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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迟来的初恋笔趣阁主角分别是荀安阮作者“东坡没有地”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朋友跟我吟春馆新到一个雏性子刚被打得半死还是不肯我嗤笑: 真不肯早就一脑袋撞死无非是装得烈好卖得贵嘴上这样可到底是被勾起了几分兴当晚给了鸨娘三百两: 本公子来帮你驯您尽留口气就初一留着一口问我: 你干我的时心里装着别真的畅快吗?1又要去哪儿鬼混?我从院子出撞上荀安下值回年轻英武的禁军副统蹙起两道浓黑锋利的脸色阴我迎...
主角:荀安,阮秀 更新:2025-07-03 07: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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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刚烈,被打得半死还是不肯卖。
我嗤笑: 真不肯卖,早就一脑袋撞死了,无非是装得烈些,好卖得贵些。
嘴上这样说。
可到底是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当晚给了鸨娘三百两: 本公子来帮你驯马。
您尽兴,留口气就行。
初一留着一口气,问我:
你干我的时候,心里装着别人,真的畅快吗?
1
又要去哪儿鬼混?
我从院子出来,撞上荀安下值回来。
年轻英武的禁军副统领,蹙起两道浓黑锋利的眉,脸色阴沉。
我迎上去,熟稔地解下他的荷包: 手头有点紧,大哥接济一下。
说完就走,被拉住手腕: 阿岳
我看了一眼他攥住我的那只手,笑着挑眉: 大哥舍不得?
你如今已是该议亲的年纪,该寻个正经差事,说出去也好听。如此堕落下去,坏了名声,哪家姑娘还愿意托付于你?
我放肆地用眼神描画他的五官,笑到眼睛发酸: 我就这德行了,自然比不得兄长前有锦绣前程,怀有如花美眷,我也不稀罕,放手
你——
再不放手,我可要摸了。我眼神危险起来。
荀安脸色白了一瞬,松开我。
谢谢大哥。我朝他晃晃荷包,走了。
到了吟春馆时,声色犬马已然开场。
鸨娘迎上来: 荀公子几日未见,奴家可是想你想得紧。
我捡了平日常坐的位置大剌剌坐下,荀安的荷包被我左右手交替抛着玩。
听说来了匹烈马?
荀公子真是消息灵通。鸨娘为我倒茶,一脸谄媚,叫初一,原是奴家姐妹楼里的小龟公,从姑娘下面爬出来的野种,前些日子他那倒霉的娘染病死了。奴家姐妹总不能白养他十几年,便将他卖给奴家,勉强回本儿。
从小青楼里泡着,那不得贱出花儿了,还干净吗?
干净着呢,再贱的小野种那也是娘的宝贝疙瘩,他娘活着的时候小心护着他呢。到了奴家手里,奴家稀罕他长得俊,想给他抬抬身价,虽然让底下人调教了几日,但没破身子。这不,把您等来了,奴家心里琢磨着,满京城没有比您更有手段的。
我从怀中摸出三百两,塞进鸨娘胸口: 本公子来帮你驯马。
鸨娘掏出银票点了一下,眼角笑出无数纹路: 您尽兴,留口气就行。
把人送上来。我起身,拎着酒壶上楼。
最里头是我常年包的雅间。
雕花大床横陈。
各式各样的器具挂满一整面墙。
之前朋友吵着要看,看完直冒冷汗: 你这他娘是刑房吧。
狎妓还装什么高雅,不就得玩儿点刺激。
我靠在床头,对着壶嘴喝了没两口,便听见走廊响起脚步声。
荀公子,人到了。
进来。
门打开,一名壮汉将扛在肩头的人撂在我床上。
鸨娘凑上前,掐着初一的腮帮子,迫使他的脸对着我:
荀公子,这就是咱们初一,头一遭接客,不周之处您千万宽宥。说完鸨娘还是不放心,手下加了力道,疼得初一漂亮的脸皱成一团。
初一,你回头打听打听,像荀公子这么年轻风流的恩客,哪个倌儿不是上赶着巴结?当知妈妈是疼你的。你把人伺候好了,以后日子好过,不然仔细你的皮
我视线胶着在初一的脸上。
在鸨娘胯上轻轻踢了一脚: 滚吧,废话真多。
屋子里静下来。
初一的挣扎呜咽就显得格外刺耳。
我仍旧盯着他看。
目光如刀,恨不能将他的面皮剥下来。
突然钩住他腰带,将人拎起来,箍着腰放到那面墙前: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怀里的人拼命挣动。
忘了,你还没体验过,来,爷给你介绍一下。我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跟着我的介绍一一看过去,这个架子可以把你四肢吊起来,届时你前后失守,我便可以用这根替我探探路——
初一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我勒紧他的腰,把人重新带回怀里: 别怕,玉质温润,你会喜欢的。哦,若是不满意,这个也不错,四周凸起,美妙更甚。
初一的后背都湿透了,贴在我胸前,黏腻湿热。
余光中,他的脸惨白至极,一双秀丽的凤眼里挤满了恐惧。
等我全部介绍完,他整个人已经软得站不住,没筋骨似的全靠我的力量支撑。
小胆儿。
把人抱回床上,欣赏他绝望破碎的神情: 现在我给你松绑,拿掉你的封口布,能老实吗?
初一拼命点头。
却在能动弹后第一时间,一头撞上我鼻梁。
我当即眼泪鼻血糊一脸,满脑袋金星乱颤。
小畜生
等我缓过劲儿来,哪里还有初一的身影。
我扑到大开的窗边,借着月色看见河中水波激荡。
冲到楼下,我声音森寒: 把初一那个小杂碎给我抓回来
2
男人的惨叫,持续到寅时。
初一赤条条地瘫在地上,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腿间鲜血还在往外渗。
我抽身出来,松开掐紧他脖子的手,坐在鞋凳上喘气。
在他剧烈的咳嗽声中畅快地舔着被狗崽子咬破的嘴角。
冷笑: 我已经为你赎了身,是死是活,你都得归我了。
被玩到破碎的人眸光涣散,看向我的眼睛里,是一片绝望的森然与嘲弄。
得承认,他确实够劲儿。
把我爽到了。
本想掐死拉倒,到最后没舍得。
可他看我的这是什么眼神?
我伸腿,勾着他的腰把人拖过来,揪住他濡湿散乱的头发把他向后折。
把你那眼神给老子收收,不然就玩死你
初一后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暴露无遗。
红痕交叠,有些还渗着血珠。
他嘴角挤出一丝讥诮,声音嘶哑: 你干我的时候,心里装着别人,真的畅快吗?
你他娘说什么?我用力往下一拽。
初一吃痛,喉结剧烈翻滚。
却在笑,有种把我看穿的得意。
猛地按住他后脑将人磕在地上,初一脑门碰了个血洞。
在地上缩成一团。
笑得快碎了。
这他娘是被干疯了吧。
我顺手抓起外袍,胡乱往身上一裹,踢开他往外走。
一会儿我叫人替你收拾收拾,想死的话最好赶在下人来之前。若没死,到时候就乖乖陪我用早膳。
在书房眯了一会儿,很快天光大亮。
回卧房一看,初一已经收拾利索了。
脸上毫无血色,像尊冷白的玉雕神像。
只有撕裂的嘴角和额头上渗血的纱布,昭示过神曾坠落人间,惨遭凌辱。
这样都不死。
这样都不寻死。
什么狗屁烈马,就是个欠干的货。
饿了,走。
膳房里,荀安的妻子阮秀正在指使丫鬟布菜。
见到我吃了一惊: 小叔的鼻子是怎么了?在外头让人欺负了?等会儿你大哥来了,你快告诉他,叫他给你做主。
我没理她,兀自落座,吩咐丫鬟给初一加个圆凳。
阮秀这才看向初一: 这是?
我挑起初一的下巴,让他的脸完全映入阮秀的眼: 新买回来的小倌。
阮秀脸色僵住的瞬间,门口炸开一声低吼。
胡闹
荀安沉着脸走进来,张嘴就训斥: 你昨晚折腾也就罢了,还要在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找不痛快吗?
没白往死里玩,他果然听见了。
我晃晃悠悠起身,搂过初一: 大哥误会了,只是这小倌我真心喜欢,想带给你和大嫂相看,要是你们也满意,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这回,荀安的脸色跟阮秀一样难看。
初一,来,见过我大哥大嫂。
初一低眉顺目地向二人依次行礼,举止周全。
荀安肉眼可见地打了个晃儿,脸都青了: 阿岳你——太过分了
初一见气氛不对,屈膝要跪。
刚一动作,整个人就往下栽。
我伸手一捞,将人抱住。
血……阮秀指着初一声音发颤。
我这才看见,初一的裤子上已经洇开了大片红。
心里一揪,抱起人就往外跑。
现在还不能死。
好戏,才刚刚开始。
3
屋里,郎中在为初一诊治。
屋外游廊下,荀安坐在飞来椅上,脸上覆着寒霜。
我靠在他旁边的廊柱上,脸色也不好看。
昨晚胡来时不觉得,现在鼻子疼得要命,气儿都不想喘了。
大哥回去吧,难得休沐,好好陪陪大嫂,我的人,我自己守着。
荀安置若罔闻。
良久才抬起一双痛苦翻涌的眼睛看向我: 阿岳,你到底要闹到几时?
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把人带回家,不正是证明我动了真情、打算收心了吗?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荀岳
他猛地起身,掐住我脖子将我按在柱子上: 你敢说你不是在报复我?
四目相对,都能在彼此眼底看见一张扭曲的面孔。
我大笑,牵动被初一咬破的嘴角。
笑容走了样,变成拙劣的伪装和明晃晃的嘲讽。
你是我大哥,我报复你做什么?大哥难道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荀安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当初他把我按在床上,掰开我的腿时,也是这样。
不管怎么样,那个初一绝对不能留在府中,不然让你大嫂怎么想?
大嫂性情中人,想必是能理解我情不能自已的心情的,毕竟当初——
闭嘴
荀安五指收缩,怒目圆睁,恨不得撕了我似的。
脏事都干尽了,却由不得别人说。
有时候觉得,他们俩还真配。
杀了我呀,杀了我整个荀家就是你的了,杀了我就再也没人会知道真实的你是什么德行……我双手盖住荀安的手,帮他用力。
在巨大的窒息感中生出一种诡异的爽来。
不——荀安猛地松手,后退将窗子撞得哗啦响。
我贴着柱子滑坐在地,粗喘,咳嗽,涕泗横流。
再一次在荀安面前狼狈不堪。
阿岳,我没有想杀你,我永远都不可能想杀你,没有荀家就没有现在的我……
一向持重沉稳的荀副统领痛苦地抱着头,满脸崩溃绝望。
和我当年跪在地上,求他别不要我、别和阮秀成亲时一样。
我们凝望着彼此,恨意纠缠。
无声地僵持中,郎中拉开门走出来。
神色沉重: 伤太重了,怕是——
给老子治好我猛地起身踹断了围栏上两根横木,治不好你也别活了
没了初一,我还上哪儿再找一个如此肖似荀安的人回来?
把他按在身下的时候,我都恍惚了。
兴奋到颤抖。
脑海里全是曾经和荀安纠缠的画面。
眼下荀安的反应,更是让我有种大仇得报的酣畅。
凭什么他可以说放手就放手,娶妻、升官,往前走得云淡风轻。
只留我一个人陷在往事里不能自拔。
哪怕已经堕落至此,却还是会清醒地痛苦着、怨恨着。
甚至期待着,或许哪一天,他终于看不下去我如此作践自己,会给我一个拥抱,对我说:
好了阿岳,别跟大哥赌气了,大哥错了,咱们和好吧。
初一是我无意间得来的杀手锏。
非得用他,把我受的折磨悉数还给荀安才好。
负我的人,不配好过。
把荀安扔在外头不再管,我走进屋去看初一。
突然发现他薄成了一片纸。
虚弱得好像随时会碎掉。
双眼紧闭,嘴巴一张一合,呓语不断。
我把耳朵贴过去。
心尖蓦地一颤。
他说: 荀岳,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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