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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毒女配开始搞事业

兔兔怪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当恶毒女配开始搞事业由网络作家“兔兔怪侠”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吕祺祺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算命先生我是恶毒女我身上有个设不论什么东我都抢不过别即使我爹是天下第一皇我也总是求而不我灵机一干脆开始带反正好东西都留不不如挣他们点我固定杵在铺子里吹嘘滞销高价卖出后抽七后我接到密有人要和我谈笔大买姑娘可愿与我定亲?对面的人含笑为我倒袖间的龙纹玉佩若隐若我把他从头扫到喉咙哽了太子殿你……也滞销?1我爹是天下第一皇商...

主角:吕祺,祺儿   更新:2025-07-02 05: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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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说,我是恶毒女配。

我身上有个设定,不论什么东西,我都抢不过别人。

即使我爹是天下第一皇商,我也总是求而不得。

我灵机一动,干脆开始带货。

反正好东西都留不住,不如挣他们点钱。

我固定杵在铺子里吹嘘滞销货,高价卖出后抽七成。

后来,我接到密信,有人要和我谈笔大买卖。

姑娘可愿与我定亲?

对面的人含笑为我倒茶,袖间的龙纹玉佩若隐若现。

我把他从头扫到尾,喉咙哽了哽。

太子殿下,你……也滞销?

1

我爹是天下第一皇商,对我也是千娇万宠。

我自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管什么好东西,总是皇宫一份我一份。

直到我七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的舅舅远道而来,送我三颗明珠,一大二小。

我心里正美滋滋地打算,要做个头冠,一颗为主,两颗做辅,赏花会上戴出去,定能惊艳四座。

可庶妹吕祺偏偏在此时站起身来,软软施了一礼。

祺儿多谢舅舅挂念。长幼有序,便让长姐先选吧。

吕祺小我一岁,心思却格外灵秀,常常妙语连珠逗得父亲哈哈大笑。

大人们纷纷点头,不觉得有什么蹊跷,反而感慨吕祺小小年纪就知礼懂节。

父亲也笑着说: 如此甚好。嫦儿,大的这颗便归你,两颗小的就舍你妹妹吧。

眼见到手的珠子,三颗变一颗,我气得跳脚。

我登时蹿起来喊叫: 这是我舅舅,不是你舅舅舅舅素来疼我,三颗珠子理应都是我的,你哪来那么厚脸皮呀,张嘴就要?

父亲的脸色顿时沉了。

他命人把珠子收了起来,谁也不给,又关了我三天禁闭。

后来,吕祺过生辰,她戴着的项圈上正镶嵌着那三颗珍珠。

从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了。

最初,我发现,我再也买不到抢手货了。

我看上的镯子,总有人争着和我抬价,出的钱永远比我荷包里的多一两。

又每每,我刚在绸缎铺挑好衣裳料子,就会杀出一个柔弱而坚定的女子。

这位姑娘,这料子是我先定下的,凡事总得有个先后吧。

就连在酒楼点菜,我都没法抢到最大的那条鱼。

有时我咽不下那口气,和人争执起来。

可最后那人一亮身份,往往不是异国公主,就是什么将军尚书之女,都是我们家得罪不起的人。

我只能哼一声后默默走开。

长此以往,我刁蛮骄横、飞扬跋扈的名声自然在京中蔓延开来。

我虽感诧异,但也忍了。

我爹说得对,咱家是有钱,可也不是全天下的好东西非要供着我一个人。

可后来,情况就变得更诡异了。

即使是早属于我的东西,若被我夸耀一番,也会阴差阳错地离我而去。

勾坏的裙角、莫名淹了水的胭脂、跌碎的琉璃屏风……

一个猜测在我的心里隐隐埋下种子。

为了试验一番,某天我站在院子里,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夸赞一块破石头。

这石头真漂亮这么好的石头,只配躺在我的院里。

第二天,那石头果然不翼而飞了。

我吓得一哆嗦: 太恐怖了。

我的婢女红鲤呸了一声: 吕祺连咱们院长得清秀的石头都要偷,真不要脸。

我摇头: 不对。这里面指定是有什么说道,只能请高人了。

2

红鲤给我找来个算命先生。

先生掐指一算,说: 你身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鬼?我很紧张。

不。它的名字应该叫做,百分百被夺其所好。

简单来说,你是恶毒女配,就是坏人。这世上有好人,就有坏人。坏人嘛,肯定是不能得偿所愿的。不论什么东西,只要你开口了,都争不过别人。

那怎么办?我傻眼了。

先生摸着胡子,慨叹: 你只能低调行事了。想要什么,闷在心里,千万别说出来

窝囊,实在是窝囊

我心里一股火,闷在家里愁了三天。

三天之后,我常去的那家玉器坊昆玉阁的掌柜托人送了一盒子点心来,欢迎我下次光顾。

我嚼着嚼着,忽然开了窍。

虽说我总得不到好东西,但我可以卖呀。

他们不是要抢我的吗?那还不多敲他们点钱?

我顿时精神抖擞,冲到昆玉阁里挑了几个无人问津的扳指,浮夸地大叫: 这玉色泽莹润,玉质细腻,真是好东西呀只有我的纤纤细指,才配得上这么好的玉。伙计,这一批我包圆了,我出三倍的价。

话音刚落,一个清冷的女声便在我的背后响起。

我出十倍。

我都懒得回头,背词如流水一般顺畅。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

接着便是常规流程,她掏银票结账,又亮出身份,竟是太后的侄女,惹得众人惊呼,我咬牙切齿加跺脚,愤愤然说出那句: 算你厉害。

不同的是,这次我拔脚就往里间走,抓住了掌柜。

刚才成交的那批货,我要抽七成。

掌柜一怔,嘴里咕哝一会儿,刚要拒绝,我狞笑起来。

你不肯,下次我就去对面的玉缘斋。

当天晚上,庶妹吕祺的院中又传来阵阵笑声,耻笑我又一次丢人现眼,贻笑大方,而我在被窝里数着那一袋子鼓鼓囊囊的银子睡得格外踏实。

3

不久以后,我便成了各大掌柜心中最值钱的托。

有什么货想高价出手,只要给我的丫鬟红鲤递个条子就行。

他们摸不清我的路数,只知道世上没有我卖不出去的货,什么东西经我一炒,都能变成香饽饽。

他们也曾试着找人替代我,可不管他们找来的人如何一板一眼地模仿我,都不能达成我的业绩。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昆玉阁大掌柜敬畏地替我倒酒: 吕大小姐身上的那股子神韵,那种嚣张,那种自信,别人是学不来的。大概这就是天生的商业奇才,有其父必有其女呀

众掌柜纷纷应和夸赞,举杯恭祝彼此日进斗金,繁荣昌盛。

及笄以后,我订过两次亲。第一次,男方母亲听说了我娇蛮的恶名,主动上门退亲。

第二次,我那未婚夫找到我爹,说他对吕祺一见倾心,此生不悔,想改娶吕祺,恳求成全。

虽然我爹在盛怒之下坚决拒绝了,但我这门亲事自然也是不能成了。

成不了亲,嘲讽我的人更多了。

我娘愁得满嘴起泡,整天吵着要找进贡的大朵菊花泡茶。

我不急,我口袋有钱,心里不慌,别人爱笑就笑去。

这么多年,我自己也置办了不少家业,只不过怕人来抢,都挂在了红鲤的名下。

我倒是不怕红鲤背弃我,算命先生曾偷偷告诉过我,红鲤这是恶毒跟班的命格。详细说来,由于理念和思想上产生了共鸣,红鲤跟我是灵魂知己,不离不弃。

红鲤说,还有最后一票大的,干完这一票,咱们就能金盆洗手,再也不用我出去丢人现眼了。

只不过,对方的身份很神秘,要求在漱月山房会面。他的货,也很奇怪。

我接过条子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人一个。

货,我卖得多了,卖人,这还是头一次。我刚想摇头,红鲤便趴在我耳边说了一个让我不能拒绝的数字。

4

漱月山房被清了场,空空荡荡。

这可是京城权贵云集的茶居,此人既有这等能力,为何还需我帮忙办事?

怀着狐疑,我推开了门,厢里只有一人,自斟自啜,泰然自若。

此人与我年纪相当,举手投足却透着老成持重。

他穿的衣裳,恰是宫中绣娘特有的针脚。

我心叫不好,来者不善。

他剑眉之下一双凤眼明明含笑,却压迫感十足。

吕嫦,吕姑娘。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我腿都抬了起来,愣是不敢走,只好磕磕绊绊地落座了。

他慢悠悠提起茶壶,为我斟茶。

我瞥见他袖间若隐若现的龙纹玉佩,悬着的心顿时跌落谷底。

太子裴央

早闻姑娘捧货,那是一绝。不知姑娘捧人的本事如何?

捧谁?

捧我。你愿不愿意和我定亲?

震惊之余,我的好奇战胜了恐惧: 太子殿下,你也滞销?

裴央呼吸一滞,俊脸忽地猛凑过来。

我脸不由得热了。

吕嫦,我有个难言之隐。

这等皇家密辛,是我能听的吗?我捂住了耳朵。

裴央打开了我的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龙章凤姿,气宇不凡,天资粹美,文韬武略,德才兼备,众望所归,注定稳坐大宝?

我笑得勉强极了: 我真没这么想。

裴央长长叹了口气,站到窗边观竹。

天师说,我身上有个不治之症,叫做,百分百被草根逆袭。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写文章、比武、射猎,都只能拿第二名。总会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排在我前头。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什么?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竟然胜过了太子?

裴央攥紧了拳头: 这种憋屈,你能懂吗?

我懂,我太懂了。

他幽幽地望向我。

所以我越来越怕,该坐上皇位的另有其人。

当我听妹妹说起,她每次跑出宫玩,总是会在一家店里,莫名其妙地以高昂的价格买一堆破烂回来,我就知道,这世上有人和我一样。

吕嫦,你身上是不是也有病?你我若联手,或许能破局。

他顿了顿,又道: 不止这次,往后余生,你我都该互相扶持。

我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唇。

我现在过得挺好,就不和你一起抗争了。

裴央嗤笑: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命运对我们的戏弄仅仅是这样就终止了吗?

让我想想,终有一日我的位置会被人颠覆,那人出身低微,自然悲天悯人,若是他治理天下,必要肃清朝野上下的奢靡之风。

万乘之国必有万金之贾。非君之所赖也,君之所与。到时,第一个被清算的就是天下第一富商,你父亲,吕方光。而奸商飞扬跋扈、娇蛮任性的女儿应当也能获得一个大快人心的下场。

吕嫦,若你还是这样认命,这就是咱们唯一的结局。

这只是殿下的猜测而已。我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想过点安生日子罢了,实在没本事陪殿下翻天覆地。我紧了紧衣领,今天明明艳阳高照,我身上怎么冷得很。

我推门要走,裴央忽地喊住了我。

吕嫦。

我苦笑: 太子殿下不会强人所难吧?

裴央的嗓音冷沉。

天师说,那个人……越来越近了。

你自己多保重。

真是莫名其妙,我钻进马车里,对红鲤道: 买卖黄了。京城可能这两年要变天。我们手上的现钱拾掇拾掇,带着我娘快撤吧,此地不宜久留。

红鲤哎了一声,倒没有多问。

5

我一回家,就见四下无人,下人们紧张地把我引到了祠堂门口。

开始我心里忐忑,还以为是要骂我。

可一见吕祺跪在祠堂当中,哭成了泪人,我嘴角就压不住了。

这是第一次见她吃瘪,我强压住笑,皱紧眉头: 哎哟,妹妹,你怎么跪在这啊,这是怎么了?

又瞄了一眼她旁边站着的那破衣烂衫的年轻男子,我小声问: 你偷偷告诉我,是私相授受还是无媒苟合?

够了父亲冷冷喝了一声,这门亲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要我点头,除非我死

吕祺抬起一张哭花了的脸,泪眼微红,我见犹怜: 女儿是认真的。若父亲不许,女儿只有一死

我很吃惊,忍不住问她: 就为了这穷鬼?你图什么呀?

那男子站得笔直,目光炯然,望我的眼神犹如三九天檐下冰锥般冷刺: 是否在大小姐心里,钱是天下第一要紧事,只因我无钱无势,就该受你家如此羞辱?我心悦祺儿,无关钱财,只为真心。

放屁我爹气得直拍桌案: 她的美貌,她的才情,哪一点不是我用钱养起来的,你还敢说你不是爱钱?

那男子轻蔑地冷笑一声: 我与尔等俗人,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罢,他一甩袖子,转身就要走。

吕祺慌忙爬了起来: 阿寰,我跟你走。

我爹暴怒: 吕祺,你今天敢出这个门,以后就不要回来

纵然我素来与吕祺不对付,也忍不住劝一劝: 是啊妹妹,你这人懒得很,只会吟诗作对风花雪月,跟着他你只能吃糠咽菜,哪还能风雅起来?

吕祺不理会我,只深深地望了我爹一眼,跪下叩头。

父亲原谅,女儿以后不能尽孝了。

那被唤作阿寰的男子轻轻把她扶了起来,语气软了几分: 祺儿莫哭,有我在,往后你谁也不必跪。

他冰凉的眼神扫过我跟我爹。

若他日我为人中龙凤,岳父大人又是否会为今日悔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说罢,他扯着吕祺扬长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神魂颠倒,一时痴了,不由得说出一句——

好俊朗,好潇洒的男子,竟比太子殿下还强一分。

下一刹那,我被我爹猛砸桌案的声音惊了一跳。

你也疯了?那不如你也随他去

我顿时如梦初醒。

真是怪事,我见过的清俊男子不少,为何一见那阿寰就丢了魂呢?

我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又问: 还有,你何时见过太子,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也敢信口胡说。

裴央?对了,百分百会被草根逆袭的裴央……

我怎么会好端端拿这个破落户和裴央比呢?

想起了裴央的话,我呼吸一紧……

难道……

那人方才是否说将来还要叫我爹后悔来着?……

我顿时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忙对红鲤小声道。

告诉那个贵人,这买卖我应下了。

他要提亲的话,就快点来。

6

生气归生气,我爹还是疼吕祺的。

消沉了半个月后,大手一挥,送了套宅子给她住,又分拨了一批下人去伺候。

奉命办差的小厮喜气洋洋地去,回来时却窘迫不安,他带着地契与下人原封不动地回来了。

小厮回禀道: 宅子二小姐不肯收。

我爹睁大了半眯着的眼: 可说了为什么?

小厮支支吾吾良久,才苦着脸道: 还不是二姑爷,说这些都是拿脏钱买的,他虽然穷,但是干干净净的清白人,绝不肯染上这些铜臭气。

那小厮仿佛看不见我爹愈发难看的脸色一般,愈发绘声绘色: 他还说,商人不事生产,却于买卖中获利,赚的哪一个铜板不是民脂民膏?商贾实乃是蠹虫也,应该……

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了。

我爹绷着铁青的脸: 应该什么?

应当还利于民,除之后快。小厮匆匆说完这句,磕了个头就跑了。

那天,我爹摔碎了他从前最爱不释手的那一套茶具。

那天晚上,他对着烛台枯坐了许久,才告诉我,吕祺看上的那个男子,名叫汪寰。他二人是在灯会上相识的。

我爹咬牙切齿地承认: 汪寰此人,确实颇有才气,且眉宇间隐隐有一股威严,想来不日也能成为人中龙凤……

???

爹,是你在说话吗爹?

我爹打开了我在他眼前摇晃的手,深深长叹一口气。

祺儿竟为了他,用性命相要挟……说到底,这事儿还是怪我。

怪我过分娇惯她,养得她太过天真无邪,怪我一时疏忽,竟叫那个穷小子趁虚而入。

是我,没有当好一个父亲。

我爹竟然老泪纵横。

他的确很喜欢吕祺,他是商人出身,却一向好风雅,因此潜心把吕祺养成了他心目中清流氏族、官宦之女的样子。

看他现在是真的伤心,他的自责也是真心实意。

我也不由得动容了。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爹,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一个弥补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

我也要成亲了,你千万多给我添点嫁妆。亏欠妹妹的,就补在我身上吧。

7

我爹觉得我受了吕祺的刺激,疯了。

他把我关在屋里,天天端来安神汤,又雇了个慈眉善目的婆子照料我。

婆子天天把我当成痴儿一样哄,任我说什么她都顺着。

我说我是未来的太子妃。

她就一脸神秘地低声说: 对对对,其实老婆子我也是一品诰命夫人。

我说我没病,不喝药。

她就哄道: 这不是苦药,这是神仙汤,喝了就有白鹤驮着你变仙女去咯。

红鲤叫我再忍忍,说裴央收到消息,已经在周旋了。

我又挨了三日,赐婚的旨意翩然而至。

虽说是意料之中,我也不免隐隐得意了一番。

我吕嫦何时这般风光过?真是扬眉吐气

我爹惊得头晕目眩,目瞪口呆,脚下发飘。

他直愣愣地问我: 阿嫦,这是何时的事?

爹,我早和你说了,我跟太子已经私定终生,是你不信呀。

我爹忙瞪了我一眼: 什么私定终生?跟太子殿下那能叫私定终生吗?那叫两情相悦,缘分天定。

道贺的人中混入了几个心有不甘的贵女。

我打眼一望,每一个都抢过我的东西。

我走过去想寒暄一番,却听见她们正愤然议论苍天不公。

听说这门亲事是太子殿下在养心殿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求来的。真是邪了门,殿下怎么偏偏钟情吕嫦这个笑柄?

我不由得洋洋得意一笑,刚想讥讽她们,红鲤就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小姐莫急,忍,忍得气中气,方为人上人。

我刹那间惊出一身冷汗来,赶紧闭口不言,定了定神,走远了些。

红鲤笑嘻嘻地道: 太子殿下说,那汪寰是个没根基的举子,已命人把他打发到远点的地方授个小官了。小姐不必担忧。

想起裴央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我也渐渐安下心来。应当是我想多了,还是无名小卒的汪寰怎么会威胁到太子呢?

8

洞房花烛夜,我清点礼金,两眼酸胀。

我喃喃道: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托,赚的钱还不如你成亲收一次礼。

裴央卧在一旁,哈欠连连,声音散漫又慵懒。

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一对新人,怎能行如此煞风景之事?

他忽地坐起来,扳过我的肩膀。

吕嫦,虽然你我成亲是权宜之计。可我也算相貌俊美,一表人才,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我摇头: 没有。我只能想起我们可悲的命运。

裴央不肯放弃: 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正眼看过我,所以没看清楚?

你再仔细看看。

我经不住他缠,只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眼前的少年五官玉塑般温润精巧,眉间的稚气半脱未脱,眼角一颗红痣更添三分风流。

我说: 让我想想。

我二人双双沉默良久。

终于,我听到了外面的叫更声。

我一开口,嗓子有点哑了: 子时过了,礼成,你我从此是夫妻了。

裴央嗯了一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伸手一指大门口: 你看,有人进来抢亲吗?

裴央摇摇头,还没悟过来。

我叹了口气: 你忘了我的病症了。若我真心想要,便会有人抢的。没人抢,就意味着我心里并不想要。

裴央的脸色忽然一僵,动动唇正要说什么,外头忽然人声鼎沸,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门。

我来不及惊叫,小厮哭丧般地抬起头大喊: 殿下大事不妙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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