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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by今枝

烈酒渡一口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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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覆水难收by今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烈酒渡一口”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周文洛青梅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上一夫君周文洛耳顺之年不幸从马上摔得了痴从一个威风凛凛的镇国大将变成了腿脚也不利索的傻需要人长时间服他从关外被抬回来的时还带着他小时候的青只要一犯痴他就疯狂辱骂腿脚不利索也要对我实行家仿佛我是他的宿但只要青梅轻抚他便会安静下于是儿女决定将周文洛的青梅接回府上常大儿子说: 爹现在只有湘姨母能安母亲也不希望堂堂镇国大将军一直这样再说他...

主角:周文洛,青梅   更新:2025-06-30 19: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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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夫君周文洛耳顺之年不幸从马上摔落,得了痴病。

从一个威风凛凛的镇国大将军,变成了腿脚也不利索的傻子,需要人长时间服侍。

他从关外被抬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他小时候的青梅。

只要一犯痴病,他就疯狂辱骂我,腿脚不利索也要对我实行家法,仿佛我是他的宿敌。

但只要青梅轻抚他,他便会安静下来。

于是儿女决定将周文洛的青梅接回府上常住。

大儿子说: 爹现在只有湘姨母能安抚,母亲也不希望堂堂镇国大将军一直这样吧,再说他俩也都花甲之年了,能做什么?

湘姨母撼动不了你将军府主母地位的。

为了夫君好,我同意了。

本可以让下人伺候两人的饮食起居,但夫君和儿女们都说我是主母,应亲力亲为。

我像一个丫鬟一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载,被大夫诊断出我得了肺痨。

被隔离在偏院,在床上一直咳到吐血,儿女们害怕不曾来看过我,只让下人把饭食放在门外。

黄帝诞辰那日,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到主院,想给周文洛送我亲手缝制的蚕丝里衣。

却看到大外孙捧着寿桃和周文洛青梅说: 祖母生辰快乐。

而宴席上周文洛眉目清明,一手揽着小青梅,一手献宝似的拿出一枚翡翠手镯。

含情脉脉地看着小青梅说:

等阮含秀走后我就抬你做将军府主母,委屈你现在只有姨娘的身份,她占了这么多年我正妻的身份,我对她也仁至义尽了,剩下的时光我只想和你度过。

呵,我算是看明白了,哪里有什么痴症和身体残疾,只不过是周文洛为了光明正大接回青梅的名头罢了。

而我,就是湘兰翠成为将军府主母的绊脚石。

睁开眼,我又回到了大儿子把湘兰翠接回将军府办接风宴那天。

1

这场接风宴很盛大,请了很多好友。

夫君却当着我的面,把所有的甜虾都剥好,并蘸上酱放到湘兰翠面前。

他从来没有给我剥过虾。

大儿子把湘兰翠介绍给众人,问她还想吃什么菜,可以让飘香楼加急送来。

飘香楼当初我想吃个甜豆腐,周文洛都说我奢侈。

没有人注意坐在主母位的我,不会有人在意我吃了没有,也不会有人关心我想吃什么。

上辈子也是如此,我想着人家是客人,细心热情些也是应该的,我是主母要大度。

原来只是大家根本不在意我罢了。

我与周文洛结发夫妻四十载,我是他三书六礼迎娶进门的。

他从塞外被抬回来,腿脚摔伤,诊断出痴症,我是那么心疼,一切照顾都亲力亲为。

但换来的却是他患病时的狂躁毒打、辱骂。

每当这时湘兰翠来抚摸他后,他便会安稳下来,并认为湘兰翠是他的夫人,抱着她不放。

大儿子提议要让湘兰翠兰常住,这样周文洛发病时方便湘兰翠安抚他。

我明明也是世家贵女,却在晚年时成了伺候人的丫鬟,本是富态夫人的我,瘦得只有十几斤。

当我提议还是由下人来照顾比较好时。

大儿子便说:

湘姨母从没喊过辛苦,你却总是说累,我看母亲你就是想偷懒。

这样的日子我熬了三载,最后把肺痨都熬出来了。

母亲?

母亲

父亲让你去端燕窝汤过来,家里现在客人多,下人忙不过来,现在湘姨母要吃,你去端过来

大儿子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

此时宴会上不少人看过来,但没人觉得儿子命令母亲有什么不对

我想起前世,大儿子说想全家一起到江南游玩。

我亲自订好了下江南的船只,打点好所有人的物品以及银票。

出发那天,却被告知船只人员已满,我和我的丫鬟都上不了船。

最后,大儿子让我留在府中。

母亲,你常年伴有风湿疼痛,我们这次去江南,那儿的天气都是烟雨蒙蒙的,担心你风湿疼痛又发作了,你还是留在府中吧。

他们把我和丫鬟扔在渡口,便驱船下江南了。

回忆起来前世,这样的事有很多,我总是忙前忙后但最后被抛弃的那个。

起身去小厨房端来燕窝汤。

周文洛对我端来太迟,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言不发,在隐忍怒气。

大儿子周时接过汤说:

母亲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反应如此迟钝,这燕窝汤都凉了,湘姨母等了好久。

我沉着脸,一言不发,拦住正在端菜路过的小厮,端起一盘菜,就往大儿子周时脸上糊。

2

周时的门面上沾满菜的料汁,他大声地吼我。

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干什么

宴厅里所有人都震惊了,觉得这是世家主母做不出来的事。

我慢条斯理地坐下,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看着周时怒瞪着我。

心里一阵痛,这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么?

我身为将军府主母,教育一下自己忘记纲常伦理的儿子,不过分吧。

周时本想开口,但碍于面子,宾客也都看着,只能悻悻坐下。

湘兰翠立刻掏出手帕给周时擦汗,心疼地说: 秀儿姐,小时还在书院读书,还小,有些纲常伦理没记住,你和孩子置什么气啊,都是一家人,咱们不要有什么君纲父纲的,这样多生分。

本皱着眉头怒视我的周文洛,突然发病,疯狂地朝我扔碗筷和盘子。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额头还被飞过来的茶杯砸出血。

又是你又是你,你就是想害我,害我我砸死你砸死你

周文洛疯狂地打砸,却没人制止,也没有人管我的伤口。

我冷笑一声,端起桌上还温热的王汤,泼向他,并把大碗摔向他脚边。

宴厅彻底安静了。

周文洛也安静了,瑟瑟发抖地抓着湘兰翠的手臂。

湘兰翠也顺势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秀儿姐你在干什么,文洛是病人,你怎么跟他计较啊

还好这汤不是很烫,如果文洛烫伤了这可如何是好?

湘兰翠眼眶泛红,看着很是心疼周文洛。

母亲你今晚是怎么了你泼我也就算了,怎么连父亲也不放过

周时把我和周文洛、湘兰翠隔开。

我再次冷笑,看着周文洛把头埋在湘兰翠的胸口上,假装害怕。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上一世怎么就信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呢?

周大将军这病只让民间的大夫看,实在是不太行,明日我就让我哥哥上朝时,和皇帝提一提,请个御医来家里给将军看看。

母亲这不妥。

周时抓住我的袖口说。

父亲这个病是京中神医诊治的,不会有错的,而且神医也说了,父亲好好调理,会好的。

又重新诊治,只怕太过于折腾父亲,不利于父亲恢复,请母亲三思。

我冷眼看他说: 神医不神医的谁知道呢?还是宫里的御医靠谱。

而且到家中就诊不耽误什么,这事就这么决定了,谁都不准反对。

此时,我看着大儿子和湘兰翠的眼中都透露着慌张,在她怀里的周文洛看不到表情。

我很期待接下来的所有事情。

上一世,我尽心尽力照顾他们,最好的东西都只想到他们。

因为我是周文洛明媒正娶的夫人,他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夫君。

我们相处四十载也是有开心快乐的时候,我也曾幻想儿孙满堂和他一起安度晚年。

如果不是想把亲手织的蚕丝里衣赠予他,我不会知道这一切。

我可能就会带着病痛在偏院遗憾死去。

最让我心痛的是,怀胎十月的儿子也是这场计划的主谋之一。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能安度晚年。

3

宴席结束后,回到主院梨园。

湘兰翠与周时告状,说她的屋子没有人整理。

周时气冲冲地来到我的房间质问。

我淡定地喝茶: 收拾屋子这种事情没有丫鬟做么?这是将军府主母该做的?

而且湘兰翠作为客人,应该住在专门待客的偏院世园,怎么能安排至和主人共住一屋,这成何体统?

安排下去,带湘兰翠去住偏院。

周时震惊了

母亲,湘姨母要时刻陪在父亲身边的,以防发病。

我讥笑一声: 那就把你父亲也安排至偏院,他俩一起住那好了。

我心累地闭上眼,不再管周时发疯,让丫鬟打发他走,我要休息了。

上一世,湘兰翠是住进了我的卧室,因为我的卧室与周文洛的卧室是相通的,离得最近。

周时当时提议让我把屋子打扫干净,被褥都换新的,这样才有诚意,我都一一照做了。

但湘兰翠非常娇气,换新的被褥不满意,要买最好的蜀锦,卧室的墙面也要换成椒房,这可是宫里的贵妃才有的待遇。

但我也去找了工匠,花了大价钱给她弄。

对她我真的也是尽心尽力,但是这个府上没人对我尽心尽力。

第二天,我被卧室外的声音吵醒,走出去看到湘兰抱着周文洛安抚,他又发病了。

湘兰翠看到我,假装惊慌失措地说:

昨晚你让我住偏院,今早文洛醒来看不到我,又发病了。

我没理睬,叫来丫鬟替我洗漱更衣。

放在从前,我一定第一时间冲上去,看周文洛有没有因为摔东西而受伤,然后快速叫来丫鬟一起收拾残局。

可现在,看着装疯卖傻的他,我只觉得好累,好癫

秀儿姐,这里你一会洗漱好了打扫一下,我带文洛去外面散散心。

你是以什么身份使唤我?我提高声音呵斥。

我转身回卧室洗漱更衣。

出来后完全不管屋内的惨状,径直出门。

约了几个小姐妹去飘香院喝下午茶。

然后保持愉悦的心情去了医馆。

前世照顾周文洛和湘兰期间,我开始持续咳嗽,一开始觉得是着了风寒,不在意,时间一长便开始咳血,后来晕倒。

大夫诊治后说我是肺痨,要求隔离,并说我活不过今年六月。

既然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自然是不能重蹈覆辙

经过大夫诊脉,说我除了气血虚,心经肺经胃经等都很好,只需喝些补药,心情愉悦,多走动即可。

这次我不会像上一世一样愚蠢,给他人做嫁衣,最后还孤苦等死

4

出了医馆,我便让下人驱车前往一个地方。

为周文洛寻一处绝佳的养老圣地。

大儿子周时派人寻我。

我给敷衍打发了。

哺食时间到,我到飘香院的雅间美美吃上一顿,再回府。

离府时本该乱七糟的主院梨园已经收拾干净整齐。

有时候就是要有威严,不然人人都能欺负你。

此时湘兰翠正挽着周文洛在观赏梨花,大外孙在他们旁边嬉戏。

周时端着湘兰翠的燕窝汤在一旁等候。

说来可笑,这梨园的梨树是周文洛当年为讨我欢心栽的。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一家人。

我才是那个外人。

想必这梨园一开始就不是为我建的吧。

绕过他们,我平静地走回主卧。

周时看到我,语气十分不满地说:

母亲,今日我派人寻您多次,您都敷衍打发回来。主卧都没有收拾,哪个世家主母像您这般闲。

今日我和湘姨母带父亲又去神医那看了,这是神医开的医嘱和药方。

神医强调,父亲不能受刺激,有湘姨母的陪伴对疗愈很有效。

您以后多些耐心,对湘姨母也多担待些。

我接过医嘱查看。

真真是写得有模有样。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勾结欺骗我,我是一定会相信的。

我冷笑一声,快速地撕了医嘱,将碎屑扔向周时。

御医不请,带着你父亲去看乡野大夫,真不知道你们是真是假。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一点都不想理他们。

叫了丫鬟来帮我更衣脱发髻。

我下意识看向梳妆台,明显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心下一沉,打开抽屉,东西已经不见了。

5

我气势汹汹地走出主卧,来到他们面前。

把我的嫁妆还我

母亲你干什么?你吓到信儿了

周时抱过大外孙埋怨我。

现在我懒得搭理他,怒视着周文洛和湘兰翠。

上一世,我肺痨隔离在偏院。

湘兰翠拿着我的嫁妆置办田地庄子商铺。

一下子从普通农户女儿变成有资产的东家。

而我在偏院病入膏肓,后期他们连药和饭菜都不再送来。

当我悄悄回主卧寻找嫁妆时,嫁妆早就不见踪影。

我怒斥她盗取我嫁妆,却没有人相信我。

我知道是周文洛悄悄拿给湘兰翠的。

重活一世,我早已锁好装嫁妆的柜子,想不到周文洛如此不道德,竟提前把柜子撬了

我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冷声开口:

周文洛,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我所有的嫁妆都还回来

啊啊啊啊

周文洛不讲武德,躲进湘兰翠怀里开始疯狂尖叫。

仿佛我是恶毒夫人,欺负柔弱带病的丈夫。

湘兰翠把他的头按在胸口处安抚,满眼的心疼。

周时则是满眼气愤地挡在我面前。

母亲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自己的脾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看看父亲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我把周时推开,并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给我滚回你的院子

周时也被我吓到了。

毕竟上一世我是一个温柔贤淑、任劳任怨的老母亲。

周文洛,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如果今天你不还回来,明天我们大理寺见。

湘兰翠那张用胭脂水粉也无法掩盖的皱纹脸开始慌张。

秀儿姐,这事儿也得先调查调查吧。

何况我们堂堂将军府闹到大理寺,实在是有些丢了脸面。

我不是在跟你们嬉闹。我怒视着她。

说完,我立马叫来丫鬟准备状纸。

话还没说完,我额头一阵剧痛。

血液模糊了我的眼睛。

艰难地抬眼看过去。

依稀可以看到周文洛手持木棍击打我头部的动作。

我坚持不住,摔倒在地。

周时不是第一时间让人叫大夫。

而是立马夺过周文洛手中的木棍后,询问湘兰翠有没有受伤。

然后才远远地问候我。

母亲?母亲?您还好么?

需要叫大夫不?

6

大夫帮我包扎好后。

我已经身心俱疲,再加上失血过多,感到头晕乏力。

但我仍然叫来丫鬟,嘱咐事宜。

周时小心翼翼地问候我情况,但也不忘替周文洛开脱。

母亲,您没有大碍就好。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说:

是不是死了,才算大碍啊?

周时被噎住。

父亲是发病了才这样,你也知道父亲情绪不稳定,您还刺激他。

何况痴症就是这样,就算明天告到大理寺那,病人也是能得到宽恕的。

我真的被气笑了。

周时,不知道你这些年的书读到哪去了,这么会颠倒黑白?

周时的脸色瞬间煞白。

不过你确实说得对,这点小事状告到大理寺那也没什么用。

我叫来丫鬟搀扶我。

手里拿着团扇,直接往依旧在湘兰翠怀里唧唧歪歪的周文洛脑袋上呼。

我当了四十载的将军府主母。

周文洛在塞外带兵打仗时,府上全靠我操持。

那时他还没有军功在身,每月领的月例也不多,全靠我的嫁妆补贴府上的所有开支。

生周时也是我一个人,周文洛从没有在我身边陪伴。

苦日子都是我一个人熬过来的。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贵女,变成脏活粗活样样信手拈来。

我是老了,但是我力气不减啊

我疯狂地用团扇击打周文洛。

把他打得在地上翻滚,嗷嗷乱叫。

湘兰翠看着摔在地上的周文洛,心疼地扑上去替他挨打。

周时立马冲过来制止我,像看仇人似的看着我。

阮含秀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殴打丈夫,这成何体统?

我被他推倒在地上,本就头晕,身子骨也不好,这下感到浑身都痛。

但这都没有我的心痛。

周时你是我十月怀胎生的,我是你母亲你知道么?

你才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这样的母亲。

周时没有任何犹豫,便脱口而出。

他的指责像密密麻麻的细针,悉数扎向我。

我有说错么?

哪个世家主母像你这样泼辣?

父亲都病了,你还不放过他,都敢动手打他了,怪不得他的病总是不见好。

也难怪父亲现在厌恶你,不让你靠近。

看着周时声嘶力竭地指责我,疯狂地为他父亲辩解开脱。

我苦笑一声,却也瞬间明了。

这儿子都已经不尊重爱戴母亲了,那也没有继续认的必要了。

这时丫鬟近来通报说: 夫人,人来了。

嗯,让他们进来吧。

周时不悦地问道: 母亲是叫了大理寺的人来?

不是说好的这是小事,不需要闹到大理寺。

我淡淡地看着他说: 不是大理寺的人,是给你父亲养老的人。

话音刚落,丫鬟便带着人进来了。

周时被吓得大声说: 母亲他们都是何人?

我推开挡在我面前的周时。

指着在地上打滚鬼叫的周文洛说:

痴症病人就在这。

现在犯病中,我的额头也是他打的。

他有暴力倾向并且不识人,会乱喊乱叫。

疠迁所的掌事那边我已经和他签好契约,待病人痴症完全康复再接回。

周文洛听到后,愣在地上,完全没有刚才的痴样,眼神都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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