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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墨球球的《沈夏全集免费观看》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和贺辞都是知名律他在金融方向一枝独我则专攻离婚官我们感情稳事业互合照多次刊登在律政板算得上业内有名的模范夫直到同学聚会贺辞当年的白月光忽然红了提起这些年所嫁非良日子过得并不最她泪眼朦胧看向贺辞: 贺律接离婚案件吗?1.贺辞的同学聚会我本是不想参加手上有些工作没结我准备自己加个再者同学聚会这种场遇上个旧相识白月故人重逢叙叙旧啥...
主角:许思眠,白月光 更新:2025-07-02 02:3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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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金融方向一枝独秀,我则专攻离婚官司。
我们感情稳定,事业互补,合照多次刊登在律政板块。
算得上业内有名的模范夫妻。
直到同学聚会上。
贺辞当年的白月光忽然红了眼,提起这些年所嫁非良人,日子过得并不好。
最后,她泪眼朦胧看向贺辞:
贺律师,接离婚案件吗?
1.
贺辞的同学聚会我本是不想参加的,手上有些工作没结束,我准备自己加个班。
再者同学聚会这种场合,遇上个旧相识白月光,故人重逢叙叙旧啥的太正常了。
我在那反而碍眼。
贺辞忍不住笑了一声:
沈大律师一心只有工作没有老公,偏偏还说得这么好听,不愧是咱们律所的一块金牌。
大家都说好了要携家眷出席,只有美好新生活,哪来什么意难平。
算赏我个面子,一起去吧?
我哭笑不得,左右手上的工作不算紧急,换了套衣服便跟他出了门。
谁知一语成谶。
在聚会上还真见到了贺辞的白月光,许思眠。
许思眠是贺辞大学时的女朋友,当年郎才女貌,在校园里也算一段佳话。
后来毕业,许思眠进入工作,贺辞则保研深造。
都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
再加上法学生课程本来就忙,贺辞连最基础的陪伴都保证不了。
许思眠很快换了新的男朋友。
据说是她所在公司老板家的少爷。
我不知道贺辞当年有没有为之消沉过。
但后来他提及这段感情时,只剩下了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人各有志。
所以年少时的爱而不得,怎么能不算是白月光呢?
许思眠有些清瘦,一张瓷白的脸略施粉黛,头发随意散着,仍然是好看的。
却是孤身一人。
有同学好奇问她说好的家眷局,怎么没把另一半带来。
许思眠笑了笑没说话。
我抬眸瞥了一眼贺辞,他正专心替我剥虾,闻言甚至还和我相视一笑,神色并无半分波澜。
酒过三巡,气氛变得热闹起来。
话题也一再延伸。
有人寒暄着互推岗位,也有人默契地交换名片。
都是三十而立的成年人,社会运行的规则早已烂熟于心。
当年浓烈的同窗情和一句亲热的家眷,便是如今资源互换的最佳纽带。
唯有许思眠独坐在角落里,神情中略有一丝局促。
她养尊处优多年,大概对这些话题已经很是陌生了。
有人端着酒杯敬到她面前,半开玩笑道:
我可听说了啊,许校花嫁得豪门。可惜了今天没把老公带来,不然咱们这些打工牛马也能请资本家的少爷提携提携。
许思眠沉默了好一会,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眼圈发红,连声音都在打颤:
可能帮不上大家了,我……在打算离婚了。
2.
那位同学本也就是一句客套话。
可许思眠此言一出,他倒是露出了几分尴尬。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
包厢渐渐安静了下来。
许思眠的眼泪倏然就滚了下来。
她神情很是酸涩: 是我自己识人不清,所嫁非良人,怪不得别人。
有女同学给她递纸巾。
许思眠就断断续续讲起了她的故事。
无非是丈夫不忠,家产又全在男方父母的掌控下,甚至小三高调挑衅,反而把她气得当场流了产。
美人落泪,也是动人的。
一众老同学听得义愤填膺:
渣男这不离婚还留着过年吗?
是啊,咱们许校花要颜值有颜值,要学历有学历,凭什么受这个气?
今天就离,明天就找年下小奶狗,人生区区三万天,潇洒一天是一天。
立刻便有人顺势提到我和贺辞:
贺辞两口子不就是开律所的?咱们金牌律师在这,还怕他们不成?不光要离婚,还得剥资本家几层皮才痛快呢
许思眠的眼睛亮了亮,渐渐止住了啜泣。
我也转头看向贺辞。
贺辞面色平静,只是握着我的手稍紧了紧。
他沉声道: 我太太主要负责离婚官司,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向她咨询。
气氛有几分凝滞。
许思眠咬着唇看了我好一会,才轻声开口:
久闻沈律师大名,不知能否麻烦沈律师,给我一些帮助?
我心下也有些叹息。
其实她的情况很明朗也很典型。
富二代或许会恋爱脑,但一代通常都很清醒。
现在不少豪门也都是如此操作的。
他们可以让女方进门,也可以让女方锦衣玉食,但同样的,也能随时将其扫地出门。
所有的程序合法合规,不留一丝漏洞。
我斟酌着语气,尽可能客观地给她分析了现有情况:
……法律上来看,可划分的婚后共同财产几乎为零。
即使他是过错方。
许思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我指了指她座位上的那只稀有皮爱马仕。
或许,你可以想方设法多要一些贵重礼物。
这一类首饰、衣物等奢侈品,通常在离婚时不进入财产划分,默认归女方所有。
许思眠忽然就变了脸色。
她目光沉沉望着我:
沈律师的意思是,我这几年的青春与付出,最后就只能换来几个包?
我有些惊讶她的理解能力,但还是点了点头。
权贵阶层提前进行法务规划,实在太正常不过。
有女同学低骂了一句渣男,也有人小声在替许思眠惋惜。
许思眠没再理我,反而将目光转向了贺辞:
贺律师,也是这么认为吗?
贺辞微怔,握着我的手愈发用了力。
我使了不少劲才将手抽出来。
以贺辞的职场经验,对这种情况了解得只会比我更清楚。
果然他保持了沉默。
许思眠见状,一连冷笑了好几声。
随后提着包径直站了起来:
我许思眠虽然不比沈律师事业有成,却也不至于下贱到拿多年感情换几个包。
沈律师,我想请问你,现在劝我拿感情换包,下一步呢?
是不是就要建议我多生几个孩子来换钱了?
如果知名离婚律师就是这样出谋划策的,那我许思眠不需要。
3.
因着许思眠闹的这一出,聚会提前散了场。
饭店离我们家有一段距离,即使夜间道路通畅,开车也要近二十分钟。
贺辞一路沉默地坐在副驾驶。
我余光瞥过去。
他半闭着眼,眉心却紧锁。
这是他每次遇到棘手案件时才会流露出的神态。
我挺理解。
毕竟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放谁身上心里都难免会起几丝涟漪。
回到家后,我进书房处理工作。
贺辞没像以往一样跟进来。
我也没在意。
直到客厅突然传来了玻璃摔碎的声音。
我走出去,一眼看见贺辞站在酒柜前,红酒洒了一地,像是触目惊心的案发现场。
我皱了皱眉: 有那么大心理波动?
贺辞捡玻璃碎片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
我言简意赅: 许思眠。
贺辞又没说话。
我心底忽然就升起了一丝愠怒。
今天的事,不是他一个人有脾气,许思眠临走前莫名其妙的一通话,我也很无语。
于是我冷声提醒:
贺辞,我早说了我不想去,是你非要我去的。
也是你主动让许思眠来问我的。
贺辞抬眸看我,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是。可是夏夏,你就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困惑。
竟然真的在思考他所谓的难听,指的是我与许思眠的那番话,还是此时此刻与他的对话。
贺辞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沈夏,你那么聪明,又总是旁观者清,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死局。
可你有没有替许思眠想过?作为当事人,她婚姻不幸已经万分痛苦了。
你又何必非得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他甚至认真地看着我: 沈夏,你的共情能力呢?
我真的气笑了。
所幸多年职场条件反射,嘴已经比脑子先一步反应过来:
贺辞,你搞清楚。造成许思眠婚姻不幸的人不是我。
你与其在这里和我谈毫无意义的共情,不如去教一教许思眠什么是君子善假于物。
但凡她懂一点利用资源,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另外,在替高端客户做财产保全和法务筹划这一块,你贺辞应当比谁都清楚吧?
怎么,是没想过有一天这些手段会用在你的白月光身上?
贺辞的脸色难看,像是没料到我会这样措辞尖锐。
他下意识张口解释: 夏夏,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勾了勾唇角,忍不住讥讽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总不会认为,这年头还有人能靠一纸结婚证,就分走别人几代积累的半壁江山吧?
又或者到了法庭上,也要去和法官谈所谓的感情和青春有多值钱?
贺辞,你到底在气什么呢?
贺辞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继而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他细心地将玻璃碎片用牛皮纸包好,又一点一点把洒了一地的红酒清理干净。
一切处置妥当后。
他伸手将我搂进怀里:
对不起,夏夏。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事实,是我一时昏了头。
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怜。
但说到底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与别人无关。
4.
我没跟贺辞为这事闹得太僵。
一来,他已经十分诚恳地向我道了歉。
送花送礼,出钱卖力。
连转账都贴心地备注了自愿赠与。
二来,我对另一半并没有完美滤镜。
许思眠是个在我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的既定事实。
无论他们后来怎样分开,那些曾经相爱过的美好都不会改变或者消失。
或许物是人非。
但这份回忆终将在时光长河的沉淀下变得弥足珍贵。
我允许贺辞保留这样的珍贵。
人毕竟是情感动物。
一样物件用久了都会舍不得,何况是曾经两心相许的爱人。
换作我是今天的贺辞,也不见得就能铁石心肠。
况且许思眠的确令人惋惜。
且不谈她名校毕业,本该有大好前程。
同为女性。
我体谅她被枕边人背叛后的痛苦与绝望。
也欣赏她面对婚姻烂掉时选择离婚的魄力和决绝。
这其实也是我的一部分心声。
刚进入律师行业时,我没有挑选案子的能力,分到手里什么案子,就去专心做什么案子。
后来随着事业的晋升,逐渐开始有话语权后。
我才开始真正走向了离婚律师的路线。
当然,在真正走向分崩离析之前。
我认为所有的感情都值得被认真对待。
贺辞便是如此。
他长得好,性格好,工作能力强,还烧得一手好菜。
三十出头的年纪,却能坚持多年健身,腹肌轮廓清晰可见,宽肩窄腰热血滚烫。
世俗意义上来说很合我的喜好。
所以这段婚姻,目前来看还是值得一守的。
日子波澜不惊地往前走。
我和贺辞照常工作,偶然下班早的话,会约着去看场电影或是他亲自下厨烧一桌好菜。
许思眠像是玩游戏时短暂出现的支线任务。
放着不管,也就很快消失了。
再听到她的消息则是在半个月后。
那是一次朋友小聚,碰巧席间有位是贺辞的同学。
同学忽然提到了她。
她和她老公最近闹得蛮厉害,原先多岁月静好的朋友圈,现在全是伤春悲秋,要死不活呢。
哦对了,贺辞,她在群里说你们夫妻高冷是怎么回事?
那晚的事,不是她先莫名其妙冲沈夏发了脾气吗?
我一愣,抬眸去看贺辞。
贺辞正在烫菜,闻言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开手机递到了我面前。
他言简意赅: 她加了我几次,我没同意。
我扫了一眼屏幕,许思眠一连发了五条添加信息。
第一条是系统默认的模板,第二条她备注了我是许思眠,第三条她写了我有事想问你。
显然前三次添加贺辞都没有通过。
所以她在第四条里又写道: 你们律师都是这样盛气凌人的吗?
贺辞仍然没有通过。
最近的一条,许思眠写道: 那天是我情绪应激,麻烦你帮我向沈律师道个歉。
我看向贺辞: 你不处理吗?
贺辞敛了敛眉: 没必要。
我沉思片刻。
然后在许思眠的最后一条信息下点了回复: 不用,沈夏。
本以为就此告一段落。
但没想到隔了几日,律所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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