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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一时越想越气》是余年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沈隶沈月月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沈家没落我从黑市把沈隶买了回在众人面我踩着沈隶的胸笑得毫不留沈隶的隶是奴隶的你说对吗?我随手一脚尖挑起他的下欣赏他的凌他屈辱地跪在地眼眶微声音沙……我生来就是姐姐的奴1我和沈家有着深仇大听闻沈家嫡长子沈隶流落黑市的那一我就亲自去把他买了回漆黑的铁笼里脏乱不周围充斥着难闻的味可沈隶活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即便浑身污也挡不住...
主角:沈隶,沈月月 更新:2025-06-28 10: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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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面前,我踩着沈隶的胸膛,笑得毫不留情。
沈隶的隶是奴隶的隶。
你说对吗?
我随手一鞭,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欣赏他的凌乱。
他屈辱地跪在地上,眼眶微红,声音沙哑。
……我生来就是姐姐的奴隶。
1
我和沈家有着深仇大恨。
听闻沈家嫡长子沈隶流落黑市的那一天,我就亲自去把他买了回来。
漆黑的铁笼里脏乱不堪,周围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可沈隶活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即便浑身污渍,也挡不住他周身的气质。
我的视线停留许久,终于引得沈隶抬眼。
他的嗓音跟渴了三百年一样嘲哳难听。
姐姐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羽扇轻拂,挪揄道: 我当然是来这看看我的好弟弟现在过得怎么样呀。
看来没了沈家,你也不过一条野狗罢了。
听到这样的话,沈隶不但不恼,反而凑上前来。
骨节分明的手冻得微微发红,紧紧握着笼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
那……
姐姐愿意买下这条野狗吗?
2
曾经高高在上的沈家嫡子,如今身价只要一两银子。
不仅便宜,还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自打将他买了回来,府上有什么脏活累活必然有他一份,我身边的侍女都轻松不少。
但光是这样还不够解恨。
于是每当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拉他出来羞辱一番。
就比如现在。
沈隶穿着破烂的粗布衣,顶着水碗跪在烈日之下。
我则卧在折椅上,舒舒服服地吃着喂到嘴边的果子。
撒一滴就加一个时辰。
沈隶握拳的手紧了紧,又骤然松开。
身旁的侍女似乎有些不忍心。
公主殿下,他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只怕……
我不由得哦?了一声。
若你心疼,不如你也去一起跪?
侍女顿时低头不敢再说话。
看着面前沈隶摇摇欲坠的身影,我悠然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膛。
鞭子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说沈隶的隶是奴隶的隶,你说对吗?
沈隶低头垂眸,俨然一副破碎的模样。
得不到回答,一个巧劲就将他踢翻在地。
我脚尖抵上他的下巴,神色轻蔑。
你说,对吗?
沈隶似是忍受了莫大的屈辱,红着眼嘶哑地说。
……是。
我生来……就是姐姐的奴隶。
眼见他如此乖顺,我的心中却意料之外地没感到多少快活。
仇人落在我手中受尽折磨,我本应开心的。
可他这副悉听尊便的模样,总让我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把手里的鞭子一扔,我兴致缺缺地走了。
沈隶没人看管,但依然听话地跪在原地没挪动半寸。
刚回到房间,我便收到皇兄的来信。
我把沈隶买回来折磨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特意写信让我不要手下留情,怎么开心怎么来。
信中还提到,他的人找到了沈家逃犯的消息,很快便派人处置,让我不用再为此烦心。
一封信我看得捂唇直笑。
如果当年的沈家人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不知他们还会不会对我做出那些事?
3
我本是先皇念念不忘的遗女,当今圣上苦寻多年的妹妹。
三岁那年,先皇带我外出南巡,我却被有心之人劫走,至此下落不明。
我成了先皇的一块心病,最疼我的皇兄也始终没有放弃搜寻。
沈家人找到了我。
可是他们没有声张,而是偷天换日,将我困在沈家。
于是几年后,失踪多年的公主出现了。
和我同岁的沈月月代替我,进宫回到了父皇和皇兄身边。
而我,则成了沈家庶女,沈隶的表姐姐。
年岁尚幼的我并不太能记事,甚至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真是沈家那个人人可欺、孤苦零落的庶女。
那时候,只有沈隶会偶尔过来陪我。
我们是很好的玩伴。
越是长大,他就越粘我。
他比我小一岁,却是整个沈家捧在手心里的人儿。
他的衣服总是光鲜亮丽,和我这泛着霉味的小院子格格不入。
沈隶三天两头往我这跑的事当然瞒不过沈家人,连带着他的光,沈家人似乎终于想起来这偏僻的小院里还住着一个庶女。
沈隶因为我被罚了。
赵氏虽为继室,但对沈隶视如己出,教导严苛。
她对沈隶极为重视,为此特地敲打我。
我低着头跪在她的院子里。
她的声音由远及近,充满了不容置喙。
你一个没娘的庶女,有一口饭就应该知足,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知道了吗?
我抿抿唇,顺从地行了一礼,道: 月儿记下了。
那天之后,我在府中不是下人,却胜似下人。
沈隶偶尔仍然会偷偷来找我,只是频率比起以前,变得屈指可数,偷来的时间也从白天变成了半夜。
某天沈隶突然说要带着我出逃。
原来东宫一纸邀约送入了沈府,太子邀请京中几位贵公子外出郊游,沈隶也在其中。
难得有能带人出去游玩的机会,沈隶自然不会丢下我。
他知道我在家中的情况,便趁着夜色,带我翻墙跳出去。
姐姐,快拉住我
你踩着那颗石头,我带你出去
青涩的少年不知何时长得比我还要高出许多,他猫在矮墙上,用尽全力朝我伸出手。
明亮的圆月在他身后,为他的轮廓描上一层柔光。
我不知何来的勇气,咬咬牙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爬上墙面,又飘然跃入他怀中。
沈隶使坏地抱着我掂量两下,打趣道: 姐姐这么轻,若是我不接住你,就要像小雀一样被风吹跑啦
被他环抱的我微微低下头,以为这样就能藏起我微红的脸颊。
看了这么多年的月亮,我竟不知月亮也能如太阳般耀眼。
4
我们居然真的成功瞒过沈家人,连夜奔逃。
见到我的第一面,萧长垣的目光便仿佛凝滞在我的身上。
他下意识张口,还未出声,注意力便被拉走。
皇兄,他就是沈隶吗?
太子身后的女孩金玉环绕,声音里娇气难掩。
我和沈隶都没想到,太子的妹妹,长珏公主也会来。
她明显精心打扮过,头上簪着一支金步摇,一身玉纱裙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连她身后的侍女都穿得比我好。
我摸摸袖口的柔缎料子。
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衣服了,还是几年前赵氏的外甥女不喜欢才能轮到我头上。
我暗自羞愧地悄然后退,有意无意地躲在沈隶身后。
我不敢直接向沈隶投去求助的目光,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
殊不知我这一举动更加引起她得寸进尺。
公主看着我,嫌恶地上下打量我几遍。
看来沈家也不怎么喜欢你,不然怎么给你穿这么寒酸的衣服。
萧长垣止住她,眉心微蹙,却还是温柔地喝道: 不可无礼。
萧长垣维持着面上的和谐,可我心底深深泛着酸。
因为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看来你就是沈隶的姐姐沈月月。
萧长垣经常听沈隶提起我,对我的处境心里也有数。
听到我的名字,公主皱眉,随后朝我丢来个白眼。
谁啊,没听过。
沈家不是就一个嫡子吗?
沈隶不高兴了,严严实实地将我挡住,反驳道:
你身为公主,就是这么刻薄待人的?
沈隶一只手背在后面,悄悄握着我的手以示安抚。
长珏公主一下变得委屈,瞪了他好几眼,见沈隶无动于衷,一甩袖跺跺脚跑了。
萧长垣打了个圆场,这事才总算过去。
公主对沈隶的心众人皆知,他也无可奈何。
然而沈隶不愿意和公主独处,一路上只顾着我的情绪,事事都想带上我一起,可碍于皇威,还是得给公主多留些面子。
公主又叽叽喳喳地围上沈隶,她和她的侍女们不动声色地把我挤开了。
我落在二人后面,萧长垣见我似乎情绪不佳,主动与我搭话。
沈小姐用的香很是特别啊。
我疑惑转头,礼貌答道: 谢太子夸奖,我用的不过是些普通檀香。
萧长垣哑然失笑。
说出来沈小姐可能不信。
我见沈姑娘很像一位故人,我们很有缘。
我抿抿唇。
第一次被沈隶以外的人这般照顾,我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话: 哦?
他看着我的唇,柔声道: 她的舌头上有一颗小痣。
我讶然,因为舌尖上也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沈小姐身上可有胎记?
至于胎记,我倒是没注意。
我不解地如实回答。
他淡笑着又聊起其他话题。
和沈隶出逃的几天,算得上我人生中最惬意的日子。
除了长珏公主以外,其他人并未对我有多少刁难。
即便有些人心底看不上,看在沈隶和萧长垣的面子上,也不会光明正大地给我甩眼色。
5
可惜轻松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很快我们一行人便要启程回京。
来时乘马车看遍了路上崇山峻岭,回城便选择了水路,感受一下水色风光。
长珏公主最喜欢玩水,总想拉着沈隶去坐小舟。
我立在船边,扶着船沿新奇地朝远处张望。
沈隶和长珏公主站在扁舟上,顺着碧色的河流缓缓飘荡。
长珏兴冲冲地拽着沈隶的衣袖到处指,叽叽喳喳个不停。两个侍女小心地护着,防止长珏公主一个不留神滑落河中。
河风吹过,舒服得我眯起双眼。
萧长垣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
沈小姐也想去吗?
他声音悠悠,腰间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我侧身行礼,微微摇头道: 我不会水,在船上看看便好。
说话间,余光一瞥,我正好与沈隶对视。
他顷刻向我这边挥挥手。
长珏公主突然发现沈隶的注意力尽数落在我这边,不忿地命桨夫往回划: 一点也不好玩,赶紧带我们回去。
桨夫默默调头。
扁舟缓缓接近,我见扁舟将停,便走到他们下舟的地方上面伸出手。
公主的手抢在沈隶前面拉住我。
我有些诧异。
公主身边那么多侍女的手不拉,偏偏选中了我的?
就在我以为公主对我有所改观的时候,一股拉力猛地将我往外扯。
我猝不及防跌进河里。
啊——
河水倒灌进肺里,刚浮上来一点就被重重踩回水中。
沈隶匆匆到舟边拉我,船上其它人听见动静,也纷纷围过来凑热闹。
哎呀真是对不起,没想到沈小姐力气这么小,还没把我拉上来自己就先掉下去了。
幸好我带的丫鬟够多,快、小青快去救救沈小姐。
长珏公主看着我在水里扑腾,得意地讥讽,等我人都上了舟,才装模作样地让人救我。
有几人想趁机巴结公主,刚准备落井下石,就被太子冰冷的脸色镇住。
简直是胡闹
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是这回长珏公主当着他面害人,萧长垣忍无可忍。
长珏公主也被萧长垣吓了一跳,但自知理亏,小声嘟囔几句后便不敢再说什么。
沈隶也怒了,抱着湿漉漉的我上了船,看向长珏公主的目光毫不留情。
公主真是心、地、善、良。
他特地加重了后四个字。
不待我们发话,萧长垣便摁着长珏公主给我道歉。
我心情复杂地应下了,随后萧长垣命他的侍女带我去更衣。
沈隶从鼻子里哼哼两声,保镖似地护着我走了。
6
众人不欢而散。
方才我擦着木舟落水,身上擦破了一大片。
侍女拿着干净衣服替我更衣上药,沈隶则自觉守在门外。
我还不习惯被人服侍,想要自己来,却被一个侍女按住了。
沈小姐不必紧张,您就放心交给我们打理吧。
另一个侍女附和道: 是呀,沈小姐没带侍女,自己上药肯定不方便。
我看出这些侍女并无恶意,便点头接受了。
两个侍女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见我没有架子,便也渐渐话多了起来。
沈小姐是不是对制香有所研究?身上的香气很是独特呢。
我有些奇怪,摇头道: 不,我用的只是市面上常见的香而已,没有什么称得上独特的。
两个侍女轮流轻轻地在我身上闻闻,互相对视一眼道。
可是小姐身上的香气确实是独一份的。即便是京中的名贵香薰都很少有这么清新淡雅的。
我怀疑地嗅嗅自己。
难道是我身上有味没洗干净?
侍女笑着打趣道: 这莫不是沈小姐的体香。
体香?我听最多的便是府里人骂我骚蹄子,最受欺负时还被泼过臭水。
我并不觉得我是香的。
为了掩盖她们口中的骚味,我总是用去味的草料沐浴,香包里塞的其实也是吸附异味的茶叶。
另一个侍女察觉我似乎并不开心,梳起我脑后的头发,又紧接着转移话题道: 沈小姐脖子上的这是胎记吗?像个红色的小月牙,真是小巧可爱得紧。
我又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红色的月牙?
这么多年,我自己居然没发现。
侍女灵巧地为我做好造型,簪上簪子。
这个胎记很小,在后颈正中间,恰好被碎发遮住一半,所以沈小姐才从未注意到它吧?
另一位侍女举着铜镜,我仔细一瞧,确实很小。
应该是吧。我回道。
我从小便是自己梳妆,这样隐蔽的胎记自己根本看不见。
更衣完毕,两个侍女相继离开,沈隶还等在门外。
我的衣服被扁舟划破,不能再穿了,身上这套是长珏公主的衣服。
即便被故意揉得皱巴巴的,也看得出这衣服的金贵。
这套衣服绣线精美,布料和样式都是京中最好的。
头上白玉簪子清淡素雅,水色的云纱层层叠叠,和这碧水蓝天极为相称。
沈隶第一次见这样的我,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姐姐,你好漂亮。
他小狗一样吸吸鼻子,补充道: 还好香。
我被他说的脸上火辣,怕他再口出狂言,赶紧去谢过萧长垣。
乍一出场,我清丽的模样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长珏公主见我穿着她特地挑的旧衣裳大出风头,更生气了。
但好在被萧长垣教训后,后来的几天她都安安静静的,即便看我不顺眼,也只是嘴上挖苦几句。
回到沈家的我和沈隶当然免不了一顿责罚。
尤其在沈父知道我们见了萧长垣之后。
沈隶被关了禁闭,我则被打断了一条腿,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那个发霉的院子里。
当晚便有下人来告诉我,让我收拾好东西,不久后嫁给江南的一个商人。
我不明白,同样是沈家的孩子,为什么差别如此之大。
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庶女吗?
这份疑问一直到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刻才解开。
其实在沈月月进宫的那一刻,她们就知道她是假冒的。
皇帝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于是将计就计,并让萧长垣秘密搜寻。
十几年的搜寻,没有找到我的下落。
没成想就在皇家想要将我放弃的时候,我正好被沈隶带到萧长垣眼前。
我的脸和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体香、舌尖痣、乃至胎记,全都能对得上。
冥冥之中,血脉相连。
萧长垣一眼便认定,我是他牵挂多年的亲妹妹。
一回到京城,萧长垣便将我的事禀告先皇。
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梦一样。
我从未想过我竟然会有这样的身世。
掉包皇女,扰乱皇族血脉是诛九族的大罪。
皇帝和太子暗中查清楚后勃然大怒,但念在从龙有功,只抄了整个沈家。
我被接回皇宫,日日锦衣玉食,金玉环绕。
可那间发霉的屋子和破洞的衣服仍旧是我挥之不去的过往。
我对沈家自是带上了几分恨。
7
沈隶病倒了。
侍女说他在外跪了整整一日,拉都拉不走。
我有些讶异。
沈隶居然这么听话。
不让他动还就真的不动。
稍加犹豫,我决定去看一眼。
怎么说也是花一两银子买的,可不能这么快就没了。
沈隶住的柴房阴暗湿冷,房门的木板已经腐朽得好像随时会散架。
沈隶就躺在干草上,双颊通红,眉头紧皱,嘴里喃喃呓语着什么错、是我、不是故意之类的话。
我伸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手。
沈隶?沈隶?
沈隶难受地动了动,好不容易睁开眼,眼神却依旧迷蒙。
我蹙眉蹲下,手掌往他额头一摸。
烫手。
沈隶还在嘟囔,我又微微凑身去听。
脚腕猛地被什么东西握住,我惊叫着摔倒在沈隶身上。
大概是我把他砸醒了。
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沈隶突然反扑,转瞬间我就被他困在身下。
他一手掐住我的手腕,一手掐住我的脖子。
沈隶的状态不太对劲,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只是依靠本能锁住我。
两只手腕完全挣脱不开,我生怕他另一只手一用劲儿给我掐没气了,便试图喊醒他。
沈隶快醒……唔
话还没喊完,下巴又被他捏住。
食指微微抚过我的脸,沈隶陷入短暂的迷茫。
……是姐姐吗?
我这回听清楚了,连忙点头,含糊着说。
是是是,所以你快松手。
想象中的解脱并没有到来,得到的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禁锢。
沈隶直接将我圈在怀中,呼着热气倒在我颈间。
姐姐……我好热……
……喜欢……
他像个孩子,拼命地粘着我,在我脖子上蹭蹭。
香……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开始得寸进尺。
唇瓣覆上一片滚烫,沈隶步步探入。
这个冗长的吻温柔而炽热,让我有些迷醉。
我的手腕不知不觉被松开,我逐渐恢复些清醒。
看来沈隶确实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不死也得烧成傻子。
我起身就要去叫人。
他像是怕我就此消失不见,硬拽着我的手,贴上来不让我走。
转念一想,刚准备打开的口又闭上了。
这副拉拉扯扯的模样要是被下人见了,实在是解释不清。
好,我不走,我留在这陪你。
我拍着他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抚道。
等到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才利索地把自己收拾好,叫丫鬟进来。
大夫开好药,侍女煎好喂着沈隶喝下去,我才离开。
4
沈隶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我却睡不着了。
每晚只要一闭眼,我就能想起来柴房里那个漫长的吻,还有他带着满眼雾气的那句喜欢。
我摩挲着唇,思绪不由自主地绕起来。
那句喜欢,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亲我?
他是喜欢我吗?
但一想到这,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可能。
而且即便他真的喜欢,我也不会答应他的。
说到底,他也是沈家的帮凶。
正胡乱地想着,熟悉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舒儿,哥哥来啦。
我赶快让侍女开门。
皇兄也真是的,都做皇帝的人了还总到处跑。
我把人拉进屋后嗔怪道。
萧长垣身着紫色绣金云纹袍,头戴嵌红宝石素色
金冠,挺拔身姿下隐隐透着矜贵无双的从容气质。
他笑吟吟地被我拉着。
谁让你总是不肯进宫,我想见你就只能自己过来了。
分明是一脸沉稳的帝王之相,但此刻的笑容却出奇地柔和温润。
我瞪他一眼,他才终于收敛起几分笑意。
听说沈隶在你这里?
我点头反问: 怎么了?
萧长垣一向温和,难得在我面前展现如此严肃的一面。
当年你被劫走的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这是从沈家剩下那些人那里得来的,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
我微微挑眉,接过信件。
映入眼帘的,是赫然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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