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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南北西东已相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半山不老的妖”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言文恪恪儿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爹是言文恪他娘的舔为了言文恪母他一脚踢死了我娘和娘亲肚子里的孩可即便如他依旧没能舔到言文恪他我把一切看在眼急在心实在忍不住指点了我爹几句: 买来的不过就是个奴既然不让你你把她送去最低等的窑子里不就好了?用不了两她绝对哭着喊着爬上你的床榻这招果然奏舔了六年的我终于尝到了言文恪他娘的滋味从那天开他们母子恨我欲我也一1我九岁那爹爹把言...
主角:言文恪,恪儿 更新:2025-06-26 17: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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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言文恪母子,他一脚踢死了我娘和娘亲肚子里的孩子。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能舔到言文恪他娘。
我把一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实在忍不住指点了我爹几句:
买来的妾,不过就是个奴
既然不让你睡,你把她送去最低等的窑子里不就好了?
用不了两天,她绝对哭着喊着爬上你的床榻
这招果然奏效。
舔了六年的我爹,终于尝到了言文恪他娘的滋味儿。
从那天开始,他们母子恨我欲死。
我也一样。
1
我九岁那年,爹爹把言文恪母子领回了家。
他说,这是他恩人的妻儿。
因身份有些特殊,对外便称是自己新纳的妾室。
可是这个叫柳烟的妾,不光不给娘亲这个正室夫人敬茶,还要娘亲反过来伺候她。
就连她带来的儿子言文恪,都比我和小弟要尊贵几分。
爹爹是个芝麻小官,他把言文恪母子领回来后,家里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更加捉襟见肘。
娘亲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家里却连买只老母鸡炖汤的钱都拿不出来。
娘亲清瘦的身躯仿佛快要撑不起硕大的肚子。
即便如此,她还是点灯熬油地绣帕子,绣好了帕子就交给我,让我送去街上的绣坊。
娘亲总是千叮咛万嘱咐:
小南,千万要仔细拿着,别勾了丝,也别掉在地上污了帕子。
要不,更卖不上两个钱了。
她这般辛苦,只为了多挣两个铜子儿。
我想不明白,家里都穷成这样了,爹为什么还纳妾。
娘亲只是笑着摸我的头发,夸我乖,嘱咐我快去快回。
绣坊老板说这次的帕子图样好,绣工繁杂,特意提了价格,给了一角碎银子。
我抓着一角碎银兴奋地跑回家,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娘亲这个好消息。
我想跟她说:
娘亲娘亲,我们有钱了,能买一只老母鸡了吧?
隔壁大娘说过,怀孕的妇人就应该喝老母鸡炖的汤,最补身体了
可我回到家时,正看到我爹喜气洋洋地举着一方砚台,乐呵呵地递给言文恪。
恪儿,这是端砚,你且看看喜不喜欢?
言文恪拿眼睛一夹,脸上随即露出几分轻蔑。
柳烟见状,捧起那方端砚仔细看了半晌,评价道:
端砚石质坚实,润滑细腻,若以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汽久久不干者,则为上品。
上品端砚,至少价值上千两银子。
2
一千两
那得买多少只老母鸡啊
我愤愤不平,还没来得及发火,柳烟又用手按了按砚心,连连摇头道:
虽不是上品端砚,可在这偏远小城,也是极其难得的,大概价值得有二百两了?
恪儿,还不快谢过许大人?
言文恪这才不情不愿地冲着爹爹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爹爹激动得脸色通红:
夫人说的是,在这穷乡僻壤,连一方上好的砚台都遍寻不到,终究是委屈了夫人和恪儿,好在你们不嫌弃。
他一副舔狗做派,言文恪和柳烟眼里的轻蔑更甚了。
我实在看不过去,上前愤愤不平道:
爹,娘亲才是你的夫人,柳烟只是个妾
柳烟和言文恪的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又似是屈辱。
不待他们娘俩说什么,爹爹便一个耳光甩到我的脸上,我嘴角都被打破了。
娘亲听到动静,忙跑过来抱着我,可她一句怨言都不敢说。
我还是不服气,大声嚷嚷着:
娘亲肚子里还有小弟弟,连碗鸡汤都喝不起,爹你哪里来的钱去买这么名贵的砚台?
爹为了一个妾和妾生子,连娘亲和肚子里的弟弟都不要了吗?
这叫宠妾灭妻,被人告发是要革去功名的
爹也不在乎自己的声名前途吗
我爹脸上终于出现几分犹豫,我心下一喜。
看来在他心里,还是有个怕的,有怕的事情就好,以后我能利用这点逼他对娘好点儿。
可我低估了言文恪母子。
言文恪听到我称呼他们母子是妾和妾生子,羞愤交加,推开爹爹就往门外跑去。
柳烟拉不住他,也追着他往外跑。
爹爹看着言文恪母子双双跑走,又急又恼,早就忘了我刚才的威胁。
他抬腿踹了娘亲一脚,娘亲跌坐在地,捂着肚子呼痛。
可是爹爹却听不到,他只顾着怒斥娘亲:
看你教的好女儿,没有尊卑,不敬长辈,哪里像是我许晋的女儿
说完就抬腿追了出去。
娘亲抱着肚子疼得动不了,她用尽所有力气让我去喊人。
小弟早已经吓傻了,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他才缓过来扯着嗓子哭。
没办法,我只能交代他守着娘亲,我跑出去找隔壁的王大娘。
王大娘匆匆赶来,看着娘亲身下的血,立刻嘱咐我赶紧去找大夫,去把我爹找回来。
我撒丫子往外跑,大夫拽来了,爹爹却找不到。
娘亲在房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沙哑,声音比寒鸦还要难听几分,后来渐渐没了动静。
我坐在院子里抱着小弟瑟瑟发抖,王大娘的儿子石头陪着我们。
小弟问我: 姐姐,娘亲不喊了,是不是不疼了?
我哆嗦着嘴唇说: 对,娘亲不疼了,一会儿我们就能进去看小弟弟了。
大夫摇着头出来,王大娘的哭声也传了出来。
我冲进房间,却没看到小弟弟,只有满屋子的血。
还有睁着眼却任凭我和小弟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的娘亲。
3
王大娘揽过我跟小弟,她说娘亲去了。
大夫说,我娘孕期吃得太差,本身就没有力气生孩子,又被爹爹一脚踹到了肚子,孩子被生生憋死在娘胎里,娘亲也血崩而亡。
我想起大夫走的时候摇着头说: 哪怕有一碗鸡汤,也能多挺一阵子啊。还没见过哪个官家夫人这般可怜的。
小弟哭着要娘,王大娘也跟着抹眼泪,她恨恨地骂:
许晋这个杀千刀的,自从把那个狐狸精母子领进门,你们娘仨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老天呀,怎么就不开开眼,打个雷劈死他们
王大娘拉着我跟小弟还有她儿子石头坐在院子里等,等着爹爹他们回来。
这一等便等到月上梢头,爹爹回来时,手里还拎着一包糕点。
王大娘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爹爹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狼心狗肺的许晋
你家里的大着肚子,连碗鸡汤都喝不起,你倒是领着这狐狸精和个野种出去自在
还买全味斋的点心,这一包点心能买十只老母鸡给小南他娘补身子了
你书都读到狗肚里去了不成?还是良心都让狗吃了?
爹爹被王大娘骂得脸色通红,柳烟和言文恪脸色更难看。
爹爹护着柳烟母子先进屋,自己在外面赔着笑脸:
小南他娘身子骨好着呢,柳烟和恪儿娇贵,来了我们这穷乡僻壤,怕不习惯,这才对他们娘俩好一点儿。
小南他娘也是愿意的,王大嫂这是哪里来的火气?
我再也受不了了,闯到柳烟的房间,石头帮着我把她和言文恪拽出来,拽到我娘亲的产房里,让她们好好看看这一屋子的血,好好看看我娘亲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看到了吗?
你们害死了我娘,她死不瞑目,你们等着,她会来找你们娘俩索命的
柳烟听到我这么说,又看着屋子里的惨相,两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爹爹也被王大娘拉了进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看炕上的娘亲一眼,立马抱着晕倒的柳烟去找大夫。
言文恪也哭喊着娘亲,追了出去。
小弟又被吓坏了,扯着嗓子痛哭。
石头笨手笨脚地哄着他。
连王大娘都跟着抹眼泪。
可再多的眼泪有什么用?
哭不醒狼心狗肺的爹,也哭不回命丧黄泉的娘。
我抹了抹脸,在王大娘的帮忙下给娘亲净了身,换了衣服,只等着明天去买副棺材,再把娘亲好好安葬。
王大娘搂着我说:
小南啊,你爹是个靠不住的,以后你可要护好你自己,护好小北啊。
石头却说:
小南你别怕,以后我护着你和小北,不让那个狐狸精欺负了你去
我抽着鼻子终于哭出了声。
可第二天,爹却不肯给我买棺材的钱。
4
他数了数罐子里的铜板碎银,念叨着说:
柳烟和恪儿受到了惊吓,得好好吃几副安神药。
这钱,怎么才这么点儿?
然后,他又说:
小南啊,家里银钱不够了,你娘裹着席子下葬吧。
人都没了,哪里还讲究这么多呢?
活人总比死人重要,是吧?
我怒火中烧,手里紧紧攥着昨天卖帕子的那一角碎银。
不行
我娘不能裹张席子就下葬
她死得那么惨,还要被蛇鼠撕咬,连一副遮身的薄棺都没有?
凭什么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一言不发,想了好大一会儿,才松开攥着那一角碎银的手。
等爹抱着钱罐子去医馆请大夫之后,我转身去了言文恪的书房里,拿出那方端砚,揣在怀里朝当铺走去,石头半路也跟着我一起。
这一方端砚,竟然当了整整四十两银子
够我全家两年的嚼用。
当铺总是把价格压得极低,买的时候到底花了多少钱,就太难说了。
没准儿,真的像柳烟说得那般,花了二百两呢
石头求着当铺老板开了一张十两银子的当票,老板看我可怜,立即应了下来。
回到家,爹爹气得跳了脚。
那是我二百两银子买回来的你十两银子就当了?还是死当?
我看着柳烟说: 爹爹,当铺老板说了,凡是二手的,都不值几个钱
柳烟脸色煞白,因为她也是二手的。
我不觉得女子再嫁有什么丢人,但就是想恶心死她。
爹爹抬手又要打我巴掌,我梗着脖子仰着脸冲他喊:
爹爹刚一脚踢死了娘亲,现在就想打死我了吗?
石头张开双手把我护在身后,像一头强壮的小牛犊。
我用那十两银子给娘亲买了好的棺木,张罗了一场还算体面的葬礼。
爹爹因为柳烟受了惊吓,得在一旁守着她,连娘亲下葬,他都没到场,都是王大娘和石头帮我张罗的。
我牵着小弟一步一步往回走,他问我:
阿姐,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没娘的孩子了,对吗?
我告诉他:
咱们不光没娘,还没有爹。
5
我们人小没本事,没办法给娘亲报仇。
反而要在言文恪母子手下讨生活。
娘亲死后,柳烟成了许晋的夫人。
她操持着家事,我跟小弟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许晋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好有王大娘时不时的接济,我跟小弟才不至于饿死冻死。
我用许晋宠妾灭妻的把柄威胁,他才不情不愿地把小弟送进学堂。
小弟天资聪颖,夫子夸奖了他很多次。
但是许晋金尊玉贵地养着的言文恪,虽然也算优秀,却比小弟差了很多。
等小弟十二岁中了秀才案首回来,言文恪都没能下场考试。
小弟说,其实言文恪的才华完全能考个秀才的功名。
奇怪的是,言文恪一点儿都不着急,还把自己上好的笔墨纸砚送给小弟用。
我嘱咐小弟不可对人轻信,小弟笑着点头。
他说,再过三年,等他中了举人,就能每个月从县衙里领银子了。到那时候,他就带着我搬出去住。
我笑着说好。
柳烟日复一日地克扣我跟小弟的吃食用度,连冬天的棉衣,都是薄薄的一层,小弟冻得生了病,夜里起了高热。
我急得团团转,从当年偷偷留下的三十两银子中拿出一角碎银子,让石头偷偷去请大夫,就说是王大娘请的。
等给小弟灌下了药,高热褪去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在院子里听到柳烟的房间里传出来他们三个人议论的声音。
言文恪说: 还不到时候,现在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
我心下嗤笑了一声,他也知道他不如小弟。
许晋接着说: 柳烟,你要听恪儿的,切莫坏了他的大事。
我心里疑惑,什么大事?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跑去柳烟屋子窗下偷听,却不小心撞到了簸箕,还好,没有惊动屋里的人。
言文恪说: 若是许小北中举,以后我在官场上也有个帮衬,娘,以后您对小北好一些。
我呆了,言文恪这是吃错药了?
不过只要肯待小弟好,吃错药就吃错药吧。
却不曾想,其实我弄出的声响惊动了屋里人,这话是他们故意说与我听的。
我把这话跟石头说了后,石头说:
黄鼠狼还能不偷鸡?你可要小心点儿,你家那娘两个,指不定肚子里憋什么坏水儿呢
他说得对,可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言文恪他们的大事到底是什么。
石头说,等明年我满十六岁了,他就会央着王大娘上门来提亲,我一点都不羞涩,大大方方地点点头。
我跟石头算是青梅竹马,王大娘待我像是亲生女儿一般,两家住得近,我也能照顾到小弟。
嫁给石头,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可是言文恪却说,他给我相中了一门顶顶好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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