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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我心短剧》中的人物谢云澜婉柔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甜熙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明月照我心短剧》内容概括:系统通知我任务完七天后就可以离开的时我刚喝下夫君遣人送来的汤下人说是谢云澜知道我脚受遍寻草亲手为我熬我一闻便那是毒因为他的白月光中了又身体孱需要一个人试出万无一失的解药不过我没拆穿只默默收拾东跟他告我想我娘亲想回去陪陪这一再无归1.系统提示音响起我正在给谢云澜研晚墨太稠他头也不笔尖在纸上勾明日是婉柔生辰...
主角:谢云澜,婉柔 更新:2025-06-30 22: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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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喝下夫君遣人送来的汤药。
下人说是谢云澜知道我脚受伤,遍寻草药,亲手为我熬的。
我一闻便知,那是毒药。
因为他的白月光中了毒,又身体孱弱,需要一个人试出万无一失的解药来。
不过我没拆穿他,只默默收拾东西,跟他告别。
我想我娘亲了,想回去陪陪她。
这一去,再无归期。
1.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我正在给谢云澜研墨。
晚晚,墨太稠了。他头也不抬,笔尖在纸上勾画,明日是婉柔生辰,晚上不必等我了。
恭喜宿主完成阻止谢云澜为苏婉柔赴死任务,七天后将脱离本世界
窗外春光正好,我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的情绪,往他的砚台里稍稍添了些水,轻声应道: 好,明日我要回趟江南老家。
谢云澜笔尖顿了顿: 怎么这么突然?
梦见娘亲了,想回去看看。我撒了个谎,神色却无波无澜。
他放下毛笔,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腕: 若是想她,派人接过来便是,你……话到一半,门外传来小厮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苏小姐的马车在城郊遇袭
谢云澜立刻松开我,起身时带翻了砚台。砚台迸溅的碎片划伤了我的脚踝,暗红色的血液从罗袜中渗出来,他看也未看一眼,已经焦急地冲到了门口。
苏小姐又遇到危险了。我轻声说,需要我准备伤药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厌烦: 不必,你……收拾行李吧。
2.
待谢云澜出门的第一时间,我便回到了卧室,收拾起金银细软。
来这个世界一趟,许久未见家人,总该给她们带些东西。
打开妆奁,摆在最上面的是他曾送我的一根银簪。
我被绑架时戴的就是这支,那次谢云澜杀入对方老巢救我走,却被下了迷药,为了保持清醒,他拔下那根银簪刺入肩膀,终于把我完整地带了出来。
他将自己的外袍罩在我身上,将我整个人都盖住。我又惊又怕趴在谢云澜的背上大哭,犹记得鼻尖弥漫的血腥味和耳边的惨叫声中,我的一颗心已然全在他身上。
此后银簪被我小心翼翼地保存,只在大婚那天戴过。
后来我才知道苏婉柔,也才知道那天穿的一身都是她日常的打扮,为了能彻底剿灭漕帮乱党,这场绑架本就是谢云澜的计划之中。
只不过谢云澜舍不得苏婉柔,所以我才有幸扮演他的软肋。
这些年我为他操持家事,联络朝臣亲眷,稳定人心。还要与他扮演恩爱夫妻,维护他贤良的名声,替苏婉柔做挡住明枪暗箭的肉盾。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爱,我一厢情愿。
真是可笑。
梳妆匣最底层压着一张纸,纸面已经泛黄发皱,是谢云澜婚前写的一封情真意切的信,写满了他字字泣血的相思,还附了一句诗: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封信我曾数次拿起来读了又读,却没想过问这封信为何没有上款。
想起新婚之夜谢云澜抱着我,好像要把我融进身体里,在我耳畔,以及数次午夜梦语,深情地唤着: 晚晚,晚晚……每次听到,我的心里都沁了蜜一样甜。
直到我亲眼目睹苏婉柔不慎落水时,他不顾一切连朝服都没脱就跟着跳入水中救起苏婉柔,
苏婉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依偎谢云澜的怀里,谢云澜心疼地安慰着她,唤她婉婉。
我才恍然的后知后觉,晚晚,婉婉……谢云澜,你叫的究竟是谁?
3.
苏婉柔是罪臣之女,她父亲曾官拜柳州刺史,因为太子之争时站错了队,被现在的皇帝登基后清算满门抄斩。
谢云澜的父亲是刺史府的门客,抄家时拼死抵抗被当场格杀,只为了多拖些时间,让彼时还是幼童的谢云澜和苏婉柔逃得再远些。
那日艳阳高照是一个大晴天,春日花香混着血腥味,鸟鸣伴着骨骼碎裂声。
两人改名换姓多年后,谢云澜科举中榜一直做到翰林学士,他把苏婉柔养在京都的一处深院内,锦衣玉食地供着,得了什么好东西也第一时间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
苏婉柔挑剩下的,便带回来由着我再挑。
所以大婚后我第一次见到苏婉柔时,她一双桃花眼上下扫过我,对我露出讳莫如深的微笑。
原来我特意挑选的这一身华贵装扮,都是在她面前挑过不要的。
她说虽然第一次见,但觉得谢翰林与夫人格外相配。
好一个格外相配。
白日收拾东西时,不小心崴了脚,谢云澜竟也知晓了。
还派了大夫来给我治脚伤,把药给了我的贴身侍女。
我虽然是药物专业的,但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所以极少显于人前。
如果必须要用药救人,也会配以其他材料,延缓药生效的时间,不曾暴露过自己的能力。
所以侍女想要给我敷药时,我看那药粉颜色灰黄,气味微腥,便知这根本不是治疗外伤的金疮药,而是有毒的蜈蚣粉。
我沉思片刻,把我的九鸾簪拿给暗卫,让他进宫替我办件事。
4.
到了晚上,暗卫还没回来,谢云澜就先从苏婉柔那里回来了,一进府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书房批阅公文,而是直奔卧房来找我。
晚晚,你没事吧。谢云澜的目光有意避开我,拿起桌上的茶盏,替我斟茶的手微微发抖: 你的嘴角都起皮了,喝口茶吧?
我正伏在绣架前做绣品,没有接,只是低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状若无意道: 这药敷上后灼痛难忍,自然不思茶饮。
谢云澜侧过身坐在一旁,声音干涩: 或许,是药烈了些。
我听他一点也没有告诉我的意思,就已经懒得再同他演戏,直接问道: 对啊,简简单单的一个外伤,便用蜈蚣粉下药,确实是太烈了些。
他的瞳孔倏地收缩如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试图戴回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 晚晚说什么糊涂话?蜈蚣粉乃剧毒,我怎会害你?定是庸医误诊或下人嚼舌……
谢云澜伸手靠近想要拍拍我的肩,被我起身躲过。
是跟苏小姐有关吧。
他终于装不下去了,温润神情寸寸剥落,眼底翻涌阴鸷寒潮。
是,她身中蛊毒性命堪忧,需要以毒攻毒,可是剂量难以掌握。偏偏她是至阴之体,寻常女子试药根本无用,只有你……
我心下了然,只有我和苏婉柔体质相同,只有我试药才能最大程度把握药量。
于是从装匣拿出婚书,引烛而燃丢在砚台中,霎时间火光照亮了两人的脸,很快便化为灰烬。
谢云澜,你我的感情如同此书,从此灰飞烟灭,恩断义绝,我愿与你天各一方,永不再见。
谢云澜脸上露出片刻的惊慌,紧紧握住我的手腕: 我知我对不住你,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算我求你,只要你肯试药,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他有些不知所措,于是继续加码: 钱财?诰命?还是我的心?只要你肯救她,我……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我的掌心开始刺痛,却远不及这些年他将我的一腔爱意碾作药渣更痛。
谢云澜用舌顶了顶腮,手攥成拳发起狠: 姜晚,你休想离开我身边,这事由不得你,你必须即刻试药。
门外一道黑影闪过,我轻笑: 翰林大人可是要弑杀太子妃座上宾?
什么……
他正错愕之际,进来一个小厮,垂手对着谢云澜道: 谢大人,太子妃头痛发作,急召谢夫人携安神药物入宫。
5.
大婚前几年的时候,有一次赏花宴,我不小心打翻了太子妃宁白晞的茶盏,茶水洒出,其豢养的狸猫舔舐后抽搐暴毙。
经查发现是混入了鸠羽,为了表示感谢,太子妃送给我一把九鸾簪做信物,许我以后自由出入内庭。
那毒到底是谁下的,查了很久便不了了之了,只是那之后太子妃借势清洗侧妃势力,位置更加稳固。
我回过神时已经入了宫门,听见宫门的落钥声,快步披着晚霞步入殿中。
太子妃斜倚在榻上,发髻松松绾着,隔着纱帐只能看到她久居上位的雍容轮廓。
我隔着帐外行礼: 臣妇姜氏,拜见太子妃。
宁白晞屏退左右,招手唤我近前,与我私语: 你有我的信物可以自由出入内庭,究竟有什么急事要派暗卫来要我的传召?
我拿出一个方盒递上,道: 我已与谢云澜和离,决意远走他乡,特来入宫献上研制的最后一副药,这副药共九九十一粒,每服用一粒便可保娘娘半年无虞。
宁白晞沉默了会儿,淡淡道: 我是因为你才向太子举荐谢云澜升任翰林的,你若走了,没了太子的撑腰,他很快就会被政敌扳倒,别说官位,能不能保住性命都很难说。
确实,谢云澜这些年有我在身边辅佐实在过得太顺利了,顺得他已经盲目地以为我对他的痴情是他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无数次的踩着我去讨好他的婉柔妹妹。
我的心早已漠然,遂回道: 和离之后互不相干,我也不想再见他,谢云澜明天便会冒险来宫里要人,请太子妃让我穿上宫女衣服,找人带我悄悄出宫。
约半炷香的时间,衣服和人就已经安排好了,宁白晞神色有些倦怠,强撑着对着我微微点头: 去吧,晚晚,替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再别回京都了。
我最后重重向她行礼: 姜晚必永感娘娘恩情,自此拜别。
入宫之前谢云澜阻拦不了太子妃传召,急得跪下来求我: 婉柔真的等不及了,她曾于我有救命之恩,若你果真如此恨我,待她康复我可随你处置。
我想起上元夜灯下他对我求婚,也是这样跪下,许诺要与我生同衾死同穴,必永视我若珍宝,我感动得眼里饱含泪花。
谢云澜,原来你的膝盖是这么廉价不值钱的。
6.
苏婉柔的院子里种满了桃树,花开了满园,她坐在亭中抚琴,琴边焚了香,落了不少桃花的花瓣。
见到我出现,琴声戛然而止,她想张口却噎住,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我将一个装了药的青瓷瓶扔在她的琴上,琴弦发出难听的杂音: 别想着求救了,我是特意等谢云澜出门往宫里去了才带暗卫进来的,他一去一回至少要半天,而他留在这院里的护院现在也都被我的暗卫解决了。
苏婉柔向后躲了躲,有些不可置信: 你,你要杀我?
我低头对上她的视线,亲自把她营造出悠然世外的假象揭穿: 你别告诉我,你改名换姓回到京都,撺掇谢云澜分走丞相权力暗中帮助五皇子与太子作对,挑起皇室互相猜忌杀戮,不是为了全家复仇,而是因为你想好好活着。
听到我说复仇的时候,苏婉柔眼里藏不住地流出一抹彻骨的恨意,扭曲的样子与那张娴静的脸极为不符。
呵,不愧是云澜哥哥选中的女人,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苏婉柔打开瓷瓶,把里面的药丸吞下,接着将青瓷瓶砸向琴面,摔了粉碎,碎片割破了她的手,血染桃花。
她接着说: 复仇是我的意思,但其中计划是云澜哥哥一步步谋划的,包括娶你。我曾担心他被你蛊惑,几次问过他是否心软,你知道他说什么?
苏婉柔嘴角溢出鲜血,眼神却得意起来: 他说,怎么可能,他的心里只有我,与你只是逢场作戏。
我懒得再与她分辨,背过身打算离开。
苏婉柔却扑上来拉住我的手,声音嘶哑地叫起来: 你听到了吗?云澜哥哥说只有我才是他的心头至宝,你只是他权宜之计要娶的女人而已。
我淡淡地笑了,慢慢扯开她的手: 听到了,但是我在乎吗?谢云澜只是一个计划注定不会成功的跳梁小丑而已,太子妃与五皇妃早有来往,太子和五皇子之所以继续装作不合只是为了不让皇上疑心罢了。
苏婉柔的手一点点松了下去,她的眼神也渐渐涣散: 不……不可能,你是,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扯开她,任由她软绵绵的手像飘落的花瓣一样沉下去: 我骗你做什么?就是那次你跌入水中,谢云澜将你救起之后,我便留了心,将你的样貌画下来,找人去柳州老家查问当年旧人。若我没记错,你的本名叫『舞阳』对吧。你们的计划瞒得过谁,你觉得你还有复仇的可能吗?
苏婉柔气极,吐出一口毒血,苍白的面色逐渐红润起来。
你,你给我的不是毒药吗?
我嘲弄地看着她: 我很快就自由了,而你却要永远被困在这个金丝笼里,我何必杀你脏了我的手呢?你就留在这深院,与桃花一起凝固吧。
苏婉柔还想抓我的衣摆被我躲过,我与她拉开距离,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
一股狂风卷着残桃扑向高墙,我听见苏婉柔在我身后发出阴恻恻的疯笑,那笑声浸透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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