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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在哪里当宠物大神“萌萌萌萌”将抖音热门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是一只土我爹带着我参加了奖金一百万的宠物综在大家都嘲笑我是土狗我当场表演了一手会算数的绝写作业的小主人问喔十四减九是多少?我思索片叫了五声: 汪汪汪汪小主人在题目上写下过了一她又问十五减我思索片叫了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原本稀稀拉拉的弹幕顿时炸了起不这给我干哪来狗都会算数那我算什么?这狗我认高考时就做我旁我不想要这种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7-02 20: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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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都嘲笑我是土狗时,我当场表演了一手会算数的绝活。
写作业的小主人问我,喔喔,十四减九是多少?
我思索片刻,叫了五声: 汪汪汪汪汪。
小主人在题目上写下五。
过了一会,她又问我,十五减七。
我思索片刻,叫了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原本稀稀拉拉的弹幕顿时炸了起来。
不儿,这给我干哪来了,狗都会算数了,那我算什么?
这狗我认识,高考时就做我旁边。
我不想要这种太听得懂人话还聪明的小狗,因为这样显得我很没用。
让我考考你,7868297372-827823 是多少?
1
我是一只土狗。
我叫喔喔。
五星担茅上将王家庄后北屯我老爹曾说过,一只狗如果没有一个别具一格的名字那它将不算一只完整的狗。
我爹芳龄二十,风韵犹存,今年更是喜得贵女。
身为我爹继承三亩地和农村自建房后的第一个宝贝女儿,地位非比寻常。
嫡长女理所当然以后要继承我爹的三亩地和农村自建房。
我爹第一时间就给我下达了指令。
他指着我蜡黄的狗脸,一本正经,我闺女小小年纪眉眼间就有种王霸之气,尚在襁褓却不掩倾城之姿,以后必定要一统北上广,坐拥十里村的男模。
当务之急,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卸载洋柿子小说。
我闻了闻嫡长女粉嘟嘟的小肉脸,没闻到什么王之气。
幸好幸好,要不也太滂臭了。
但我依旧下定决心,决定担负起身为狗哥的责任。
嫡长女歪过脸看我,伸出胖乎乎的手抓住了我的嘴皮。
她咧着空荡荡的牙床冲我傻笑。
我的心里暖洋洋。
这股暖洋洋顺着我的心窝一路向下。
于是我激动的跑去茅房如了个厕。
嫡长女软绵绵是刚生出来的,我爹的胳膊和腿好像也是刚长出来的。
他抱着嫡长女像是抱着颗地雷,正襟危坐,四肢瘫痪,手脚无力,两眼茫然,满脸惊恐。
于是嫡长女的小名理所当然的诞生了。
地雷。
我爹这样喊嫡长女。
此名遭到了全家一致否决,但我爹一意孤行。
他说这样爆炸性的名字很符合嫡长女王霸之气的身份。
我妈坐完了月子就直奔省城继续务工,把嗷嗷待哺的嫡长女放心交给了我爹。
半夜,我爹订好了闹钟,每隔几个小时就要爬起来给嫡长女喂奶。
大概是白天担茅挑粪累着了,闹钟响,他的呼噜声也响。
于是我一口咬上他的脚趾头。
死猪梦中惊坐起,他大叫道: 我可是京圈佛子的白月光,怎么会磕到甲沟炎
一片漆黑中,他和我大眼瞪小眼。
空气死寂,气氛尴尬。
他按掉闹钟,默默翻身下床,故作镇定: 该喂奶了。
憋笑挑战吗?
有点意思。
我爹离京圈佛子的白月光还有点距离,但是离人已经很远了。
好消息是,咬脚指头的叫醒方法很管用,百试百灵。
坏消息是,我恶心的一晚上没睡好觉,恍惚间吧唧着自己胶黏的嘴总梦到自己在吃粑。
2
嫡长女一天要喝奶,我和我爹这场互相折磨的日子就要过下去。
我折磨我爹的脚趾头,我爹用脚臭折磨我幼小的心灵。
他很奸诈,睡觉时故意把自己从头到脚踝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两只又臭又长的大脚板。
好在嫡长女作为一个很省心的老牌小孩,飞快的断了奶,并且日复一日对喝奶十分厌恶。
家里的奶粉剩下不少。
我爹一向贤惠,勤俭持家。
于是我和我爹被迫返老还童,重新叼起奶瓶。
我妈在院子里种了很多月季。
我和我爹蹲在院子里,面朝月季,吨吨喝奶。
他一手扶着我嘴里的奶瓶,一手扶着自己嘴里的。
我斜眼看他。
他解释道: 你懂什么?喝奶不拿奶瓶喝没有氛围感。
嫡长女也飞快的戒掉了纸尿裤,并且能独立轻松的在宝宝马桶上如厕。
家里的纸尿裤也剩下不少。
我爹一向贤惠,勤俭持家。
于是我和我爹被迫返老还童,重新穿起纸尿裤。
我和我爹躲在屋里,他把我逼进角落,拽着我的狗腿要给我套纸尿裤。
身为一只完整且有尊严的狗,我要是穿着纸尿裤出门,必定会遭到十里村狗的嘲笑
我拼死抵抗。
但他威逼利诱,尺码太小了,我穿不上,晚上给你蒸鸡蛋糕。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
倒也不是馋鸡蛋糕,只是浪费不是好习惯。
没错。
于是来看嫡长女的爷爷破开房门,看到一脸娇羞穿着纸尿裤嘤嘤嘤的我,当机立断抄起纸尿裤暴扣我爹。
最后我和我爹在院子里对着月季罚站。
我斜眼看他。
我爹说: 父子连心,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福我是没享到,难倒是一个没落下。
面对如此不靠谱的爹,我更应该肩负起身为狗哥的责任。
我每天围着嫡长女寸步不离。
夏天摇尾巴帮她赶蚊子,冬天用肚皮贴着她帮她暖被窝。
而嫡长女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中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的名字。
她抓着我的嘴皮,露出两颗小白牙,奶声奶气,喔喔
喔喔喔喔…
她喊个不停。
我心花怒放,扬起嘴筒子气沉丹田,仰天长啸,跟着她也喊个不停,喔喔喔喔喔
我爹非常嫉妒,他抓住我长长的耳朵,不许听不许听。
他自欺欺人,农村娃带点口音怎么了,喊的明明是爸爸。
我并不知道这两个毫不相关的词在他耳朵里是如何扯上了关系。
他拉着嫡长女狠狠纠正,不是喔喔,是爸爸
嫡长女满脸鄙夷,看向他的眼神充满同情。
嫡长女在吃饭,他满眼期待,爸爸爸爸。
嫡长女在玩积木,他满眼期待,爸爸爸爸。
嫡长女要如厕,他被拒之门外,爸爸爸爸。
……
说实话,到此为止我已经有点分不清谁是谁爹了。
3
我爹的努力毫无成效,他在人前故作坚强,半夜却在被窝里痛哭流涕。
但我爹也不是毫无用处。
比如他在厨艺上的天赋得天独厚、非比寻常。
他做得一手地道的小狗饭。
面条和大米随机出现,鸡鸭猪牛任选其一,而开胃萝卜和解腻白菜每餐必有。
总之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他的饭麻辣鲜香五光十色,我的饭则不加调料淡出鸟了。
但小狗依旧很爱吃。
我们每天十二点准时开饭。
我爹像米其林五星大厨,从厨房里端出托盘,坐上院子里的小马扎,我在一旁严阵以待。
他吧唧吧唧吃起萝卜,顺便丢给我一块。
开胃萝卜
我转身翻腾三周半,甩着嘴筒子张开血盆大口,开胃萝卜稳稳落进我嘴里。
我跟他一起吧唧吧唧。
脆脆的,甜甜的,很好吃。
胃已打开,时刻准备炫饭,老爹。
嫡长女戴着围兜,往嘴里塞着一坨不可名状的糊糊。
她细嚼慢咽,吃一口饭要擦五分钟嘴。
我妈说,那是宝宝辅食,嫡长女专供。
虽然卖相是差了点,但物以稀为贵,就连总是偷吃小狗补剂的我爹都不敢动嫡长女的饭分毫,想必味道肯定好极了。
可嫡长女面色沉重,眼珠子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如同饿了三天正在野猪进食的我。
趁我爹去厨房的功夫,嫡长女站了起来,鬼鬼祟祟朝着我逼进。
喔喔。
她喊我。
我一脸茫然,抬头看她,嘴筒子上还挂着面条。
说时迟那时快,她趁我抬头的空档,飞快的抓起我小狗碗里的西红柿鸡蛋面条就往嘴里炫。
我惊呆了,嘴筒子上的面条都忘了舔。
嫡长女眯着眼睛细细品味,接着如获至宝,两眼放光。
一只手不够用,就伸出两只手双管齐下,抓走我的鸡胸肉,也抓走我的虾仁玉米。
身为一只合格的狗,从不护食。
虽然我心里悲愤欲绝,十分有十二分的委屈。
可嫡长女要吃我的小狗饭,我也只会乖乖坐好干瞪眼。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风卷残云把我的小狗饭吃得一干二净。
她更是掀起我的嘴皮,掰开我的狗嘴,恨不得把我牙缝里的开胃萝卜也翻出来。
她盯着我的扁桃体确认真的空无一物后,挥一挥围兜潇洒离去,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上。
而姗姗来迟的我爹完美错过了案发现场,他甚至还埋怨当事狗吃得太快了。
最后他把饭后甜点丢给我,大叫道: 解腻白菜
。k 不 。k?
不 。k一点也不 。k。k 你奶勺子
我前脚锄地,无能狂怒。
他对活蹦乱跳的我十分满意,摸摸我的狗头,替我作答,非常 。k 啊老爹
之后嫡长女每天都抢着我的碗吃我的小狗饭。
一连几天,我只吃到了开胃萝卜和解腻白菜,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开胃萝卜和解腻白菜。
我饿得头晕眼花,甚至差点激活了去茅房吃饭的原始本能。
我离一命呜呼就差临门一脚时,我爹终于察觉到了端倪。
于是家里又多了一个电饭煲。
喔喔专用,以及嫡长女专用。
连碗都省了,嫡长女直接抱着锅啃。
我们彼此都产生了错觉。
我觉得嫡长女虎落平阳居然吃上了小狗饭,而嫡长女觉得自己终于一步登天吃上了人饭。
我们抱头痛哭。
3
在我爹的投喂下,才三岁多的嫡长女长得像六七岁一样大。
她和村头岁的大壮玩翻画片,能把大壮当画片摔。
她和小佳在沙坑里过家家,捏出来冒充馒头的泥巴,风化后能把核桃砸稀巴烂。
很显然,嫡长女已经越来越符合我爹嘴里的『王之气』,并且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下午,我爹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午睡起来的嫡长女鬼鬼祟祟。
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我,马上睁开眼睛,左眼站岗右眼放哨。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她见我醒了,立刻捏上我的嘴筒子,呲牙咧嘴的恐吓我: 喔喔,不许说话。
她指了指柜子顶,我要去柜子上拿糖,你一颗我一颗。
我妈说糖吃多了不好,所以让我爹藏起来。
柜子很高,嫡长女叫我和她一起推来小板凳。
她一咕噜爬了上去,伸长了胳膊摸索柜顶。
按照她的吩咐,我站在门口盯梢。
父女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我爹的如雷的鼾声在下一秒戛然而止,眼瞅他拍着肚皮踩着拖鞋就要进屋。
还不等我出声通风报信,踩着凳子的嫡长女,听到我爹的动静,小肉腿突然就软了,身子一晃,马上就要掉下来。
凳子很高,她个子更高,还是站着的,一旦掉下来头着了地,后果不堪设想。
我爹半只拖鞋刚踏进门,就看到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一个大跳朝着嫡长女爆冲,地雷
多亏了他,嫡长女脚一歪,彻底踩空。
说时迟那时快,我如同炮弹一般拔地而起,迅疾如风,闪电一样的速度冲了过去,瞄准好她落地的位置,飞快趴下翻出柔软的肚皮。
下一秒,嫡长女就摔在了我身上。
她的脑袋不偏不倚,撞上了我的肚皮。
晚一步冲过来的我爹目瞪口呆,慌乱的抱起嫡长女摸着她的脑袋查看伤势。
嫡长女噌噌两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伸长了胳膊用力抱了抱我。
我给她展示我的舌苔。
她揉着我的肚皮,鼓起腮帮子呼呼呼帮我吹气,对不起哥哥,都是我不好,摔痛你了。
吹吹吹,痛痛飞飞飞。
缓过神来的我爹拍手叫好,大喜过望,喔喔,爹马上就去把爷爷家的鸡杀了给你助助兴。
但他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脚上的拖鞋已经挂在了小腿肚上,而另一只脚的拖鞋已经甩飞不见踪影。
嫡长女和我奋斗了一个下午,都没能把拖鞋从他腿上拔下来。
最后我爹选择忍痛割爱,一剪刀送了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老战友归西。
半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给我妈打电话。
喂,老婆总,有个事得和您批准一下,我想买个新拖鞋。
你问那个旧的啊…旧的…
他看到狗窝里假寐的我,一本正经的咬牙切齿: 被喔喔咬坏了,都怪这狗
不儿,这对吗?
有空给我查查脊椎吧。
按理来说,我这只狗应该背不了这么大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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