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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当年张少帅

一叶知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宁雪臣万管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不见当年张少帅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从江南探亲归府上竟多了十个貌美的侍夫君搂着我解释: 都是官场应同僚好意相我推脱不你若不将她们随意打发便他为了哄夜御七软的我日上三竿都无法下隔更是特意带来了我祖母做的雪花我理解夫君不问明了她们意学着做了回恶遣散了这些逢场作但没过几家中便传来噩我父亲在上朝途中惊了惨死在马蹄之祖母悲伤过每日靠参汤吊我探望祖母回...

主角:宁雪臣,万管   更新:2025-06-28 07: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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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江南探亲归来,府上竟多了十个貌美的侍婢。

夫君搂着我解释: 都是官场应酬,同僚好意相赠,我推脱不过,你若不喜,将她们随意打发便是。

他为了哄我,夜御七次。

软的我日上三竿都无法下地。

隔日,更是特意带来了我祖母做的雪花酥。

我理解夫君不易。

问明了她们意愿,学着做了回恶人。

遣散了这些逢场作戏。

但没过几天,家中便传来噩耗。

我父亲在上朝途中惊了马,惨死在马蹄之下。

祖母悲伤过度,每日靠参汤吊命。

我探望祖母回府,竟意外听到夫君与下属谈话。

大人,大夫说柳枝姑娘身体强健,腹中胎儿无恙,已经妥当。

另外,夫人娘家,也都已经安排好了,今晚之后,京城再无孙家。

只是……这些,万一让夫人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宁雪臣态度冷漠,一个女人,没了孙家,我宁雪臣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指尖发抖。

怒己不争

青楼女子,柳枝?

我用力抓住贴身侍女的手,声线颤抖。

回房,找出那枚令牌来,我要给那边写信……

1

整个孙家乱成了一团。

我站在偌大的庭院中间,明明是阳春三月,却觉得如在冰窖。

我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父亲出事,祖母病倒,母亲和弟弟还在城郊,明日才能赶回来,整个孙家只有我能主持大局了。

落星,你去问问棺材什么时候送到。

再找万管家问问府中的白布麻衣可还够,不够的话就去宁府拿。

我去看看祖母,你忙完了就去祖母那找我。

落星行了个礼自去忙了。

我独自一人去往祖母的宁康院,一路上神思恍惚。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几天之前,宁雪臣还同我说我父亲得了皇上的赏识,马上就要升官。

今天竟然就被乱马踩死,连尸首都不能保全。

祖母听闻噩耗瞬间就晕了过去,眼看着性命垂危,可她为我做的雪花酥还摆在我的卧房。

……

等到处理完孙家的大小事务,月亮已经高悬中天。

拒绝了万管家留宿的请求,我一心只想回家,见一见宁雪臣,好好在他怀里休息一会儿。

书房里烛火还未灭,我遣退仆从悄悄走到门口。

正欲推门,里头传来的对话声却叫我如遭雷劈,宁雪臣的声音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听错。

柳枝已经安顿好了?

他的下属恭敬回禀:

大人,柳枝姑娘已经被安全送到了赵家庄,庄子里都是我们的人,安危不必担心,大夫也已经去看过了,母子皆安。

嗯。他顿了顿,照料的嬷嬷可安排了?

您放心,姚嬷嬷以前是在宫里伺候过的,我们拿着您的手牌,费了很大劲才请她出山。

很好。宁雪臣的声音柔和下来,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是属下会叫人仔细看顾着,有什么事及时来信。

我不过离开宁府三月,他竟与那个柳枝有了孩子?

怪道那天那个柳枝竟敢不经召唤就爬上主子的床,原是此前就不知道爬过多少次了。

我几乎想冲进去和宁雪臣当面对峙,但那下属接下来的话止住了我的动作。

大人,夫人那边……

孙月璃?宁雪臣的声音骤然变冷,她把柳枝送去惜春楼,差点伤了她腹中的孩子,如今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可是……下属声音犹豫,夫人她和孙家老夫人感情向来很好,您设计杀害了她父亲,老夫人如今病成这样……

那又如何?宁雪臣冷笑一声,一个女人,没了孙家,我宁雪臣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只会更加依赖我、攀附我。

……是。下属沉默一阵,夫人的母亲和幼弟正在郊外的田庄,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好了,今晚就可以行动。

今夜之后,京城,再无孙家。

我浑身抖得几乎要站不住。

柳枝、柳枝、柳枝……

我几乎着了魔一般在心底重复这个名字。

就是为了她,我的夫君,我生死相托的良人,竟要毁去我的整个家族。

可是明明,我发现她爬床那夜,我气恼至极,却也只是想把她远远的送走。

是她自己哭着求我,说她从小在京城长大,不愿离家,求我把她送回惜春楼。

我看她哭得可怜,才遂了她愿。

怎么如今,竟都成了我的罪过?

2

我捏着落星的手,一步一步往后退。

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落星,备马,我要去找娘和弟弟。

我和落星从宁府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骑在马上,风从耳际划过,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黑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千万、千万要赶上啊。

幸好我小时顽劣,闹着叫父亲为我请了骑射师傅,如今才能夜骑奔行。

从宁府到母亲所在的庄子,平日里要半日的路程。

我心如火焚,不要命地催促着马匹,落星已被我远远落在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终于出现了烛火的亮光。

我直接驾马跃过木篱围栏,向前来阻拦的佃农扔出手牌,径直冲向后院的厢房。

母亲房里的烛火还未熄,在外守候的婢女青烟看到我吃了一惊,连忙迎上来。

大姑娘怎么深夜就来了?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夫人白天知道了老爷的事,哭得撅了过去,现下才刚醒。

小公子也在夫人房里,闹着要和娘一起睡,夫人正在哄他呢。

我把马鞭扔给她,脚下不停,快速安排道: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等不到天亮了。

在庄子里有危险,快叫醒其他人,我们立刻就走。

话音未落,前院又开始鼓噪起来。

我和青烟一齐抬头望去——

只见前院火光大作,点亮了半边天空,喊杀声略迟一步传来。

有小厮拼死冲到后院报信: 匪徒有匪徒快带夫人和少爷走

我脸色大变。

是宁雪臣的人。

他竟然是真的想要对我母亲和弟弟下手。

我带着母亲和弟弟,从庄子的侧面冲出,半路遇到了绕后接应的落星。

四个人,两匹马,在黑夜中朝着京城的方向夺路而逃。

时间似乎格外漫长,长夜之下,只能听到我加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

眼看我们离城门越来越近,身后的人耐不住了。

箭矢破空之声传来,似一道寒光穿破夜幕,锋锐的劲气划破了我的脸颊。

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箭雨落下……

母亲死了,弟弟死了,落星死了。

母亲推了我一把,箭只射中了我的左肩,箭上的力道让我跌落下马,脑袋磕到石头上昏迷了过去。

月璃……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这是我耳中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正躺在宁府的卧房里。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大人,属下前来请罪,昨夜情况紧急,不得已用了箭,以致误伤了夫人,是属下无能。

宁雪臣的声音平静淡漠,

无妨,人不是还活着呢,这件事你们办的不错,先下去吧。

薄被下,我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

3

宁雪臣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户的公子。

我初见他时,他不过是一名进京赶考的穷酸书生。

漫天飘雪的时节,他却连客栈都住不起,缩在吃食铺子旁,啃一块馊了的馒头。

我看不过去,使人给他送去了棉衣银两。

他就在风雪中,遥遥冲我深揖一礼,广袍大袖,风姿卓然。

再后来,他考中了状元,锦衣红花,御马游街,好生气派。

我坐在茶楼上,认出了他的样貌,玩笑般丢过去一枝牡丹,正正砸在他的头顶。

他目光投来,我也不闪不避。

于是,便瞧着他白玉般的脸庞一点点染上绯色,那支牡丹也被他端端正正戴到发间。

我的脸也红了。

后来,他来府上提亲。

父亲一开始不允,觉得他出身寒门,在京城又没有根基,担心我嫁过去受苦。

但耐不住我日日缠磨央求,还是叹息着点了头。

他也很争气,从吏部的一个小官做起,不过七年已坐上了吏部侍郎之位,颇得陛下看重。

对我也是数年如一日的关切疼爱。

但如今,恍若一场大梦初醒。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眼角流下。

有人将它轻轻拭去,带着我万分熟悉的气息。

她怎么还不醒?宁雪臣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回大人,大夫说夫人未伤及心脉,约莫这两日便能醒了。

好,能醒来就好。他的手抚过我的鬓发,若是不醒,我那些好戏要唱给谁看呢?

一阵沉默。

怎么?你心疼她?

属下不敢。

宁雪臣冷笑一声:

二十年前,我宁家一百三十七口人,皆因孙廉芝判的糊涂案子丢了性命。

如今,孙家遭遇的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

我愿留下孙月璃这一条性命,已然是我宽宏大量,格外开恩了。

但她的余生,也只配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活着

来人,好生照顾夫人,夫人一旦醒了,立刻派人喊我。

他的手终于从我脸上离开。

以往给我带了无数温暖与抚慰的手,如今落在我的脸上,却只让人心底发凉,宛若被毒蛇盯着脖颈。

第二天,我醒了。

宁雪臣迅速赶来,眼含关切,语气里满是心疼: 月璃,你终于醒了

雪臣……?我……我这是怎么了?我装作对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的样子,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你不记得了?宁雪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垂着头,仿佛不曾看到他眼底的怀疑,怯怯地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疼?

你……去了京郊,遇到了匪徒,受伤从马上跌下来了。

京郊?我疑惑道,我去那里做什么?

宁雪臣神色复杂: 月璃,你还记得岳父的事吗?

我爹?他怎么了?

对上我的目光,他竟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我在心底冷笑。

原来,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竟然也会知道心虚吗?

顿了顿,他才道: ……没什么,你先把身子养好,其他事以后再说。

4

我在宁府如同往日一般生活着。

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偶尔,看着窗边那只空了的鸽子笼出神。

对孙家的事一字不提。

宁雪臣这几日对我也好得过分,事事亲力亲为,只是眼中时常闪过怀疑和试探。

我将仇恨和血泪都吞到肚里,每日同他扮演一对情谊深厚的恩爱夫妻。

这日,他正在陪我用午膳,从屋外却走进来一位熟悉的美人——柳枝。

宁雪臣蹙眉: 你怎么来了?

柳枝泫然欲泣,进门后扑通一下跪下了: 妾身在宁府住的实在不安稳,听闻姐姐醒了,便想来见姐姐,求得姐姐宽宥。

我把筷子一放,挑眉: 你应该是叫柳枝对吧?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惜春楼?

话是同柳枝说的,眼睛却看向了宁雪臣。

他神色一僵,随即解释: 柳枝她,怀了我的血脉,所以……

柳枝也伏身下拜:

妾身知道,夫人和宁大人伉俪情深,情比金坚。

只是妾身怀了宁大人的孩子,为了孩子,妾身也没办法在惜春楼呆下去了。

还望夫人看在宁大人血脉的份上,在府中给妾身一个容身之所。

我知道,我此时应该失望、愤怒、伤心,但在家族血仇面前,儿女情长再不能激起我心中波澜。

宁雪臣,你也是这样想的?

他握住我的手: 夫人,这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我听见自己一声轻笑。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宁雪臣脸上。

还觉得不解气,我抓起桌上的杯盏,朝着这对奸夫淫妇砸了过去。

宁雪臣连忙护住柳枝,冲我怒吼: 孙月璃你疯了吗

柳枝躲在他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挑衅。

我索性遂了她的愿,把宁府闹了一个天翻地覆。

最终,宁雪臣命人把我关在了小院,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出。

不用再和他演戏,我乐得清净。

算算日子,那天寄出去的信如今也该有回音了。

想到那天晚上,我的心仍不可抑制地一痛。

天知道,我有多想和宁雪臣当面对峙,彻底撕开他虚伪的假面。

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我一名弱质女流,家中亲人尽逝,只余下病重垂危的祖母,在世人眼中,除了他,我再无人可以依靠。

但偏偏,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却是我最大的仇人。

又到了牡丹花开的时节。

去年,和母亲共赴牡丹花宴,母亲笑我说,别人都爱去赏花玩水,只有我,一心想吃人家的糕点。

我当时还同母亲笑闹,说等牡丹花再开,就让他们尝尝我亲手做的牡丹花糕。

但如今……物是人非。

天上明月高悬,我独自坐在湖心亭中,向湖面撒着鱼食。

仿佛是一阵风吹过,我身后便多了一位黑衣男子。

夫人已下定决心了?

我将手中剩余的鱼食一把撒入湖中。

拍拍手上的碎屑。

走吧。

这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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