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丈夫出轨妻子同意离婚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曼白冰作者“荔枝汽水水”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提离婚妻子正在洗她动作顿了一轻轻点这是我第 5 次向她提离前面 4 她震惊、愤怒、痛甚至哀让我烦不胜这一她却同意同意得轻描淡随随便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我望着她立在水池边的纤瘦背兴奋之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之感……1白冰玉的电话打来我还坐在沙发上咂摸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这次怎么样?她同意了吗?她柔和的语调中夹杂着些许紧我回过...
主角:沈曼,白冰玉 更新:2025-06-28 18:44:5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她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点头,好。
这是我第 5 次向她提离婚,前面 4 次,她震惊、愤怒、痛苦,甚至哀求,让我烦不胜烦。
这一次,她却同意了。
同意得轻描淡写,随随便便,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望着她立在水池边的纤瘦背影。
兴奋之余,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之感……
1
白冰玉的电话打来时,我还坐在沙发上咂摸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绪。
这次怎么样?她同意了吗?
她柔和的语调中夹杂着些许紧张。
我回过神,晃了晃脑袋,嗓音愉悦:
嗯,同意了
那边安静几秒,颤抖着问:
真的?川,你别骗我
我心一酸,柔声开口:
冰玉,是真的,她这次真的同意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
太好了……我终于,能拥有你了
感受到她的激动和澎湃,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这是我第 5 次向沈曼提出离婚,前面 4 次,无一例外被拒绝。
两年间,沈曼从震惊、愤怒,到痛苦、哀求;而我,从最初的愧疚、心虚,到麻木、厌烦……
每一次谈判失败,我都觉得没脸见白冰玉。
她那么期待,那么憧憬,那么隐忍。
尽管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难过,她却反过来安慰我:
都是女人,我理解她,况且你们还有个孩子。大不了我们再辛苦点多做几个项目,多分点钱给她。唉,如果不是为了真爱,我们又怎么会走这一步……
今天,是我时隔两个月后第一次回家。
我提前打了电话,进门时,沈曼已经做好了一桌的菜,正低头坐在沙发旁的台灯前看书。
见我进门,她把书折了页放下,神色平静地让我洗手吃饭,说欢欢今天在楼下同学家过生日。
来之前,我和白冰玉达成了一致,如果这次她仍然咬死不同意离婚,就把上次给她的离婚协议中的补偿钱数再提高 20%。
我甚至做好了彻夜谈判的准备。
没想到——
我刚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沈曼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同意了。
电话那头,白冰玉也有些疑惑,好一会儿,沉吟着开口:
川,她不会在耍什么诡计吧?
不怪乎白冰玉发出这种疑问。
作为我公司的谈判总监,每次遇到难啃的项目时,她总会多想一层。
我摇头。
应该不会,沈曼一个全职主妇,不懂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
白冰玉的声音变得柔缓起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不懂,不代表她不会找人帮忙,总之为了公司,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建议你还是谨慎点好。
我沉默片刻。
放心。
2
沈曼拿着一份文件从卧室走出来。
我抬眼观察她。
眼神无澜,面容平静。
并没有以往或崩溃哀伤,或歇斯底里的模样。
这个我已经签好了,你预约好了民政局时间告诉我。
她把文件递给我,转身去倒茶。
沸腾的茶壶咕噜咕噜作响,一条水线弯曲泄下,屋内顿时弥漫出普洱的茶香。
她拿起杯盏,我习惯性伸手去接。
却见她送到自己嘴边,神情舒缓地轻抿了一口。
见我伸着手,她露出奇怪之色:
离婚协议不是在你手上?
我微微蹙眉,收回手,低头仔细阅读手中的《离婚协议》。
十分钟后,我抬起头,疑惑地问:
这不是我上次给你的那份?一个字都没改?
沈曼正弯腿倚在沙发上,一边品着茶,一边看刚才没看完的书。她从书里抬起头来,表情茫然了一瞬,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啊,没改,我觉得没问题。
我凝视了她一会儿,想了想,还是开口。
沈曼,如果你还是觉得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我可以把金额再提高一些。
她歪了下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提高?白冰玉同意了?
我心中顿时泛起不悦和厌烦感。
这两年,只要一说到离婚的事,沈曼就能扯到白冰玉身上去。
或许在她眼里,我是经不住诱惑的出轨丈夫,白冰玉是无耻介入别人家庭的小三。
可她根本不了解。
我们最终跨出这一步,经历了怎样的痛苦纠葛和艰难挣扎。
3
事实上,我和白冰玉最初彼此看不顺眼。
她是我合伙人高薪聘请的谈判总监,整天高跟鞋,大红唇,包臀裙。
工作上雷厉风行,谈判桌上咄咄逼人,内部会议上敢当众反驳我。
沈曼是个温和安静的性子,平日里素面朝天,衣着简单,除了照顾我和孩子,就是喝茶,看书,伺弄下花草。
我生活中从没见过白冰玉这样的女人。
我又一次抱怨白冰玉时,沈曼正在小心地修剪一盆兰花。
她在翠绿的叶条间,歪着头笑我:
你最近提她次数有点多哦
我对白冰玉改观,是那次在楼梯间撞见她蹲坐在台阶上掩面哭泣。
她眼眶通红地与我对视,迅速抹了把泪,站起来哑声说了句抱歉,就昂着头噔噔噔离开了。
后来我从合伙人那了解到,她因为家暴离婚,独自带着一个七岁的女儿,前夫还时不时来骚扰她。
想到她坚毅的工作外表下,还有如此脆弱的一面,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白冰玉也投之以李。
我们在工作上互相配合,越来越默契。
谈判桌上,她懂我的话外之意,我懂她的虚张声势。
酒桌上,她会为醉了的我挡酒,又或是悄无声息地递上一杯热茶。
那一次,我撞上她前夫又死乞白赖纠缠,甚至要动手,我冲过去直接挥了一拳,她惊呼出声。
记得那天晚上,我头上绑着绷带回家,吓坏了沈曼。
她颤抖着抱住我,不停说: 你的头疼不疼?你的头不能受伤啊真的没事吗?
我和白冰玉是认识三年后,才第一次上了床。
那是在古镇开年会时。
沈曼一直很向往南方古镇,某次生日许愿,说希望我带她和欢欢去古镇好好玩一次。
所以行政部问我年会在哪开时,我脱口而出,古镇吧。
我本意是想给沈曼一个惊喜,可那段时间,我和白冰玉的关系有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鬼使神差地,我没告诉沈曼。
古镇的夜太美,酒易醉,景色迷了眼。
白冰玉穿着睡裙敲开了我的房间,我们度过了一个疯狂又禁忌的夜晚。
我们彼此知道,犯下了大错。
回来后,我几番思量,切断了和白冰玉的直接工作联系。
她毫无怨言地接受了我的安排,只是看我的眼神沉默而忧伤。
沈曼无意中看到我手机里古镇的照片,惊喜地问: 你什么时候去的古镇?为什么没带我去啊?
我心虚至极,含糊解释,开会,就一天,没告诉你。
后来,白冰玉提出了辞职。
我同意了。
我们都清楚,这是最好的结果。
她走后,我们没有联系过一次。
直到三个月后,我们在一次项目谈判中遇到,她去了对家公司。
酒桌上,对家老总带着几个下属疯狂灌我酒,在我又一次被按着头强灌时,一直沉默不说话的白冰玉,拿起一瓶酒砸在了对家老总的头上。
她丢了工作,赔光了钱,被拘留十五日。
拘留所出来那天,我去接的她。
我们直接去了酒店。
没日没夜地做。
我想通了。
人生只有一次,管它什么家庭责任,管它什么底线道德,始乱终弃也好,陈世美也罢。
我就要沉溺,就要疯狂。
我不能对不起,为我如此牺牲的女人。
……
思绪拉回,在今天七年婚姻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刻,我不愿再从沈曼嘴里听到白冰玉的名字。
预约好了时间我通知你,到时不要失约。
我冷冷地说完,离开了那个家。
进电梯时,我遇见了女儿欢欢。
她双手捧着一块切好的蛋糕,兴冲冲走出来,满面笑意在见到我的一刹那落了下去。
欢欢,爸爸——
我话没说完,她面无表情地与我擦肩而过。
我皱眉。
欢欢以前一见我就搂着我脖子甜甜地喊爸爸,两个月不见,竟然视我如陌生人。
我早和沈曼说过,离婚的事先不要跟欢欢说。
显然,她没有做到。
走到楼下时,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口。
欢欢正叉着一块蛋糕高兴地喂沈曼,沈曼弯着眉眼,低头去接。
手机振动,我收回目光。
白冰玉给我发了条信息:
老公,快回家,老婆今晚要大大奖励你
这是她第一次叫我老公。
我能想象到,此刻的她多么激动,多么兴奋。
我长长吐了口气,大踏步离去。
4
《离婚协议》约定的是:
欢欢抚养权和现在住的房子都归沈曼。鉴于公司即将上市,我公司股权不动,但拿出 800 万作为补偿给她,一年后支付。
白冰玉看见补偿金额时,很心疼我。
这是你这几年白手起家一点点拼出来的,说给就给了,你又要熬多少个项目才能赚回来。
我安慰她: 总归是我对不起她,我们应该庆幸,如果她坚持要平分夫妻财产,远远不止这个数。
白冰玉将头靠在我肩上,我就是心疼你的身体。
她效率很高,很快帮我约好了离婚登记。
我把时间发给沈曼,她简单回了一个字: 好。
等待的几天时间里,白冰玉肉眼可见地开心。
是啊,从两年前第一次提离婚开始,我们互相鼓励着一路走到今天,背负了很多,经历了很多。
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怎么就突然同意了呢?
真的没耍什么花招?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不仅是她,我心中其实也有些疑惑。
精疲力尽的夜里,白冰玉在我胸口沉沉睡去,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抽烟,思绪纷杂,忽然想起来一件小事。
一个多月前,我正在开会,沈曼打电话来,嗓音里含着怒意:
为什么把欢欢的钢琴参赛名额给了白冰玉的女儿?
我当时很不高兴,训斥说:
欢欢每年都参加,贝儿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就让一次有什么问题?况且那家机构本来就是我赞助的,以后欢欢有的是机会
沈曼沉默许久,低声说:
你知道欢欢为了这次比赛多刻苦吗?她说要用实力证明她爸爸没有徇私,要拿个冠军回来让你骄傲……
我很烦被她这种道德绑架,粗声说了句,回头我给她买个礼物补偿就是,贝儿是个可怜的孩子——
她没听我说完,挂了电话。
比赛那天,我开车送白冰玉和贝儿去现场。
半路堵车,我看见了沈曼,她骑着小电驴,后面载着欢欢。
沈曼不会开车,家里去机构路不远但异常拥堵,所以她时常会骑着一辆小电驴送欢欢去学琴。
那天风很大,母子俩被吹得头发凌乱,有些狼狈。
我转头看了眼贝儿,她穿着漂亮精致的公主裙,正一边喝牛奶一边窝在沈白冰的怀里。
小电驴被一辆加塞的车蹭到,沈曼和欢欢摔在了地上。
我下意识要冲下去,白冰玉摁住了我的手,缓缓摇头: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和贝儿,这个情形,只会让她更生气。放心,她们没受伤,已经起来了。
我看过去,母子俩正相互扶着站起。
贝儿忽然摁下了副驾驶车窗,喊欢欢,得意地大声说: 我们坐叶爸爸的车去比赛,你也去比赛吗?
我在惊慌失措中,与沈曼对视。
我以为她会闹。
她却只淡淡瞥了我一眼,转身安抚欢欢,很快载着她走了。
……
自从决定背下骂名走上这条路,我其实刻意不去想那些会让我意志不坚定的事。
总不能对不起这个,又对不起那个。
我对自己说,多补偿一点好了,她一个全职主妇,没上过一天班就能白得那么多钱,也不算亏待她。跟很多人比,她已经算幸运了。
我摁灭了烟头。
止住了脑海中莫名冒出的回忆。
5
离婚登记当天,白冰玉坚持陪我去,她说想真诚地跟沈曼表达一下歉意。
我有些犹豫。
万一她现场对你做些过分的事……
她苦笑,那正好,就算我还她了。
我们提前十分钟到了民政局,白冰玉握着我的手,彼此打气。
沈曼出现的时候,我第一眼没认出来。
她一改平日素面朝天的朴实装扮,穿了件藏蓝色束腰风衣,踩着高跟鞋,长长的头发像缎子披下来,垂至腰间。
化了淡妆,本来就皮肤就比别人白皙光洁,更显得她皓齿明眸,眉目如画。
她双手插着口袋,神态安然地走进来。
她似乎自带一种奇妙磁场,待在哪里,哪里就平添一份平和宁静的氛围。
在家如此,在外面也如此。
大厅忽而变得安静,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我恍惚了一下,只觉有种遥远又模糊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我起身朝她走过去,第一句话竟然是:
你会穿高跟鞋?
她怔愣,显然没料到我竟问这样的话。
嗯。
以前从来没见你穿过。
她浅浅蹙眉,还是解释道:
今天我有点事。
我想问什么事,白冰玉走了过来。
她看见沈曼,眼神也闪过一丝诧色,随后从容笑着打招呼:
沈曼你好,我今天来你不介意吧?
沈曼看了她几秒,微微扬起唇角。
不介意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心中莫名有些烦躁,粗声说:
这是公众场合,你可别像以前又哭又闹
我没冤枉她。
在两年艰苦卓绝的离婚过程中,她的确哭过闹过,更多的时候,她红着眼眶凝视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叶川,你爱我的,你只是不记得了。
叶川,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叶川,我坚持不住了,你别怪我好不好……
我们的确有过很相爱的时刻,可我也的确变了。
到后期,我愈来愈不耐烦。
沈曼,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要接受现实,人总是会变的。
此刻,沈曼垂下眉眼,笑了笑。
去登记吧。
手续办得很顺利,工作人员说,一个月冷静期结束后再来领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大门时,白冰玉鼓起勇气,对沈曼诚恳地说道: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句对不起,我和阿川,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沈曼微笑,瞥了一眼白冰玉手上的包。
你确定不是来让我看这个包的?
两个女人在深秋的落叶中沉默对视。
白冰玉冲她笑了。
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仔细打量那个包,包的提手上绑着一条丝巾。
有些眼熟……
我猛然记起来。
包是半年前我送给白冰玉的礼物,很贵,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套房子。
白冰玉高兴地搂着我亲时,沈曼打电话来,慢声细语地说她生日,等我回家吃饭。
我有些惭愧,白冰玉大度地让我回去。
友好离婚对公司上市有好处,不要任性。
她笑着从那个包上解下一条丝巾。
这个牌子的丝巾也不便宜,你拿去当她的生日礼物,省得你又折腾去买,回头我再去专柜配一条就是了。
记得那天,沈曼收到丝巾很高兴,眨着小鹿似的眼睛试来试去。
而现在,她的目光轻飘飘扫过包上那条新配的丝巾。
又轻飘飘移开。
6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沈曼同意离婚后,以前一些不在意的,遗忘了的画面,总是猝不及防冒出来。
我想人总是怀旧的,或许这是大脑在跟过去切断的一个过程。
我带着白冰玉回了父母家。
白冰玉姿态放得很低,买了很多价格昂贵的礼物,父母却对她极其冷淡。
他们一直强烈反对我和沈曼离婚。
争执得最激烈时,父亲指着我怒吼:
蠢不可及自己用命换来的不珍惜,你知不知道人家为你放弃了什么以后有你后悔的一天
住口
母亲尖叫着制止了他,哭着说,你难道还想他回到以前……
白冰玉很委屈,走时在车里红了眼。
我安慰她: 和你结婚的人是我,不是我的家人,不要太在意。
她很快调整了情绪,想起什么又问:
你妈说不想你回到以前……什么意思?
我笑着告诉她。
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以前是个浑不懔的主,喝酒打架样样都没少来。有次打架被人砸了头,在医院昏迷过一段时间,后来情绪一激动就会头疼。他们可能怕引起我这个老毛病……
那天晚上,为了哄白冰玉高兴,我带她去了一个新开的酒吧。
这是个格调优雅的国风酒吧。
古乐悠扬中,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舞台中央一位身姿婉约的旗袍女人。
她手握琵琶,微微侧头,长发散落遮住了眉眼。指尖轻抚,优美的音符如泉水般流淌。
我怔怔看着,心中又涌起了那股遥远又模糊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仿佛有细细密密的针在心口上扎。
白冰玉轻笑了声,凑到我耳边:
你真正对我动心,是古镇年会那次吧?
我回过神来,微笑。
被你看出来了。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甜蜜又感慨。
那次年会节目,我也是穿着旗袍弹琵琶,虽然是假弹,但你那时看我的眼神,和现在一样。
一曲演奏结束,台上女人婷婷起身,向观众微笑示意,下了台。
我微微愣怔。
旁边,白冰玉疑惑开口:
怎么长得有点像沈曼……
我晃了晃脑袋,有些失笑:
是有点像,不过她可不会弹这些东西。
电话响了,是弟弟叶锋从法国打来的。
我走到一侧门外的走廊接听。
电话里,叶锋语气异常认真地问我:
你真的和沈曼离婚了?
我不悦地脱口而出,什么沈曼,叫嫂子。
话出口,我愣住,好一会儿说:
在走手续了。
叶锋沉默片刻。
我下个月回国。
你刚拿到国外投资,突然跑回来干什么?
找沈曼。
我哑然。
我实在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的家人,一个个为什么如此维护沈曼。
心中烦闷,我走到窗前点燃一支烟。
清冷夜色中,窗外有人在说话。
没想到你这么多年没弹,一出手还是当年音乐大赛金奖的风范啊。
温婉的女人声音响起,陈老师,谢谢你给我上台表演的机会。
你现场反馈这么好,我谢谢你才是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
两个身影慢慢走远,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台上演奏的旗袍女人。
晚风掠过,女人长发随风飞扬。
一张熟悉的侧脸露了出来。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