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江盛夏仙盈的言情小说《好景入新夏幽人卧弊庐的意思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无名小行星”所主要讲述的是:我用一碗馄饨救了个眼盲的落难少他无以为日夜以身伺待我温柔至夜我隔窗听见他与嬷嬷对话: 殿下如今双眼既已复明当早日回何必留在这穷乡僻壤?这姑娘……殿下若真心喜欢便待回去做个通房罢江盛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冽: 一个流连在烟花之地没身份的贱身子尚且不清如何配得本王?就算有几分姿做府里浣衣房的丫头已是抬原来他便是那个精通文自视清高的七皇日日缠绵不过是一时起...
主角:江盛,夏仙盈 更新:2025-06-27 06:3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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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以为报,日夜以身伺我,待我温柔至极。
夜里,我隔窗听见他与嬷嬷对话:
殿下如今双眼既已复明当早日回宫,何必留在这穷乡僻壤?
这姑娘……殿下若真心喜欢便待回去做个通房罢
江盛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冽:
一个流连在烟花之地没身份的贱民,身子尚且不清白,如何配得本王?
就算有几分姿色,做府里浣衣房的丫头已是抬举。
原来他便是那个精通文墨,自视清高的七皇子。
日日缠绵不过是一时起意,拿我寻开心。
我叹了口气,对着月光翻出包裹里侯府差人送来的加急书信。
五日后我便要千里红妆嫁入皇宫。
嫁给传闻中与七皇子针锋相对,纨绔不堪的太子。
1
我睁眼望着屋顶的冷冷月光。
屋外江盛嗤笑两声。
本王什么女人没见过?这种大字不识空有一副皮囊的女人,最是粗鄙不堪。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救的是什么人,怕是连命都要豁出来,求本王给她一个名分。
江盛嗓音疏远又冷淡,含着几分嘲弄。
长得虽漂亮,却也没那望仙楼的姑娘有滋味。
原本也只是听说这云州有个在青楼下做生意却不落风尘的馄饨美人,如今一见甚是无趣。
回头接她入府让她做个丫鬟罢,便宜的首饰多给几套,她自会感激涕零。
装作是他婶子的嬷嬷立马送了口气附和道。
如此便好,只有侯府小姐那般的人物才能配得上殿下。
我怔了怔,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七皇子。
幼年时便以一副百鸟献瑞图在一众平平皇子中脱颖而出,被当今陛下抱在怀里连赞,生子当如盛儿。
长大后更是显示出非凡的治国之才,只是性子冷淡自视清高,府门口磕破头求一碗粥的难民弄脏了他的鞋,便被他皱着眉随手丢进斗兽场。
如今不过是对我这样有点姿色又传言清高的女人,动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装穷留在这偏远的烟花地,引着我一步步落入他编织的甜美圈套。
我呼出一口气,将木匣子里那颗准备卖去给他换笔墨的夜明珠偷偷塞了回去。
他应当不知道,他要娶的那惊艳才绝的侯府大小姐正是我那金尊玉贵的妹妹。
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再费心将他留在身边,只为了他那双与故人相似,暗紫澄澈的眼睛。
青鸾楼的小月儿与我最要好,她知道我对江盛有意,几次三番开玩笑般催促着我们的婚事。
姑娘再不下手,可别叫别人抢了去
我笑了笑。
不稀罕的贱男人罢了,丢便丢了。
他对我而言,不过是听话的替身。
既然不听话,便再留不得。
2
朝野皆知太子性情恶劣,才学疏浅。
可没想到他连婚事都如此儿戏。
他在纸上歪七扭地写下一行生辰字,又画了个简笔画房子,说是有梦中佳人,与他许下终生。
醒来后便四处打听是何人何处。
由于太子的画工实在难以恭维,众侍卫寻了半月才勉强确定了几处府宅,又拿着字问了一圈竟无一人对得上。
后来还是侯府上照顾过我的奶娘在被侍卫问询时说漏了嘴。
这正是大小姐的生辰,一字不差
消息传入府中,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是那个粗鄙不堪的丫头?
一个丫鬟生的孩子也配叫小姐?
周姨娘的指甲快要戳进奶娘的眼珠子里。
她自从嫁入侯府,便趁爹爹镇守边关之际,将我随便打发到无人问询的乡下庄子里,那年我才六岁。
若是让那死丫头得了势,怕不是要蹬鼻子上脸骑到我头上?
不如你代她嫁过去,有太子傍身,还怕没有荣华富贵的日子过?
我的妹妹,也是如今名义上的侯府独女夏仙盈,捡起茶杯不急不忙道。
那太子纨绔不堪,与她倒是相配。
无才无德,这太子之位又能坐稳几年?
况且……
她微红着脸,低下头。
况且她早在春日宴上与那风头无两的七皇子两情相悦,早就芳心暗许。
如今七皇子权势渐长,老皇帝年老病危,让七皇子继位乃是民心所向。
周姨娘恨恨摔碎茶盏。
可真是便宜那短命鬼死丫头,竟还有当太子妃的福分。
爹爹知晓此事,既高兴又担忧,立马修书过来。
说他曾与太子有过一面之缘,他并非传闻中所说那般十恶不赦,不通事理。
又叫我嫁给太子后,安心辅佐协助他,好生过日子。
妹妹也在信中好一番冷嘲热讽,言语中皆是对我嫁给太子的嘲弄,劝我莫要不自量力抗太子的命,也莫要叫万里之外的爹爹担心,万事以大局为重。
又随信赠了支磨损不堪的银钗和一套破烂粗布裙,叫我好生装扮自己,切勿忘了自己侯府嫡女的身份。
可笑,当年被丢出府门的小叫花子竟如恩赐般落了个嫡女的名号。
也好,我便如了他们的愿。
3
那夜之后,江盛仍是对我温柔至极。
他会在我忙着出摊叫卖时,在身侧替我扇着蒲扇,又摸索着在炉前替我温一盅我最爱的梅子酒。
夏日里浓烈的栀子花被他摘来,细细簪在我的鬓发边,看向我的目光深情似海。
叫谁看了都当我们是一对恩爱非常的夫妻。
青鸾楼的姑娘们是我的常客,她们总是娇笑着打趣我给自己捡了个好郎君。
江盛一言不发地红着张俊脸。
江某无以为报孙姑娘的救命之恩,自当该以身相许。
我看着他狭长清明的眼睛,一时出神。
半月前他装作进京做生意半路遭了劫匪又落水失明的落魄书生,雨夜委身在我的馄饨铺前,求我给他一碗热汤。
我见他生的俊俏,包袱里尽是些漂亮的字画,便信以为真将他带进屋,好吃好喝地供着他。
烛火之后他的眼睛凝在我的脸上。
在下无以为报,姑娘便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江某也在所不辞。
这条命便交给姑娘,任凭姑娘处置。
即便在床上,我在他的低喘声中勾起他白皙的下巴与他呼吸相缠,在他颤抖的瞳孔中轻声问他。
任凭处置?
他的喉咙里半晌挤出一个嗯,眉宇间表情难测。
我笑着推开他的胸膛,没有错过他低头时皱眉松下一口气。
如今我才反应过来,那是厌恶。
或许是他将要离开,或许是想尝尝不比望仙楼姑娘有滋味,却又弃之可惜的馄饨美人的滋味。
又或许是我鲜少在他面前展现的媚态诱惑了他。
夜里,江盛的手抚上我的肩头,幽深的眼睛看不见底。
薄唇抿起一丝笑意,红唇堪堪擦过我的脸畔,在他愕然的眼神中我转过身,意兴阑珊道。
早点睡吧。
我知道江盛正在夜色中冷冷注视着我。
呵,贱男人。
4
这婚事既然定下,我便要从这云州返还京城筹备婚事。
我与众姐妹一一告别,关了铺子。
早年我便是靠着这些姐妹,东吃一口馍西蹭一口粥长大的,她们于我如亲人一般。
小月儿给我塞了许多我爱吃的艾草糕和桃花酿。
阿隼,回去受了欺负一定写信回来
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去护你周全。
她知晓我的身份与处境,眼眸中尽是担忧。
我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只是回去探个亲,很快便回来。
江盛站在门框处看着我的背影,神情阴沉,摸索着牵住我的衣袖。
探亲,我怎不知你还有在京城的亲戚。
为何不告诉我?
事到如今,他还沉浸在那可笑的独角戏中。
我看向他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甩开他的手,嘴角勾起。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倒是江公子身体转好,莫要耽搁赶路。
江盛急急勾住我的手腕,皱了皱眉。
我便是去京城做生意……孙姑娘不嫌弃,便同我一道吧。
我告诉他我单字隼,他却也没关心是哪个字,一直唤我孙姑娘,连那名字都叫错。
门口停着一架漂亮的马车,四角上系着金黄色的穗子,想来是接江盛回宫的。
嬷嬷许是没想到,他能临时变了心意,将我一起带回宫,愣了片刻。
您……要与孙姑娘同乘马车?
江盛向来是装出温柔乖巧的模样,一副人人可欺好说话的假象。
如今却在众人面前,紧紧攥住我的腕子,神情阴鸷大步拽住我的手。
我轻笑一声。
我要见得人可不是你这种阿猫阿狗都能见上的。
江盛更用力将我塞进马车,咬牙切齿。
本……在下行商数年,虽未攒下家财,可人脉甚广。
你要见什么人只管说来便是。
也罢,就当省下点车马盘缠。
一路上江盛都没与我说话,我自是乐得清闲,掏出包裹里的针线,歪歪扭扭做起荷包来。
从小我便不善女工,这点手艺全是月儿闲暇时逼着我学的,她在画本子里看到互通情意的男女都时兴送荷包。
太子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珠宝金帛自是不稀罕的,便用这带着我三分真心的荷包,赠给他做礼吧。
江盛佯装闭目养神,目光却不住地往我这儿飘。
在他第七次打量时,终于忍不住开口。
这块破布是荷包?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冲他笑笑。
这是送给我心上人的荷包,他喜欢就好,无需旁人点评。
在我说出这句话后,车厢内沉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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