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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倾天下

不明觉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神医狂妃倾天下》“不明觉厉”的作品之魁三娘魁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魁三娘是金凤楼有名的青楼头牌她最见不得人骂她娼妓凡谁辱了重则将人的脸挠花则将人损的体无完末了还得啐人一口水是这样性子泼辣的魁三娘从未在人前掉过眼也从未服过输有一我成了当朝第一女丞相跪在她面前叫了一声想将她接回府中却眼眶湿润的望着转过身轻声道: 我怎么能是丞相的我不过是个娼 1 金凤楼是范阳城中最大最气派的妓院我是一岁时...

主角:魁三娘,魁三   更新:2025-06-28 07: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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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三娘是金凤楼有名的青楼头牌。
可她最见不得人骂她娼妓。
但凡谁辱了她,重则将人的脸挠花。
轻则将人损的体无完肤,末了还得啐人一口水。
就是这样性子泼辣的魁三娘从未在人前掉过眼泪,也从未服过输。
只有一次,我成了当朝第一女丞相。
我跪在她面前叫了一声娘,想将她接回府中。
她却眼眶湿润的望着我,转过身轻声道: 我怎么能是丞相的娘,我不过是个娼妓。
1
金凤楼是范阳城中最大最气派的妓院。
而我是一岁时被魁三娘从金凤楼后门捡回来的弃婴。
但在金凤楼,没人敢欺负我。
不为别的,因为我的养娘魁三娘不仅是金凤楼的头牌,更是这的老板娘。
魁三娘性子火辣,但身姿妖娆妩媚,更善吟诗抚琴。
在许多人眼中,她是个专勾男人魂的狐媚娼妓。
不得许多人的待见。
就因为魁三娘的身份,我在学堂遭受了不少戏弄嘲笑。
这不,今日我刚将那碎嘴的王家小子揍得满地找牙。
不多时,他的娘亲王氏便将金凤楼的门砸得哐哐作响。
下贱的小娼妇管不了自己的身子还管不住孩子?
你看你家的小杂种把我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
我跟在魁三娘身后,见她慵懒的打着哈欠起身去开门。
魁三娘扫了王氏和聚集在金凤楼的众人一圈。
她的眼眸流转间顾盼生辉。
王氏的气更盛了: 青天白日的,你做出这副下流的模样给谁看
魁三娘的凤眸微微一眯,唇边逸出一声冷笑。
随即,魁三娘轻启朱唇: 你娘的老母猪死烂货生个孩子膝盖高脑中没油,胸中无墨,就一张死嘴叭叭的,咋的,自家男人的根没舔够,还指望来金凤楼舔舔?
糙,这话实在是太糙了
魁三娘清脆嘹亮的大嗓门就这样把这不入流的话骂了出来。
不等众人做出反应,魁三娘将门潇洒一关。
只听门外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王家媳妇晕倒了
快送医馆
大家伙来搭把手,抬不动啊
嘈杂的声音渐行渐远。
魁三娘又拉过还在怔愣的我,在我身上检查了好一阵。
魁三娘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骂道: 小丫头没吃亏,不愧是我养的。
她见我还没回过神来,嘴角的笑有一瞬间的凝固。
方才你嫌我给你丢脸了?
2
我是嫌弃过魁三娘。
那时她还不是金凤楼的老板娘。
我不过岁,人还没面盆架高,便被当时的老鸨春妈妈差使着给魁三娘端茶倒水。
岁前,魁三娘将我养在后院的小屋中。
她不准我进内堂,也不准我打开后院的门。
当我端着盆摇摇晃晃的走进那扇喘着粗气的房间时。
魁三娘脸色大变,两记响亮的耳光瞬时打在我的脸颊上。
我手中的水盆应声而落。
耳中的嗡嗡声不停作响,我看着魁三娘的嘴张张合合: 笨手笨脚的叫个聪明勤快的进来伺候
那是魁三娘第一次打我。
我惊惧的愣在原地,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转头就跑出了房间。
老鸨皱着眉不明所以的拉住想回后院的我: 你个小丫头跑什么跑?还有,不是让你去找魁三娘,你这脸怎么肿成这样?
我抽泣着吸了吸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鸨不耐烦的,用她肥腻的指尖掐住我的下巴。
她在我脸上仔细打量了几秒,随后嫌弃地将手一甩: 算了,回你的后院呆着吧,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了。
短短时间内,我无缘无故的被她们挨打辱骂。
事后我也没得到一个解释。
魁三娘给我买了两根糖葫芦,脸色不快的用鸡蛋给我揉着两边发红发肿的脸颊。
她的声音透着一股生气: 以后没我的允许,谁叫你都不准去内堂听到了没
我乖巧沉闷地点着头,脑中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方才魁三娘与那男子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魁三娘也得看别人眼色过日子。
魁三娘见我这个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风风火火的又去了内堂。
不一会,我吃着发苦的糖葫芦,边流泪边听着来后院打水的小厮和丫鬟卦。
听说魁三娘和春妈妈大吵了一架。
那魁三娘差点动手了。
不过呀,这事确实是春妈妈不厚道。
哎,别说了别说了,走吧。
我那时迷迷糊糊的听着,什么都没放在心上,也什么都想不明白。
我只知道,魁三娘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有些怕她,也有些怨她。
不过这事之后,魁三娘突然变得更忙了。
我仍在后院帮着做一些添柴端水的小活。
没过两个月,金凤楼的老鸨突然暴毙在房中。
而身为头牌的魁三娘用自己十年的积蓄把这金凤楼接手了下来。
她便成了这金凤楼新的老板。
3
魁三娘当家作主后,她开始放心的将我养在内堂。
以前不准我学的琴棋书画一一给我安排了老师。
楼里的姑娘们也轻松了许多。
想卖艺的就只卖艺,魁三娘把她们的卖身契明码标价。
当初那些姑娘是多少钱把自己卖进来的,她们可以存钱把自己赎出去。
姑娘们知道后显得非常开心。
魁三娘见我萝卜个头的大小,窜在她们中间。
又将我拧到她房中,不容置喙道: 从今天起,你给我去学堂上学,以后这些脏活累活都不用你来做。
我懵懵懂懂的点着头,心中是止不住的雀跃。
我早就听言卿姐姐说学堂比这后院好玩多了。
还可以交到许多好朋友。
我怀揣着期待的心情去了学堂。
然后第一天,我握着被人撕烂的书袋朝魁三娘发了好大的火。
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哭了好一阵,魁三娘见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那时只顾着发泄自己心里的委屈和怒气,哽咽地说了不少插人心窝子的话。
还不是因为你
我去学堂,他们都骂我是妓女的女儿,说我身上脏,还将我的凳子踢坏了
魁三娘眼眸一凛,作势拉着我的手就要去替我找回公道: 走谁说的,我去撕烂他的嘴
我把魁三娘的手一把甩开,大声吼道: 我不去他们说的也没错就是你天天跟男人睡觉,你的身子不干净了,他们才会认为我也不干净
我此话一出,魁三娘愣愣地怔在原地,就这样沉默的看了我许久。
突然,她的手缓缓抬起,我以为她又要扇我巴掌,急忙闭眼梗着脖子死死钉在原地。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来,魁三娘把我烂掉的书袋拿了出去。
门哐当一声轻轻被人带上了门锁。
我心中一颤,竟觉那门锁的声音仿佛有千斤重。
过了好一阵,我缓过神来,看着魁三娘给我准备的点心。
我想哭,可魁三娘什么都没干,她就这样平静的出了门。
我不懂为什么我的心会变得空落落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莫名的情绪叫愧疚,叫后悔。
后悔自己不知轻重,后悔自己太自私,太软弱。
只会将尖刀一样的话语插进爱自己的人的心口。
4
魁三娘开始了与我的冷战。
说是冷战也不尽然。
贴心准备的衣物和饭菜。
每日下学后用浴桶给我准备温热的泡澡水。
这些事她都会差人细细的打点。
只是她不愿意同我说话,我有时见她漠然的从我身边走过。
我很想叫住她,告诉她我今日又在学堂被人欺负了,我想让她安慰安慰我,或许再抱抱我。
可我没有,我守着自己这无用的自尊将枕头浸湿了好几次。
我以为无人知道,也无人在意。
可与魁三娘交好的言卿姐姐叩响我的门。
与我讲了许多我不曾知道的魁三娘的一面。
原来那日魁三娘招待的贪官是个十足的变态,他不仅流连烟花巷子。
更喜将年纪小的女童买回院子里养着以供自己玩乐。
当时春妈妈利欲熏心,竟存心引我进房,妄图将我献给那个贪官。
魁三娘那时打我,不过是想保住我罢了。
我惊怒后怕的听完这件事,抿着嘴心里酸涩不已。
言卿姐姐又与我说。
别看魁三娘这阵子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
可夜里,她整宿整宿的失眠。
常常对镜发呆。
我的喉咙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掐住。
感觉窒息,又感苦涩。
我那时就在想,魁三娘默默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却那样说她。
如果再重来一次,她或许不愿意再收留我。
猜测到魁三娘可能真有这种想法,我突然心中抑制不住的恐慌。
我心下打定主意,必须得去找魁三娘认错
第二日,我一醒就立马去找魁三娘的身影。
可言卿姐姐告诉我,魁三娘近日身体不爽。
今日去寺庙求愿,早早就出了门。
我只能怀揣着失落的心情去了学堂。
却不曾想,王家那小子竟在我的课桌里放了条小蛇。
我当时本来就心情烦闷,又想着魁三娘理应会看重我的学业。
只要我好好学习,不辜负她对我的栽培,以后赚了银子让她躺在家里数钱。
也不用像如今这样奔波劳累到身体不适。
可现在我只有在上课的时间才能得到短暂的安宁。
一下学堂,总会被人言语和身体上的羞辱。
这不利于我的学业,也不利于我和魁三娘关系的缓和。
想到这,我怒火中烧的抄起身边的凳椅就往王家小子身上招呼。
他骂我是娼妓的女儿,我便骂他是肥猪的儿子。
以王家小子为首的那些同窗见我突然暴怒。
一个个哪见过这阵仗,王家小子身形肥胖,被我用椅子牵制住他的头动弹不得。
他越反抗,我就揍的越凶。
直到有人急急慌慌的找来学堂夫子,我才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大笑起来。
学堂夫子堪堪望了我两眼,忧心问道: 孟央欢,你没事吧?
夫子转头又将王家的小胖子扶起来准备带去医馆。
我抓起掉落在地上的书袋,脚下生风似的边往家的方向跑边回: 我没事
我现在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事说给魁三娘听。
我要告诉她,不仅她不让别人欺负我,我也不会让别人欺负我
5
果然不出我所料,回到金凤楼休息的魁三娘听了我今日的所作所为。
尽管身子不舒服,她仍在王氏找上门来时,义无反顾的站在了我这边。
魁三娘问我是不是嫌弃她过于泼辣,给我丢了脸。
我回过神来,一把抱住魁三娘,我的个头不过到魁三娘的腰身。
我声音哽咽,瓮声瓮气道: 没有,我不嫌弃你,前几日说的那些话我没资格说,也说的不对。
你是我的娘,你就是这世上顶好的人。
我不该那样说你,我错了,娘。
我微微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魁三娘的脸色。
魁三娘好看的眸子里泛着淡淡水光。
她勾了勾唇,别过脸吸了吸鼻子。
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欣慰: 行了,你娘我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还用得着跟你个小孩置气。
我不可置否的点着头,丝毫没问她失眠和不理人的事。
夫子留的字帖我还未写,魁三娘也要开门迎客。
除了我和魁三娘的泼名在外,一切都如往常一般。
这件事后,我去学堂大家都绕着我走。
我也明白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没了这些人的捣乱,我的学业逐渐拔尖。
就连跟我打架的王家小胖子也为了抄我的作业同我讲和。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几年。
直到一日傍晚,言卿姐姐火急火燎的敲响我的房门: 央欢,你娘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6
我赶紧将言卿姐姐迎进房,细问下才得知。
不久前,有位男客喝了我们金凤楼的茶水,突然暴毙。
男客的母亲找上门来说金凤楼谋财害命,随即报官去了。
现如今魁三娘作为金凤楼的老板娘被抓去问话,恐有牢狱之灾。
魁三娘一走,金凤楼前聚集了不少人。
我见众姐姐惶恐不已,赶紧出来一一查问。
众人虽害怕,但也极力镇定下来回想细节。
我们检查了茶水,还有途中的经手人。
都未查出异样。
想来,还是得从那男子身上找原因。
我找到男子住的地方,给了些银两打听到这男子是经营绸缎铺子的商户人,名李寅。
李寅时常打妻骂子,前些日子他喝了酒回去装起酒疯,意外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摔死了。
我听到这,连夜敲遍了整个范阳城的药铺。
如若茶水没有问题,那便是这男子早就有猝死的征兆。
果不其然,忙活了一阵,我终于在一大夫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为了让魁三娘安心,我给狱卒塞了不少银子,与她见上了一面。
狱中阴冷,魁三娘被抓走时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现如今也沾上了污泥。
好在魁三娘的精神还不错,她见我来,又气又急: 你一个女儿家跑到这来做什么?
我见她中气十足,收了收眼中的雾气,嘴角一咧: 娘,我已经找到那男子的死因,我这就去报官救你出来。
我已经拿到了证据。
只要我去揭发是李寅的夫人下的毒,众人便会知道,魁三娘是无辜的。
说着,我把自己知晓的前因后果同魁三娘讲了一遍。
我以为魁三娘会骂街,会怒不可遏。
但魁三娘只是神色一凝,严肃道: 央欢,你是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她,竟从魁三娘眼中窥到一丝同情。
7
回金凤楼的路上,我的脑中止不住回想起魁三娘的话。
我有听过那夫人的事,前些日子她在经历了丧子之痛后去官府报了官,可因她不识字,也无人替她写状纸,所以只能被李寅拖回去关在家中。
李寅说她失心疯,是她自己不小心把孩子摔死的。
虽然众人知道真相,可这县太爷是李寅的亲叔叔,谁都不愿意多管闲事,只当是那李寅的家事罢了。
说到这时,魁三娘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想来,哪有什么别家的事,到底是天下女子的事。
我被魁三娘的话语震得一惊,是啊,谁都想在这乱世中独善其身。
可谁又能保证,魁三娘,或者我认识的姐姐们,更甚者我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时,不会成为孤立无援的一员。
在脑中思索了几番,我朝魁三娘认真承诺道: 我一定会用自己的方法救你出来。
魁三娘的眼中满是对我的信任。
而我也马不停蹄的找到夫子,认认真真的向他请教了当朝律法。
在夫子的帮助下,我拟了三页的诉状书。
字里行间,皆是对父杀子的控诉和殴打发妻的谴责。
我托人连夜将这诉状书交给李寅的发妻柳香琴。
第二日,柳香琴果然找上门来。
她的眼中布满血丝,身子如寒风中的柳絮般单薄。
她一见到我,惨白着一张脸朝我直直跪了下来。
两行清泪伴随着一声哽咽缓缓滑落: 对不起,是我害得魁三娘受这无妄之灾。
柳香琴的声音充斥着悔恨和痛苦,她言,孩子是她唯一活在这个世上的念想。
可李寅毁了她的念想,她便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柳香琴原本在他饭菜中下了一味无色无味的毒药。
想着等李寅死了她便去和她的孩子团聚。
谁知李寅没吃几口便又因饭菜不合他胃口对柳香琴拳脚相加。
打完人便自己撒手去金凤楼寻欢去了。
那药效发作的慢,恰巧还不等魁三娘将李寅轰出金凤楼,他才毒发身亡。
柳香琴消瘦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将掌心的诉状书捏得皱皱巴巴。
我的心也忍不住揪在一起。
她摇着头,哭的泣不成声: 我是想去官府自首的,可,可我终究是犹豫了。
人就是这样,这一秒不畏死亡,下一秒又因世俗的各种牵挂改变想法。
柳香琴算不上是一个恶人,她的前半生被裹挟在男人的拳头下。
她的沉默和逆来顺受并没有让她的孩子好好成长。
或许,当她第一次反抗去官府报官时。
有人能帮帮她,她也不会绝望到出此下策。
于是,我第一次想为这个可怜的女子做些什么。
不仅仅是想用那诉状书去软化这位母亲的心肠达到救出魁三娘的目的。
我更想用这诉状书救下这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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