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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是什么意思

我爱玩具卡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簪花是什么意思》是大神“我爱玩具卡”的代表谢襄杜鹃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重生后我依旧选择将花球抛给谢襄本以为他会像前世一样稳妥接过花球腾空的瞬他微微侧躲了过去着杜鹃的花球滚落进池水翻出一圈涟漪是在此我才终于知道来他也重生了一他不想再娶我 1 花球滚落进池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来相好的贵女纷纷侧目看我的脸都怕我当场发闹起来我与谢襄自幼青梅竹马亲似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我的确...

主角:谢襄,杜鹃   更新:2025-06-27 05: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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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依旧选择将花球抛给谢襄。
我本以为他会像前世一样稳妥接过。
可花球腾空的瞬间,他微微侧身,躲了过去。
簪着杜鹃的花球滚落进池水里,翻出一圈涟漪。
也是在此刻,我才终于知道。
原来他也重生了。
这一世,他不想再娶我了。
1
花球滚落进池水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素来相好的贵女纷纷侧目看我的脸色,都怕我当场发作,闹起来。
毕竟,我与谢襄自幼青梅竹马。
定亲似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前世,我的确如愿嫁到了谢家。
谢襄待我很好。
他带我去游湖、策马,览尽江陵大好风光。
甚至,新婚头两年,我久难有孕,他却连婆母硬塞的通房都不愿接纳。
只道: 后院有明珠一人,我此生足矣。
我与他相守十数年,直到我染病离世,他仍旧未曾变心。
因此,重活一世。
我仍旧选择了将花球抛给谢襄。
本以为他会像上一世一样稳妥接下,可这一世,他却变了。
花树上的雀鸟叽喳两声,我思绪回笼。
身旁的贵女宽慰我: 或许谢将军只是手滑了也不一定呢……
可谢襄将门出身,骑马射箭都是惯手。
目力更是惊人。
莫说是花球了,便是迎头扔下一只长枪他都能稳妥接下。
又哪里来的手滑一说?
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炭火般炙热,烤得我微微发燥。
我不说话,只静静看着谢襄躬身捞起那只花球,走到我面前。
沈姑娘,抱歉。
言简意赅的五个字,叫人觉察不出任何情绪。
恰有微风轻轻拂,杜鹃顺势摇摇晃。
我仰头看他。
谢襄重生了。
他与我一样,重新回到了肆意洒脱的十七岁。
这一年,沈家与谢家已然在私底下商议互换庚帖的事宜。
眼看着我与他的青梅之约便要公之于众,谢襄却改了主意。
十七岁的谢襄丰神俊朗,仍旧是记忆里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可他低垂的眼睫里,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了。
他不愿接下我的花球,也不再唤我明珠。
甚至,不愿再抬眼看我。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我虽出身武将世家,但自幼熟读诗书,能烹茶理账,迎来送往,作赋弹琴,在京中贵女中亦有一席之地。
这样的沈明珠,生来便学不会折颈含泪。
心中那一抹燥似乎被烤得更加灼热。
于是我阔步走到谢襄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里,我夺下那只花球。
看也未看,便扬手抛出。
花球不知砸中了谁,人群中传出一阵惊呼。
我并未侧目,只盯着他因惶惑而微微震颤的羽睫,一字一句:
谢襄,你知道的。
我沈明珠为人小肚鸡肠,若遇错事,绝不原宥。
谢襄后退两步,嘴唇翕合。
却始终没能说出半个字。
2
马球会上的事儿闹得大。
回到家中时,母亲早已经晓得此事。
她当着我的面,先是斥责谢襄举止轻狂,不知好歹,后又说他少年心性,难免粗浅。
骂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才犹犹豫豫地问我,是否真的想好了要如何做。
我在回程的马车上已经细细盘算过了。
这事儿原也不难办,原本就是谢襄的错,若是要圆满解决又不落人口舌,无非只有两个解法。
一是谢家亲眷登门致歉,再大张旗鼓地将谢襄求娶沈家女的消息扩散出去,沈家的颜面就算是保住了。
二则是避嫌,不再往来。
谢家虽正鼎盛,但沈家也是如日中天,都是武将世家,谁也不比谁差。
若真是要断交避嫌,也并非是不可行的。
但这世道,待女子终究是要苛刻些,纵使我从未与谢襄定过亲,单看我与他青梅竹马的情分,往后在亲事上,便要艰难许多。
京中适龄的公子小姐虽多,但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大多早已经在十来岁时便已然相看好了姻亲。
如今再想要去寻一个合适的郎婿,实在不易。
所以母亲大抵还是更偏向于第一种解法。
这与我、于沈家、于谢家,都好。
三赢的局面,皆大欢喜。
但谢襄白日里既然不愿接我的花球,我自然也不愿再去吞这碗夹生的饭。
母亲便应下我,只等三日。
若是三日都等不到谢家的人来给个说法,沈家与谢家便就此断交,再不往来。
待到私底下将那些预备庚帖的下人打发了,这事儿也就了了。
母亲筹备得很圆满,可没想到的是,我们等了三日,没等到谢家的族老登门致歉,反而等来了负荆请罪的谢襄。
三月暖阳里,他只着一身中衣,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府门前。
没有聘礼,没有婚书。
更没有致歉的说辞。
他就那么屹然不动地跪着,仿佛生来就是沈家府门前的一棵翠竹。
下人来通传时,父亲气得不轻。
母亲也骂他不懂规矩。
唯有我,在父亲的不悦与母亲的责备里,让人将谢襄请进了前厅。
三日未见,他仿佛又瘦了些。
薄软的中衣下,肌肤的纹理仿佛大树的脉络一般清晰可见。
我犹记得他左肩三寸有一处枪伤,那是十岁那年校场比武时,被周校尉家的公子所伤。
那次的彩头,是一只碧玉簪。
右腹下两寸还有一处刀伤,那是十三岁那年,我外出游玩被马匪掳走,谢襄拼了命地去追马车,被迎面刺了一刀才勉强救下我。
我当时吓得半死,用帕子给他止了一路的血,才保住他一条命。
伤好后,他还调侃我说,那日我流的泪比他流的血还要多。
那只碧玉簪和那块染血的丝帕,如今还妥帖地被我收在妆屉里。
可我与他之间,早已经不复从前般赤忱。
心中似乎有一处撕裂开来,我轻声唤了一句。
谢襄。
他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惑。
那日的花球,你是故意不接的,对吗?
……是。
所以你,并不想娶我,是不是?
我尚未出阁,这般说话算是僭越,母亲急急地瞪了我一眼,便赶忙让人去关中门。
谢襄只默了一默,便答了。
……是。
单寡的一个字,钟鸣般厚重,在我脑中回荡了一圈又一圈。
每一声击打都如石锤斧凿般落在我心头。
我想起岁时的青梅果,十二岁时的碧玉簪,乃至成婚后的合卺酒。
这些事,桩桩件件,无一不宣告着我与谢襄的情深义重。
我与他明明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
可重活一世,他竟是不愿再娶我了。
我想不通为什么。
那些原本逞强的伪装在此刻悉数瓦解,连声音都带了几分不自觉的颤意。
为什么?
3
谢襄没有回答。
他只留下一句: 沈家姑娘自是冰雪聪慧,渊清玉絜,两家结亲不成,皆是谢某的错。
而后便匆匆离去,几乎是夺门而出。
第二日,谢家便派人送来了结亲的契书与定礼。
结的自然不是姻亲,而是血亲。
谢家世伯和婶婶说,要谢襄认我做义妹。
父亲气得不轻,素日里最恨旁人笑他是兵鲁子的人,也抄起了长枪,将谢家人往外赶。
谢家婶婶被赶出去前,还拉着我的手抹泪。
好孩子,是谢襄他没福气,我们谢家对不住你……
如此闹了一场,沈谢两家多年的交情就此断了。
但也正因谢家来了一遭,我与谢襄的事儿到底是有了个说法。
外头好事儿的人问起来,谢家人也只说我与谢襄是兄妹之谊,并未攀诬我的名节。
至此,这事儿才终于了结。
又过三日,京中传来谢襄远赴边疆的消息。
谢襄与我皆是武将世家的儿女,但因着谢家满门忠烈,谢襄又是孙辈唯一的独苗,所以他前世并没有在十七岁这年从军。
而是在我与他成婚且生下长子后,才远赴沙场。
那时我守着孩子,为他日夜悬心,生怕沙场刀剑无眼,断送了他的性命。
可如今……
如今我们没有成婚,没有孩子。
更没有那份莫须有的揪心,他却还是从军了。
掌心传来一阵痛楚,低下头,却瞧见母亲在掐我。
她皱眉小声道: 这邹家公子都来了,你还发什么愣?
我这才回过神来,望向屏风后的身影。
那人一身青衫,墨竹般挺拔,不似谢襄那般意气风发,反而带着些文弱清隽的意味。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邹家二郎邹迟。
邹家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如今族中也并未有人在朝为官。
唯一能说得上的,便是祖上曾出过太师,因此在京中也很有几分体面。
但到了邹迟这一代,落下的,便只有个好名声,和一间老宅子了。
这邹家二哥儿今年春闱刚中了进士,正是鲜花着锦之时,又写得一手好文章,哪里比那谢襄差了?
母亲低头小声耳语,恨不得我立时便应下这桩婚事。
父亲武将出身,唇舌之上得罪了不少人,但唯独对邹家青眼有加。
从前若不是有谢襄,怕是早就同邹家议亲了。
因而,如今没了谢襄,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邹迟。
可我看着眼前的人,却只觉得厌烦。
并非是因为人,而是因为发生的那些事,和听过的那些话。
为何女子就非得嫁人?
为何寻不到好郎婿就得惹人议论?
为何我明明也耍得一手好枪,射得一手好箭,却一定要委身在某一个男人的后院草草一生?
若是两情相悦便也罢了。
可明明无情,也无义。
这些话野马一般在我脑中横冲直撞。
我心中知晓这样的话是大逆不道,不可轻易说出口,可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说了个十成十。
母亲想捂我嘴的动作僵在原地,只懊恼地小声斥我: 不懂规矩
端坐在屏风后的邹迟微微震颤,半晌都未曾说话。
母亲长叹一口气: 邹公子,叫你见笑了,我这女儿被宠坏了,素来口无遮拦,你莫要见怪才是。
邹迟端着茶盏,脊背微微挺直,并不应答。
我也几乎以为这桩姻亲就要断送时,他开口了。
沈姑娘并非是口无遮拦,而是字字珠玑。
这世道待女子素来不如男子宽厚,沈姑娘有这般的胸襟与觉悟,属实算是件好事。
但至于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一条宽敞大道给女子来走,那就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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