位老爷宴请,要了许多酒。
我最后一趟送完,已是深夜。
路上黑漆漆的,我握紧灯笼,快步走着。
突然,脚下被什么一绊,险些摔倒。
我回头去看,吓得心口一阵乱跳。
竟然是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经过魏陵的教训,我可再不敢在外面随意领男人回家。
当即装作没看到,想离开。
可走了两步,心中越来越难受。
那人身上穿着甲胄,是镇上的官军。
没准就是和突厥人打仗受的伤。
对保家卫国的将士见死不救,良心实在难安。
我想了想,快步跑回家,拎来一大坛酒。
给他灌了几口,又倒在他的胸口和手心上,用力搓了搓。
他身子渐渐暖了,恢复了些意识。
喂,能起来吗?我带你去找大夫。
我用尽全力将他撑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医馆。
在敲开医馆的门后,我立马躲进了角落里。
看着他被大夫抬进了屋,才终于放下心,转身回了家。
男人,我可是再不敢招惹了。
之后的日子一切如常。
我仍旧每日坐在街边卖酒。
这天,街上传来阵阵马蹄声。
有人骑马而来,行至我的摊子前,拉住缰绳,扔下一个酒坛。
这坛子是你的吧?
马上的人一身玄衣,束着乌发的红色带子迎风而起。
全身上下满是风发之气。
我点了点头。
是我的,军爷要买酒吗?
他忽地笑了,眼眸明亮如星。
那晚我遭突厥细作的暗算,命悬一线,是你救了我。这么大的恩,想让我如何报答?
我吓了一跳,忙不迭摆手。
不用不用,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他嘴角的笑僵了僵。
看你说的,小爷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我这才察觉说错了话,又连忙摇头。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跳下马,走到我跟前,随手拎起一坛酒,喝了几口。
眸光瞬间亮了,像是被溪水洗涤过的黑曜石。
果然是这个味儿。当时我快要没知觉了,就靠着这酒香吊住一口气。
我叫韩彦之,是这里守军的统帅,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6
我从没找过韩彦之帮忙,他却隔三岔五往我这里跑。
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
兴致来了,还带着我一起出城骑马。
渐渐地,我跟他熟识起来。
他出身世家大族,却从小不爱念书。
刚满十六岁就被他爹打发到军营里。
他反而如鱼得水,军中历练了几年,越发潇洒恣意。
我对他那所谓的救命之恩,很快就在军营里传开了。
那些军中兄弟见到我,也都笑嘻嘻地叫阿盈。
韩彦之听到一次打一次,口中嘟囔着:
阿盈也是你们能叫的?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有我能叫。
这天晌午,韩彦之托人带话,说军中来了客,让我去送两坛酒。
还说那客人口味清淡,酒也要淡一些的。
他的军营我早就去惯了,拎着酒轻车熟路就走进他的大帐。
韩彦之正坐在帐中说笑。
他旁边的人一身月色锦袍,身影被遮住一半,却让我觉得莫名熟悉。
阿陵,你难得来我这做监军,可得尝尝这里最好的酒。
说着,转身对我招了招手。
阿盈,来,这是我京城来的朋友,让他尝尝你的手艺。
我愣愣地看着他旁边的人,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张昳丽如画的脸,是魏陵。
只不过,他的眼睛不再是黯淡无神。
眸光冷冽如水,淡淡从我身上掠过。
丝毫未作停留。
我低着头,拼命抑制着颤抖,把酒放过去,转身就走。
阿盈你去哪?
韩彦之叫了一声,随即又抱怨道:
定是阿陵你冷着一张脸,把她吓到了。
我再不想听他们说话,越走越快。
就在快要走出军营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接着,手腕被人紧紧握住。
魏陵将我拉至身前,眸中墨色翻涌,喉结滚了滚:
姑娘,这酒是你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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