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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浅言深的人为何不能深交

秉笔文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交浅言深的人为何不能深交》是知名作者“秉笔文化”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傅言深乔娟展全文精彩片段:我有一个小保镖处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蜜说我迷了他多年他不嫁现终于要得偿所愿了信抱我失忆了以当我发现——他在我的钢琴和老保姆的女儿厮混的时候觉渣男贱天生一我转身就找上了比他更年轻鲜嫩的男人小新鲜的玩一玩又怎样? 只是……好像玩得有点脱? 1 你的意思是我结婚了? 我蹭地一下站起得太抓住闺蜜乔娟的手微微用...

主角:傅言深,乔娟   更新:2025-06-26 14: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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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小保镖。
处处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闺蜜说我迷了他多年。
非他不嫁。
而现在,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我信。
但抱歉,我失忆了。
所以当我发现——他在我的钢琴上,和老保姆的女儿厮混的时候。
只觉得,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啊
呵,我转身就找上了比他更年轻鲜嫩的男人。
大小姐,新鲜的玩一玩又怎样?
只是……好像玩得有点脱?
1
你的意思是我结婚了?
我蹭地一下站起。
起得太急,抓住闺蜜乔娟的手微微用力。
乔娟眸光里泪意涌现。
却不是因为手腕的疼痛: 栀栀,你,你竟然站起来了?
我低头,看着我白皙纤细的双腿,有一刹那间失神。
是的,我不良于行多年。
自岁起,就再也没有站立于人间。
见我缓缓走了两步,虽还不习惯,但也算像模像样。
乔娟才松了一口气,扶我坐下。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没有结婚,是你让我们称呼顾宴深是你老公的
我眉头紧锁,思考了半晌,仍然没办法理解。
傅言深是谁?
乔娟神色微妙,试探性地问我,真的不记得吗?
我点头应是。
傅言深是你未婚夫,你追了他整整十年,你扬言,非他不嫁……
我茫然。
一次高烧过后,我记得所有人,却独独忘了傅言深。
2
怕是担心我不信,乔娟环视一周。
指着墙上的巨幅油画: 这是你当年的毕业作品,你看见那片向日葵旁的那个影子吗?你说那是傅言深的。你此生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翻开抽屉里的记事本,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全部是对他的热烈爱意。
爸爸带我去挑保护神,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傅言深,白色衬衣很配他。
今天给傅言深投喂提拉米苏时,他皱眉了。虽然他还是帮我解决了二分之一,但是下次谨记: 傅言深不喜欢这个味道。
吹灭了 18 岁生日蜡烛,我跟傅言深告白了。他耳根微红却拒绝了我,他说他配不上我。
我不服,去酒吧买醉,借故耍酒疯,还是傅言深把我扛回的家。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说,别这样,让我这里难受。』
嗯,我下次不会了。
……
这吉他,你说傅言深喜欢弹吉他的女孩,于是你剪了美甲。钢琴呢?你的钢琴我也不知道你放了哪儿……
我听着乔娟的絮絮叨叨,忍不住打断他。
我就那么喜欢他?
乔娟抿唇,是啊,你们都订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
我噗呲一声笑出了声音。
那娟娟,你应该恭喜我。
得偿所愿。
3
话音未落,一盒抹茶味冰激凌从身后递到我的面前。
大小姐,这是你心心念念很久的,给你买来了,尝尝?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莫名的,挺撩拨心弦。
乔娟俏皮地眨了眼,附在我耳边,傅言深来了。
我改天再来看你。
我转动轮椅,回头。
映入眼帘的男人,眉弓骨长、气质清冷,特别右眼下一颗泪痣,长得恰到好处……
乔娟诚不欺我。
他确实是我的理想型,我中意的那款。
傅言深离我很近,若隐若现的腹肌还微微冒着热气,熏得我耳根红了。
但是。
他叫我大小姐?
我蹙眉,心底有一丝疑问: 我高烧刚退,就算是惯着我也不应该让我吃冰。
而且,未婚夫还叫我大小姐。
你,刚刚叫我什么?疑问,我问出了声。
傅言深有一瞬间的怔愣,微微尴尬,他低声解释: 做了这么多年的保镖,习惯了。
他在我身前蹲下。
仰头,闭眼,要来吻我。
可我没有闭眼,他收紧的眉心,紧抿的唇角。
像极了英勇就义的表情?
我心口一堵,侧过脸。
避开了。
冰冷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
怎么了?生气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见我避开,傅言深并不慌张。
他脸上稍纵即逝的,竟然是轻松和释然。
像是避开了什么脏东西。
我自小就腿上有疾,没少受旁人的异样眼光,所以心思也格外敏感。
傅言深细微的表情没能瞒得过我。
我心下一落。
却并没有揭穿。
我累了,需要休息了。
潜台词里,我下了逐客令。
行,那我先去洗澡。
傅言深好像并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我房间里脱衣服。
4
看着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进浴室。
我开始焦虑。
难道,我已经跟他睡了?
平日里,都是共处一室?
同床共枕?
我坐着轮椅,望着窗外。
巨大的落地窗下,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第一次去欣赏自己的影子。
却突然恶作剧般,并不想站起来。
不想此刻,在傅言深的面前站起来。
傅言深洗完澡穿着睡衣,来到我的身后,并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把我轮椅转了过来。
紧绷的下颌线上还挂着一滴水珠。
要落未落。
他眼睛里是炙热的欲望,将我灼烧。
恰好此刻,水珠落下,顺着他小麦色的肌理,滑过人鱼线。
直至消失不现。
他低头。
把自己的撑起往前递了递。
给我弄弄。
我突然脑补了一下,我曾经面对这个情况的时候。
要是热恋中的我,肯定会兴奋得嗷嗷扑上去。
但是现在的我……
他这么理所当然。
我是不是太给他脸了?
一阵生理性恶心。
我好险快要吐出来。
我今天很累,你出去。
5
傅言深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但也并没有反对。
墨黑色的眼眸紧紧盯了我不过半瞬。
发现除了我眼下的青黑外,并没有其他异常后。
他嗯了声,说他就在隔壁。
然后,不耐烦的神情,敷衍地嘱咐我要我早点睡。
他俯身把我抱上床。
拥上来的瞬间,我浑身僵硬。
显然,这可能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搂住他。
傅言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疑惑地看了我几眼。
但是也没有意识到是哪里的问题。
傅言深给我铺好被子,将准备好的水和药放在床头,跟我道晚安。
门关上后,我沉思,没有睡意。
既然腿好了,药也没有喝的必要。
我躺下,睁着眼睛数头顶上的星星。
这是小时候爸爸为我造的星空顶。
可惜现在,爸爸不在了……
后半夜,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好奇地起身,走到房门口,我想了想又转回来坐上我的轮椅。
门外。
奇怪的声音是从二楼尽头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别墅楼道上,铺着华贵的波斯地毯,花色还是我最喜欢的。
我坐着轮椅压过。
走近了,甚至听见了几声不成调的钢琴声。
在寂静无声夜晚,听得格外真切。
6
房间的门留了条拳头大小的缝隙。
像是专门留给人来欣赏。
我隔着门缝,看见傅言深和一个女人在我的钢琴上酣畅淋漓。
女人的娇喘连连,勾着身下的男人更加的卖力。
每用力一下,钢琴的板盖也会随着女人的起起伏伏,开开合合。
偶尔,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里面的琴键。
就会敲响一个音色。
时高时低。
像为他们伴奏的助兴曲儿。
求,求你,言深哥哥……轻,轻点儿……
甜腻的女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原来是保姆的女儿。
难怪大半夜的,傅言深能把人带进来。
轻点能让你爽吗?想要,就叫大声些。
他们忘情到根本没有人发现我。
也丝毫不顾忌这是在我的别墅。
我不……我,我怕……
怕什么?她喝了药睡了,明天早晨 9 点以前根本不会醒。
女儿闻言声音浪得没边,她一口咬在傅言深肩膀上,带了一丝哭腔,那,言深哥哥,你都要娶她了,你爱我吗?
你说呢?林晚栀是个只会恋爱脑的大小姐,乖乖,你要专心学业,要考试了,别跟乱七糟的男同学来往……
7
哦?
原来我是恋爱脑啊
很好,很快,就不是了。
我嘴角微讽刺,勾起一抹浅笑。再看一眼这对苦命野鸳鸯。
回了房。
深夜,我给管家福伯打了电话。
福伯是我父亲给我留下来的老人。
我问他: 半山别墅的房子还能住吗?我想明天就搬过去。
对了,保姆的女儿,叫纤纤是吧?哪个学校的?傅言深经常去看她吗?
福伯隔着话筒轻咳了一声,问: 这次,您要我处理吗?
显然福伯误会了我,他跟了我爸多年,我们林家有些手段,也算不上光明正大。
他只需要我一声令下,就可以去帮我解决感情路上的一切绊脚石。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这次。
我才惊觉,原来曾经的我,早已知晓。
我是有多犯贱呐。
不了福伯,傅言深今年,26 了吧?
过了 25 的男人,跟 65 没两样。
犯不上为了这种货色,去脏自己的手。
我只是告诉福伯,我现在不喜欢他了,以后,更不会了……
8
早上醒来,福伯带人在大厅候着。
不急,吃过早餐再走。
我慢条斯理地端坐在餐桌旁,第一口就冷了脸。
今天,蛋黄的味道不对。
一入口我就皱着眉吐了出来。
用蜂蜜喂养长大的黑羽乌骨鸡下的蛋与普通鸡蛋口感和营养价值天壤之别。
见我这副样子,保姆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瞬间明白。
敲了敲桌面,我漫不经心地问她。
你女儿该考试了吧?
保姆是个聪明人。
瞬间明白了我的暗示。
她慌忙扑倒在地上,跪着乞求道: 对不起大小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我瞥了她一眼,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她女儿和傅言深勾搭在一起的模样。
握着杯子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我冷静道: 没有下次,给你 5 分钟收拾东西,滚出林家。
听到要被赶出去,保姆情绪更加激动了。
她苦苦哀求着,而这一幕,正好被傅言深看到。
阿姨也是一时糊涂,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这次就算了吧。
他说话时伸手试图揽过我的肩膀。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身体不自觉地偏向一旁。
他代替我做决定,众目睽睽之下,不原谅保姆倒显得是我过于小气了。
我知道他这般并不是为了保姆。
而是为了那个和他苟合的女人。
我冷笑了一声,没再追究。
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了,傅延生说的对。
鸡蛋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没必要。
而敷言深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没必要了。
……
当天晚上我搬到了半山别墅,单方面和敷言深断绝了联系。
第二天我心血来潮,决定去陈纤纤的学校看看。
隔着车窗,她拉小提琴的模样让我都有些入迷。
难怪傅言深会那么喜欢。
学校答应将唯一出国留学的名额留给陈纤纤,是傅先生背后动了手脚。
福伯俯身在我耳旁低声说道。
我挑眉。
学校常年受林家的资助。
傅言深顶着我未婚夫的名号。
倒还做了不少事儿。
我正想着出神,宛若女神的陈纤纤已经停止了演奏。
一声巨响,她摔了别人的琴还不够。
干脆一脚踏在了试图捡起琴盒的手上。
那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此刻却被琴弦勒出道道血痕。
你怎么这么贱说过了不要再碰琴,你为什么不听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不好受吧?你不是很想出国嘛?可惜啊你不配
顾溟生,你有没有很后悔,不爱我?
9
男生倔强地抬头,眼里尽是不甘心。
还没等到他开口。
纤纤~傅言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刚刚还面目狰狞的陈纤纤已换上一副惊喜的小表情,欢快地扑进了傅言深的怀里。
目送二人离去,我直视跌坐在原地的小男生。
好像是叫,顾溟生?
这把琴多少钱,我赔给你。
推开车门,我走到他的面前,蹲下。
他微微仰头看着我,眼角泛着红。
你是?
我浅笑,向傅言深离开的方向微抬了下颌,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林晚栀,刚才离开的男人是我未婚夫。
看着他与傅言深分相似的脸。
不,更年轻版的傅言深。
鬼使神差地,我薄唇轻启: 琴我可以赔你,出国名额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你。
所以,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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