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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夫君出现了

卢恩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新的夫君出现了》本书主角有徐步秋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卢恩西”之本书精彩章节:我正逢生我的夫君却把太医叫去给他的白月光看只因他的白月光突然心悸难后我胎大难一尸两我夫君却发疯似的抱着我们母子俩的尸不许任何人迟来的深情比草我懒得转身去投再睁竟回到了抛绣球招亲这我换了个却不曾砸到了个活阎1、我怀胎十大抵是要生因我肚子很钻心的我本站着浇可此时下身涌来一股湿我低下头去看——羊水破我连忙...

主角:徐步秋,阿洛   更新:2025-07-01 09: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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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逢生产,我的夫君却把太医叫去给他的白月光看诊。

只因他的白月光突然心悸难受。

后来,我胎大难产,一尸两命。

我夫君却发疯似的抱着我们母子俩的尸体,不许任何人碰。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懒得看,转身去投胎。

再睁眼,竟回到了抛绣球招亲时。

这次,我换了个人,却不曾想,砸到了个活阎王。

1、

我怀胎十月,大抵是要生了。

因为,我肚子很疼,钻心的疼。

我本站着浇花,可此时下身涌来一股湿意,我低下头去看——羊水破了。

我连忙唤来侍女阿洛,让她去宫里寻太医。

侯爷呢?我问另一名侍女。

侯爷便是我的夫君——徐步秋。

那侍女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她回答得很艰难: 侯爷在林小姐那。

林小姐是谁?我没有问过徐步秋的过往,因为我只看今朝。

侯爷……曾经的心上人。侍女大抵觉得我很苦涩,告诉了我这个事实。

我握紧拳头,除了苦笑一声外,什么话也说不出,除此,就还有因巨痛而难以言说的愤怒。

世人都说,怀胎十月辛苦难耐。

可我不觉得怀胎辛苦。

却觉得孤苦。

我的夫君在这十个月里对我不闻不问。

我以为他朝务繁忙,却在刚刚得知,他是去找了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

成婚前,他分明与我说过,其身心干净,接下我招亲的绣球,顺势而为对我一见钟情。

我便信了。

毕竟他的确仪表堂堂。

宁远候庶子的身份,我也不在意,我堂堂丞相府嫡女自可扶他青云志。

谁知,我被人蒙骗至此

只希望我能得医相救,握住这条命,之后,便让那虚伪之徒付出代价。

阿洛回来了,只身回来的。

我眼里的希冀落下,疼得快说不出话,艰难的问,太医呢?

侍女阿洛猛地跪下,眼里盛着盈盈水意,最后尽数落下。

太医被叫走了,都被侯爷叫走了,他说林姑娘心悸难受急需医治。

那我呢?

我捂着肚子躺到床上,心中的寒意忍不住的往外冒。

我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命阿洛: 快去找稳婆快去

阿洛得令,步履飞快的出门去找附近最近的稳婆。

稳婆马不停蹄地赶来,可我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我感受到身体被人摆弄,下身传来撕裂的痛,可我使不出劲,我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牙齿也咬不住。

夫人,别睡过去了,使点劲啊。稳婆的声音很急切,也很恐惧。

我感觉眼皮很沉重,即便声音很近,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很遥远。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丧失了身体的主控权。

我也感觉意识在消散。

我好像要死了。

夫人没呼吸了

小姐

叫我小姐的肯定是阿洛,府里只有她会这么叫我。

我死了,我看到我死了,因为我变成了魂魄的状态,飘在半空中,看到众人脸上的惊慌和痛苦。

乘歌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贯穿我已经死透的耳膜。

我的丈夫徐步秋带着太医姗姗来迟。

太医说我脉搏心跳全无,已去了西天。

而后徐步秋发了疯似地推开众人,不许任何人碰我的身体。

我看见他的手背青筋突起,揽着我肩膀的手很用力。

对不起……

我看到徐步秋就气不打一处来。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何况还不是情,只是为了抒发愧疚

我扶着的肚子仍然高高鼓起,与我一同死去的,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

我气冲冲地步到徐步秋面前,质问他: 你何止对不起我你有所爱之人为何与我成婚?又为何要截我找的太医为你心上人拯救治

说到这,怒更是从心头起: 徐步秋,我与你成婚三载,你本可以挑明一切,何至于与我磋磨岁月,还让我残了此生

想到我未出世的孩子,我就泪如雨下。

徐步秋听不到我的愤怒,他抱着我的尸体除了哭泣和歉意什么也做不了。

他说着今日为何叫走太医。

乘歌,乘歌……我听到你要生了,我跟着太医出宫,我想着快马加鞭到府上。

可是,她心悸,我没跟你说过她,但她心脏不好,难受起来会要了命。

徐步秋又开始唤我的名字,在我跟前,这是他第一次提到所谓的林小姐,以至于我到死的这日才知道他有心头爱。

我……以为你能等到我,从有孩子时,我便下定决心不与她往来,只是我没想到……会这样。

说到这里,徐步秋的语气泣不成声,一句又一句地说: 对不起。

我抬手径直往他脸上扇去,却扑了空。

我忘了我死了,我只是灵魂而已。

我红着眼眶,声音嘶哑: 徐步秋,如果死后我化成厉鬼,你和那林小姐一定会为我、为我的孩子偿命,我会将你们千刀万剐

上天不再给我愤怒的时间,我感觉我的魂魄慢慢变轻了,低头看去,魂魄正从下往上地消散。

看来我要去黄泉了。

上天啊,我好不甘心,我这一生,只活二十余年便草草收场。

还死得这么冤。

能不能给我来生,我想改写这荒诞的命运,让这奸夫淫妇付出该有的代价

2

我以为再次睁眼应该是走上黄泉路,在那奈何桥上准备喝孟婆汤。

不曾想,睁眼入目的是熟悉的房间,还有神情很是担忧的……父母。

父母?

我不是嫁人了,现在应该在侯府吗?

我连忙坐起身,掀开被子,肚子很瘪。

我摸了摸,里面没有小生命的跳动。

阿爹,阿娘,今日是何年何月啊?

我掐自己的胳膊,很疼。

于是我心中涌出了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急需求证。

母亲伸手在我额头上碰了碰,又碰自己的额头,说: 这也没烧啊,怎么连日子都记不住了?

今年是永安十年啊,今日是你扔绣球招亲的日子,谁知你竟睡到日上三竿

我眸光闪动,这是重生还是只是一场梦?

应当不是梦,生孩子时的疼痛,死去时的心痛,都太过于深刻,我应当是有了人生再来的机会。

上一世,我的绣球被徐步秋接下,自此生命的结局被定下。

而现在,我看着人潮涌动的招亲现场,手拿绣球一边掂量,一边走到木栏杆旁撑着看向场下的众人。

我看到这世的徐步秋,他正倚在杨树底下,阳光穿过树叶打在他脸上,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他抬眸看来,我们无法避免地对视。

我觉得一阵恶寒,恨不得绣球化成利箭直直穿透他的心脏。

不过,理智将我拉回,这毕竟是新的一世。

绣球给谁,都不要给他。

我要扔绣球了,对我有意的各位郎君要看好喽。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终定格在样貌身形都算过得去的一个公子。

我把绣球朝那人扔去。

谁知,此时,徐步秋踩着树干身子一跃,径直朝绣球奔去。

那人见徐步秋过来,不自觉往旁边一躲。

绣球很快落在那人身后的公子手上。

那公子是谁?

我定睛一看,是京城有名的活阎王——沈焕舟

沈焕舟是何许人也?

北国年少成名的将军,及冠时已打赢诸多胜仗,二十五岁便被当今圣上钦封为威远大将军,手握虎符,掌管三十万士兵。

我以前并不知世人为何称他为活阎王,直到上一世去大理寺给徐步秋送点心,无意撞见审讯犯人的他。

手沾鲜血,上挑的眼尾也染上一滴艳丽的血,就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鬼煞,活阎王不负虚名。

是沈将军。父亲蹙起了眉头。

我张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刚浮上心头的忧虑被没抢到绣球的徐步秋打散了。

徐步秋目瞪口呆地盯着沈焕舟手心里的红色绣球,细看他面容,甚至能看出他有点愤怒。

没有什么会比上一世更坏了,不是吗?

比沈焕舟先一步来府里的是徐步秋。

他面上带着焦急,然而人却被家丁阻拦。

父亲认出了他是谁,叫家丁放他进来。

徐公子有何事啊?父亲问他。

徐步秋盯着我说: 在下心系……李小姐,恳请……求娶。

我抬眸看他,我们的视线对个正着。

他的眼神太过熟悉,我蹙了蹙眉,移开视线。

此时,沈焕舟被请进门,闻言将绣球放到徐步秋怀里: 给你。

我: ……

沈将军,不可啊。

我缓和神情,勾着唇把徐步秋怀里的绣球拿起又放回沈焕舟的手里。

绣球招亲那么多人都看见是你,怎么能变了人呢?

徐步秋怔愣在原地。

沈焕舟神情淡淡道: 在下是为了成全有情人。

落花无意流水有情,那也是不行的。

沈焕舟的身量实在是高得有些吓人,我跟他说话都要仰着头,很废脖子。

沈焕舟垂眸凝视我: 李姑娘对我有情?

将军接了,日后自会有情。

沈焕舟冷声道: 李姑娘想好就行。

当然想好了。我弯了眉眼,后来想到什么又问,沈将军可有心上人?

没有。

我追问: 当真没有?

沈焕舟不耐道: 当真。

我本想再问什么,他却说: 再问一句,招亲就另寻他人。

我亦没有,我们真是一对璧人。我放下心来,展笑开来。

徐步秋在一旁看得捏紧了拳头,不甘地看我一眼,愤愤离去。

而我余光瞥见他的视线,心里的愤怒涌上心头,最后被我克制住。

三载里,我与徐步秋相敬如宾,足够了解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能确定是他。

徐步秋应与我一般重生了,所以,那不是梦。

徐步秋……我暗自咬牙。

3

与沈家进一步商量后,我和沈焕舟的婚期定在了下月十五。

沈家父母对我很是热情,与沈焕舟的冰冷全不相同。

从他们的嘴里我知晓了沈焕舟为何会去绣球招亲现场。

原来是沈母强行拉着他去的,招亲当天,她人就躲在隔壁的茶楼里。

看着两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我不禁回想上一世与徐步秋商谈婚事是何情景。

反正父亲是不开心的,徐家却乐坏了。

我和沈焕舟被打发到一旁,父亲让我带沈焕舟在院子里四处转转。

我把沈焕舟带到院落的木亭里,看他笑道: 沈将军啊,以后要多多关照啊。

沈将军睨我一眼: 婚嫁之事不是儿戏,林姑娘当真想清楚了?

我笑出声: 当然,我今年二十有二,寻常人家的姑娘十就嫁了儿郎,我不愿嫁多玩了几年。

我倒想此生游山玩水,然父亲是朝堂重臣,女儿不嫁始终是让人议论的把柄。

我不只是我,还是丞相府的嫡女,得为家族考量。这也是上一世我为何会与徐步秋成亲的原因。

沈焕舟垂眸看我一眼,我看到他眸中一动,我想他与我是一样的。

所以,沈将军,我们搭个伙,过完这无奈的一生,好不好。

沈将军颔首嗯了一声以表回应。

接下来的一月里,丞相府与将军府都开始筹备婚事。

整个府里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

而我白日里带笑,晚上却总是陷入上一世的噩梦里。

生产时的鲜血,徐步秋的欺骗,还有那素未谋面的林小姐。

他们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每次醒来,面上都带着泪。

这一日醒来,我额角带着冷汗。

看来,计划势必要提前了。

我叫来阿洛: 阿洛,你可知,京城有什么名门贵女姓林?不是林尚书的女儿。

林尚书的女儿成亲比我还早,与她夫君恩爱无比,不可能是她。

小姐,我去查一查。

我冷汗涔涔,洗浴一番后,再出门与沈焕舟去挑选婚服。

沈焕舟在正厅候我,我到的时候,他双手交叉端坐在木椅上闭目养神。

我坐到他身旁,撑着下颌,等他睁开眼。

不过片刻,沈焕舟便悠悠抬起眼眸,泛着淡淡红色的眼向我看来。

我笑道: 将军醒了?

嗯。沈焕舟起身,走罢。

我跟在他身后: 好啊。

跟着沈焕舟出了府,上马车时听到有人叫我: 乘歌

这声音实在是过分熟悉。

是徐步秋。

我没回头,沈焕舟也置之不理,但徐步秋一直跟到了马车边,嘴里叫嚷着: 乘歌,乘歌。

李姑娘,要不还是处理处理你的私人关系。

沈焕舟的声音听起来很淡,但我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悦。

我没出去,掀开窗帘: 徐公子,若在下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们的第二面,你如此叫唤我的闺名是否有些不妥?

徐步秋走到帘下,仰头盯着我,目光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悚然,匆匆拉下帘,怒斥道: 疯子。

沈焕舟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对车夫说: 去云锦阁。

云锦阁是京城最好的绸缎店,从绸缎选择到衣物制成都是顶尖的。所以在里面不过半个时辰便出来了。

沈焕舟问: 送你回府?

我有气无力道: 嗯,谢谢将军了。

马车到李府时,我起身准备下去,但沈焕舟拉住我的手,我回眸,不解地看他,最后,还是顺势坐在了他身旁。

沈焕舟缓缓抬手,我看到他手心躺着一对和田玉耳坠。

而后,他动作不是很熟练地把它们戴到我的耳垂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沈焕舟说: 母亲给的。

替我谢谢伯母。我下意识摸上耳垂多了的那一份重量,心中有些讶异。

上一世嫁给徐步秋,我没有从徐府得到任何除了徐步秋之外的东西。

嗯。沈焕舟瞥我一眼。

我以为他质疑我的真心,忙说: 我是真心感谢。

我知道。

行罢,那我先回府了,将军还请代我向伯母问好。我说罢,抬步掀帘下车。

回到府里,我问阿洛京城是否有我说的林小姐。

阿洛说: 京城没有这号人物,但沈将军有一表妹是洛阳人,儿时来京城住过些许时日,后又回洛阳了。近日因沈将军婚事,她又从洛阳赶来了。

她到京城了吗?

我问的时候,语气里不自禁带上一丝颤抖,不是害怕未知的林小姐,而是上一世的鲜血淋漓让我无法忘怀。

阿洛说: 还未。

腿也不知何缘由发了软,走一步路都觉得费劲,阿洛见我这模样连忙来扶我。

我攥紧双手,指尖刺入了肉里,也不觉得疼。

心里涌上的一股又一股情绪,是我无法言说的愤怒与恐惧。

4

我一直都不能确定沈府的林小姐是否是徐步秋的心上人,直到成婚前三日,皇宫大举宴席,我才肯确定。

宴席快至尾声,我觉得闷,与父亲说了一句便去了御花园。

跟我一同出来的,就是林小姐。

不过,我最初并不知道她是谁,是她叫住我。

李小姐。

我不解回眸: 你是?

她一双杏眸,眼睛大而圆,面容说不上沉鱼落雁,却也可算是小巧可人,只是面色苍白,身形也单薄的很。

我是焕舟哥哥的表妹,林尽染。李小姐叫我尽染便好。

林尽染?

我隐隐挑眉,只道了句: 嗯,林小姐好。

林尽染笑了下: 李小姐还真是与姨母说的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来了兴趣,想知道沈家都是如何说我的。

林尽染微微敛去了笑意: 姨母说你随和的很,可现在看来并不尽然。

……这是在说我不好接近,摆谱?

我似笑非笑的说: 我只对沈家人随和,你是哪位?

林尽染怔愣住了。

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

乘歌

我扶额叹息,又是徐步秋。

徐步秋匆匆赶来,到我身前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尽染就先惊呼道: 步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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